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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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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布满茧子的手会如何动作?是粗暴还是温柔?那些粗糙的茧子磨过时……

    “哗啦”一声水响。

    顾怀玉眼也不睁,身体清晰的反应已经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他沉了沉身子,将自己往水里埋的更深一些,耳后的粉越洇越深,他一咬下唇没好气地骂:

    “下流胚子,净会乱我道心。”

    第73章 “脱了。”

    山风掠过廊檐, 带着夜露的凉意。

    顾怀玉从浴房推门而出,发梢的水还未干透,净白脸颊沁着薄薄的红, 不知是被热气蒸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但神情冷冷淡淡, 目不斜视,一言不发地往寝房走。

    裴靖逸蹲在不远处, 见他出来立刻起身跟上, 亦步亦趋地贴在他背后,鼻尖微动, 左嗅嗅,右嗅嗅。

    顾怀玉这会心情不佳, 连带说话也没个好脸色,“闻什么?”

    裴靖逸嗅着他身上潮湿的香气, 这香气里夹杂着很浅的麝香气息,他颇为幽怨地瞥顾怀玉一眼, 舌尖舔舔嘴唇,“相爷的琼浆……不给我尝尝。”

    顾怀玉耳根倏地烧红, 面上却仍冷若冰霜:“我看你是耳朵又痒了。”

    裴靖逸手指摸了摸只剩一点血痂的耳洞,如实地说:“耳朵是痒,但有个地方更痒。”

    至于是哪儿, 那还用说?

    顾怀玉眯着眼眸瞧他,“除了这些浑话, 你不会说别的了?”

    裴靖逸忽然敛了神色里的轻佻, 双眸定定直视着他,语气坦然:“对您情难自禁,是人之常情, 若是半点心思都无——”

    “不是装正经,便是您说的不能人道。”

    稍顿一下,他丝毫不觉得羞耻,理直气壮补一句:“您亲手‘明鉴’过,我行不行,您最清楚。”

    顾怀玉宁可他装正经,冷着脸训斥道:“拣些我爱听的讲,否则缝上你的嘴。”

    裴靖逸知道这位是真说得出做得出,于是敛了笑意,正色道:“今日去山下小庙,瞧见百姓给相爷立的长生牌,香火很旺,供果都是新鲜的。”

    “我们这离京城三十里,都有人特意来上香,说明如今百姓到处求神拜佛,盼的就是您早些回去。”

    顾怀玉只淡淡点了点头,转身回了房,坐在床沿,脚一抬,姿态自然地示意裴靖逸过来伺候。

    裴靖逸当即蹲在他身旁,一手托起靴底,一手解着系带。

    顾怀玉这才说道:“沈浚明日该到了。”

    裴靖逸手上动作一顿,抬眼看他:“相爷与沈大人有联系?”

    顾怀玉不知他在想什么,轻摇着头说:“没联系,但我了解沈浚,他知道我的意图,自会替我把事办好。”

    “沈大人与相爷心有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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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犀,自愧不如。”

    裴靖逸手上微微使了点劲,干脆利索地脱下他的靴袜。

    顾怀玉倒是认同这一点,难得大方地点了头,“沈浚这样的人才,不可多得,所以才是本相的心腹。”

    裴靖逸腮帮子微微一紧,像是咬着后槽牙,唇畔却衔着松散笑意,“沈大人是相爷的心腹,那我是相爷的什么?”

    顾怀玉目光自上而下,打量了他一番,抬手指尖隔空在他脸上轻轻一点,“你?你是本相的利器。”

    “沈浚替我运筹帷幄,而你这把刀平时不能示人,出鞘便要见血。”

    裴靖逸被他勾的心跳加快,摁在顾怀玉脚踝上的手缓缓上移,越发大胆,“若我不止想做相爷的利器呢?”

    顾怀玉动也不动一下,低垂的眼眸洞若观火,“你想做什么?”

    “做本相的男人?还是……入幕之宾?”

    裴靖逸喉结隐隐地滚动,扯出个痞里痞气的笑:“相爷明明知道,还问——”

    尾音拖长,竟带出几分撒娇似的意味。

    顾怀玉不吃这一套,身子懒懒后仰,手臂反撑着床榻,另一只尚未脱去的锦靴抬起,鞋尖逗狗一般抵他的下颚,“想做我的入幕之宾?也得看你够不够格。”

    裴靖逸轻轻捏了捏掌中那只赤/裸的足,后悔没把靴子给他脱快点,否则抵在他下颚的足亦是光着的,“怎么才算够格?”

