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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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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着他就带着大儿子和张氏、三婶儿一起出发了。

    走得早到得就早,先给霍家把豆制品送下,又火速赶往县城。

    傍晚这会儿正好给各家交了货。

    靳老板又领着他们来见见几位茶馆戏楼的老板。

    众人见面相谈甚欢。

    高里正把沈宁给的卤味儿方子告诉了几人,“我替诸位试过了,用这个方子熬的卤料汁,腌鞋底子都好吃,所以甭管素鸡、香干、肉、豆子、鸡脚鸭脚猪脚啥的,都可以往里丢,一直卤着,直接吃就很香。”

    实际沈宁说的是虽然可以卤肉,但是她有更好的卤肉、卤鸡爪、鸭脚鸭头的方子。

    专门的无骨鸡爪,酸甜辣口味儿,还有糟鸭掌、鸭头,那叫一个吃得停不下来呢。

    猪脚卤着好吃,用腐乳炖着更好吃,用腐乳、海鲜酱炖猪蹄,那叫一个香彻骨,香麻嘴哟。

    虽然各酒楼饭馆茶楼都有自己的卤味儿方子,沈宁却不怵,自己的方子是多少年岁月沉淀多少老饕认证过的,自然更好。

    她给高里正带了试吃品的。

    用一个坛子装着,直接捞出来给诸老板品尝。

    几位老板尝了尝,纷纷赞不绝口。

    虽然自家有卤味儿,可这个味道显然层次更丰富,而且有余味,越吃越上瘾呢?

    “豆腐娘子若是来县城开饭馆儿,怕是没我们活路了。”靳老板半开玩笑道。

    他倒不是嫉妒,只满满的佩服和庆幸自己搭上这位能干的娘子。

    真是好奇啊,想去看看她,可惜一直忙加上没有什么好的由头,贸然去就太唐突了。

    几位山珍海味吃腻的老板空口就把半坛子卤味儿给吃光了。

    高里正:幸亏我没都带来。

    茶楼和戏楼的老板当场就各定了几十斤素鸡,另外也定了油豆腐、油豆皮。

    他们可以自己做油豆腐塞肉、素烧鹅。

    按照规矩,高里正收了三成定金,买家毁约不退款的那种。

    卖家?

    卖家不会毁约,只是发货时间得看天气,三四天发一次,不说死。

    谈完正事儿,他们也不耽误别人做生意,就先告辞回女婿家小院儿去。

    晚上正是青楼繁忙的时间,靳老板不带他们过去,而是约好明儿中午。

    青楼上午基本不营业,下午陆续开始,所以中午适合谈生意。

    张氏和三婶儿第一次来县城,第一次住砖瓦房,即便高里正跟她们说不必紧张,就和在家里一样,她们也紧张得不行。

    张氏还好点,三婶儿直接紧张得腿肚子打转,脑子一片空白,甚至嗡嗡作响。

    两人躲在房间里,三婶儿颤颤巍巍道:“侄媳妇,我、我是不是干不来这活儿啊?”

    挑担子走街串巷,没觉得害臊,她还寻思自己挺能耐呢。

    结果一进城就露馅儿了。

    尤其刚才在茶楼,她好像进了什么了不得的地方一样,只觉得四面八方都有东西在压迫她,让她不敢抬头。

    全程脑瓜子嗡嗡的,都没听见高里正和人说什么。

    张氏也紧张害怕,但是她时刻记着沈宁给她们做的培训。

    沈宁说大家都是一个脑袋俩眼睛,你怕他们作甚?

    你之所以怕他们,是因为他们有钱,你没钱你自卑。

    你就想你今儿大大方方地卖出去了,赚到第一笔钱,就会赚到第二笔,以后赚源源不断的钱。

    一年半载的,你也有钱了,穿有颜色的衣服,穿带绣花的布鞋,甚至进县城买铺子,你和他们还有什么不同吗?

    你还怕吗?

    你怕发达了的自己吗?

