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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听清醒的你说。”
应拭雪被亲得晕头转向,恍惚间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告白。
而商言回应他的,是比昨夜醉酒时更炽热的拥抱。
——
凌晨五点十七分,应拭雪盯着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胃里突然传来一阵抗议的声响。
应拭雪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指尖在键盘上敲出最后一行注解,伸懒腰时不小心碰倒了手边的咖啡杯——幸好早就喝空了,不然清理很麻烦,还会吵醒商言,又被教育一通。
窗外还是浓稠的夜色,冬日的黎明来得格外迟,玻璃窗上凝着细密的水雾,映出他乱糟糟的头发和泛青的眼下:
“好饿,怎么办。”
应拭雪蜷在电竞椅上发了会儿呆,突然抓起手机。
锁屏照片是上周拍的,商言站在雪地里给他系围巾,睫毛上沾着细碎的雪粒,在阳光下像撒了一把白糖,消解了男人身上凛然的肃杀感。
应拭雪蹑手蹑脚地推开主卧门。
暖黄的睡眠灯下,商言侧卧在床中央,黑色真丝睡衣的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凹陷处一小片白皙。
商言呼吸均匀,一只手搭在枕边,腕骨上的百达翡丽还在静静走字。
这是商言难得不用早起的周末。
想到这里,应拭雪有点犹豫了。
可是被宠坏了的应拭雪,又起了坏心思。
“商言……”
应拭雪趴在床边,手指轻轻戳了戳商言手背:
“我们去吃小笼包好不好?”
没有反应。
“就街角那家,上次你说皮薄馅多的。”
应拭雪得寸进尺地爬上床,鼻尖蹭到商言的下巴:
“现在去不用排队,就是有点早,但是我想我们一起吃。”
被子突然被掀开一角。
商言闭着眼把他卷进怀里,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
“冰箱有面包。”
“可是想吃现蒸的嘛。”
应拭雪在他颈窝乱蹭,发梢扫过商言喉结:
“陪我去嘛,就这一次——”
尾音拖得又软又长,像块融化的糖,甜甜的。
商言拽过应拭雪的手,将应拭雪揽入怀中。
应拭雪轻轻地拂过商言眼下的青黑,抿唇心底有些心疼,又觉得自己是在太作,被惯的不成样子,犹豫地说:
“要不我们就不去了。”
话还没说完,就没商言沙哑的声音打断:
“再睡五分钟,就起床。”
六点整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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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还浸在青色的晨曦里。
商言站在玄关系围巾时,应拭雪正对着穿衣镜拍自己翘起的头发。
从镜子里能看到商言利落的背影,黑色高领毛衣裹着宽肩窄腰,大衣腰带松松系着,衬得身形愈发挺拔。
“你居然真起这么早去买包子?”
应拭雪转身,手指戳了戳商言胸口。
商言捉住他作乱的手,把一条驼色羊绒围巾绕在应拭雪脖子上:
“是你非要现在去。”
围巾带着商言身上特有的檀松香,尾端还留着卧室的暖意。
应拭雪把半张脸埋进去,闷声嘀咕:
“明明你自己也很期待……”
电梯镜面映出两人身影。
商言单手插兜站在右侧,左手自然下垂,正好是应拭雪一伸手就能够到的位置。
应拭雪盯着镜子里男人完美的侧颜看了几秒,突然把自己的手塞进对方掌心。
“冷。”
应拭雪理直气壮地说。
商言没拆穿室内恒温25度的事实,只是收拢手指,将那只微凉的手完全包裹。
街角的早餐铺已经亮起暖黄的灯。
蒸笼掀开的瞬间,白雾“呼”地腾起,将应拭雪的眼镜片蒙上一层水雾。
他刚要伸手去擦,商言已经摘下他的眼镜,用随身带的绒布擦拭起来。
男人修长的手指捏着镜架的样子格外好看,应拭雪难得地嫉妒起了眼镜,他也想被商言用骨节分明的手捧在掌心。
“两笼鲜肉,一笼虾仁。”
商言对老板说完,转头看见应拭雪正举着手机拍他。
镜头里的商言站在烟火气中,发梢还翘着一撮不听话的头发——那是被应拭雪早上蹭乱的。
晨光透过蒸笼的白雾落在他眉骨上,将原本凌厉的轮廓柔化成水墨画般的质感。
最妙的是那条驼色围巾,明明是他给应拭雪系的,此刻却松松垮垮地挂在应拭雪脖子上,在视频里露出一角。
“偷拍?”
商言挑眉。
应拭雪迅速按下快门:
“这叫纪实摄影。”
热腾腾的小笼包上桌时,应拭雪迫不及待地夹起一个,结果被汤汁烫得直吐舌头。
商言叹了口气,接过筷子帮他戳破面皮散热,动作熟练得像做过千百遍。
“慢点。”
商言吹凉一个递过去:
“没人跟你抢。”
应拭雪叼着包子含糊道:
“因为好吃嘛……”
话音未落,商言突然伸手抹掉应拭雪嘴角的油渍。
温热的指腹在唇畔一触即离,却让应拭雪耳根莫名发烫。
回程时天光已经大亮。
环卫工人正在清扫街道,几个晨练的老人慢跑经过。
应拭雪捧着豆浆小口啜饮,突然发现商言的大衣肩头落了一粒雪——
今冬第一场初雪就这样悄然而至。
“下雪了!”
