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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 51 章 “情感重度依赖症”……
阎旻煜偏过头, 唇角贴在苏缪耳廓慢慢摩挲,粗重的呼吸暴露了他内心极度的不安。
这两年中,无数次午夜梦回, 他都在悔恨,如果当初没有在论坛上发布那条帖子, 苏缪是不是就不会生气,不会悄无声息地离开这么多年。
从小时候的王庭宴会初识, 到后来遭遇绑架, F4正式成立, 阎旻煜从来没有和苏缪分开过这么久。
他在这中间被家里押着去看过一次心理医生, 对方看了看冷若冰霜的阎夫人,战战兢兢在病历表写上病因:“情感重度依赖症”。
得病因素涉及多方面,或许是亲情、爱情、友情等等缺失, 导致他的感情没有被及时回应, 由此产生了近乎病态的依赖症状。
苏缪“啧”了一声, 声音透出一丝忍耐到极致的不耐烦。阎旻煜又急又燥的动作瞬间冷了下来,从苏缪身上滑下。
他觑着苏缪的脸色, 突然想起什么, 脸色煞白, 惶惶然站起身, 不顾自己因为过敏虚浮的手脚, 拽着苏缪就要跑:“快走,快走,你是不是叫我妈来了?”
苏缪皱眉, 不理解他这是怎么了:“你不知道自己过敏了吗。”
阎旻煜的眼神已经趋于茫然,苏缪越看他越觉得不对,说道:“坐下。”
见人乖乖坐好, 在苏缪的注视下,开始动手动脚地拽他的耳坠,苏缪才重新拨出手里输了一半的电话。
阎旻煜只觉他的耳坠和人一样冰冷,从手心到脚背,带起一阵绵麻的痛痒,于是抬起头:“我有点难受。”
苏缪:“难受就闭嘴。”
被一句话怼回去,阎旻煜咚的躺回床上,后脑在床头咂出一声闷响,手里还握着刚刚才从苏缪身上摘下的一枚戒指。
他对着光看了半天,然后把戒指慢吞吞地放在手上比了比。
苏缪平时带在食指的戒指他戴不上去,放在小拇指又显得太大了,好像怎么放都不合适。阎旻煜心中无端生出一些烦躁来,于是很不满地评价道:“你的戒指成色不好,改天我还你一个新的。”
苏缪托着下颌:“我说阎大少爷,你的卡里还有多少钱,平时花销都得节省着来吧。我听说刚才您老在外边开了七万多的酒,还有钱给我买戒指么?”
“……我妈上个月确实冻结了我的银行卡,”阎旻煜不甘不愿地说,“但我迟早会有钱的。”
苏缪嗤笑一声:“你离我远点,阎夫人就能把卡给你了。”
阎旻煜被酒精麻痹的心脏剧烈跳动着,在极度危险的边缘搏动,而他居然还有心思任性:“谁稀罕。”
苏缪:“嗯?”
好像心虚似的,阎旻煜连忙大声找补道:“我是说,谁稀罕离你很近了!”
还没说完,他就反应过来,懊恼地咬了下后槽牙,然而虚弱的嗓音跟不上他的想法,这个姿势喉咙像堵了一块石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刚想爬起来解释,就见苏缪站起身,打开了房间的门。
医生在特勤的带领下走进来,看见苏缪先吓了一跳,连忙下意识要行礼,被特勤飞快拖起胳膊送进了阎旻煜在的房间里,随后一气呵成关上门。
苏缪沉默片刻,转而看那名特勤:“……你好像对我的身份很敏感。”
特勤心说,这不是怕您看见旧礼难过么。当然,嘴上他非常高情商地开口:“您在我这里,就只是我需要言听计从的特监属长官,没有别的身份。”
苏缪勾了下唇角,说:“也是,救人要紧。”
过了不久,医生再次走出来,苏缪探头看了一眼,见阎旻煜蔫萝卜似的,身旁挂着吊瓶。
见到苏缪,他像看见救星一样,语速飞快地说:“能不打针吗?我以前只吃药的。”
苏缪按着他脑袋坐好:“问我做什么,我又不知道。”
阎旻煜控诉:“问医生他也不听我的啊。”
见苏缪不为所动,阎旻煜呼吸还没缓过来,血液仿若逆流,让他不自觉凑上去说:“我打针也可以,你能别叫别人来么?就我和你,只有我和你。”
“你今天到底什么毛病,”苏缪狐疑盯他,“吃错药了吗?”
