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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不解风情

    马车一路驶过,隋蓬仙发现云州民居建筑与汴京有所不同,屋顶少见筒瓦,多用方砖平铺,石砌墙体高大又厚实,朴素大方中又随处可见云州粗犷豪迈的风情。不同于汴京软红十丈的繁庶,因为某种特别的因素,隋蓬仙几乎在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座乍看之下十分朴素不起眼的城郭。

    谁让赵庚也总喜欢穿着一身老气横秋的衣裳,隋蓬仙已经习惯了,越朴素越寡淡越好,这样越能突出她。

    隋蓬仙带着十分愉快的心情,挽上赵庚的胳膊,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他们日后会生活很长一段时间的家。

    进了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小天井,东西各有一道垂花门,院子里各种了两棵古槐,如今正值隆冬,枝叶落尽,越发显得树干舒而不屈,曲枝虬结,可想待春回大地,枝叶葳蕤时该有多么壮观。

    从右边垂花门进去,穿过前院正庭,中院被布置成了一个小花园,冬日里没有什么景致可看,赵庚握了握她的手,温声道:“城里有善于莳花的匠人,待天暖些了我就让人来布置花园。”

    云州并不只有风沙和暴雪,这里也会成为供牡丹花开得娇艳绚烂的沃土。

    隋蓬仙点了点头,拉着他的手往里走,她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她们日后起居的屋子长什么样子。老实说,她对赵庚的审美不太放心,依着这人的性子,成亲前全部心思都投在边防战事上,寝居对他来说就是个睡觉暂歇的地方,哪有心思布置。

    绕过月洞门,隋蓬仙远远闻到梅花的香气,眼睛微微发亮,赵庚由着她加快脚步往前走,唇角翘起向上的弧度,看着伴随她的动作微微颤抖的云桑花,眼神柔和。

    进入后院,三间大房整齐排成一列算作正房,左右各有三间小屋做厢房用,廊庑下围着楠木雕栏,地下墁铺花砖,隋蓬仙心里的预测隐隐成真,等进了屋,看到屋内布置十分雅致,湘妃帘、螺钿屏风、彩绣帐、罗汉床……都是她熟悉的东西。

    “你什么时候让人布置的?”隋蓬仙一早做了起初几日要艰难些的准备,去西番的那些时日她也不是没将就过,但现实远远超过预期,她刚刚还想着磨墨画家具样子的心思倏然散了,挽着赵庚的手不自觉发紧。

    虽然冬日衣裳穿得厚,但那截修长有力的手臂陷进柔软芳馨的胸怀时,触感仍旧清晰。

    赵庚不动声色地抽出手臂,改为搂着她的腰,带着人往里走,屋子里已经烧起了地龙,暖呼呼的,赵庚看了一眼她红扑扑的面颊,伸手替她解开氅衣的系带。

    手指擦过她的下颌,磨得有些痒,隋蓬仙抬头瞪他一眼。

    “凡用兵之法,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他刮了刮她柔暖的面颊,笑着说。

    红椿和茜草跟着在一旁看着屋子里的陈设布置,越看越满意,不由得对赵庚也多出几分真心的敬重——谁真心对隋蓬仙好,她们都看在眼里。

    但听到姑爷这句淡然又隐含得意的话,两人对视一眼,果断转身出去了。

    果不其然,她们才走出门,就听到一道略沉闷的拍打声。

    姑爷总是吃打。

    不过看着他自己也很乐在其中就是了。

    “你就那么肯定我会跟着你来云州?说不定是给自个儿悄摸享受,养美娇娘准备的。”隋蓬仙哼了一声,想起赵庚凯旋,骑着奔霄从玉京楼下路过的那一日,她还猜测依着依着这位大龄未婚夫的年纪,在戍守边境时说不定早养了几个美娇娘。

    今天亲眼见识到了云州民众对这位大将军的倾慕与敬重,隋蓬仙骄傲之余又忍不住升起些许的烦恼。

    一只温热柔软的手突然覆上他的胸口,灵活地挑开重重衣襟钻了进去,直直贴到他隔着血肉骨骼,砰砰直跳的心口处。

    赵庚没来得及回答她没来由的怀疑,就被那只比小蛇还要灵活柔曼的手给攫住了命脉。

    隋蓬仙的指甲有些时日没修剪了,她迷上了新的蔻丹样式,专门等指甲长得尖一些,好让茜草给她试试新的蔻丹。

    没成想,尖尖的指甲先在这儿派上了用场。

    那两粒冬青子自然不比她的石榴珠艳丽讨人喜欢,小却饱满,和它的主人一样有着一股儿严肃的呆劲儿。被泛着粉的指尖轻轻一拧,就迅速地挺月长起来,试图通过武装自己来吓退外敌。

