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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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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稳妥,总有力不能及之刻,是以,他在袖间绑了一个薄薄的刀片。

    刀片隐蔽,紧紧贴着束袖,是以朔风将他抓来后,并未搜出此物。

    “只是我很好奇,你分明向来惟他命是从。”套在手腕上的绳索松了,他继续向下摩挲,嘴边依旧在追问,“上回在侯府,你说放了批人出府,与你要好的那个同乡小兄弟呢,也走了?”

    话音刚落,他解开了小腿处的绳索。

    *

    郑钰在窗边摆弄着新换的文竹,心情甚好。

    他倒是不担心朔风去向,毕竟往日里下达指令后,为避风头,朔风亦会过几日再回。

    可是越承昀,则是实打实消失了两日。虽然薛蕴容极力遮掩,但依照朔风的果决手段,他定是回不来了。

    想到此处,郑钰低低笑出声。

    身后随侍的侍从则在这笑声中深深低下了头。

    他原本不是能到侯爷近前伺候的人,只是侯爷伤后,将身边一众亲近之人全换了个遍,却不买来新的侍从顶上。可巧近日朔风不知忙什么去了,竟一直不在府中,于是在朔风不在的日子里,他便被叫了来。

    可这两日,侯爷时不时便会对着院中的芙蓉发出莫名的笑声,自然引得他心里犯怵。加上先前众人都在传——那些离府的侍从不是离开了,而是被杀了,传闻不知真假,可连与朔风要好的那小子也不见了踪影,况且这几日察觉到侯爷性子较之从前越发古怪,侍从原先对传闻的三分信化作了六分,深怕自己惹怒郑钰。

    此刻站在郑钰身后,侍从只想尽力隐藏自己的存在感。

    奈何天不遂人愿,郑钰忽然收了笑声,向他伸出手:“剪子。”

    胡思乱想被骤然打断,侍从一阵手忙脚乱,扭头去找却不见踪影,慌乱之下才发现剪子就在手中。

    他讪讪递上,只见郑钰眉目间尽是不耐,不敢多话,将脖子往衣襟里缩了缩,唯恐下一秒便受到训斥。

    郑钰接过银剪后并未多言,只是认真修剪起文竹杂乱的藤蔓。一时间,室内只余剪动的咔嚓声。

    侍从悄悄观察着,见状暗自松了口气。可这口气还未溜出,就听见郑钰再度发问:“你怕我?”

    “奴一直在外院洒扫,担心自己错漏百出,故而十分慌张。侯爷是侯府的主子,奴恭敬更甚。”他结结巴巴答道。

    郑钰听后未置一词,只是继续端详着文竹。

    又过了片刻,侍从才听见下一句话。不过并非对他的言辞表态,而是问起了与之风马牛不相及的另一事。

    “那你来说,公主如何?”

    侍从一愣,随即慌乱跪下:“不敢妄议公主。”

    “无事,是我叫你开口,你尽管说。”郑钰语气平静,似乎只是想听人随意夸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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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侯府谁人不知郑钰对公主的心思。侍从定了定神,拣着好听的话答:“殿下金尊玉贵、神姿英发,听府上老人提起,殿下极擅箭术、无人能敌。”见郑钰眉目未动,似在认同,他便大了胆子,讨好道,“驸马着实配不上殿下。”

    侍从正为自己最后一句“神来之笔”暗自窃喜,以为能说进郑钰心底。谁料下一瞬,一道银光闪过,他下意识伸手去挡,顷刻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穿透了手掌,液体也随之涌了出来,染湿了衣摆。

    郑钰甩出银剪,冷冷地看着捂着手掌哀嚎的侍从:“谁准你提他了?”

    侍从再不敢出声,抖着身子将衣物往手心周围擦,唯恐血迹染红了地面又引怒喝。

    看着小股鲜血从侍从手中一阵阵涌出,下一秒便要沾到地上,郑钰皱起眉头:“还不快滚!”

    人走了,他心头郁气仍未消。

    朔风不在府中,他连个能用的人也没有。只是这回,朔风去得似乎有点久了。

    *

    景元帝喝完药,面色比从前好了不少,此刻倚在榻边,尚存余力与薛蕴容说话,聊了几句,他忽然想起一事:“这几日怎么不见承昀?”

