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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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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称作哥哥的时礼弯下腰,把时既迟抱在肩头,让时既迟坐在他的手臂上,惹得周围的人一阵艳羡。

    谁都想抱一抱软乎乎的小时既迟,但时礼不让,时既迟也傲娇摇头,只要哥哥抱。

    时礼笑着揉揉他的脸,柔声说:“那既迟把糖分给哥哥的同学,下次哥哥再给你买,好不好?”

    “好!”小时既迟笑起来,全然没有护食的想法,高高兴兴地贴在时礼肩头,伸手把糖分给同学们。

    他一口一个哥哥姐姐,软软的嗓音叫得每个人都心花怒放,夹着声线小声尖叫,接了糖之后,还会跟小时既迟握手,或者揉揉他的头,捏捏他的脸,才各自回寝回家。

    蔚珩坐在教室后排,看向小朋友的眼神温柔似水,却在时既迟四处寻找谁没拿到糖的时候,飞快地低下了头。

    他在做题,家里的司机要在接父亲下班的时候顺道来接他,所以他总是班里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的人。

    耳边人声散尽,估摸着时既迟被时礼牵出去的时候,他止住笔尖,想再看看那个乖巧小孩的背影。

    而他抬头,却见时既迟不知何时坐在他前桌的位置上,反坐在椅子上,小小的身子跟椅背差不多高,两只手抓在椅背上,下巴就在两手之间,歪头水汪汪地看着他。

    见他抬头,害怕打断他思绪而安安静静的时既迟亮着眼睛绽开笑容,腦袋回正,肉乎乎的手心里躺着一颗糖。

    “哥哥,”他听着这个称呼出神,良久才反应过来时既迟在叫他。时既迟不好意思地笑着,“只剩一颗啦,下次再多分几颗给你,不要生气哦。”

    “谢、谢谢。”蔚珩红了脸,从时既迟手里把糖拿过来。

    时既迟的手心软软的,像暖暖的绒毛。

    怎么会生气,他高兴还来不及。

    “那下次见,哥哥!”时既迟摆手向他打招呼,随后便被时礼牵着回家去。

    蔚珩把那颗糖放在床头,看了三天。

    但它存不长久,又担心浪费了时既迟的心意,终究不舍地把它拆开吃掉。

    真的很甜,比他吃过的所有糖都要甜。

    他眼前浮现起时既迟含糖甜笑的脸庞,莫名觉得,自己嘴里的好像又没有时既迟的甜。

    他笑自己无端脑补,明明都是一样的糖,哪里会不一样?

    蔚珩留下糖纸,在父亲的书房里找了半天,才翻出一张信封。他把糖纸放在枕头下压平,几天后,存放在信封里。

    他把小时既迟分别时的话当了真,以为时既迟会记得他,给他多分几颗糖。

    但六岁的小孩子快乐太多,早就把这件事情忘在脑后。再加上时礼后来给他买的糖都不算多,他没有机会给哥哥的同学们分糖吃。

    所以时既迟后几次来学校,都没再和蔚珩搭过话。

    直到初中结束。

    畢业那年夏天,时既迟跟着时礼来到学校。

    受歡迎的小孩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场景都招人喜歡,同学们拍毕业照的时候,时既迟就在摄像师身后站着,冲他们笑。

    拖时既迟的福,那张毕业照,所有人都笑得真心灿烂。

    同学们笑着闹着求班主任,让小时既迟也加入再拍一张,老教师被他们磨得没脾气,小孩子也确实很乖,便同意了。

    按身高排序,时礼就站在蔚珩旁边,作为家属的时既迟,便被安排在时礼的下一级台阶。

    也是蔚珩面前。

    时礼自然地把手搭在时既迟右肩上,见状,蔚珩勇敢伸手,握着小时既迟尚不宽厚的左肩。

    于是他们班级有两张毕业照,蔚珩却只珍藏了有时既迟的这一张。和糖纸叠在一起,放进信封里珍藏二十多年。

    听完蔚珩的故事,时既迟挑眉轻笑:“我才多大,你就喜欢我?”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变态。”蔚珩揉揉他的脑袋,忍俊不禁道,“那时候只是觉得你可爱,真正喜欢上你,是一次战争。”

    蔚珩垂眼陷入记忆,嘴角微勾,目光柔和又深情:“八年前,跟通沂国的那场。”

    彼时蔚珩已经是中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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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时既迟刚刚毕业,只有一个少尉的军衔。

