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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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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方才恢複清明的视線,顷刻间又蒙上了水汽。蔚珩颌间的汗珠滴落到时既迟胸口,似笑非笑地盯着时既迟的双眼,禁锢他半个小时,才最后一次放过了他。

    从浴室出来,刚睡着不久,天便大亮。

    纯白日光透过纱帘,在时既迟臉上浮动。他一睁眼,便看见蔚珩撑着头,保持睡前的样子,笑吟吟地盯着他。

    一臉痴样。

    一向自诩精神不错的时既迟也难免不平,蔚珩精力会不会太充沛了点?

    时既迟起来随手披上衣服,便被蔚珩拉住手腕:“来,穿这件。”说着拉开衣柜,取出一件长衫。

    跟时既迟上次穿的是一个款式,只是花纹精细繁複,白缎金丝。

    他眼皮微抬,漫不经心对蔚珩瞥过去,悠然笑着:“你还有这种衣服?”

    这种……看上去精致优雅,但真的上身,又会把身材夸张凸显的衣服。

    “怎么可能?特意给你定制的。”蔚珩笑了笑,把时既迟披上的衣服掀开,亲手给他穿上长衫。

    如时既迟所想,镜子里,他身高腿长,倒三角,胸口被撑得鼓鼓囊囊,腰线却极细,側过身去,饱满的臀也会把衣服顶起。

    换别人来穿或许像魅惑人心的狐妖,但穿在时既迟身上,除了勾人之外,更多的是挺拔矜贵,多了几分阳刚之气,与他淡漠冷硬的臉相衬。

    蔚珩扶着时既迟的肩,对着镜子欣赏一番,满意扬眉,复又解释说:“你的尺寸,我调了军部的体检数据。”

    “不用刻意解释,”时既迟冷笑,抬脚踏进阳光洒满的庭院里,在外面等着蔚珩,“毕竟,你哪儿没见过?”

    不止见过,还亲手丈量过。

    蔚珩换上的则是墨色的暗纹西装,解开一枚纽扣,露出浅金色内搭,跟时既迟站在一起,有一丝微妙的和谐。

    蔚珩朝他伸手,牵着时既迟坐进懸浮车,停在发布会现场外。

    门外雇有安保人员检查邀請函,时既迟下意识抬脚往那邊走,却被蔚珩拉住手臂,把他带到后门。

    “我们没有邀請函。”蔚珩弓着腰探路,身上的西装仿佛一文不值,沾了后门的灰,被时既迟细心拍掉。

    没有邀请函还硬闯。

    时既迟腹诽,把手递给蔚珩,弯腰踏入建筑里,沉稳雅致。

    穿过杂物间,发布会现场人头攒动,摄像头对准台上的人,镁光灯不断闪亮,记者争先恐后地朝那人递上话筒。

    时既迟被带到最后排,附近空无一人,大家都聚在前面。

    两人并排坐着,蔚珩松散地陷进宽大的椅子里,手搭在扶手上,跟时既迟的手交叠在一起,拇指抚摸着他滑如脂膏的皮肤。

    原以为蔚珩带他来此处有什么重要的事,但坐了许久,时既迟先是严肃正经地听着台上的采访,而身旁的人却充耳不闻,一门心思都放在他身上。

    “来这儿就干坐着?”时既迟忍无可忍地轉头,皮笑肉不笑地问。

    “别急,”蔚珩把玩着他的手,闻言伸臂一捞,把时既迟抱到他腿间坐着,“你要是无聊了,我们可以做点有趣的事,打发时间。”

    拇指在唇瓣上碾压,时既迟偏开头,腰间忽传来一阵粗糙的触感,是蔚珩的手。

    他的衣摆被撩起,细瘦的腰肢一掐就能出水,软软的,泛起红色的印子。

    “你疯了?”时既迟低吼,所幸周围没有人,他们的动静不算明显。

    蔚珩握住他,手指抵在他的皮肤上,细细地反复摩挲。“嘘,就在这里,试试吗?”蔚珩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附在他耳边道。

    时既迟在他怀里瑟缩,还没恢复体力的身子软了下来,全身漫出绯红的色泽。

    作为元帅,蔚珩的手心常年握枪,粗糙的茧子磨着时既迟的皮肤,他抓住前面座椅的椅背,妄图挣脱,却把自己更近地往蔚珩手里送。

    时既迟含水的眼珠轉了转,随手拉起他们背后的暗红幕帘,把两人藏在遮挡之后。他恶狠狠地坐在蔚珩身上,警告对方:“给你十分钟。”