    “脱了。”

    顾怀玉鞋尖慢悠悠下滑,轻点他手背,示意他脱靴,“但不准碰我。”

    裴靖逸听得眸光发暗,当即托住那只锦靴,一把扯开那碍事的靴带,褪靴的动作却是小心翼翼地谨慎,仅用指尖勾住靴跟,一点一点褪下。

    布料摩挲的细响在静夜里格外清晰。

    他手指克制地绷紧,指腹只碰到罗袜边沿,与那温润细腻的肌肤近在毫厘之间,却一点都不碰到。

    “相爷。”他口舌发燥,眼里跳动着暗火,将褪下的锦靴端正摆好,“够格么?”

    顾怀玉暂不回答这个问题,抬起足尖慢悠悠地向下移,不偏不倚地踩在他两膝之间,那不可言说的位置。

    裴靖逸眉头骤然一挑,本能地伸手要抓他的脚踝——

    “嗯?”

    顾怀玉不悦冷着脸,鼻腔里哼出一声警告。

    裴靖逸缓缓地收回手,为了防止自己的手不受控制,他干脆将双手背在身后,腰背挺得笔直,像在军中受训般绷紧全身肌肉。

    “倒还像样。”

    顾怀玉勉强满意他的反应,足尖轻缓地按压在他膝间,“我要你不动,你便不能动,我就喜欢听话的。”

    裴靖逸深吸一口气,眼眸里欲望赤/裸得几乎要化作实质,大腿肌肉用力过度绷出凌厉的线条,却还是一动不动。

    顾怀玉欣赏着这头猛兽强自克制的模样,感受着足下传来的、越来越急促的震颤。

    这种掌控感,比朝堂上的尔虞我诈还要让他觉得有趣。

    权力带来的征服太过轻易,毕竟众生为利所趋、为名所役,跪服也好、忤逆也罢,终究不过是棋局中的博弈。

    但此刻掌中攥着的,是一个人最本真的欲望。

    看着裴靖逸眼中理智寸寸崩塌,喉间溢出的喘息,浑身肌肉绷紧到颤抖,却仍死死守着那条界限不敢逾越……

    这种将最原始的渴望都驯化为掌中玩物的快意,才真正令他血脉偾张。

    他倏地收回足,坐起身来道:“不错,勉强够格。”

    裴靖逸绷紧的身躯骤然一松,扯开衣领喘几口粗气,边笑边用舌尖舔舔犬齿,“那相爷有奖励么?”

    顾怀玉眉尖挑起,“你想要什么奖励?”

    裴靖逸方才已经想好索要的奖励,霍然站起身来,“想让相爷给我数数。”

    顾怀玉不明所以地歪过头,“数什么?”

    裴靖逸已经大步走向烛台,宽厚的背影将月光挡得严严实实。

    随着“噗”的一声,屋内骤然陷入黑暗,合上窗棂的声音在静夜里格外清晰。

    他敞开腿坐在椅子上,高大的身影在昏暗中模糊不清,嗓音低哑:“一会儿我会让相爷数。”

    顾怀玉隐约明白他要做什么,听到腰带解开的金属轻响时,更加确定了。

    他干脆往床上一躺,背过身去,两只手一齐捂住耳朵,冷冷命令道:“不许想着我。”

    黑暗中裴靖逸低低笑几声,“我说我不想着相爷,相爷信吗?”

    顾怀玉不答,直接闭上眼睛,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模样。

    屋内只剩下压抑的喘息声,时不时夹杂着几声克制的闷哼。

    过了许久,裴靖逸的声音终于低低唤了句:“相爷?”