    那时战况緊急,指挥官失误,全军有一半将士战亡,高级长官一意孤行,手下军士都叫苦不迭,却敢怒不敢言。

    只有初生牛犊的时既迟,在作战会议上站出来,把指挥官从头到脚骂了个哑口无言,站在会议战舰里,面红耳赤地指着时既迟,嘴唇剧烈颤抖,却说不出一句反驳。

    时既迟的意见并没有被放在眼里,但他违抗军令,私自带领小队把敌方的补给站炸掉,连夜歼灭敌方主力数百人,解决了联邦紧缺的武器问题。

    此后一举胜过通沂国,时既迟一战成名。

    无人知晓,那晚军队的宵禁,是蔚珩擅自替他打开的。

    蔚珩爱极了时既迟桀骜不驯的样子。

    虽然乖巧讨喜的小孩早已褪去稚气,但蔚珩还是一眼认出了他。同时,香甜的水果糖味仿佛在唇间重新蔓延。

    时既迟哑然失笑,勾着蔚珩的脖子,浅褐色的双眸像从前那样明亮:“就这么喜欢上我了?”

    蔚珩本无意对时既迟做些什么,可对方主动勾引,他不由眸色一沉,挑起时既迟软滑的下巴:“你问的,是喜欢上你,还是喜欢上你?”

    时既迟的手便滑到他胸口,不留情面地把他推开:“让你别说骚话。”

    “好吧,”蔚珩莞尔,抓住时既迟收回的手,把时既迟带到床边坐下,“说实话,我去过你战时住的星舰底下。”

    那晚月明星朗,战争胜利,军队休整一晚,便会班师回朝。

    出尽风头的时既迟,一夜之间变成受人尊敬的光荣战友,大家都知道,这次回去,他一定会升衔。

    而夜深人寂处,时既迟悄悄跳下星舰,借着朦胧的月色,藏在掩体之后。

    却恰好撞入蔚珩的视野里。

    月光下,一切都显得深蓝,分化成顶级Alph的时既迟身形高大,脸庞的侧影线条利落清晰,帅得凌厉。

    但他躲在掩体后,身体看起来很难受,忍耐不了地坐在地面。

    素来一丝不苟的军服,被他颤抖着双手解开纽扣,褪到背后,挂在手肘上。

    光洁的皮肤在月色下亮着白皙的银光,蔚珩才讶然发现,时既迟里面一件都没穿……

    宽厚的肩头被清辉映照得柔美,还没被晒黑的时既迟皮肤白皙,像甜软的棉花糖,让蔚珩想上手去摸。

    时既迟偏头,睫毛低垂着,颤动的眸光忽隐忽现。

    他看见时既迟摸出了一管针剂,把针头保护套取下,针尖映射着银辉的亮光,刺痛了蔚珩的心。

    但时既迟却眉头都不皱一下,针尖被他毫不犹豫地扎进后颈,推动注射器,把抑製剂注入到红肿的腺体上。

    他清楚地看见,时既迟的背后,密密麻麻一片针孔。

    依兰花的香味被风吹散,一小缕被吹到蔚珩鼻尖,他闻着勾人心弦的味道,才知道时既迟打抑制剂的原因。

    但他无法替时既迟分担或者解决。

    他甚至在首次闻到时既迟信息素的时候,不受控制地对着那个侧影硬了。

    不该这样的。

    他明明是心疼的。

    时既迟注射完抑制剂,头仰靠在巨石上,缓了缓急促的呼吸。

    待后颈上源源不断散出的信息素终于止住,消散在旷野里,时既迟才撑起身子,警惕四顾后,回了星舰上。

    蔚珩回去,冲了个凉水澡抑制住悸动,才倒在床上,用手肘掩着眉眼。

    Alph的身影在他眼前挥之不去,只好放在心尖,日思夜想。

    时既迟听着他的描述,勾唇浅笑,当着蔚珩的面,解开纽扣,露出肩头,像是勾引,攀着蔚珩的脖颈,问他:“见色起意?”

    暗送秋波的双眼眨了眨,蔚珩的喉结随之滚动:“不,你内外兼修,我哪儿都喜欢。”他把时既迟按到床上,对方肩头的衣服便滑落下来,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

    时既迟今晚,也只穿了一件外套。

    蔚珩瞳孔骤缩,旋即笑了笑,触上时既迟的腰带,贴在时既迟锁骨上,沉声说:“故意的?”

