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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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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你说我置气哈,你是忠仆,你不会害她我是她儿子!难道我还会害她吗!”

    檀云不说话,“砰砰”又磕了几个头,一副死谏的模样。赵终乾指着她说不出话,太阳穴突突跳。

    再这样下去,保不齐又要晕一个。杜知津抬腿,刚要开口让檀云先出去,侯夫人醒了。

    她被邬题搀扶着半坐在榻上,脸色苍白,但精神比之前好许多。

    邬题轻声叮嘱:“姨母,您慢些。”

    侯夫人轻轻颔首,缓慢抬起手臂招了招赵终乾。赵终乾立马坐过去,握着母亲枯瘦的手腕,顿时红了眼圈:“娘,都怪我不好,我以后不说那些混账话了。”

    侯夫人摸了摸他的脸,露出一个毫无血色的笑:“娘晕倒不是因为你。这都是老毛病了,不是今天也会是明天,娘都习惯了。”

    赵终乾狠狠摇头,眼神坚定:“我一定会治好您的。到时候我们搬出去,不住这晦气地方了。”

    “是啊姨母,为着乾表哥这颗孝心,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邬题附和。

    母子姨甥惺惺相惜,一派动容。杜知津看着沉思样的应见画,好奇:“阿墨你是瞧出了什么吗?”

    自从进入这间屋子后他就一直保持沉默。

    应见画有些犹豫,但还是把心底的想法告诉她:“林医正开的药方我煮过,和屋里的气味有所不同。”

    “大概是因为檀云用了‘仙药’。”

    “问题就出在这。”他飞快瞥一眼不远处的几人,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我总觉得,多出来的这味道我闻过。你不是五感异于常人吗?有没有闻出什么特别的?”

    他们同吃同住那么久,他配药时基本不避着她,如果“仙药”在他的药方上,她一定能闻出来。

    但,事情显然没那么简单。

    “闻不太出。但如果一样的药材摆在面前,我一定能认出来。”她道。

    “便是墨公子及时施针救了您的命。林医正说了,那一针便护住了心脉,手法非常人能及。”邬题出声,三人的对话不知为何拐到应见画身上。听闻此言,杜知津推了推他的后背,让他往前站。

    病人感谢你呢。

    侯夫人移动视线,见应见画与赵终乾差不多大,笑容亲切:“也是个好孩子。你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和终乾说,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随便开口。”

    若是放在往常,应见画只当这是句场面话,不会真的开口索求,但今天不一样。

    “多谢侯夫人,我对那枚‘仙药’十分好奇,不知可否借来一观?”

    闻言,侯夫人一愣,微拧眉心:“这倒有些难办。仙药每月只有一粒,刚才还被我吃了。小墨公子如果想看,只能等到半月后。”

    赵终乾:“当真没有别的办法再寻一粒了吗?其他人的府中会不会有?”

    侯夫人叹道:“仙药千金难求,谁家愿意随随便便把保命的东西借出去?”

    邬题也道:“是了。前头丽妃难产,齐尚书借遍全京才给女儿借到一粒。仙药人人视若珍宝,表哥且宽心再等半月。”

    事已至此,应见画也没办法,告辞后和杜知津一起退了出去。

    夜宴之后夜幕降临,天边明月高悬,朱楼点灯似北斗。

    杜知津仰头看着墨色苍穹,“咦”了一声:“斗柄指北,天下皆冬。南星归阵,旦暮春来可现在分明是盛夏啊?”

    应见画停下脚步:“你还会看星象?”

    她心虚:“呃长老们教过一点,不过我对占星没什么天赋,天水真人才是个中佼佼者。”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他想了想,问:“天水真人是不是那个已经闭关多年却被建昌侯‘请’出来教导赵终乾的那位?”

