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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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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阿吟来坐。”越素吟难得主动来此,此刻见她咬住下唇犹犹豫豫的模样,薛蕴容连忙起身拉住她,“是有何事?”

    “我是不是扰了殿下与阿兄议事?”

    见她仍旧吞吞吐吐,薛蕴容笑着摇头,示意她放心大胆地说。

    “我昨日捡到一只被弹弓打落的鸽子,本也没什么奇怪的。只是这鸽子腿上绑了张纸条,我不小心看到了字迹。”说到这里,越素吟显得有些难堪,“我不是有意偷看的,只是……”

    紧张之下,她又咬起了唇瓣:“只是我看那字迹颇像程大哥,而且不知道写的什么,看着总觉得怪怪的。”

    见越承昀忽然皱起了眉,越素吟又飞快地解释:“阿兄,你知晓的,我们三人彼此相熟,字迹也熟悉,你看——”她一口气说完,将袖中的纸条取了出来。

    听见程束二字,越承昀的身体比大脑先一步行动,他快步走来,从妹妹手中接过纸条——

    大人,诸事毕,可有下一步安排?

    无头无尾,却恰恰印证了他的猜想。

    “确实是他的字迹。”越承昀双手止不住微颤,将纸条递给薛蕴容,“我猜的恐怕没错,他只是替什么人做了一些微末之事,他是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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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蕴容扫过手中的短短几字,神情越发凝重。

    刚刚越承昀向她诉说了这两年来,程束向他提及的一些人与事。举荐陈岩等人、自己寻求王氏帮助,这些事说破天也只不过是程束想要走捷径向上爬,本不算怪事。毕竟,仕途漫漫,耐者甚少,说到底此举也无可厚非。

    可是,此人突然死了,还死在了争吵后的节点上,不得不引人多思。可若无眼前的字条,恐怕最后也只能以“心悸而亡”作结,就算疑心,也不会想到背后还藏着这些。

    薛蕴容脑中闪过无数猜测,抓着纸条的手不自觉紧了。

    有人指使他,有人在图谋秘事。可是,为何只有……

    “我会告知父皇。”薛蕴容抬起头,直直看向越承昀。

    “你说的那只鸽子,还活着吗?”她又看向一旁不明所以的越素吟。

    越素吟连连点头,表示它在府中好好的。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急急开口:“它是灰色的,若非那日它在白天飞过,想必也不会被路边孩童发现。”

    薛蕴容闻言,眉头拧得更深。

    灰鸽少见,若用灰鸽传信,定是夜间行事,不欲让人察觉。

    这是早有准备。

    思忖片刻后,她将纸条收入袖中方才开口:“阿吟,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这只鸽子。你今日来此,只是为了寻我说话,记住了吗?我会让几名侍卫扮作花匠随你回府。”

    薛蕴容言语中的慎重让越素吟跟着紧张起来,她忐忑点头,可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又困惑地看向兄长。

    越承昀错开视线,看向窗外,喉结几次滚动后终于艰难开口:“程束死了。”

    他不是变数。

    越素吟眼中满是惊惧,抬手掩住了唇。

    *

    永嘉百无聊赖地坐在院中,手指敲着石桌,有一下没一下地数着。她先前遣退了正欲作陪的女使,独自一人在院中观景,眼下倒有些后悔了。

    谁知道表哥竟与人议事这么久,真是大忙人啊。

    永嘉等得太久,已然坐不住,便起身绕着院子而行。走到一处树前,发觉树下堆着什么,又蹲下用手去捻。不知是何物,心中暗道侯府下人也太不用心了,竟随意放在此处不洒扫,想着待会儿定要提醒表哥一番。

    可是,想到先前表哥拜托之事,脸上又生出难色。没有办好呀,这可怎么办……

    这时,书房门被打开,永嘉猛地站起。一个侍从低着头向她行了一礼,越过她匆匆出了院子。

    郑钰整理好衣袖,笑着从屋内跨出:“都准备好了?何时出发?”

