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要行使妻子的权利。”
应拭雪挺直腰板,却因为身高差距不得不仰着头,气势顿时弱了三分:
“夫妻就该同床共枕!”
书房内骤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商言的目光深不见底,像一潭寒水,将应拭雪执拗的身影一点点吞噬,
“你确定?”
商言忽然问,声音比刚才低沉了许多。
应拭雪本能地察觉到不对,咽了咽口水,指尖无意识地揉捏着商言的衬衫,纵使隐隐有些害怕,却还是梗着脖子:
“当,当然!”
商言忽然反手扣住应拭雪的手腕,没有使全力,却让应拭雪瞬间动弹不得,
他缓缓起身,高大的身影将少年完全笼罩,檀香混着淡淡的烟草味沉沉压下。
“商家的床。”
商言俯身,薄唇近乎贴上应拭雪通红的耳尖,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意味:
“可不是你想上,就能上的。”
应拭雪的耳根“轰”地烧了起来。
但他知道现在如果不丢点脸,争一把和商言同床共枕的机会,以后怕是更不可能了,更何况还有那些虎视眈眈的贱狗。
拿下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战场,就是床上。
想着,应拭雪趁商言一个不注意,就像小兔子一样“啪嗒”地跑出了书房。
“应拭雪。”
低沉冷冽的声音在回廊里荡开,商言缓缓向前走,黑色西装裤包裹的长腿,在走到了卧室前,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了轻响。
门缝里透出一丝光线。
商言脚步不疾不徐,红底皮鞋在地板上发出闷响,像是在戏弄猎物的猎手·。
推门的瞬间,檀香率先漫入卧室。
“我没兴趣和你玩躲猫猫。”
商言反手带上门,声音宛如淬了冰一般:
“自己出来。”
衣柜传来细微的“咯吱”声。
商言朝声源走过去,却在即将打开衣柜门的一瞬间,猝不及防地被一股力道拽住领带——
“抓到你了!”
应拭雪整个人扑了上来,睡衣彻底苦挎到了腰间,露出两抹绯红和雪白的锁骨。
商言下意识地抬手托住应拭雪的腰,应拭雪却已经趁着机会踮脚,温软的唇莽撞地贴上来。
“啵。”
一触即离的吻带着甜腻的奶香。
“现在不能分房睡了!”
应拭雪红着脸宣布,手指还紧张地揪着商言的领带:
“按规矩亲过了就要负责。”
商言凤眼的眸色骤暗。
他单手扣住应拭雪的后颈,骨节分明的手指碾过那片绯红的唇:
“谁教的规矩。”
“我自唔——”
话音被吞没在骤然压下的吻里。
商言的进攻像一场对幼兽的围剿,舌尖撬开齿关的力度强势让人难以让人抗拒。
应拭雪腿软地向后跌去,后背即将撞上门的刹那间,却被一只手掌提前垫住。
“跑的时候不是很大胆?”
商言咬着应拭雪的下唇,用犬牙轻磨,唇角微勾,另一只手将对方下拽的睡衣扯上来:
“现在抖什么?”
应拭雪眼眶泛红地抓住商言的手腕:
“你明明也……”
尾音突然变调。
商言屈膝顶开应拭雪的双腿,皮鞋卡进少年赤足的脚踝间,皮革冰冷的触感惊得应拭雪一颤。
“也什么?”
商言像逗弄小狗一样,挑了挑应拭雪的下巴,把对方逗得哼哼唧唧。
床近在咫尺,应拭雪突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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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空抱起。
天旋地转的瞬间,她感觉都自己的后背陷入了蓬松的羽绒被,商言的阴影笼罩下来,将他完全禁锢在双臂之间。
“父亲,我来换……”
熟悉的嗓音在门口戛然而止。
商言撑在应拭雪耳侧的手臂肌肉骤然绷紧,却没有立刻起身,他垂眸看着身下面红耳赤的少年,指尖抹过他湿润的唇角,这才从容起身。
门口的少年抱着鹅绒被,如瓷般白皙的脸上满是错愕。
商牧野浅棕的发丝被阳光镶上一层金纱,却照不进那双幽暗的眼睛。
“打扰了,父亲,我不知道您在卧室。”
他低头露出纤细的后颈,声音却做作地带上了恰到好处的哽咽:
“被子,我放下就走。”
应拭雪慌忙地从床上爬起来,耳尖泛着薄红。
手腕却被商言一把拉住,他回眸看见商言整理好了他凌乱的领口,漫不经心地说: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慌什么?”
转过身,商言用格外淡漠的语气对门口的商牧野说:
“出去。”
商牧野站在原地没动,眼里满是嫉恨地看着应拭雪这副贱人样。
脸颊泛着红晕,眼角湿漉漉的,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商言的胸膛上,在他看过来的时候,还故意装成柔软无力的样子,在父亲的话暴力蹭了蹭。
明明父亲的怀抱在以前是他的位置才对!
“父亲,您今晚不需要我陪您看书了吗?”
商牧野轻声唤道,眼眶泛红,故意露出像母亲的左脸,装的可怜巴巴。
过去的每个夜晚,他都会在商言的卧室陪商言处理文件,纵使只是端茶倒水些的脏活,但只要陪着父亲他就很满足了。
商言虽然冷淡话少,但至少会应他几声,可现在——
他就站在这里,可商言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只是低头看着怀里的应拭雪,手指轻轻蹭过应拭雪微肿的唇瓣:
“困了?”