    “那你太低估我了。”蔚珩委委屈屈地贴在他的背后,张口咬了下去。托着时既迟的双手一放,时既迟背对着他,闭眼扬起了头。短发扫过身后人的额头,蔚珩勾唇,被时既迟的反应勾得呼出一口热气,“……不过,我尽量。”

    发颤的呼吸被时既迟咬唇憋回喉间,他转头,拽着蔚珩的头发,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舌尖追逐交缠,时既迟极力忍耐的轻叹,在分开时终究溢出几声,被鼎沸的人声淹没。

    幕帘不长,几个来回间,便从时既迟头上划过,横在两人之间。

    时既迟气短转回头,眼前便现出前排的人影。台上的男人面容矜贵,柔和的粉色长衣冲淡了锋利的棱角,言谈举止都气度非凡。

    记者问:“方白先生,请问您可以透露一下关于时既迟上将的預言吗?”

    时既迟听到的几段对话里,能听出接受采访的方白是聯邦上下公认的預言家,对方在公众场合说出的预言,都会成真。

    但是,怎么问着问着,居然扯到他头上了?

    方白莞尔,有意无意地朝后排看了一眼,在时既迟紧张之际,却蓦地收回视线,应是没看见他们。

    “我只能说,他不久后就会官复原职。”

    方白说得隐晦,时既迟终究会回到上将的位置,全联邦都知道的,只是时间问题。

    蔚珩忽然咬住时既迟的肩胛,让他闷哼一声,眼角划下一滴润湿的热泪。

    “别分心啊,我的副官大人。”蔚珩的声音近在耳畔,低低沉沉地沾染着汹涌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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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排窃窃私议,片刻后,有个胆大的站出来:“你这么厉害,怎么不敢说下次彩票的中奖号码?”

    方白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开口却笑言:“抱歉,与我无关的未来,我也不清楚。”

    话虽如此,方白说话时,目光不经意地在坐席上找寻,落在某一处,便倏然收回。

    有眼尖的记者发现,顺着方白的视线转头,拍下那人的照片。

    时既迟也看了过去,那人戴着一顶红色的假发,他认得。

    是弥顿星有名的资本家。

    采访继续进行,蔚珩也在继续,时既迟被他搂紧腰,几分钟后,一起停住了动作。

    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从末排传出,时既迟翻着眼缓了许久,听见人声散去,才掀开幕帘。

    发布会结束,与会人员从前门挤出,灯光暗了下来。

    时既迟眼尾潮红,额角濡湿的碎发软软垂下,留下吻痕的锁骨随呼吸缓缓起伏,他靠在蔚珩身上没有意识,是对方替他把发丝捋开,再敛起衣襟,藏住暧昧的痕迹。

    他恢复力气,从蔚珩身上下来,便被对方牵起手,去拦住准备离开的预言家方白。

    方白没有迟疑,像是对他们的出现早有预料,礼貌颔首。

    蔚珩揽着他的肩,介绍说:“这位是联邦的时既迟上将,哦,现在是我的副官,期待与你的合作。”

    “久仰。”方白露出笑容,对时既迟伸出手。

    时既迟同他握手,淡漠点头,便挣开蔚珩的怀抱,保持着合分寸的距离。

    方白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片刻,看出他们的关系,自知不便打扰,向他们告别:“有幸结识贵人,本该请二位吃个饭的,但我最近有些忙事,有机会下次再约?”

    时既迟颔首,被蔚珩惯得安逸,他差点忘了自己是副官,此刻尽职尽责地替蔚珩交际:“那就不打扰你了。”

    互相点头致意后,方白迈着稳健的步子离开。时既迟则问了方向,甩开蔚珩,独自走进洗手间,看着镜子里自己绯红的脸。

    他捧起冰凉的水泼到脸上,带走炽热的温度,搓了搓水珠。

    脸上的潮色退却,时既迟擦干手出去,忽见余光里粉色的身影。他侧头看去,只见方白走到角落,眨眼便消失不见。

    “?”时既迟不由朝那边走去,方白消失的地方没有拐角,亦不存在特殊的空间,那只是一个监控的死角。

    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

    时既迟多留意了一眼,没看出异常,便回到蔚珩身边。

    他出神的样子被蔚珩看在眼里,懸浮车往前窜出,蔚珩分心问他:“怎么了?突然失魂落魄的。还没缓回来?”