阎旻煜幽幽道:“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半夜和那个姓吴的来这种地方喝酒。”
他平时爱去的地方不多,这个酒吧不算很高档,确实不是阎旻煜会选择的地方。那地方就只能是吴珲挑的了。
苏缪对他的个人作风问题不感兴趣,但恰巧今晚阎旻煜和吴珲喝酒喝出过敏,苏缪不得不关心了一句:“哦。”
“哦,你就哦一声?”阎旻煜愤恨道,“你知不知道,那个姓吴的家里跟那些狗仔什么的有关系,拿了你的黑料准备曝光啊?眼看王朝没落,苏柒丰不知所踪,有人想对你动手脚知不知道。”
苏缪笑了一声,那笑容里是一切无所畏无所惧的傲:“我有什么好怕的。”
也是,他几乎什么都没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的确没什么好怕的。
阎旻煜气急败坏扭回头,苏缪道:“你十五岁那一次过敏之后,喝的酒不是都会先检查过吗?”
“今天特殊,”阎旻煜烦躁地甩了下插着输液管的手,“姓吴的那混蛋使劲灌我,再加上我自己也……”他话音顿了顿,飞速瞥了苏缪一眼:“到最后都喝晕了,谁知道端上来的是什么酒,拿在手里就喝。”
苏缪淡淡地说:“所以你的意思是,这次过敏不是吴珲下的手。”
阎旻煜:“吴珲贪婪,但也不是没谱的人,不敢拿自己的家族这么干。再说了他做这种事有什么好处?就为了让我难受这一会?”
苏缪声音不轻不重:“你上一次过敏都差点死了。”
他们难得有这么心平气和坐下来聊天的时候。渐渐的,阎旻煜手指肌肉的痉挛症状减轻,感觉呼吸间全是醉人的酒气。
苏缪撑着额头,靠在桌前昏昏欲睡。
好半晌,他突然听到阎旻煜说:“你说,她怎么还没来?”
苏缪随口道:“可能还没得到消息。”
“说什么呢,”阎旻煜噗嗤一声笑,“现在又不是在古代,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她肯定早知道了。只不过可能正好在开会,或者接待贵宾,所以没空收拾我。她只是看上去管我很严而已。”
苏缪没说话。
阎旻煜跟屁股上长钉子一样坐立不安许久,看苏缪八风不动地闭目养神,忍不住说:“喂。”
苏缪:“说。”
就算是脑子不清醒,阎旻煜也能看出苏缪现在心情不怎么样。他说:“你现在对我是什么看法?”
苏缪不理解他的脑子每天都在想些什么:“你想打发时间可以找别人消遣。”
阎旻煜感觉体内的火更盛了,悄悄朝苏缪靠近了一些,缩短空间上的距离:“久别重逢,我们都多久没有一起玩了,你想对我说的就这个?”
苏缪终于放下手:“你想听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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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旻煜紧紧盯着他:“我之前就想问,你现在对白思筠不感兴趣,也半退出了F4,是有其他在意的人了吗?是谁?”
他的话正好击中苏缪最心烦的那一点。不久前满潜突如其来的表白还历历在目,苏缪不禁蹙了下眉。
阎旻煜敏锐捕捉到他的变化,立刻道:“是真的?你有喜欢的人了?他是谁?”
苏缪:“关你什么事?”
阎旻煜艰难地动了动喉结,急道:“怎么不关我事了?你……”
话没说完,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一个穿着西装的女人走了进来。她理着利落的齐肩短发,皮肤和身材都保养的看不出年龄,唯有那双眼睛极其凌厉,看人时带着刀削一般的审视。
是阎旻煜的母亲。
阎旻煜瞬间蔫了下去,阎夫人看他一眼,薄唇轻启:“真会给我惹事。”
阎旻煜瑟缩一下,看阎夫人转向苏缪。阎夫人分明不喜欢他,还是硬挤出一个笑:“多谢你照顾我儿子了。”
苏缪礼貌回敬一个假笑:“举手之劳。”
阎夫人实在无法他同处一个空间太久。在她眼里,面前这个才刚成年不就的少年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你永远不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咬你一口。
因此,阎夫人只挑了挑眉,对呆坐的阎旻煜说:“还不走。”
阎旻煜的眼睛还黏在苏缪身上,显然还对刚才的话题耿耿于怀。见阎夫人盯着他的手看,就假借自己拔针管的动作藏起了苏缪的那枚戒指。
出门路过等在外面的医生时,阎夫人脚步停了一下,微微皱起眉,在对方静若寒蝉的注视下,露出了某种近似于“这是哪里来的脏东西”的目光。
然后说:“回去之后,请家里的医生重新开药,以及给我彻查这家酒吧。还有,把吴家那个小子抓过来见我。”
她竟要不分青红皂白捉人。闻讯赶来的酒吧老板想说什么又不敢,阎夫人道:“怎么,我们家族在议会席位中排的上前三,惩罚一个小地方的贵族都不行吗?”
