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元衾水又在得寸进尺。
她不会只是简单的碰一下,她会像引人深陷的鬼魅,对他织出一张欲望的网。
她并不那么容易抗衡。
这一点谢浔早有体会。
“我要碰了。”元衾水宣布
谢浔盯着她垂下的眼睫,盯着那张柔和纯净的脸,理智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他神情冷静地想,真就那么难以控制吗?
她身上的香气悄无声气地传过来。
她的目光盈盈柔和如秋水投过来。
她指尖的热度隔着空气碰触到他。
如此摧枯拉朽之势,他却依然冷静。
所以元衾水也不过如此。
仅是触碰而已,毋须制止。翌日清早,谢浔去府衙处理公事,元衾水没有随行,可后脚换了男装也出门了。
虽然她也不愿相信那冒充之人会真的见过师父,但不可否认,师父他爱进赌坊。
能爱到什么程度呢?
她与师父经常一起穿着素布衣去泽州城里当走方郎中,几乎从早走到晚,赚了几两碎银子,最后拿去赌坊输了个精光。
虽不贪钱财,也不喜与权贵来往,却最爱到赌坊玩乐,兴许玩得上头高兴了,一时露了马脚也未可知。
元衾水向人打听了赌坊的位置,便自己去了。
只是很可惜,听泉馆的掌柜不在,打听不到什么消息。
随后又去了附近的赌坊,在那恶臭熏天,吵嚷声震耳的地方游荡了一整日,也没有看见师父的踪影。
再回到驿馆时,已经天黑了。
莫名其妙地,又突然贴近了她。
谢浔问了一句:“昨夜那酒中你放了什么?”
他语气不明,像是恼了。
元衾水缩了缩肩膀,好一会儿,才道:“我是见端茶的舞姬有些不对劲,才将酒壶换了清水,只是没有想到他们两个酒壶里都动了手脚”
谢浔敛眉,打断了她:“是吗?不过是点助兴的东西,怎么之后他们还瘫软在地,到现在都未醒过来?”
一念之间的放纵,便再没转圜之地。
因为仅仅须臾间,他面前的元衾水便抬起手掌,毫无阻隔地试着去触碰他。
热度在她手中变得明显,她目光惊异,手指动了动。
很快她注意到,谢浔身体变得有些僵硬,那是一种,克制的,无所适从的反应。
纵然他的脸依然沉静清俊,目光也依然称得上清醒,但就是跟以往不太一样。
元衾水感到新奇,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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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兴奋,这给她一种仿佛可以掌控谢浔的错觉。
于是她无师自通地动了起来。
观察轻一点如何,重一点如何。
她的手掌软绵绵,动作慢吞吞。不到半盏茶的功夫,谢浔便再难忍受这种仿若隔靴搔痒的触碰,他忽而强横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元衾水一时不察摔在了他胸口。
她刚要提出不满,男人就控住她的后脑跟她接吻,力道重且蛮横。
纷乱的衣衫被扯开来,他覆住她的手,在接吻间隙道:“元衾水,你真慢。”
他亲吻着她的唇瓣,锁骨,心口,元衾水被操控着,有种要被吞噬的错觉。
她呼吸不过来,手掌摩挲到发热。
元衾水沉默。元衾水实在想不到能应对的办法了,因为她不敢承认。
昨夜下药之事谢浔能知道是她做的,那之前给他偷偷下助眠药的事情必然也猜到了。
他严令禁止的事情,她胆大包天偷偷干了。
再有,他一直在寻师父她也是知晓的,自己又背着他出去打听消息。
以谢浔的性子又岂能容忍她?
可她一时想不出什么借口与理由,只能顺着他转移注意力。
她小心翼翼地替他处理伤口,手掌都快被端到眼前了,一下一下地磨着伤口。
一边暗忖:他若是生气应该会把手抽回去,但他没有,大概是不打算与自己计较了?
元衾水一点点地试探着他的耐心,终于听见他没再问罪,而是道:“磨够了没?”