    张氏被沈宁描述的那个美好未来狠狠给抓住了,一紧张她就想想,一想她就打鸡血,登时不怕了。

    她笑道:“三婶儿,阿宁说的对,没什么好怕的。咱跟着阿宁和里正好好干,咱也会变成有钱人。”

    三婶儿:“我就是第一次来,我缓缓就好。”

    她不知道,其实她还有点晕车,所以一直晕乎乎的。

    虽然只是骡车,可这人吧,没坐过车,乍一享受她就不服帖。

    俗话说糙肠子吃不得大鱼大肉,享受不住会闹肚子。

    三婶儿要是知道自己坐骡车还晕车了,指定得说自己山猪吃不了细糠。

    晚上裴长青和沈宁也在说柳大爷看他盘炕的事儿。

    “估摸着是想找我试探素鸡,我没空搭理他。”

    沈宁笑:“他在龙庙镇垄断多年,乍被打破一家垄断的局面确实受不了,可以理解。”

    其实她都没跟他抢零售市场,他根本不必着急。

    谁又能一个人把市场霸占完呢?

    那样就太霸道了,也不符合市场规律。

    小鹤年吃过饭一直在摆弄他的珠算,闻言道:“娘,这几天也有人到书肆这边打听素鸡,不过谢掌柜说他们只会吃,不会做,把人打发了。”

    小鹤年发现了谢掌柜把聚文书肆经营得很好,从厨子到小厮到粗使婆子,都规规矩矩不乱说话,不乱动别人的东西,甚至眼珠子都不会乱转。

    可能这就是士人家族和商人家族的不同。

    书肆的厨子也被人收买过,他却不屑一顾,因为自己有困难跟掌柜的说,掌柜的就会帮他解决,根本不需要背主赚钱。

    小珍珠诧异道:“有吗?我怎么没听见?”

    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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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在后院儿练功,离着厨房很近,咋什么都没听见?

    阿年和小少爷一直在楼上,偶尔下来溜达溜达,怎么就听见了?

    小鹤年:“你练功的时候人家在你耳边大声说你也不会听见的。”

    除非说一些能刺激她注意力的关键词,否则她不会有反应的。

    小珍珠笑道:“我那叫专心忘我。我师兄说了,站桩也是练功,要进入忘我的境界,这样才能有所顿悟。”

    小鹤年:“那你……顿悟了吗?”

    小珍珠:“什么是顿悟?我不知道啊。”

    现在除了跑步、扎马步、睡前打坐以外,阿鹏还教她站桩。

    先在地上单腿站立,能坚持一刻钟之后慢慢练习闭眼站立,习惯以后再练习站木桩。

    一开始木桩是粗木棍,后面就越来越细。

    据说站桩的最高境界就是倒立,先一只手,最后一根手指头,俗称一指禅。

    小珍珠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她又很向往,也想做到那样。

    只是阿鹏跟她说不管练什么都要循序渐进,必须达到他说的那个程度才能进行下一步,否则不但事倍功半,反而会伤身体,让她必须记住。

    她若是违反约定,他就不会教她后续。

    小珍珠当然选择遵守约定啦,她可是好学生呢。

    她现在还在单脚站立阶段,但是已经可以闭眼了哟。

    阿年就不能闭眼,睁眼可以金鸡独立很久,闭眼就晃。

    阿鹏悄悄说因为阿年心不静。

    藏了很多事儿的人心都不静,都没法闭眼站桩进入忘我境界。

    小珍珠可臭屁啦,觉得自己好厉害,终于比阿年厉害了呢。

    美得她现在回家都要再站至少两刻钟,有时候半个时辰。

    小鹤年却一点不嫉妒她练功比自己厉害,因为他自懂事起就知道人与人不同,后来读书了知道这叫术业有专攻。

    比如爹盖房子厉害,娘做吃食厉害,你若是让爹做饭让娘盖房子,那就完蛋。

    所以他为什么要和珍珠比练功?

    他更擅长读书算术呀。

    沈宁看他摆弄珠算像模像样的,也拉着裴长青凑过去看,“阿年,程先生教你们什么了?”

    小鹤年抬头看了他俩一眼,一副很随意的样子道:“师兄跟程先生请教来的那些,过于复杂。”

    不如爹娘的法子省事儿。

    裴长青和沈宁要盘账,要做预算,夫妻俩经常讨论得兴起,说着说着就忘记环境了。

    裴母和小珍珠听了就是听了,并没什么想法,小鹤年听了就瞳孔地震,再地震,然后悄悄观察,看到了竖式运算!