秘书早已习惯了阎夫人的说一不二,不敢忤逆,依言去办了。
直到他们消失在视野之外,苏缪抬起眼,恍然好像还能看见阎旻煜不甘心频频回头的眼神。
他沉默了一会,好像在适应吵闹后骤然安静的环境,随后对一名特勤说:“我在王室的时候,你们看报纸里、新闻里的我,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众人不敢吭声,苏缪自言自语:“在这种地方泡的久了,就会变成那样么?”
第52章 第 52 章 苏缪蹲下身,用手擦了擦……
一个月后, 距离前线只有一百公里的州府上空。
苏缪站在直升机舱门后,戴着战术喉麦耳机,胆大包天地往下面看, 长发在狂风中翻飞。
邓凯云一把揪着他后脖颈把人拉回来:“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不要命了!”
苏缪淡定地指了指下方:“我们还有多久落地?”
邓凯云预估了一下:“快了, 一会找个停机坪,大家先休整。”
二十分钟后, 直升机降落在一栋搂的屋顶, 苏缪没接下方士兵搭过来的手, 从两米高的飞机上一跃而下。
这里往常工业繁荣, 满天的烟雾包裹着天空,如今开始打仗了,两国僵持, 工业停产, 满天的繁星反而露了出来。
不过现在起风了, 乌云跨过国境线,一会大概要下雪。
苏缪抬头看了一眼。
这就是前线战场。
断壁残垣, 有时走遍几公里都看不见一个平民, 到处都是冰冷整肃的武装部队, 开着各种机甲和坦克在边界线以内巡逻。
除联邦以外, 这片大陆上还有许多的国家, 由于各种政治或是军事原因,时常在边界线起各种大大小小的摩擦。最近,德尔牧一直带人驻扎在这座城市里。
这两天, 苏缪跟着曾经的上司——蒙洛州特监属长官邓凯云一起,作为后方主力为前线运送物资。因为人手不足,苏缪作为特派成员暂时征调了回来。
德尔牧都七十多岁了, 精力依然非常充沛,但身为将军,铁甲下的性子已经磨的沉稳了不少,见到曾经的旧友,只是矜持地点了下头。
反倒是邓凯云更热情一些,大掌拍了拍德尔牧的肩,好悬没把他那老腰拍断了。德尔牧道:“也不知道你俩谁照着谁长的,整天一副神气十足的样子,全世界都在你这投了高利贷啊?”
苏缪听这语气,十分亲切,露出一个非常端庄的“王室”浅笑:“将军,好久不见。”
他的笑容活生生把德尔牧看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赶他:“走走走,别在这现眼,土哄哄的,进屋里去。”
两个加起来快两百岁的老头,一见面要说的话肯定很多。苏缪自觉地给他们留了说话的空间,自己在外面忙。
有回来换班的士兵看见,高声道:“殿下!殿下您在那里做什么呢?”
另一个人赶紧呸他:“你脑子和眼神上战场的时候一起丢那了吗?那是德尔牧将军的学生,哪有什么殿下。”
骂完,他小心翼翼转过头,去看苏缪的脸色,见对方依然笑吟吟的,还颇为友好地冲他点了点头,顿时心花怒放,勤勤恳恳搬物资去了。
苏缪继续摆弄手里的铁架子,余光瞧见一开始说话的那个人还在偷偷摸摸往这边看,失笑道:“想看就过来,我现在不在特监属,不会随便抓人进监狱的。”
士兵愣了一下,连忙小跑过来。见苏缪不紧不慢地把手里的铁丝捋平,又在末尾处掰出一个小勾,和其他的铁丝勾在一起,不禁羡慕道:“您这是在做什么呢?”
“烧肉架,”苏缪说,几句话的功夫,他就又缠好了几条,固定住铁丝的尾端,“大概有一臂长就差不多了。一会还得劳烦兄弟一件事,帮我找些干燥的碳来。”
他的声音如同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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