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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拭雪被抱上栏杆时,槲寄生的浆果簌簌落下,在雪地里溅出点点猩红。
午夜钟声响起时,应拭雪在商言大衣口袋里摸到个丝绒盒子:
“这是……”
“诅咒解除器。”
商言吻着应拭雪泛红的指尖打开盒子——
里面是两枚缠绕着槲寄生叶的胸针:
“戴上了,就永远是我的囚徒。”
雪花落在交握的手上。
应拭雪仰头看着槲寄生下微笑的爱人,突然拽着领带吻上去:
“那我要诅咒生效一万年,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第53章 训狗 商言是仁慈的爱狗人士,不会让任……
商言发现应拭雪发烧是在凌晨。
他刚结束跨国会议回到卧室, 就看见少年蜷缩在被子深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得像只搁浅的鱼。
商言伸手一探, 应拭雪额头烫得几乎灼伤他的指尖。
“三十九度二。”
体温计发出冰冷的电子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
商言皱眉, 单手解开领带, 丝绸布料滑落在地毯上无声无息。
他转身去浴室拧冷毛巾, 回来时却看见应拭雪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冷……”
应拭雪声音沙哑, 湿漉漉的小鹿眼里蒙着一层水雾,隔着雾蒙蒙的眼睛,能看见的只有本能地依赖。
商言刚把冰毛巾敷在他额头, 就被人一把抱住。
应拭雪滚烫的脸颊贴在他颈窝,手脚并用地缠上来, 活像只抓住暖炉的八爪鱼。
“松手。”
商言捏着应拭雪后颈警告:
“你需要降温。”
“不要……”
应拭雪烧得糊涂, 鼻尖蹭着商言锁骨处的皮肤:
“你好凉快……”
商言叹了口气, 任由他抱着, 另一只手摸出手机拨通私人医生的电话。
通话期间, 应拭雪不安分的手已经解开他几颗衬衫纽扣, 掌心贴着商言的胸膛汲取凉意。
“别乱动。”
商言扣住应拭雪的手腕按在枕边, 对电话那头言简意赅:
“半小时到。”
清晨,阳光透过白色纱帘透进来时, 应拭雪的体温已经飙到三十九度八。
商言看着怀里意识模糊的少年,果断扯过毛毯将他裹成蚕蛹, 打横抱起来往外走。
他就知道不该听应拭雪这个半吊子医生,说吃药就会好。
应拭雪烧得双颊绯红,额头抵着他下巴小声哼哼:
“难受……”
“活该。”
商言冷着脸按电梯:
“谁让你昨天穿单衣去雪地里拍照?”
应拭雪在他怀里拱了拱,发烫的唇瓣无意擦过商言喉结:
“我就是想拍初雪给你嘛。”
电梯镜面映出两人身影——
西装革履的商言抱着裹成粽子的应拭雪, 后者露出的半张脸上还贴着退烧贴,看起来可怜又好笑。
商言无奈叹气,揪着面前的小面团子的脸: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和我乖乖去看病。”
私人医院VIP病房里,护士刚扎好输液针,应拭雪就条件反射地往商言身后躲。
应拭雪烧得眼角泛红,手背上青色的血管在冷白皮肤下清晰可见,针头刺入时下意识攥紧了商言的袖口。
“别怕。”
商言捂住应拭雪眼睛,掌心传来睫毛入蝶翼般颤抖的触感:
“我在。”
几天后,当应拭雪终于退烧时,商言倒下了。
应拭雪举着温度计目瞪口呆:
“三十九度……你也会生病?”
在应拭雪眼里,商言的身体已经在他的调理下好了许多。
病床上的商言面色苍白,却依然保持 着令人心慕的优雅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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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丝质睡衣敞着领口,锁骨上还留着应拭雪前几天故意蹭上去的牙印,此刻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过来。”
商言嗓音沙哑地命令。
应拭雪乖乖凑过去,突然被拉进滚烫的怀抱。
商言把脸埋在他肩窝深呼吸,灼热的鼻息喷在应拭雪颈侧:
“你作为传染源要负责。”
于是VIP病房里多了张并排的病床。
应拭雪举着吊瓶溜到商言床边,掀开被子一角钻进去。
商言虽然闭着眼,却能凭借着练出来的直觉,准确无误地接住他,两人的输液管交缠在一起,宛如二人之间那条看不清的红线。
“商言。”
应拭雪戳了戳商言滚烫的额头:
“你现在好像一个暖宝宝。”
商言睁眼,眸中烧着高温也灭不掉的暗火:
“再乱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的“热”。”
出院那日,初雪正好融化。
应拭雪趴在商言背上,看男人单手在出院单上签字。
钢笔尖划破纸面的力度依旧凌厉,丝毫看不出这是高烧刚退的病人。
像是在向应拭雪证明些什么。
“我自己能走……”
应拭雪小声抗议。
商言充耳不闻,背着他稳稳穿过医院长廊。
阳光透过玻璃屋顶洒落,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拉得很长。
“以后还敢不敢贪凉?”
应拭雪把脸埋在商言肩头偷笑:
“敢。”
“嗯?”