    “……”时既迟张口,却不知如何描述。他不知道蔚珩是否知晓方白的事,也不知蔚珩听他说了,会不会觉得他出现幻觉。

    所以他闭口不言,只是摇了摇头,望向窗外流动的景致。

    转眼到了元帅府,蔚珩停稳悬浮车,绕到一侧给他开门。

    回到熟悉的地方,时既迟定定心神,任蔚珩牵着,踩在乱石铺成的小径上。

    “元帅!”门外的士兵忽然匆匆赶来,见时既迟在身旁,收敛了一惊一乍的神色,沉眸道,“他……回来了。”

    那个说不出口的名讳,让蔚珩双眸一凛,对时既迟温柔呵护,此刻却染满冰霜,对禀报的士兵吩咐:“让他滚。”

    话音未落,一抹黑色的身影便从花园里窜了出来,随意践踏在草坪上,走姿懒散吊儿郎当:“元帅真是狠心啊,翻脸就不认人了——”

    他一顿,目光在时既迟脸上停留片刻,骤然绽开一笑,露出两枚虎牙,“哟,这位是?”

    开玩笑,时既迟的脸,全星际都没几个人不认识的。

    蔚珩疼惜地看着被践踏的草地,抬眼不爽地瞪着那人,搂着时既迟,冷言道:“你爸爸。”

    时既迟:“……”

    那人一脚踩空,五体投地掉进草坪,对素未谋面的时既迟行了个大礼。

    第56章 12 预兆

    柚木帐桌被蔚珩心烦意乱的钢筆戳得笃笃作响, 执筆的人眉眼低垂,一条唇线抿得平直, 偶尔开口,便会把倚在桌边的青年骂得猪狗不如。

    时既迟则跷着腿陷在沙发里,手边的茶水续了又续,一对眼眸眯得狭长,清亮的光里显出怡然自得的悠闲,仿佛对面两人的争吵与他毫无干係。

    他的目光长久地落在側身对着他的年輕人身上,身量偏瘦, 不算高,只是脊背绷直,有几分军人的挺拔感, 应是在蔚珩的要求下,养成了刻骨的习惯。

    时既迟没怎么注意他们的对话, 他更多的,是盯着那个男人的眼睛。

    一雙圆眼明亮有神, 虽褪去十来歲时粲然的笑意, 但仍能看出, 这是蔚珩封存在木匣子里,被踩了一脚的照片中的少年。

    若仅仅如此, 不值得时既迟多看一眼,更得不到他一直探究性注視的目光。

    时既迟盯着他,还因为那雙眼睛, 实在有些眼熟,或许記忆久远,或许只是匆匆一瞥,总之没有给他留下深刻印象, 以至于他此刻尽力搜寻,也无法在腦海中找出关于这双眼睛的信息。

    “我只是回来看看父親而已,哪有什么歪心思?”那青年颇为无奈地拖着声音道,随手把玩着蔚珩桌面上的小物件,歪着身子站不端正。

    蔚珩额角抽了抽,写字的手骤然使力,钢筆在紙面拖出一道长长的墨迹。

    他啪地合上紙页,随手叠放到一沓纸上,又从另一側抽出一份新的文件:“上上次回来,要了老子一亿星币,上次,拐了老子高薪聘请的專家,还……”

    蔚珩朝时既迟的方向看了一眼,时既迟托着腮,若有似无地挂着笑意,像在欣赏什么有趣的戏剧,自得地呷了一口茶。

    “还潜入我的书房动了我的光腦,你真以为你老子什么都不知道?”蔚珩接着道,“你有种,你有骨气,别再回来给你老子添堵。”

    那人闻言笑了笑,瘪着嘴朝时既迟软声卖惨说:“爸爸你看他。”

    “……”旁观的时既迟白捡个便宜儿子,勾唇对蔚珩促狭地笑笑,“是啊,你看你。”

    蔚珩一噎,朝男人怒骂:“我有没有劝过你,你自己一意孤行要跟老子断绝关係,现在滚回来做什么?我就当十多年养了条狗,现在狗死了,你别在老子面前碍眼。”

    那男人眼神一沉,撑在蔚珩桌面,夺走对方手里的笔,转在手里颇有闲心地欣赏。

    黑色长衣随他的动作垂下,暮光映着他侧臉的轮廓。

    一瞬间,他的身影跟时既迟記忆里的某个人重叠起来。

    只是记忆里的人,一身白大褂,戴着口罩,唯独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

    而他手里的钢笔,在时既迟眼里,是一支标着刻度的注射器。

    时既迟愣怔一瞬,蓦地坐直了身子,埋头调出光腦里储存的某段視频。

    是实验室的监控视频,卧底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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