应拭雪点点头,声音软糯:
“嗯……”
“睡吧。”
商言将他往怀里带了带,拉过被子盖好,动作温柔得是商牧野从未见过的样子。
商牧野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商言,作为老二,他样样不出众,唯独有一张和亡母长得相像的脸,商言对他的母亲心怀愧疚,由此也对他爱屋及乌。
但这种爱就像空中楼阁,镜花水月,如果没了这张脸,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近乎疯狂地做着医美,保养这张脸。
可这张脸明明没有变,为什么他的父亲不再爱他了?
商牧野死死地咬住下唇,指尖近乎要掐进掌心。
这样的父亲,是他从未见过的。
冷漠,强势,不容违逆的商家家主,什么时候会这样耐心地哄一个人睡觉?
什么时候会允许别人在他怀里这样肆无忌惮的撒娇?
“父亲……”
他又唤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细微的颤抖。
商言终于不耐烦地抬眼,目光冷得像冰:
“还有事?”
商牧野呼吸一滞,自嘲地笑了一声:
“没有。”
他低头,将被子轻轻放在一旁的柜子商,转身离开时,脚步微微踉跄着。
门关上,他听见了应拭雪那个贱人娇柔做作的声音:
“他是不是生气了。”
和父亲那淡漠至极的回答:
“不用管他。”
走廊上,商牧野靠在墙边,缓缓滑坐在地上。
他低头看着自己一直带着的父亲送的手链,忽然轻笑了一声,眼底却一片阴郁。
“不用管他。”
他轻声重复着商咽的话,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这么多年,他乖巧,懂事,努力成为商言最得力的助手,不惜和自己的兄弟反目,却从未得到过半分特殊对待。
而那个和父亲认识几个月的应拭雪,却可以轻而易举地占据商言全部的注意力。
凭什么?
他慢慢收紧手指,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血滴到了地毯上,绽开如玫瑰,他却仍然没有任何的反应。
父亲被抢走的怒火已经战胜了一切。
“应拭雪……”
他轻声念着这个名字,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屋内,应拭雪本来说困了,是故意想展示他和商言的亲密,来气商牧野。
现在却真地假戏真做,迷迷糊糊地倒在床上。
商言轻轻将他放平,盖好被子,目光落在门口那床崭新的鹅绒被上。
他走过去,拎起被子,随手丢进了衣柜。
“多事。”
商言冷淡地说道。
他没注意到的是,身后的应拭雪半搭着睫毛,强撑着困意,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紧张地看着商言将被子扔进了衣柜,听到了“多事”两个字,才长吁一口气,安心的睡过去。
第28章 猫崽 你这里比我那里暖和,我就要和你……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卧室, 商言如蝶翼的眼睫轻轻颤动,凤眼还未睁开,手却率先摸到了一个温热的身体。
他睁开眼, 怀中的人正是应拭雪。
商言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眉心,他昨天好说歹说, 终于把应拭雪从自己的房间里赶了出去。
怎么料到应拭雪是个黏人的狗皮膏药, 实在让人心烦意乱。
窗外只是一道闪电划过, 应拭雪就抱着枕头光着脚, 冲进了商言的书房。
雷声还没来,少年已经像只树袋熊挂在商言的背上。
“我怕打雷。”
毛茸茸的脑袋在商言的颈窝乱蹭。
商言签字的手稳稳地写完最后一笔:
“今晚没有雷雨。”
“啊?”
应拭雪瞪圆了小鹿眼,愣住了。
“人工降雨, 市政公告过了。”
商言冷声道。
应拭雪:
“……”
凌晨,商言已经睡下了, 卧室的门又被悄悄推开。
“商言。”
凉飕飕的小手摸进被窝:
“我那边好冷, 我睡不习惯。”
商言在睡梦中被吵醒, 不耐烦地将应拭雪的手腕抓住, 按在枕头上, 应拭雪还在嘴硬:
“真的, 不信你摸摸我。”
“那不是让你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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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言冷声道, 一眼就看穿了应拭雪的小心思。
“反正你这里就是比我那里暖和,可能是因为有你在的原因。”
应拭雪理直气壮地往商言怀里钻。
商言一看时间, 以及席卷而来的浓郁困意,他轻叹一口气, 索性就抱着应拭雪睡了过去。
看着应拭雪的睡颜,商言思绪复杂,他不喜欢和人挨得太近,也不爱和人一起睡, 纵使是情人也是如此。
上一世,他和应拭雪到死都保持着□□关系,但他仍然不允许应拭雪和他睡一张床。
却没想到这一世,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打破了自己前世的底线。
“你究竟有什么魔力?”
商言垂眸看着应拭雪,喃喃道。
应拭雪因为商言起身的动作也醒了,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商言的睡衣,睡眼惺忪地嘟囔:
“能不能不去招商会啊,好无聊。”
商言将衣服扣好,另一只手捏了捏应拭雪的后颈:
“昨晚你答应的时候,可没这么不情愿。”
应拭雪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
“那是因为你使诈!说不去招商会,就不让我上床和你一起睡。”
昨晚商言依然不答应他上床睡,他只能迷迷糊糊的答应商言的条件,先甜后苦。
可他现在清醒了才想起来,这可不是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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