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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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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听清醒的你说。”

    应拭雪被亲得晕头转向,恍惚间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告白。

    而商言回应他的,是比昨夜醉酒时更炽热的拥抱。

    ——

    凌晨五点十七分,应拭雪盯着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胃里突然传来一阵抗议的声响。

    应拭雪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指尖在键盘上敲出最后一行注解,伸懒腰时不小心碰倒了手边的咖啡杯——幸好早就喝空了,不然清理很麻烦,还会吵醒商言,又被教育一通。

    窗外还是浓稠的夜色,冬日的黎明来得格外迟,玻璃窗上凝着细密的水雾,映出他乱糟糟的头发和泛青的眼下:

    “好饿,怎么办。”

    应拭雪蜷在电竞椅上发了会儿呆,突然抓起手机。

    锁屏照片是上周拍的,商言站在雪地里给他系围巾,睫毛上沾着细碎的雪粒,在阳光下像撒了一把白糖,消解了男人身上凛然的肃杀感。

    应拭雪蹑手蹑脚地推开主卧门。

    暖黄的睡眠灯下,商言侧卧在床中央,黑色真丝睡衣的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凹陷处一小片白皙。

    商言呼吸均匀,一只手搭在枕边,腕骨上的百达翡丽还在静静走字。

    这是商言难得不用早起的周末。

    想到这里,应拭雪有点犹豫了。

    可是被宠坏了的应拭雪,又起了坏心思。

    “商言……”

    应拭雪趴在床边,手指轻轻戳了戳商言手背:

    “我们去吃小笼包好不好?”

    没有反应。

    “就街角那家,上次你说皮薄馅多的。”

    应拭雪得寸进尺地爬上床,鼻尖蹭到商言的下巴:

    “现在去不用排队,就是有点早,但是我想我们一起吃。”

    被子突然被掀开一角。

    商言闭着眼把他卷进怀里,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

    “冰箱有面包。”

    “可是想吃现蒸的嘛。”

    应拭雪在他颈窝乱蹭,发梢扫过商言喉结:

    “陪我去嘛,就这一次——”

    尾音拖得又软又长,像块融化的糖,甜甜的。

    商言拽过应拭雪的手,将应拭雪揽入怀中。

    应拭雪轻轻地拂过商言眼下的青黑,抿唇心底有些心疼,又觉得自己是在太作,被惯的不成样子,犹豫地说:

    “要不我们就不去了。”

    话还没说完,就没商言沙哑的声音打断:

    “再睡五分钟,就起床。”

    六点整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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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还浸在青色的晨曦里。

    商言站在玄关系围巾时,应拭雪正对着穿衣镜拍自己翘起的头发。

    从镜子里能看到商言利落的背影,黑色高领毛衣裹着宽肩窄腰,大衣腰带松松系着,衬得身形愈发挺拔。

    “你居然真起这么早去买包子?”

    应拭雪转身,手指戳了戳商言胸口。

    商言捉住他作乱的手,把一条驼色羊绒围巾绕在应拭雪脖子上:

    “是你非要现在去。”

    围巾带着商言身上特有的檀松香,尾端还留着卧室的暖意。

    应拭雪把半张脸埋进去,闷声嘀咕:

    “明明你自己也很期待……”

    电梯镜面映出两人身影。

    商言单手插兜站在右侧,左手自然下垂,正好是应拭雪一伸手就能够到的位置。

    应拭雪盯着镜子里男人完美的侧颜看了几秒,突然把自己的手塞进对方掌心。

    “冷。”

    应拭雪理直气壮地说。

    商言没拆穿室内恒温25度的事实,只是收拢手指,将那只微凉的手完全包裹。

    街角的早餐铺已经亮起暖黄的灯。

    蒸笼掀开的瞬间,白雾“呼”地腾起,将应拭雪的眼镜片蒙上一层水雾。

    他刚要伸手去擦,商言已经摘下他的眼镜,用随身带的绒布擦拭起来。

    男人修长的手指捏着镜架的样子格外好看,应拭雪难得地嫉妒起了眼镜,他也想被商言用骨节分明的手捧在掌心。

    “两笼鲜肉,一笼虾仁。”

    商言对老板说完,转头看见应拭雪正举着手机拍他。

    镜头里的商言站在烟火气中,发梢还翘着一撮不听话的头发——那是被应拭雪早上蹭乱的。

    晨光透过蒸笼的白雾落在他眉骨上,将原本凌厉的轮廓柔化成水墨画般的质感。

    最妙的是那条驼色围巾,明明是他给应拭雪系的,此刻却松松垮垮地挂在应拭雪脖子上,在视频里露出一角。

    “偷拍?”

    商言挑眉。

    应拭雪迅速按下快门:

    “这叫纪实摄影。”

    热腾腾的小笼包上桌时,应拭雪迫不及待地夹起一个,结果被汤汁烫得直吐舌头。

    商言叹了口气,接过筷子帮他戳破面皮散热,动作熟练得像做过千百遍。

    “慢点。”

    商言吹凉一个递过去:

    “没人跟你抢。”

    应拭雪叼着包子含糊道:

    “因为好吃嘛……”

    话音未落,商言突然伸手抹掉应拭雪嘴角的油渍。

    温热的指腹在唇畔一触即离,却让应拭雪耳根莫名发烫。

    回程时天光已经大亮。

    环卫工人正在清扫街道,几个晨练的老人慢跑经过。

    应拭雪捧着豆浆小口啜饮,突然发现商言的大衣肩头落了一粒雪——

    今冬第一场初雪就这样悄然而至。

    “下雪了!”