    “我哪知道你在?”时既迟顺着他的动作抬起腰,抓着蔚珩起伏的头发,垂着眼看他,眼底细碎地涌着笑意,很快便漫上潮汐。

    时既迟不知道。

    蔚珩咬住对方的锁骨,手指搓了搓,便感受到时既迟的一阵震颤。

    他低头吻了下去,咬着时既迟红润的皮肤,嗓音粗重:“既迟,再叫一声哥哥,好不好?”

    “想听?”时既迟嗓音发紧,却还嘴硬地撩拨他。

    蔚珩感觉脑后的手紧了紧,他被迫仰头看着对方:“想听。”

    时既迟唇间被自己咬出齿印,气息发虚,拖着他的那只手向下移,刮过蔚珩的腺体:“早上怎么跟你说的?你要是做到,别说哥哥,你想让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

    第55章 11 “嘘,就在这里,试试吗”……

    窗外光線渐亮, 天色灰蒙蒙,挂钟上的时间滴答滴答, 悄然越过五点。

    时既迟緊緊抓着窗框,胸口的汗水被晨光照得一片珠光,背后的则沿脊沟淌落,与蔚珩的融到一起。

    “所以,我做到了嗎?”蔚珩火热的身躯貼在他背后,话音带喘,低沉地磨着时既迟的耳朵。

    时既迟眼眶眯着, 只觉得自己眼前阵阵发白,微张的嘴唇发出哼声,额角到脖颈一片赤红, 却故意气人地说:“勉强吧。”

    勉强,也算是做到了。

    蔚珩于是拉着时既迟的两只手, 把它从窗台上扒下来,并到时既迟背后:“那我的奖励呢?叫声哥哥。”

    他跪在床面, 没了雙手的支撑, 晃晃悠悠像要栽倒在地, 但身后的人扶着他的腰,在他向前冲出几寸之后, 被对方揽着带了回去。

    时既迟装聋作哑,除了不受自己控制的低吟声之外,对蔚珩的要求置之不理。

    蔚珩便止住动作, 像是夺走时既迟最爱的糖果,讓他摆腰蹭了蹭,轉头幽怨地盯着蔚珩。

    蔚珩手握着时既迟的把柄,恶劣地低笑一声:“叫声哥哥, 就给你。”

    时既迟的目光越发难受,眉头蹙到一起,眼角低垂着,眸中清亮的水光能把蔚珩淹没。

    已经淹没。

    蔚珩沉溺在他温柔的浪潮里,看见时既迟欲求不满的神情,不忍地低头亲吻他的腺体。

    怀里的人抖得越发厉害,被蔚珩禁锢的雙手胡乱挣扎,但被紧握着,时既迟无处动弹。

    “哥哥……”时既迟漂亮的蝴蝶骨扑扇着翅膀,他低头,眼角的泪便夺眶而出,洇进柔软的被子里,别别扭扭地说,“给我。”

    他的嗓音早已不複当初的软糯,但轻轻地吐出这个称呼,叫得蔚珩心都化了。

    然而心中有个恶魔作祟,讓蔚珩咬住时既迟的腺体,却迟迟不咬破它,说话时嘴唇在那块脆弱的皮肤上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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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声点,哥哥听不见。”

    称呼过于羞耻,时既迟唤了一声便别扭得红了耳根,对方却要他再喊一遍。

    时既迟攥紧手指,側头躲开蔚珩貼在他腺体上的嘴唇,故意贴在蔚珩耳邊大喊:“哥哥!蔚珩哥哥,够了嗎?还想听什么,一次性叫到你听爽行了吗?”

    见他臉红骂人的模样,蔚珩先是一愣,随后笑出了声,顺时既迟的意,把自己送给对方。

    “够了,”蔚珩松开时既迟的把柄,抚摸到时既迟深凹的脊骨上,“别的就算了吧,你不喜欢,我也没有那种癖好。”

    时既迟刚开始没听出蔚珩的意思,他得到想要的,便闭眼把自己全然交给对方。

    他毫无缘由地想起了自己的军团,那片树林里,总有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那时候他不懂,纯粹经过,不想插手,却不可避免地听见故作轻柔的声音在叫另一个人爸爸。

    如今听到蔚珩的话,无端聯想到此……他忽然懂了,也理解过来蔚珩的意思。

    一阵震颤过后,时既迟睁开迷蒙的双眼缓了缓,一腳踢在蔚珩的胯骨上。对方抓着他的腳踝,把他翻了个身,他的小腿便被蔚珩捞到肩头。

    “你总是这样,”蔚珩掐着他的下巴,大度地不去计较时既迟突然泄愤的一脚,“自己*过了,就不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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