    指尖刮过冬青子顶端的小蒂,力道忽地变重。

    隋蓬仙满意地听到一声喑哑的痛呼。

    “你要是敢耍什么花花肠子,我一定先骟你再和离。”

    赵庚呼吸微滞——不是因为她的恐吓而惊惧。

    是太爽了,爽到他说不出话来。

    顿了顿,他紧紧握住那只点了火就跑的手,常年习武的将军虎口、指节处的茧带着烫人的糙意,刮过她柔软的掌心。

    “整日胡思乱想些什么?不可能会有别人敢踏足这里。”

    赵庚语气平淡,隋蓬仙哼了一声,说他没有诚心。

    还要什么诚心?

    赵庚干脆搂着她坐到腿上,低头去亲她的耳朵。

    隋蓬仙才坐下去,就察觉到山脉偾张的前奏,不肯随他的意,但落在她身前的双臂硬得像铁,她搬不动,只能勉为其难地坐下去。

    女郎柔软的躯体亦是最锋利的箭矢,被箭簇直直对着的人不由得心生紧张,扭曲地盼望着被箭矢穿透那一瞬间的到来。

    赵庚被她玩得面色发红,搂着她的手臂发紧,却没有其他动作。

    “我提前去信,让人将这里布置成和咱们在汴京的住处一样。”

    赵庚埋在她颈边,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幽馥香气,任由这样的动作激得山脉与箭同时石更得他发痛,也不肯放手,鬓发擦着她微凉的耳垂珠,无声厮缠,“你若来了,看到这些,若能稍稍缓解你初至云州的陌生不适,这番布置就值得。若我独身返回云州,回到这里,就好像回到汴京,回到你身边一样。”

    赵庚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软弱的人。但,在温柔乡里滚了几遭,他也开始下意识地抵触营帐里冷冰冰的行军床。

    屋子里静悄悄的,外面依稀响起几道低低的说话声,伴随着鞋履踩上雪地发出的嘎吱声,红椿她们正指挥人将她们带来的箱笼搬进厢房。

    隋蓬仙默然半晌,有些不确定地开口:“你刚刚……是在卖惨吗?”

    埋在她颈间像条大狗一样疯狂嗅嗅缠缠的男人身形一僵。

    有淡淡的尴尬无声蔓延。

    隋蓬仙悄然抿出一个笑,推了推他,没好气道:“起来,你重死了。”

    赵庚顺势被她推着仰倒躺在罗汉床上,双目阖着,隋蓬仙扭过头去看,面颊微红,发现从这个角度看他也英俊得不得了。

    看在他好看又好用的份上。

    她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膛,故意问道:“被我气晕过去了?”

    赵庚嗯了一声,幽幽道:“阿嫮,有些时候,你真的很不解风情。”

    听着男人对她的控诉,隋蓬仙一愣,唇边的梨涡若隐若现,随即她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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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庚面色越发僵硬,抬起手臂横在眼前,俨然是眼不见为净的意思了。

    屋子里弥漫着静谧的氛围,唯独她的笑声清脆,像是从九天瀑布上飞溅而下集中石鼓的珠玉鸣声,极是悦耳。

    赵庚想起身,一时间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又隐隐有种预感,此时无论他说什么,都会惹她发笑。

    罢了。他平静地破罐子破摔,等她笑够了再说。

    但隋蓬仙显然不准备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赵庚腰腹绷紧,身上的触感说不上好,硬邦邦的,简直像块巨石。

    隋蓬仙笑他:“你怎么恶人先告状?明明就是你乞怜在先,我还不能说了?”

    乞怜。

    很难想象,有朝一日,这个词居然会和他这样严苛冷毅到古板的人牵扯在一起。

    她还马奇在他身上。

    叽叽喳喳的,像春天的小鸟,但是她说了什么?赵庚听不清,也不想费脑子去想。

    他顺从着心底深处最原始、最真实的渴望,轻轻松松地就将人反压到了身下。

    隋蓬仙瞪圆了眼,伸手推他,指尖却头一个沦陷,被他含了进去,舌忝得湿漉漉的。

    她微恼地抽回手,让他不要发疯。

    其实她想说得更直接些,但那个情字含在唇瓣间,她又拐了个弯,生怕再刺激到他。

    “阿嫮看不出来吗?”赵庚眼尾泛着红,被他这样含笑注视着,隋蓬仙莫名一抖,觉得他现在看起来……妖里妖气的。

    反正不是什么正经人!