    薛蕴容一怔,旋即扬起了笑容:“父皇,我正要去找他。”

    又说了几句,待景元帝躺下后,薛蕴容走出清安宫,秋眠已在廊下候着了。

    “殿下,都准备好了,衣物在侧殿。燕起带了三个人,眼下在玄阳门侧候着。”

    薛蕴容点头:“我不在的日子,你照常往返于府中与宫中,装作为我取物。若是……”

    “若是有人问起,公主当然是在陛下身边,我知道该如何做,殿下安心。”秋眠低声道,“若要去往最近的真州,势必要过城门关隘,除此以外并无他路可走,而那里的城门吏并未见过这三人,周遭的小山低矮,根本藏不住人,是以,他们定然仍在城镇中。北阳镇与上云镇及其周边偏僻农家皆已探查过,这两座城镇殿下不必再去。”

    “那便只剩东寿镇了。”薛蕴容一边听秋眠提醒,一边向侧殿走去。

    前夜虽匆匆回城,但薛蕴容并未放弃探查。只是自己无暇抽身,便令侍卫对着那几个镇子暗中搜寻。直至今日,景元帝身体渐愈,有周颂青看顾,倒也不必太过忧心。东宫处也加派了人手,宫中诸事皆已安排妥当,她终于可以放心出城。

    步入侧殿,薛蕴容快速脱下宫装,抓来一旁的朴素衣物套上。此次探寻,为了不打草惊蛇,只能掩人耳目。

    想起那人,她系衣扣的指尖微微颤抖,只能通过大力且快速地束起衣袖来缓解内心的焦灼。

    “殿下。”见状,秋眠按住了她的指尖,索性帮她完成最后几步,末了宽慰道,“驸马定然无事。”

    秋眠的话给她带来了些许力量。

    是了,总该信他一回。

    “越承昀,你可不能骗我。”薛蕴容喃喃。

    第54章 第54章她被越承昀大力锁入怀中……

    东寿镇比邻北阳镇与上云镇,又因一面靠山,交通不比其他两个便利,从面积上看是三座城镇中最小的一个。

    而与其他两座城镇农业繁盛、人流如织之景截然不同的是,东寿镇住户多以纺织为生,是以家家户户白日里也鲜少出门,只待收取布匹的商人每月到点上门。

    因此,凡有生人入东寿镇,镇中住户多多少少会有些印象。初入城镇时,薛蕴容便与侍卫扮作南下途径此地的商户女与家丁,借相看布匹一事顺路打听消息。

    “掌柜的,”薛蕴容看完东寿镇最大的布行中的一些料子,倚在柜前笑问,“我看这镇上行人也忒少,生意好做吗?”

    “女郎从北边来自是不知,我们这的布料每个月月中都有吴州的固定客源来采买。”掌柜笑着比了个数字,“不愁卖!”

    “我想也是,我看这些料子甚好。”薛蕴容向布行外招手,“刚刚凡我看过的我都要了,不占您便宜,比您刚刚比的数字再多上这么些。”她也比了个数字。

    门外的燕起看见手势走入店内,掏出钱袋搁在柜上。

    掌柜掂了掂沉甸甸的钱袋,打开瞄了一眼,笑意更深,眼角纹路都多了几道:“女郎真是爽快!这镇子本就鲜少有外人来此,大家伙几乎都从那两座镇子的大道走,哪还会拐到此处?更遑论有像女郎这般直爽的外地商户!”

    趁着布行伙计领着燕起打包布匹的功夫,薛蕴容又与掌柜套了几句近乎,最后佯装好奇问道:“这么说,这几日都没外人途径此地咯?”

    “当然没有,我们这许久没有外人,无论白天还是夜晚都甚是安静。”掌柜不假思索道。

    掌柜如此笃定,薛蕴容面色登时不大好,她极快地偏过头,借催促燕起掩住了神色中的焦灼。却刚好注意到一边的伙计面带不忿,接着又幽幽飘来一声嘀咕:“你又不守店怎么知道……”

    伙计一边嘀咕一边搬着布匹,抽空瞟了一眼柜边,见掌柜听见了他刚刚的低语正瞪着他,立刻收了声继续干活。

    “你继续说呀。”薛蕴容眼睛亮了,全然一副好奇的模样。

    伙计见掌柜不再看向自己,而是扭过头拨弄算盘,知晓这是允了,便安心大声道:“就前几日夜里,我在柜前打着盹,突然被门外的马蹄声惊醒了!”