应拭雪兴奋地去接雪花,差点打翻豆浆。
商言及时稳住杯子,顺势将他往身边带了带:
“看路。”
雪越下越大,等电梯时应拭雪突然打了个喷嚏。
商言皱眉,解下自己的围巾又给他裹了一层。
少年瞬间被裹成粽子,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小鹿眼。
“我像不像俄罗斯套娃?”
应拭雪在电梯镜前转圈:
“我是大套娃,你买的那个是小套娃。”
话没说完就被商言按在镜面上深吻。
商言的手垫在他脑后,另一只手掐着他腰,唇齿间还带着豆浆的甜香。
电梯数字不断上升,应拭雪晕乎乎地想,这大概是他拍过最完美的照片——
镜中交叠的身影,窗外纷扬的初雪,和彼此再分明不过的心跳声。
——
暮色四合时,晚风裹挟着深冬的凉意掠过林荫道。
应拭雪踩着落叶慢悠悠地走,左手被商言牢牢扣在掌心。
商言的体温透过相贴的皮肤传来,干燥而温热,像是握着一块暖玉。
“商言。”
应拭雪晃了晃交握的手:
“你戒指硌到我了。”
这是句显而易见的谎话。
那枚铂金素圈光滑得没有一丝棱角,内圈刻着两人名字的缩写,此刻正随着他们走路,在阳光下微微闪光。
商言闻言停下脚步。
梧桐叶打着旋落在肩头,他转身时带起一阵极淡的沉香气息。
应拭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着手腕抵在路灯杆上。
暖黄的光从头顶洒落,将商言优越的轮廓披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哪里硌?”
商言垂眸,指尖摩挲着应拭雪无名指上同款的戒指:
“这里?”
应拭雪呼吸一滞。
男人的鼻尖几乎贴上他的,呼吸交错间能感受到每一次鼻息。
应拭雪下意识闭眼,唇瓣微微张开——
冰凉的金属却突然贴上唇角的温热。
商言低头吻在了戒指上。
铂金的凉意透过唇瓣传来,又在他的温度里渐渐融化。
应拭雪睁眼时,正看见男人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高挺的鼻梁蹭过自己指节,像某种大型猫科动物在标记领地。
“还硌吗?”
商言抬眸,眼底漾着笑意。
应拭雪耳尖瞬间烧起来,手指无意识地蜷缩:
“你、你故意的……”
商言低笑,突然又凑近。
应拭雪条件反射地闭眼,却感觉温软的唇落在眼皮上,接着是眼角,最后停在鼻尖那颗淡褐色的小痣上。
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却比深吻更让人心跳失速。
“商言!”应拭雪忍无可忍地揪住商言领带:
"要亲就亲嘴!”
抗议声被吞进相贴的唇齿间。
这个吻带着惩罚意味。
应拭雪踮脚咬住男人下唇,舌尖挑衅地扫过齿列。
商言眸色一暗,扣着他后脑反客为主,沉香木珠串滑到两人紧贴的胸膛间,随着动作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落叶在脚边打了个旋儿。
分开时应拭雪气喘吁吁地挂在商言臂弯里,唇色比晚霞还艳。
商言用指腹擦去他唇角水光,声音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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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样子:
“谁教的这么接吻?”
“某位。”
应拭雪戳着他胸口:
“天天玩文字游戏的老师。”
路灯“啪”地亮起来。
商言突然将他打横抱起,惊得应拭雪慌忙环住他脖子:
“干嘛,老公!”
“回家。”
商言咬着应拭雪耳垂低语:
“我来教你更过分的文字游戏。”
——
商宅的圣诞晚宴进行到一半时,应拭雪发现自己被算计了。
他不过是去露台透口气,转身就被困在了槲寄生花环下——
银白枝叶与鲜红浆果编织的圆环悬在头顶,而商言正倚在栏杆上,手里晃着一杯威士忌,酒液在月光下的澄澈都不如那双凤眼蛊惑人心。
“知道规矩吗?”
商言今天穿了件暗红色丝绒西装,衬得肤色愈发冷白。
领口的黑曜石袖扣随着倾身的动作闪烁,像某种大型猫科动物捕猎时的眼睛。
应拭雪后背抵上冰凉的玻璃门,装傻:
“什么规矩?”
“槲寄生下。”
商言的酒杯贴上应拭雪脸颊,激得少年一颤:
“必须接吻。”
寒风卷着雪花掠过露台,却吹不散突然升腾的热度。
应拭雪盯着商言近在咫尺的唇,那里沾着一点酒液,在月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骗人。”
应拭雪声音发虚:
“哪有这种浪荡的规矩。”
话音未落,商言已经仰头饮尽杯中酒,随即捏着他下巴吻了上来。
威士忌的醇烈在唇齿间炸开,混合着槲寄生浆果的酸甜,酿成令人眩晕的蛊。
“唔……等……”
应拭雪揪着商言的西装领子喘息,指尖蹭到对方滚动的喉结。
商言顺势加深这个吻,掌心贴着他后腰往自己怀里按,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应拭雪揉入自己的骨血。
“知道诅咒是什么吗?”
分开时商言咬着应拭雪的耳垂低语:
“拒绝槲寄生的人……”
应拭雪腿软得站不住,全靠商言揽着才没滑下去:
“……会怎样?”
"会变成我的圣诞礼物。"
宴会厅的乐声隐约传来,而露台的玻璃门不知何时被商言反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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