    他特意用了“请”,没把话说得太难听,事实上他们都知道建昌侯请的这位真人是假。

    她点头,回忆道:“我只见过这位真人两面,最近一次还是五年前若是得他点化,也许我就能看出今晚的天象为何异常。不过更有可能是我看错了。”

    两人都没再纠结这个话题,毕竟要考虑的事实在太多。

    地图上的妖、医修前辈羽涅真人,以及突然出现的“仙药”。

    纵使奔波半日,杜知津仍未放弃原计划,准备在送应见画回“幽篁院”后翻墙出去。

    他嘱咐她小心行事,临走前还塞了包改良后的毒药。这药对宛泽城的幻妖都有用,对付一般的人和妖自然不在话下。

    “当心些,别自己闻中毒了。”

    “我晓得。”杜知津把毒药小心收好,盯着他感慨,“要是真找到了羽涅真人,说不定你能当她徒弟。”

    应见画:“我才不要当别人的徒弟,我是我娘亲手教出来的。你快走吧,一会伴竹该来了。”

    这样偷偷摸摸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噢。”她说完,身形一闪便没了踪影。恰好伴竹敲门告诉他热水抬来了,他应了声,正准备换身中衣过去,突然,窗户毫无征兆地被人打开了。

    杜知津:“我今晚可能不回来了,忘记和你说好眠”“出去!”

    她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件月白上衣甩到脸上,她连*人带衣裳摔下窗棂。

    好痛

    应见画听到她的痛呼,羞赧瞬间变成慌张。他刚要探出窗看看人有没有事,未走远的伴竹听见他的惊叫匆忙赶来,急急敲门:“墨公子?墨公子你还好吗?公子!”

    伴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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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建昌侯的眼线,被他看到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权衡之下,应见画只能选择先稳住伴竹:“无事,只是一只鸟意外飞进来。”

    “鸟”狗狗祟祟地从窗外探出半个脑袋,丢进来件衣裳后又飞快缩回去。

    应见画愣住。

    他刚才没穿衣裳?

    脑子一片空白,以至于那怪声的【桀桀桀】都不那么奇怪了。

    “公子莫怕!伴竹来救你了!”木门不堪重负,摇摇欲坠。在伴竹破门而入之前,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披上衣裳,吹熄烛火。

    烛火明亮,会照见他莫名的脸红。

    伴随着“哐当”一声,木门被踹开。伴竹身后跟着两个家丁,手持木棍,气势汹汹:“公子,怪鸟在哪?”

    他张张嘴,刚想硬着头皮说是自己看错了。倏地,烛火被伴竹重新点亮,一室光明中,一只皱巴巴的鸟站在窗台上,与几人面面相觑。

    “啾!”

    那鸟叫了一声,振翅飞入夜色。

    伴竹抱怨:“墨公子,下次再有这事您收着点,吓死人了。”

    应见画怔怔望向窗外,没有回答。

    因为脑子里的声音再度响起——

    【噗,笨蛋舟舟,流鼻血啦~】

    ————

    因着昨晚怪声的话,翌日见到杜知津后,应见画格外注意她的鼻子。

    盯——

    好像是有点奇怪

    他伸手逮住想跑的人,眯起眼:“你是不是上火了?”

    “啊?也、也许?”杜知津眼神飘忽,看天看地就是不肯看他。

    哼。

    应见画在心底轻嗤一声,语气莫名有些愉悦,塞给她一包莲子心:“找侯府下人要些百合,给你煮了喝。”

    “哦,好。”她顺从应下,歪头看着他,“阿墨,我上火了,你好像很高兴?”

    嘴角一直上扬哎。

    他剥莲子的动作一停,反问:“有吗?”

    他怎么会高兴呢?不过是发现她在看到自己的身体后心火亢盛流鼻血了而已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你看错了。对了,昨晚有什么发现吗?”他调换话题。果不其然,杜知津没再纠结上火的事:“没。我带着地图跑遍了琉璃京,一处没亮。”

    “总不能是,妖怪跑了吧?”

    说完,地图倏地亮起红点,距离他们极近。

    杜知津立刻拔出醒月,看着地图上的红点,不解:“居然还在移动?这个方向是,我们所在的这间屋子”

    话说到最后,她没了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惊。

    外面传来一个不算陌生的女声——

    “墨公子,您在吗?”