“反正你会给我当暖炉。”
商言侧头咬了他耳垂一口,在应拭雪吃痛的惊呼中大步跑开。
门廊的槲寄生下,两道身影渐渐重合,交融像密不可分的爱侣。
——
商言发现应拭雪又在偷偷给“雪球”喂零食时,手中的财务报表瞬间被捏出了褶皱。
“雪球”是他们院子里的一只流浪狗,今年雪太大了,还有冻雨,应拭雪不忍心,就偷偷把猫带了回来。
商言看在眼里但不说,终于再也忍受不了应拭雪偷偷摸摸在厨房里摸东西的老鼠行为。
直接端出了早就拖管家准备好的狗粮。
“雪球”也就这样在商家流了下来。
“第二包了。”
商言站在书房门口,声音冷得像冰:
“今天的零食份额,无论是你的还是它的都超标了。”
应拭雪迅速把冻干藏到背后,怀里的小白狗却已经兴奋地扑腾起来,湿漉漉的黑鼻子一个劲往他袖口里钻。
少年穿着宽松的居家服,领口因为刚才的“喂食行动”歪到一边,露出脖颈上淡淡的吻痕,那是昨晚商言留下的。
“它才四个月大”
应拭雪眨着眼睛装无辜:
“而且你看它多可爱,但是我要是你心里最可爱的。”
被称作“雪球”的白色幼犬适时地歪头,圆溜溜的黑眼睛水光潋滟,粉红色舌头还讨好地舔了舔应拭雪指尖。
商言眯起眼。
这个表情应拭雪太熟悉了——
通常出现在他熬夜写东西或者偷吃冰淇淋被抓包的时候。
商言今天穿了件深灰色高领毛衣,衬得下颌线愈发凌厉,袖口挽起露出的腕骨上戴着那串从不离身的沉香木珠,此刻正随着他敲击门的动作微微晃动。
格外具有压迫感,应拭雪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想逃跑。
“上周啃坏的真皮沙发。”
“前天打翻的乾隆花瓶。”
“昨天在书房地毯上的……”
每说一句商言就向前一步,等列举完罪状,商言已经将一人一狗困在沙发角落。
雪球敏锐地察觉到危险,“嗷呜”一声钻进应拭雪卫衣帽子里,只露出个毛茸茸的屁股。
“它只是个小宝宝!”
应拭雪护住帽子里的毛团,手指不小心蹭到商言腰间皮带扣,无意中却带着几丝勾引:
“再说了,花瓶明明是你不收好”
话音未落,下巴突然被捏住。
商言俯身时带起一阵冷冽的檀松香,狭长的凤眼危险地眯起:
“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们了?”
眼看着商言生气了。
应拭雪突然想起昨天看的那本少女漫画——
男女主争执时,女主角用一个吻成功让律师男主哑口无言。
鬼使神差地,应拭雪仰头在商言唇角啄了一下。
空气瞬间凝固。
沉香木珠串“啪”地砸在沙发上。
商言整个人僵在原地,冷淡凤眼的瞳孔微微放大,连呼吸都停滞了半拍。
那只常年执掌商业帝国的手悬在半空,指尖还保持着捏人下巴的姿势。
雪球趁机从帽子里钻出来,“吧唧”踩在地毯上。
“你”
商言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罕见地卡壳。
应拭雪也被自己的大胆吓到,居然敢在商言生气的时候玩这种把戏,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他下意识去捞雪球当盾牌,却被男人一把扣住手腕按回沙发。
商言的体温透过毛衣面料传来,比平时高出许多。
“漫画第47话。”
男人突然报出一个精准的章节数:
“《亲吻制裁》。”
应拭雪瞪圆眼睛:
“你怎么会看我看的漫画。”
“现在。”
商言摘掉腕表,放在一旁:
“你们俩的教育方案都需要调整。”
雪球识相地叼着冻干溜走时,听见主人难得慌乱的声音:
“等等!漫画是怎么回事——唔!”
夜幕降临时,雪球蹲在自己的小窝里,歪头看着不远处餐桌旁的景象。
应拭雪面前摊着本《犬类行为心理学》,正咬牙切齿地划重点:
“过度溺爱会导致分离焦虑……”
他的手腕上还留着几道淡红指痕,卫衣换成了高领毛衣,却遮不住脖颈处新鲜的吻痕,和毛衣下的鞭痕。
对面的商言优雅地切着牛排,西装革履的样子仿佛刚才在书房“言传身教”的不是本人。
“明天开始。”
商言将切好的牛排推给应拭雪,他是仁慈的爱狗人士,不会让任何一条狗挨饿:
“你和它一起上训练课。”
雪球“呜”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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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脑袋埋进爪子下面。
应拭雪戳着牛排小声抗议:
“暴君……”
商言抬眸,目光扫过少年红肿的唇瓣:
“再说一遍?”
“……我说遵命,商老师。”
窗外飘起今冬的又一场雪,商言定做的新皮拍到了
——正好适合小狗成长,以及教导某些被重新制定的“家规”。
第54章 情人节 我会虚化所有人聚焦你
情人节当天晚上, 商言站在厨房的废墟前,生平第一次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料理台上散落着焦黑的巧克力残渣,打蛋器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插在面粉袋里, 而本该是心形模具的地方,此刻正冒着可疑的青烟。
烟雾报警器在十分钟前终于停止了尖叫, 但空气中仍漂浮着甜腻的焦糊味。
“先生……”
管家欲言又止地递来湿毛巾:
“需要叫消防队吗?”
商言抹去脸颊上的可可粉, 黑色高定衬衫的袖口已经毁得彻底。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里“手工巧克力制作教程”的页面, 又看了看灶台上那团不可名状的物体, 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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