    看见永嘉霎时垮了脸,郑钰的神色微微一僵:“她拒绝了,对么。”可他仍不愿死心,强扯出笑意,“你见到她了么,她亲口说的?是不是身体不适,我去见她……”

    话毕,竟径自向外走去。

    “表哥!”永嘉急急拦住了他。

    可行至郑钰身前,看到他的神色,永嘉又不忍心了。僵持片刻,她还是斟酌开口道:“你也该有自己的人生。”

    她指了指满院未开的芙蓉,几欲张口,终是放弃了,不敢再看这位兄长的眼睛低声道:“阿母已经回了健康,她带了一些物件回来,让我邀你晚间回府用膳。”

    “我先走了!”头顶投下的视线几乎快要将她灼穿,永嘉几乎逃一般地撇下这句话。

    “连你也要抛弃我么。”

    这句话瞬间将永嘉定在原地,她立即扭过头,连连摆手:“你怎么能这么想?没有人会抛下你!你是我永远的表哥,也是阿姐最好的兄长,我阿母是你的姨母,皇叔也很关心你,我们永远在你身边!”

    郑钰视线投向永嘉身后的砖墙,直愣愣的隐隐让人有些发毛。过了几息,郑钰垂下眼,嘴角复又扬起弧度:“是我一时魔怔了,多谢表妹,晚间我会去看姨母的。”

    见他神色恢复如常,永嘉闷声点头,又仔细看了看郑钰,才转身向府外走去。

    马车停在宣平侯府门前,永嘉上车后总觉得刚刚好像忘了什么事。待马车行至人声鼎沸的街头,她才猛地想起。

    树下!

    永嘉有些懊恼。

    算了,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倒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开导郑钰。他怎么会那般作想呢,几句话竟将她吓住了,她从没见过如此丧气的表哥。

    永嘉托着腮,叹了口气。感情一事,真是奇怪啊。

    第33章 第33章“阿敏似乎更亲近他,我……

    秘书省死了一个校书郎,这件事只在消息公布的当天、仵作前往官廨将其抬走时掀起了些许波澜。

    至于仵作验尸结论如何,自然鲜少有人在意。

    盖因此人家世不显、声名不显,也未得重用,众人也只是在下朝后的片刻谈论了几句,便匆匆揭过了。

    除了落后他们几步的二人。

    随着人群走出金殿,沿着玉阶向外走,梁恪偷瞧了眼身侧沉默不语的越承昀,几次犹豫着想开口又咽了回去。他知晓越承昀与程束的过往交情,此刻心忧却又不知如何安慰,只得小声嘀咕几句。

    “好好的人怎么突然没了呢……”

    听到这声低语的越承昀睫羽颤了颤。

    是啊,怎么会如此突然。

    想到在程束屋内搜出的与其俸禄极其不符的金银,越承昀终是没有接话。

    身后传来脚步声,伴着一声呼喊,二人停下步子回身望去,来人已至身前。

    成柯笑呵呵地朝二人拱手施礼,旋即对越承昀道:“越大人,陛下有事要商,请您前往清安宫一叙。”

    *

    木门发出轻微的声响,秋眠推开广阳殿正殿的门,附在薛蕴容耳侧耳语几句。

    这几日,薛蕴容都宿在宫中,几乎都在忙碌,因此睡的不算早,到白日便起得晚些,恰好赶上景元帝下朝。

    此刻她坐在镜前,听见秋眠的那几句话,薛蕴容整理头发的手一顿,眼中染上不安的情绪。

    竟是什么异样也没验出,倒真的像是简简单单的意外心悸而亡了。

    可是此事疑点重重,不能轻易放弃……

    思及此,薛蕴容匆匆将最后一支钗别入发间,便起身向外走。

    秋眠却在此时伸手挡住了她:“早些时候中贵人来此,让您晨起后先去看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这些时日从太傅那新学了些东西,也正急着在您面前表现呢。”

    成柯传达的便是景元帝的意思。

    薛蕴容迟疑片刻,还是向薛淮敏寝殿走去。

    今岁已过,薛淮敏九岁,身体亦与寻常孩子几无二样。除了保持平素健体的日常练习外,终于可以正儿八经请太傅教习了。有了太傅,每日课程就有严整的安排,而非从前一般气力不足、学一会儿歇一会儿。

    薛蕴容也想看看,跟着太傅学了一些时日的阿弟可有长进。

    远远看见那道宫门,却发现衔青与另一名有些眼熟的侍从立在门前。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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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才想起,那侍从是郑钰身边的。

    衔青与那人同时行了一礼,便道:“太傅给太子殿下放了半日假,小侯爷刚好入宫,眼下正陪着小殿下下棋呢。”