    “三更半夜的,几个人打马从这经过,多稀奇!”伙计惊叹完,又开始干活。

    “然后呢?你没出去看?”薛蕴容终于没忍住,急切追问。

    就连掌柜也奇怪地看向她,完全不明白她为何对此事如此上心。

    伙计缓缓摇头。

    怔然间,燕起抱起包裹走到跟前:“小姐,都好了。”

    薛蕴容重新挂上浅浅的笑容:“掌柜,告辞。”

    说罢,便与燕起镇定地出了布行。

    自离开布行后,一行五人继续向东,却再无一人说话。

    已过午时,日头正烈。薛蕴容拧起眉头,有些心不在焉。

    越承昀确实与那两人夜间途经此地,可是除此之外,再无半点线索。眼下向东行,已经到了小镇城郊,远远望去,大片草丛中零零散散立着些房屋,瞧着像是一些农庄,他们先前用在店家中的那些话术定是不能再用了。

    思索中,手中的缰绳不自觉多缠了几圈:“燕起,你带个人先行,向偏僻的农家……”

    下一瞬,近前的草堆中突然传来簌簌的动静,薛蕴容收了声,只见一个约莫五岁的小女孩猝不及防地摔倒在马前。

    小女孩脸颊灰扑扑的,衣衫也被摔破了几道口子,像是在外流离许久。可仔细一看,那衣服料子却不像贫户能穿得起的,这样的家庭怎会让孩子狼狈至此?

    薛蕴容警觉起来,只见那小女孩神色慌张,忍痛爬起便要向镇中跑去。

    虽是一瘸一拐,但速度仍不慢,活像身后有人在追。

    侍卫眼疾手快地捞住了她。

    “你家人呢,怎么放你在郊外?”薛蕴容亦下马,走到小女孩身前。

    小女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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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会她,见极力挣扎未果,张口便欲咬住侍卫的手,带着哭腔道:“你们都是坏人,我要救阿娘,放开我!”

    这是被绑架了?

    薛蕴容面色惊疑不定,一把揽过她:“为什么说我们是坏人?”

    “捉我们的坏人就是穿成这个样子……”小女孩抽噎着指向几个侍卫。

    几人皆是一怔。

    此次出城,为了不引人注目,侍卫自然也换了套装束,多为短打劲装,能让人瞧出是些个练家子。

    “别怕,”薛蕴容擦去小女孩的眼泪,“你看我,哪里像坏人?你与阿姐说,阿姐帮你。”

    谁知小女孩似是受到了惊吓,直接放声大哭:“我要寻阿爹,阿爹明明说好了与我们一起回乡……”

    这孩子年岁太小,什么也问不出,薛蕴容一个头赛两个大。

    手足无措之际,燕起忽然惊疑道:“这女娃怎么和姓何的有几分相似?”

    何康被带入宫中后,便是燕起与另一个侍卫轮番看守,时间久了自然记住了。

    闻言,薛蕴容掏出帕子,将小女孩被泪水与灰尘胡成一团的脸擦干净:“你姓何?你阿爹叫何康?”

    小女孩哭声顿时止了,只呆呆地看向她。

    看来没错!

    依小女孩之言,捉她们的人与燕起等人装束相似,而郑钰心腹侍卫唯有朔风一个,九成九便是他了。何康家眷作为威胁的手段,自然不能轻易死了,是以朔风必定得常去那里。

    若是顺着这根藤摸去,岂不是也能寻到越承昀去处?

    薛蕴容心中一喜:“我们是你爹派来的帮手,快带我们去救你阿娘!”

    *

    越承昀喘着粗气,将手中的绳子用力打了个死结,随后终于脱力跌坐在地。

    他发丝凌乱,汗水顺着额角滴落,整个外袍也被划出了数到口子,手掌因紧攥粗绳而泛红、浮起勒痕,甚至有的地方被磨破了口子。

    但眼前的另一人,显然更加狼狈。

    朔风被他死死绑在了一个破木椅子上,脖子上的勒痕可谓触目惊心。为破了他逃跑的可能,越承昀砍下了几根粗壮的树枝,将朔风的腿与树枝绑在了一块。在确保他袖中并无利器后,他才安心。

    “你分明不愿替郑钰做这昧良心的事,又何必再替他遮掩!”

    朔风好不容易从方才麻绳勒住脖子的窒息感中脱离出来,闻言更不欲理会越承昀,他偏过头,仍在平复气息。

    “宣平侯府一下子少了那么多侍从,想必不是被遣散出府,而是被杀了。”越承昀平复了会儿,接着道,“你那要好的同乡也在其中吧。”

    “上回秋猎,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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