    竖式加减乘除运算对小鹤年这个还没接触太多知识的孩子来说那简直太震撼了。

    他悄悄琢磨好久呢,打算琢磨明白以后找个机会和师兄分享。

    得学爹娘那一套,“不小心”,大家一起琢磨出来了。

    沈宁总怀疑这孩子七岁的身子七十岁的灵魂,比她和裴长青还老成的感觉。

    她咳嗽一声,也随手扒拉小鹤年的珠算,“阿年,你们研究出几句口诀了?”

    小鹤年就把目前研究出来的告诉她,都是最基础的,最简单的加减法。

    虽然程先生答应帮忙研究,但是程先生好像暂时也没突破,所以他们进入了停滞期。

    沈宁拨弄着珠算,就和裴长青瞎聊,主打一个胡乱出主意里夹杂那么两句有用的。

    果然小鹤年对有用的信息非常敏感。

    沈宁抱了抱小鹤年,“阿年,加油啊,咱能不能用上珠算,就靠你们啦。”

    她赶紧拉着裴长青回屋了。

    夫妻俩每天晚上都要夜聊,交换信息,商量后续的工作安排等等。

    【作者有话说】

    杨老板:去给我约谈豆腐娘子。

    沈宁【白眼】:还好只是谈合作,不是想捕捞我。

    ——

    第73章 白玉翡翠汤 裴长青气人不眨眼

    翌日一早,沈宁照旧选老豆腐、千张,安排妇女们做活儿。

    裴长青则吃过早饭带着高木头、王大去宋家继续盘炕。

    裴长青不让裴父去盘火炕了,他在家里也闲不着,不是去地里看看那俩帮工干得如何,就是去看看裴大柱干得咋样,还得回来看看裴大民等人给二郎家砌院墙进度如何,有没有需要他帮衬的。

    现在各家正忙着整地下基肥种麦子。

    当然,家里不养猪不养牲口的也没什么基肥好下,纯靠休耕轮耕恢复地力。

    麦种是夏天交税粮就留出来的,这个各家看得比命根子还重要,是坚决不给动的。

    当初分家的时候两家就把麦种分了,这会儿拿出来用簸箕扇扇,去除秕子,再泡水浸种。

    一天后麦种出芽就可以下种。

    裴父看沈宁家有不少秫秸,因为盖房子凑了木椽子,所以就没用这些秫秸绑椽子。

    他跟裴母商量,“那俩火炕不能直接睡草垫子吧?”

    裴母:“咱现在不是有褥子吗?”

    裴父:“那褥子底下直接铺草?”

    裴母:“阿宁说铺草,再铺席子,再铺褥子,睡着喧腾软乎。”

    裴父:“那得编两领新席子,不能直接用晒席。”

    二房有两领晒席,一领高粱篾的,一领竹席。

    因为是晒席,所以都很厚实、粗糙,不适合铺炕上睡觉,会扎人。

    乡下路面没有硬化,除了打场时候会压场,其他时间都是泥地。

    平时要晒粮食不能直接摊在地上,要用晒席。

    这个晒席有苇席、竹席、高粱席。

    如果自己会编席,家里有什么材料就用什么编,没有手艺就只能跟人换,什么便宜换什么。

    当地竹子挺少的,毕竟冬天冷,现在也没有培育出耐寒的竹子,竹子没法露地越冬,会冻死。

    大家用的竹制品都是从南边运过来的,有些则是运了竹子、竹篾等原材料过来加工的。

    至于芦苇,虽然也可以用来编苇席,但是当地的芦苇杆子比较细,没有人家白洋淀的白芦苇好揭苇,大家都割来烧火、编草帘子和粗糙的短期应付的草席子。

    这种铺在床上、炕上就不行了。

    而高粱秸就不同,粗的有铜钱粗,细的也有指头粗,一根秫秸能破成五瓣儿,刮掉瓤就是编席的篾子。

    裴父想给编两领篾片窄细、光滑、不扎人的高粱席,最好呢是红席,比单纯黄色的篾片看着细发喜庆,更适合当炕席。

    两百多根秫秸差不多可以编一领适合他们火炕的席子。

    两领就得预备五百根,那就好几捆了。

    二郎家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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