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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11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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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该不会是发现了吧?

    发现她雷劫将近。

    平心而论,雷劫对杜知津的威胁不大。前面几次她都顺利渡过了,虽然这次没有师尊护法,但她的实力变强了,完全能够照顾好自己。

    没有选择告诉应见画则是因为怕他担心,但转念想到,他可是能一声不吭跟着跑去斩蛟的人,要是一直瞒着他,保不齐会发生什么。

    权衡之下,她还是选择坦白。

    午膳后风清意闲,窗外桃红正好,天光明媚,宜推心置腹。

    于是杜知津微微侧头,唇瓣擦过身旁人的发丝:“阿墨,我有话和你讲。”

    闻此,他霎那间愣住,浑身如坠冰窟。

    难道,她知道

    “两日后我有一场雷劫,可能不能回东流山了。不过你莫要担心,应对雷劫我有经验,少则一天多则三天最多五天,我肯定怎么去怎么回来,保证一根头发丝都不掉。”

    她指天发誓,神情诚恳,是真的没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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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雷劫放在心上。但应见画脑中全是曾经有一世,她死于雷劫。

    眼眶再度发热,他匆忙别过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好,我相信你,你尽管、去罢。”

    纵然有些意外他这么快答应,但杜知津仍然很高兴,离开临时编织的摇椅,将早已沸腾的炉子提起,倒了一碗药吹至半凉递过去:“来,把药喝了。”

    他微微点头,就着她的手把药一饮而尽,喝完忍不住蹙起眉头。

    这是还不习惯药的苦味呢。

    她想笑,笑他一个大夫还怕药苦,可看着他似乎一夜之间消瘦的脸颊,又忽然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摇椅是慕潇忙里偷闲送过来的,说是图南的“赎身钱”。这张草藤编得椅子足够大,两个人躺都绰绰有余,刚好猴山新长出来一大片桃花林,杜知津干脆把椅子装在树下,影动花摇,也算一幅美景。

    夏末的熏风穿过树林,送来阵阵清香,带着点草木的清苦,丝丝缕缕缠上鼻尖。树影在地上晃得更慢了,蝉鸣被风滤过,竟然不显聒噪,反倒有一丝野趣。不远处的溪涧被吹起细碎的涟漪,浮光跃金,仿佛浸了一水的黄嫩花蕊。风过时,那些光便跟着淌,引得来喝水的猴子不断伸手欲捞。

    多么宁静的时光,如果可以一直下去,就好了。

    他收回视线,眷恋地看着爱人的眉眼。

    可惜这世上,相伴最不易。

    两天很快过去,马上到了雷劫的日子。杜知津早早选好了渡雷劫的地方,在最东边的一处湖泊中。

    “雷容易引火,一旦烧起来是漫山遍野的,在水里还好些,多少能够削弱一点。”听着她的解释,应见画手上的动作也没停,*继续收拾东西。杜知津环顾一圈,发现包裹足足有三个,甚至还有变多的趋势,连忙道:“够了够了,阿墨够了。”

    她只是去隔壁待两三天,就是什么也不带不吃不喝也没关系。

    但应见画显然不是这么想的。他没有理睬她的叫停,一直到第四个包裹也装不下才勉强停手。

    他嘱咐:“这里面装了一些药,每副我都写了药效和手法,有需要的时候可以用。”

    “好嘞。”她连连点头,只当他担心自己在雷劫中受伤这才如此细心,一时甚至有些窃喜。

    阿墨很关心她呢。

    “时间不早了,看着你把药喝掉我再走。”

    应见画:“好。”说着将药慢慢饮完。

    杜知津替他擦掉嘴边残留的黑褐色药汁,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那我走了。”

    “嗯。”他轻轻点头,目送她远去。然而直到视野中彻底没了她的身影,他依然保持着扶栏远望的动作。

    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因药效开始阵阵作疼,却远不及心痛。

    她会平安吗?

    她一定要平安啊

    心烦意乱间,一个身影突然从窗外闯入,猝不及防来到眼前。

    应见画以为又是猴山的那群猴子,可待那道身影靠近了他才看清,是杜知津。

    她去而复返,此时手上拿着一枝开得烂漫的桃花,替他簪在鬓边。

    同时低声轻语:“记得想我呀,我可是会想你的。”

    也许是觉得这番话太肉麻,她红了脸,说完急匆匆走了,越过窗子的时候还被绊了一下。

    看啊,他的爱人笨拙纯粹,坦荡且明亮。

    他怎么舍得,让她走向注定死亡的终局?