    她一抖,小牡丹花受惊,一时没拢住层层叠叠的娇艳花瓣,有汩汩的花露从间隙流出,透过重重衣衫,洇湿了山脉延伸而出的端口。

    赵庚眼神微闪,自山脉而起的蓬勃阳气迅速游走遍他全身,附在她耳边的呼吸都沾染上浑然烫意。

    “我正在向你求爱。”他含住她跟着升温的耳垂珠,语气和舌下的触感一起变得湿漉漉的。

    隋蓬仙没有说话,双颊染红,萦绕着她的香气随着温度升高而愈发馥郁。

    小牡丹花期待了许久,但真到了饮取花露的时候,它还是受不住,层层叠叠的花瓣向内拢去。

    懂得莳花弄草的人有经验,面对含羞的牡丹花,知道怎么才能让它乖乖拨开花冠。

    云州少雨水,冬日却有连绵不断的雪。

    良久,赵庚抬起头,英俊深邃的五官像是被一蓬春雨给淋透了,眼睫洇湿,连平时抿着略显冷淡的唇瓣都显出一种丰盈艳丽之感。

    赵庚起初对四季并没有什么偏好,但眼下他却生出堪称滑稽的心思——要是世间只有春日一种季节就好了。

    牡丹花总是在春日绽放。他私心祈盼天地长春,让她长开不败。

    ……

    照顾隋蓬仙睡下,又叮嘱红椿她们多加留意屋里的动静,赵庚换了身衣服,骑上奔霄径直前往云州城外的北军大营。

    北狄先前大败,已受过一次重创。呼延豹与西番小王暗中勾结意欲联手作乱的事败露之后,胥朝借机发挥,在谈判中逼得栾提等北狄使臣不得不忍气吞声,签下比先前苛刻很多的条令。

    登上北军大营外围的望楼,远远能看见北狄民众散落的帐篷,草色荒芜,只剩一片枯竭的灰褐色。

    连续败退,北狄人没有丰富的食物、衣物过冬。贫苦的生活,是激发北狄野心和贪欲的根源。

    他们还会再度来犯。

    赵庚下了望楼,将往日堆积的事处理完毕,又与和将士们议了许久事,等忙过一阵,他想起家中的妻子,归心似箭之余,心口暖得发烫。

    原来有人可以牵挂的感觉是这样好。

    云州天黑得快,又正值冬日,他回到位于云州城内的将军府时,天色像是被墨洇透了似的,是很深的蔚蓝色。

    夜色深沉,越发衬得挂在府前的那两盏红灯笼瞩目,灯烛隔着红色纱笼落下融融的光,时不时被风吹得晃一晃,错落的光影落在那张端严英俊的脸庞上,明明隔着一段距离,赵庚却觉得像是有人举着烛台放到了他面前,心口都被跃动的烛火照得发暖发烫。

    他将缰绳递给在一旁等了许久的亲兵,在亲兵摸不着头脑的眼神中大步朝后院走去。

    一路上随处可见挂着的灯笼,不再是门口光秃秃的红灯笼,各式各样的花灯,彩墨绘成的玉兔捣药、雪映梅花、双狮戏球、芙蓉翠柳、蝶戏百花……个个活灵活现,在烛光的映衬下美不胜收,几乎要将此处装扮成瑶池仙境。

    她在的地方,总不会缺少欢笑与乐趣。

    他轻轻掀开挡风的门帘,眼睛下意识被缕缕幽馥香气指引着看向右边,被辟出来做她书房用的右隔间纱橱里映出一道娴静背影,露出她专注的模样。

    他没有走过去惊动她,静静地站在门边看着她执笔在纸绢上落画的样子。

    鬓发如云,侧颜如玉,他望去,只觉她眼里像含了一对黑水丸,水亮亮的。他很喜欢看到她眼瞳中倒映出的他的样子。

    她的眼里只有他。这样的认知总会让他心底生出隐秘的兴奋。

    填满她——不管用什么方式。他常常听到心底传出这样的叫嚣。

    红椿余光扫到一道英挺身影,低声在隋蓬仙耳边说了句什么,那张艳丽脸庞带着笑,猝然闯进他沉静眼瞳中。

    四目相对。有浓稠柔软的情愫无声浮动。

    茜草犹豫着要不要继续磨墨,红椿一看两人对视的样子,眼里完全容不下第三个人,低着头不敢多看,赶紧拉着茜草出去了。

    门帘被掀起,重又落下,屋里的暖意和浮动着的香气被溜进屋的风一激,熏红了女郎的脸。

    “天色晚了,明日再继续画吧。”赵庚走到桌案后,指腹擦过她颤动的眼皮,“眼睛酸不酸?”

    隋蓬仙摇了摇头,顺势圈住他劲瘦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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