    应拭雪兴奋地去接雪花,差点打翻豆浆。

    商言及时稳住杯子,顺势将他往身边带了带:

    “看路。”

    雪越下越大,等电梯时应拭雪突然打了个喷嚏。

    商言皱眉,解下自己的围巾又给他裹了一层。

    少年瞬间被裹成粽子,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小鹿眼。

    “我像不像俄罗斯套娃?”

    应拭雪在电梯镜前转圈:

    “我是大套娃,你买的那个是小套娃。”

    话没说完就被商言按在镜面上深吻。

    商言的手垫在他脑后,另一只手掐着他腰,唇齿间还带着豆浆的甜香。

    电梯数字不断上升,应拭雪晕乎乎地想,这大概是他拍过最完美的照片——

    镜中交叠的身影,窗外纷扬的初雪,和彼此再分明不过的心跳声。

    ——

    暮色四合时,晚风裹挟着深冬的凉意掠过林荫道。

    应拭雪踩着落叶慢悠悠地走,左手被商言牢牢扣在掌心。

    商言的体温透过相贴的皮肤传来,干燥而温热,像是握着一块暖玉。

    “商言。”

    应拭雪晃了晃交握的手:

    “你戒指硌到我了。”

    这是句显而易见的谎话。

    那枚铂金素圈光滑得没有一丝棱角,内圈刻着两人名字的缩写,此刻正随着他们走路,在阳光下微微闪光。

    商言闻言停下脚步。

    梧桐叶打着旋落在肩头,他转身时带起一阵极淡的沉香气息。

    应拭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着手腕抵在路灯杆上。

    暖黄的光从头顶洒落,将商言优越的轮廓披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哪里硌?”

    商言垂眸,指尖摩挲着应拭雪无名指上同款的戒指:

    “这里?”

    应拭雪呼吸一滞。

    男人的鼻尖几乎贴上他的,呼吸交错间能感受到每一次鼻息。

    应拭雪下意识闭眼,唇瓣微微张开——

    冰凉的金属却突然贴上唇角的温热。

    商言低头吻在了戒指上。

    铂金的凉意透过唇瓣传来,又在他的温度里渐渐融化。

    应拭雪睁眼时,正看见男人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高挺的鼻梁蹭过自己指节,像某种大型猫科动物在标记领地。

    “还硌吗?”

    商言抬眸,眼底漾着笑意。

    应拭雪耳尖瞬间烧起来,手指无意识地蜷缩:

    “你、你故意的……”

    商言低笑,突然又凑近。

    应拭雪条件反射地闭眼,却感觉温软的唇落在眼皮上,接着是眼角,最后停在鼻尖那颗淡褐色的小痣上。

    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却比深吻更让人心跳失速。

    “商言!”应拭雪忍无可忍地揪住商言领带:

    &quot;要亲就亲嘴!”

    抗议声被吞进相贴的唇齿间。

    这个吻带着惩罚意味。

    应拭雪踮脚咬住男人下唇,舌尖挑衅地扫过齿列。

    商言眸色一暗,扣着他后脑反客为主,沉香木珠串滑到两人紧贴的胸膛间,随着动作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落叶在脚边打了个旋儿。

    分开时应拭雪气喘吁吁地挂在商言臂弯里,唇色比晚霞还艳。

    商言用指腹擦去他唇角水光,声音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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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成样子:

    “谁教的这么接吻?”

    “某位。”

    应拭雪戳着他胸口:

    “天天玩文字游戏的老师。”

    路灯“啪”地亮起来。

    商言突然将他打横抱起,惊得应拭雪慌忙环住他脖子:

    “干嘛,老公!”

    “回家。”

    商言咬着应拭雪耳垂低语:

    “我来教你更过分的文字游戏。”

    ——

    商宅的圣诞晚宴进行到一半时,应拭雪发现自己被算计了。

    他不过是去露台透口气,转身就被困在了槲寄生花环下——

    银白枝叶与鲜红浆果编织的圆环悬在头顶,而商言正倚在栏杆上,手里晃着一杯威士忌,酒液在月光下的澄澈都不如那双凤眼蛊惑人心。

    “知道规矩吗?”

    商言今天穿了件暗红色丝绒西装,衬得肤色愈发冷白。

    领口的黑曜石袖扣随着倾身的动作闪烁,像某种大型猫科动物捕猎时的眼睛。

    应拭雪后背抵上冰凉的玻璃门,装傻:

    “什么规矩?”

    “槲寄生下。”

    商言的酒杯贴上应拭雪脸颊,激得少年一颤:

    “必须接吻。”

    寒风卷着雪花掠过露台,却吹不散突然升腾的热度。

    应拭雪盯着商言近在咫尺的唇,那里沾着一点酒液,在月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骗人。”

    应拭雪声音发虚:

    “哪有这种浪荡的规矩。”

    话音未落,商言已经仰头饮尽杯中酒,随即捏着他下巴吻了上来。

    威士忌的醇烈在唇齿间炸开,混合着槲寄生浆果的酸甜,酿成令人眩晕的蛊。

    “唔……等……”

    应拭雪揪着商言的西装领子喘息,指尖蹭到对方滚动的喉结。

    商言顺势加深这个吻,掌心贴着他后腰往自己怀里按,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应拭雪揉入自己的骨血。

    “知道诅咒是什么吗?”

    分开时商言咬着应拭雪的耳垂低语:

    “拒绝槲寄生的人……”

    应拭雪腿软得站不住,全靠商言揽着才没滑下去:

    “……会怎样?”

    &quot;会变成我的圣诞礼物。&quot;

    宴会厅的乐声隐约传来,而露台的玻璃门不知何时被商言反锁。\/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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