    应见画宁愿死的是自己。

    ————

    这不是杜知津第一次面对雷劫,因此她敏锐地察觉到,风不一样了。

    水波缓缓,树影平静,连往常喜欢四处乱跑的猴群都安静了。

    不对。

    这更像是雷霆骤雨来临前的假象。

    虽然不清楚为何突生变故,她还是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四张“定海符”飞向四方,如利刃一般死死钉入地面。

    这是根据钧老的“定海”制成的符纸,虽然远不及钧老本人的招式,但应付一般的妖魔足够了。

    但符纸发动后,眼前的场景没有丝毫改变,她神色一凛,手握双剑屏息凝神,伺机而动。

    终于,阴云开始翻涌,湖面掀起惊涛骇浪。片刻后,云雨滂沱,电闪雷鸣。

    她忽地一惊。

    此情此景是不是曾在梦里见过?

    第103章 生死

    ◎捡到并抚养她长大的是位姓杜的大夫◎

    雷迅风烈,第一道闪电劈下来时,应见画清楚听到一声轰隆巨响。

    透过窗户,他隐约看到是新长出的桃树被雷电击中,在雨中缓缓向下倒去,连带着架在树下的藤椅也被压得粉碎。

    他的心开始一阵阵抽痛。不久前他还和杜知津一起躺在藤椅上相拥而眠,短短两日过去便物与人皆非他踉跄着走到书房里,打开其中一个锦匣,里面装满这些时日他画的杜知津。

    他想着,趁自己死前再多看她几眼。这样哪怕到黄泉路上喝下孟婆汤,他也不会忘记她。

    药效逐渐发作,五脏六腑疼得纠缠在一起,痛不可忍。他捂着额头靠在墙上,眼前的东西都在晃,烛火变成模糊的光斑,耳边嗡嗡作响,像有无数只蝉在叫,时而聒噪嘈杂,时而又死寂无声。

    目力听力一点点被剥夺,接下来是什么?

    他扶着桌沿站定,指尖冰凉,能感觉到那疼顺着血脉往四肢蔓延,连呼吸都跟着发紧,像有块湿棉絮堵在喉咙口,吸进的气都是凉的,呼出来时却带着颤。眼眶开始发烫,那疼还在心里翻涌,像涨潮的水,一波波拍打着胸腔,闷得人说不出话。

    应见画身为医师,十几年来没少钻研毒药,可他怎么也想不到,最毒的药居然用在了自己身上。

    故彰说必须让杜知津亲手杀了他,可她怎么会?她连一星半点的苦都没让他吃过。没办法,他只能调换医修前辈留下的药方,再让杜知津把毒药喂给他,也算是“亲手”杀了他。

    窗外的雷雨仍在继续,疾风骤雨,雷电交加。他估算着这是第二道雷了,内心很是着急。

    他不知道杜知津这次雷劫总共有几道,开始担心自己没能在雷劫结束之前死成,那样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他头一次这么厌恶自己有一副正常人的身体。他要是一朵花一片叶子多好啊,随便一阵雨就能抹杀掉他的生命。

    可偏偏人的生命最顽强,好几次应见画都要按捺不住求生的本能去够桌子上的水壶,但他硬生生忍住了。无论身体内部如何翻江倒海,痛得头脑发昏眼前发蒙,他宁肯把唇瓣咬得血流不止,也不肯上前半步。

    他死了,她就能活了。

    终于,记不清第几道惊雷落下,带着刺目的惨白,整个天地都为之摇晃时,他吐出了一大口血。

    鲜红得仿若浓浆的血太好了,他快死了。

    怀抱着诡异的欣喜,他嘴角噙着微微的笑意,颤抖着将画卷拥入怀中,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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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合上双眼。

    睡吧,没什么值得遗憾的了。

    窗外,雷霆滚滚,暴雨如注。

    ————

    雨后初霁的日光带着股清浅的凉意,落到脸上,轻柔地唤醒睡梦中的人儿。

    应见画缓缓张开眼,立刻被日光晃了一下,又迅速闭上。等他逐渐适应了阳光,脑中猛地冒出一个念头。

    他还活着?