她取出棉布,慢腾腾地包扎好。
谢浔的神色严肃,那双黝黑深邃的眸子也凝着冷淡,显然对她僭越的举动十分不喜。
但好在不是刚刚那副要吃人的模样。
元衾水解释道:“那些人想要对殿下不利,民女只是想救殿下。”
事实如此,倘若谢浔喝了那些酒出了什么事,她作为随行大夫也逃不了被问罪的。
“而且想到那群人敢找人冒充师父,民女一时没忍住”
那样猥琐的老头冒充师父,是真的很生气,但她又不能怎么样,只能想到这一招了。
元衾水没指望谢浔能理解,只是希望他能少点疑心,像个正常人一样。
“至于给殿下的助眠药民女是想殿下能夜夜安眠,这样能减少头疾发作。”
元衾水知道什么都瞒不住面前的人,于是三连认错,态度端正勇于认错。
“殿下若觉得不妥,民女愿受罚。”她捏紧了手心,缓缓闭起眼俨然赴死的表情。
谢浔站得近,低头便是那张微仰送上来的脸,以及柔软脆弱的脖颈。
浓黑的睫毛颤颤地,眼皮也在抖,像是猎场上乖乖被等待击杀的猎物。
只是送上来的猎物,远远没有在掌控中射杀的快感,令人提不起兴趣。
谢浔没想杀她。
却被她这张脸皮磨得厌烦,不想再看见,厉声警告道:“你既要留下,便该清楚你是什么身份,该做什么做什么,而不是不知死活的自作主张!”
只是口头警告,没再动手。
元衾水应得很快,“民女明白了。”
说罢,见他脸色发白,料到是头疾犯了。
这两日因忙着案子,并没有按时喝药,一发作便瞧着又严重了。
元衾水随着他步子走,谢浔忽地回了头,她的脸险些贴到他的胸膛了。
谢浔一脸不耐烦地看着她,“你耳聋?”
元衾水退后两步,解释道:“殿下今夜该施针了。”
见他神情明显是不想看见自己,于是她改口道:“那民女先去煎药。”
然后目送他阴沉着脸离开,然后乖乖下去煎药了。
待药煎好,要送去谢浔的房里,却在廊下就被侍卫拦住了。
“这药交给我吧。”
侍卫在她身前隔离开,不允许她靠近谢浔的房间半步。
元衾水觉得奇怪:“可我一会儿还要给殿下施针。”
侍卫依旧不让,有些为难道:“殿下尚有要事相商,舒姑娘先请回吧。”
元衾水沉默,大概猜到了是何缘由。
她昨夜回来便在想,谢浔不是会轻易罢休之人,他早已知道师父好赌,想必也派人去查过了。
因无所获,便想从她这取得消息,而她不愿意告诉他师父的下落,他便想以这种方式逼她就范。
甚至,从一开始就不是要她来灵州辨认师父,真实目的是诱着她找出师父。
元衾水暗暗恨到,谢浔此人果真是个心计很深的人!
她弯眉一笑,将药递上前,“那就有劳了。”
她不知道他在误会什么,但不打算再接话了,生怕说下去要被看出来自己在撒谎。
只是耐心地等着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她下一步该如何应对。可谢浔却捏了捏眉骨,似乎没有话想要再问她。
元衾水心里没底,也不知算不算应付过去了。
她试着道:“殿下多日未服药,若这般硬挺下去,对身子不益。”
窗外起了风,灌进来凉飕飕的,元衾水上前将窗户掩上,又回身走近了些。
见他并不拒绝自己的靠近,她继续说:“从前师父总说,没有比睡眠更助于身体,所以人最累的时候就是夜间睡不好觉,彻夜不眠对身体的伤害也非常大。殿下长期如此所以比旁人要严重些。民女说句大不敬的话,要是您有什么事,其他人怎么办?”