    没有回应。

    他深呼吸静下心一听,顾怀玉的呼吸均匀绵长,睡得香甜安逸。

    “……”

    裴靖逸牙根止不住发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悻悻地收拾自己,动作粗暴地系上腰带。

    自己媳妇,能怎么办?忍着吧。

    翌日一早,沈浚果然带着五部尚书等十余名重臣风尘仆仆赶到别苑。

    顾怀玉听闻仆役来报,让人将众人安置在正堂,叫上裴靖逸一同前去见客。

    正堂内烟气缭绕,十几位尚书、寺卿、重臣全都坐立不安,连茶根本顾不上喝一口。

    每个人神色倦怠,眼底乌青,仿佛一夜没合眼,满堂的忧愁压得空气都沉闷烦躁。

    听见顾怀玉进门的脚步声,十余人齐刷刷起身,憔悴的面容骤然亮起来。

    “相爷。”

    沈浚最先快步迎上前,却在看到顾怀玉身侧的裴靖逸时脚步微滞。

    顾怀玉漫不经心地一颔首,径自在上首落座。

    裴靖逸大剌剌挨着他坐下,对着沈浚一抬下巴,有几分挑衅的意味。

    沈浚垂眸掩去眼底暗涌,拱手做了个揖,“相爷在山中休养,身子可大安了?”

    话音刚落,堂下顿时一片哀声。

    话音刚落,底下的几位尚书、寺卿也纷纷上前,或拱手,或直接红着眼圈叩头,声音里夹杂着掩饰不住的哽咽:

    “相爷,您可算见我们了,这十日里京城天都要塌了。”

    “户部俸禄发不下来,满城百姓都饿着肚子,您若再不回来,咱们可真是要完了啊!”

    “您不在朝中,六部停摆,连枢密院都干瞪眼——”

    “直接说事。”

    顾怀玉指尖一扣茶盏,清脆的瓷器碰撞声瞬间压住满堂哭诉。

    没工夫推三阻四,多拖一会就多饿死一个人。

    他环视堂内一圈,干脆利落地发话:“崔尚书既然已死,户部由魏青涯暂代,今日起即刻赴任,第一件事,将所欠俸禄全数发下,不得再拖。”

    “京中米价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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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粮商囤货哄抬,一并交由大理寺查办。”

    “开仓抛售官粮,按此前的最低市价出售,必要时可先行赊账,稳住民心。”

    满堂的重臣面面相觑,这等于把国库粮仓当自家米缸开,论起来可是死罪。

    但无人敢异议,只齐声应道:“遵相爷令。”

    沈浚神色为难,蹙着眉头说:“魏大人近日……常常称病不朝。”

    顾怀玉知晓魏青涯在摆烂,冷冷嗤笑一声,“告诉他,要么滚来户部,要么滚去凉州。”

    “下官明白。”沈浚躬身时,唇角微不可察地扬起。

    堂下还有几个部堂、寺丞纷纷起身,各自诉苦:

    “相爷,兵部的军饷还没批下来……”

    “吏部各省官员任命全卡着没人批,下面人等得要造反了!”

    “刑部的案卷堆成山,缺人缺钱缺判决……”

    顾怀玉丝毫不见慌乱,冷静利落道:“兵部军饷由户部拨付,魏青涯有的是办法。”

    “吏部的任命案,沈浚定一份名单,照旧流程走,批不了的明天拿给我看。”

    “刑部人手不够,大理寺和光禄寺抽调各五十人顶上,案卷十日内清理完,否则按渎职处置。”

    一连串指令如行云流水,堂下众臣一扫先前的颓败,只觉浑身生出力气。

    顾怀玉端起茶盏浅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还有武官那边,告诉他们,心意我看到了,再闹下去,我也保不住。”

    沈浚会意:“下官会转达相爷体恤将士之心。”

    “枢密院东征之事……”

    顾怀玉随手放下茶盏,稍一思索,“不用拖着了,让谢少陵总领,先练练手,将来也是要挑大梁的。”

    语气波澜不起,却不容置疑。

    这番话一落地,所有人都明白,京城的风暴,只用他三两句话,就分分钟定了基调、理顺了困局。

    堂内骤然寂静,目光皆落在他身上。

    顾怀玉知晓他们心里所想,唇畔勾起的笑意浅淡,:“你们这般大张旗鼓来寻我,陛下想必已经知道了。”

    众臣后背一阵发凉,下意识屏住呼吸。

    顾怀玉看向沈浚,下颚一抬,“回去告诉他,杀人,是为了解决问题,不是解决人。”

    一颗尚书的脑袋何等金贵,就这么白白砍了,除了落个暴君的名声,还能讨到什么?

    他屈指轻叩了叩扶手,怡然自得地道:“去把崔尚书的脑袋挂到户部门口,让那些讨俸禄的都看清楚——”

    “是这只蛀虫,吞了他们的血汗钱。”

    堂下诸人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那颗血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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