    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顾不上抹去嘴边的血迹,他慌忙起身,怀里的画卷落了满地。

    此时应见画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迫切地想知道杜知津是否还活着。他急忙向湖泊的位置奔去,一直到行至半途才想起来自己可以御器,又赶忙拔下玉簪驱使着前往。

    他不断在心中安慰自己,杜知津不是泛泛之辈,曾经有一世死于雷劫而已,不代表她这一世也渡不过她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可当他赶到湖边,看到的唯有满地狼藉。

    昔日碧波荡漾的湖面不复清澈,到处飘着被雷电击中又被狂风卷至的树木碎石。断裂的桃树枝横七竖八地飘在湖面上,树皮被泡得发涨发白,枝头残留的几片枯叶在浑水里打着旋,像一只只破败的蝶。

    风还在刮,卷起水面的腥臭气扑面而来,那气味里混着腐烂的水草味、木头的霉味,还有说不清的秽物气息。远处的堤坝被冲开道缺口,浑浊的湖水裹挟着泥沙往岸下灌,把成片的芦苇荡泡成了沼泽,偶尔有折断的芦苇秆从水里冒出来,像插在坟头的白幡,在风里摇摇晃晃。

    “吱!吱!”逃过一劫的猴群见他出现,纷纷冒出来向他诉说方才的心有余悸。可它们发现,无论吱吱叫多久,眼前的男人始终一动不动,就像、就像死了一样。

    猴群散去,浩大的天地之内只剩他一人。

    只剩他一人。

    他跌跌撞撞地走入湖心,一直走、一直走,哪怕湖水已经淹没胸口,他却浑然不觉,固执地伸手去抓那块随风漂浮的“墨”字玉佩。

    再看自己身上的这块,却是在不知不觉中彻底褪去光泽,沦为一件死物。

    两块冰凉的玉佩握在手里,眼眶已经流不出泪,徒留湿痕。

    应见画回想此生,十年前他失去双亲,凭着一腔恨意挣扎求生;十年后他痛失所爱,却已经心如死灰。

    活着还有何意义?为金钱、美色、名利还是什么?

    那些都不重要了,哪怕活着也只是行尸走肉,毫无意义。

    他想放任自己在水中沉浮,沉底或飘向何方皆无所谓。他只是紧紧抱着两块玉佩,任由水流带自己飘向远方。

    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求死者生,向生者死。应见画一心求死,可偏偏苍天不遂人愿,一直到日落月升夜幕垂垂,他都没有溺水而亡。

    淡如白纱的月光照在他唇上,似在温柔抚摸那些伤口。他怔怔仰望天穹,哑声开口:“母亲,你带我走吧。”

    这个世间已经没有值得留恋的人了,所以母亲,带我走吧。

    清风徐徐,水波不兴,月光依旧。没有人回答,只有九死一生的寒蝉还在不知疲倦的长吁短叹。

    他再度闭上眼,感受着自己的身体随着细小的浪缓缓漂浮,甚至想过就这样一直飘下去吧,像一片没有根的浮萍、一只断线的风筝。

    【不,一切还没有结束。】

    忽地,脑海中响起故彰的声音。应见画蓦地睁开眼,看到月光下湖面上,故彰的身影飘在空中。

    和几日前相比,她的身影淡了许多,连声音也满是疲惫,看得出来雷劫一事对她的打击也很大。

    但其他都是次要,他急切地问:“什么叫还没有结束?”

    故彰望着水面上圆月的倒影,缓缓道:“你知道,你和你母亲是什么妖吗?”

    他摇头。

    如果不是牵扯到兰花妖的事情,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妖。

    故彰看他一眼,道:“流魄,传闻中月宫上的仙草,能治愈人间所有病症。原本我以为你母亲的魂魄已经消散,如今看来她还留了一魄在你身上。”

    仿佛印证她所说,一缕月光特意照在玉簪上,光芒闪烁。

    应见画怔愣一瞬:“治愈疾病可淮舟她”“魂魄我还保留着。”她道,“只要你剖出妖丹,她还有可能再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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