    听见此话,秋眠犹豫了一番是否要跟着入内。下一瞬,就被衔青拉住了袖子,只得作罢。

    薛蕴容独自一人走了进去,整座宫殿静悄悄的,只有墙角的杏花随风簌簌,发出些微声响。薛淮敏执着棋与郑钰坐在院落一角,神色拘谨。

    他迟迟难以落下下一子,越发紧张,骤然听见脚步声,扭头见是阿姐,又稍稍放松下来。薛蕴容站在他身边,却没有出言提醒,她扫了一眼棋盘,心中大概有了数。

    下一刻,薛淮敏一咬牙,将棋落盘中。但听见身侧阿姐的笑声,他便知道错了。可是,落子无悔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对面传来郑钰的轻叹:“阿敏,你输了。”他笑着落下最后一棋,将薛淮敏吃得死死的。

    揉了揉有些懊恼的阿弟的头,薛蕴容笑问:“兄长今日怎么想到与阿敏手谈一局了?”

    “姨母昨日刚回建康,带了些新奇物件叫我送给太子殿下。我来时,太傅正准备走,谈及这几日阿敏初读兵书,我便想着用棋局试一试。”

    说着,郑钰着手收拾棋盘:“不过,为君者不怕输棋,怕的是不敢落子,他做得很好。”

    得了夸赞的薛淮敏却低着头,暗自下决心,日后定要加倍努力。他感受着头顶阿姐手掌带来的温度,突然扯住了薛蕴容的袖子:“阿姐,你与钰哥哥下一局好不好,我想学一学。”

    对面拾棋的手一顿。

    看着面露渴求的弟弟,薛蕴容点了点头。左右今日父皇想让自己与阿敏共乐,那边程束一事又难得进展,不如顺了阿敏之意。

    “只是,我许久未上棋盘。”坐下后,她补充了一句。

    郑钰很快便将棋盘整理好,示意薛蕴容执黑子先行。

    你来我往间,黑白已渐渐布满大半江山,薛蕴容依稀感到了一丝少时熟悉的感觉。只不过那时的她经常棋输一步,而现在——

    “我赢了。”她落下最后一子,笑意吟吟宣称结局。

    含笑自信的模样,引得郑钰微微失神,好在薛淮敏的惊叹声让他得以迅速错开视线。

    他哑然失笑,复又收起棋子:“许久未下棋,更像是自谦了,我输了。”动作间,似忽然想起般地问道,“昨日永嘉邀你去东南观紫藤,怎么不去?可是承昀不喜?”

    薛蕴容跟着拾起棋子往棋奁中放,闻言眉心一动,心道怎么这人也开始这般,但旋即还是开口解释道:“我近日乏得很,怕是爬不动山,故而拒了。”

    “况且,”她叹了口气笑道,“你知晓永嘉,活力四射一刻也停不下来。若我昨日当真去了,恐怕也跟不上她的步子。”

    郑钰勾起嘴角,却并未发话。

    二人动作颇快,转瞬棋盘上便只剩一枚黑子。那黑子离郑钰更近,他便伸手去取,却刚好与薛蕴容的指尖碰上。温软的触感使郑钰指尖一颤,又痉挛似的骤然一缩,可下一刻却鬼使神差般地攥住了她的手指。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叫他如何不怀念年少。他不愿放手。

    可手中传来抗拒的力道,他如梦初醒般松了手。

    薛蕴容下意识将手指挣出,此刻除了毫无察觉的薛淮敏仍沉浸在刚刚的棋局中,院落一角的其余二人都未开口说话。

    “殿下,”虚掩着的宫门被推开,秋眠的声音传来,打破了这一方静寂,“驸马来了。”

    薛蕴容讶然于此时越承昀竟在宫中,而一旁的薛淮敏却忽然喜形于色,径自向门口跑去,一改在郑钰面前拘谨的神色。

    “慢点!”薛蕴容忧心他跑得太急,出言提醒。

    “阿敏似乎更亲近他。”身后传来郑钰幽幽的声音,“我竟分毫比不上。”

    语气全然不似平日,薛蕴容猛地回过头,却见郑钰嘴角含笑。原来是在开玩笑,她心下稍安。

    越承昀刚一踏入宫门便被薛淮敏撞个满怀,看着他满是期待的目光,越承昀心叹来了。

    果不其然,下一瞬,薛淮敏捏着他的衣角:“姐夫,那把小弓……”

    “已经做好了,但今日入宫急未带在身边,明日我让人送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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