    红点闪烁,邬题就在门外。

    第57章 联手

    ◎她想问他,你为什么不开心呀?◎

    室内一片寂静,应见画脑中思绪翻飞,朝杜知津无声说到:你先找个地方藏起来。

    杜知津不同意,如果真是地图上的大妖,他恐怕又会落入险境。

    上次幻妖已经让他身陷囹圄,这次说什么她都不会放人。

    门上人影晃了晃,应见画有些着急,干脆什么都不说直接把她往榻上推,一把扯下纱帐。

    侯府的卧房分内外两间,内室靠里头,床榻是架子床,罩了一层纱帐,不仔细看看不出里面藏了个人。

    杜知津倒在榻上,一脸愕然地听他压低声音说:“是人是妖一会便知。我们约定个词,如果我说‘淮舟’你就出来,行么?”

    “淮舟”是她的字,此前他从未喊过,绝不会冒失喊错。

    说罢,他撩开纱帐,身影消失在白茫茫的帐影中。

    应见画不愿杜知津出现自有他的考量。他在想,一而再再而三,这些妖怪为什么总是先找到他?

    上次不等幻妖回答,杜知津便杀了它,或许这次他能从妖怪口中找到答案。

    心里有了成算,应见画将玉簪拔下来藏在袖里,同时拨乱头发假装刚醒。

    他打开房门,没有第一时间让邬题进来,靠在门边淡淡开口:“表小姐找我有事?”

    邬题欠身行礼,头上的步摇随之摇晃。应见画将她的动作看在眼底,脑中迅速判断:无论从衣着、谈吐还是行为举止来看,邬题完全符合世家小姐的标准。

    她贤淑,美貌,待人接物温和有礼远非之前遇到的妖物能比。

    是她隐藏得太好了吗?

    “今早姨母醒来,嘱咐我送些东西给您。”听到这话,应见画才发现她手里提了个食盒,不得不侧身让她进来。

    进了屋邬题也没有乱看,她把食盒放到桌上,从中取出一碟清蒸鲥鱼?

    应见画瞳孔微缩。

    他不会认错,这就是家宴上杜知津给他夹了一筷子的清蒸鲥鱼,连配菜的兰花都一模一样。

    时值清晨,厨房怎么会一大早做这个?除非,是她授意。

    他想起来了,家宴时邬题特意看了他一眼,难道从哪个时候开始她就盯上自己了?

    寒意漫过脊背,他不自觉后退半步,悄悄攥紧玉簪,手指随时能按下机关。

    “有劳表小姐了。若是接下来无事,邬姑娘可以回了。”

    闻言,邬题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她生了一双温润的杏眼,眉毛也画成了淡而细的柳叶样式,常理来讲被这样的美人注视着,他应该窃喜才是。

    但应见画只感到一股深深的恐惧。

    太像了妖怪和人,眼神,表情,甚至脉搏跳动的规律居然能这么像。

    她仿佛察觉到他的紧绷,声音轻柔:“墨公子何必如此戒备?”

    “我和你有着共同的目的,我们,才是同类。”

    话音落下,应见画听到一声很轻的剑鸣,那是杜知津在暗示他,她准备好了。

    箭在弦上。

    “淮”“难道你愿意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嫁作他人妇?”

    “淮舟”二字就在嘴边,硬生生被咳嗽打消。他突然掩唇狂咳,借此隐藏内室慌乱的脚步声。

    邬题一惊,见桌上有茶水便给他倒了杯。他接过却没喝,怕她在水里下毒。

    略缓了缓,他捏着杯子,迟疑地问:“邬姑娘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余光中,纱帐猛烈摇晃,表示她也很疑惑。

    邬题没发现屋内的动静,如常与他对话:“墨公子还不知道?侯夫人很看中木姑娘,已经在挑选黄道吉日,令乾表哥与木姑娘成婚了。”

    成婚?杜知津和赵终乾?

    见他眉头紧锁,邬题反而笑了:“果然我没有看错。墨公子你心悦木姑娘,对吧?”

    应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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