任由他这样状态下去,或许都撑不到一年后的夺嫡争权,她也不用费心思。奈何她不敢冒险。
但若总是这样不积极治疾,便是她再尽心也没有用。
“殿下将来是在朝堂上掌权的,圣上如此器重殿下,将希望都寄托于殿下,殿下要是让这病痛磨垮了身子,岂不白白便宜了那些恶徒?殿下有想救的人,有想做的事,也能都随之放弃吗?”
元衾水想着他将来血染昭华殿的模样,再看着面前这张脸,便觉得胆寒,可却仍要鼓励他为了自己的野心好好治疗。
谢浔脸色立即沉下。
虽知是口无遮拦的激将法,可这言辞却如同窥视过一般,令他不得多看了两眼面前的女人。
可他望过去时,那脸上却只有藏不住地讨好心思,眼里依稀泛着轻泽,温温吞吞地又添了一句:“民女很担心殿下,不愿看到殿下因此折磨。”
谢浔仿若没听见这话,冷脸,“敢说如此放肆的话,想来不必本世子动手,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华阳郡主一早前去给辰王妃请安,提了昨夜之事,又说:“母妃应该去劝劝哥哥,把那骗子女人给赶出王府去。”
辰王妃听她说了一通,脸色也变了,责备道:“你去参与什么,简直胡闹!”
想起先前谢浔的警告,她已然有些下不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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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再搅和下去,于她于王府没有半分好处。
“她能留下自然是有几分本事的,你去多管闲事,可是要兄长罚你!”
“哥哥才不会罚我,他最多不理我!”
华阳郡主习惯了他如此。况且不过十四岁的年纪,想不通其中的弯弯绕绕,更想不通自己母妃为何要怕。
她反驳道:“就是因为她有手段,才需要担心!她如此黏着哥哥,让别人知晓怎么办?柔姐姐又怎么办?”
辰王妃摇头叹息:“她是下人身份,你柔姐姐什么身份?莫说她,就连江陵的那个,你柔姐姐也好她百倍。你担心什么?”
高柔是吏部尚书高淮之女,家世优越,品行在众多世家闺秀里亦是数一数二的。
若真的要担心,也该担心已经有的那门婚事,何必费心去担心一个下人能获得谢浔的正眼。
“你若担心你柔姐姐,便不该缠着她去参加那些游宴,你想在江家多露露脸,可江家却相中了你柔姐姐。”
还有一些难以描述的话。
但这一次她听得很模糊。
因为她实在太累了。
她看见天边泛起鱼肚白,原本不想理谢浔的,可是她隐约好像听见谢浔终于回答了她的问题,于是她强打起精神,声若蚊吟道:“……什么?”
谢浔亲吻她的耳垂,依然未曾退出。
他很有耐心地跟她重复:“不会有徐小姐李小姐,但会有元小姐。”
但是元衾水又睡过去了。
所以这句话没有飘进元衾水的耳朵。
而是飘散在阒静的夜色里。
第 44 章 木雕
睡得半梦半醒时,元衾水被从床上捞起来,温和水流包裹着她。
她大概察觉到有人在帮她沐浴,但那人显然极为生疏,元衾水在梦里嫌他笨手笨脚,最终没忍住睁开了眼睛。
房里不必燃灯已能视物,清新晨风伴随着刚起的晨雾吹进房里,元衾水有点冷,又把肩膀缩进水里。
“很快就好了。”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元衾水抬眼,谢浔正抱着她,深刻的眉眼沾了水,一只手臂在水下撑着她的腿,另一只手在帮她清洗。
她有点难受,避开了他的手。
谢浔又追上,“洗完才能上药。”
元衾水想问哪来的药,但嗓子太干,能说的话有限,她要说点有用的。
“痛,你的手好糙。”
元衾水愣了片刻,声音发冷:“殿下刚刚不是都看见了。”
那屋顶都是他的人,可即便他看见自己险些被人抓走,也视若不见,没有一点要帮忙的意思。
谢浔自然瞧见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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