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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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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琢磨了会儿,道,“还是,还回去吧,不然人家姑娘会一直误会。而且你敢背着华姐姐偷偷收别的姑娘香囊,这事儿可大可小。

    “反正我是守不住这个秘密的,”

    小侯爷白了她一眼,“我琢磨着找个日子去望金楼,将香囊还给她,你跟我一道去,就当做个见证。”

    “成。”

    云棠也不想待在宫里,能出去自然是好,遂答应下来。

    这厢小侯爷落定了这件烦心事,脚步轻快地回了东宫,刚进伏波堂,远远地就瞧见太子殿下在廊下修剪兰花。

    瞧那品种就是送到云棠殿中的。

    “太子爷,少费些工夫吧,”小侯爷落定了烦心事,笑着上前说风凉话,“你修剪地再好,送给云棠也是白糟蹋,她那把剪子又快又狠,比你的这把可好太多了。”

    太子爷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薄薄的眼皮垂下来。

    穿堂风过,青色宽袖随风飘*动,颇有几分清雅公子空牵挂的寂寥之感。

    “你说你为何非要挑明这关系,弄得连兄妹都没得做,她现在打定了主意,要和你划分界限呢。”

    “谁要做兄妹,”太子放下剪子,往殿内走,“早点让她清醒,是好事。”

    啧啧啧,这话说的,像是多有把握,多有主动权似地。

    小侯爷撇撇嘴,跟了上去。

    “听说云棠托你传话,给陆明安排宅子?”太子爷站在金盆边净手,问道。

    “稀奇,这消息也太快了点吧,我才刚从昭和殿回来,你就知道了?”

    他知道都有一会儿了,气都已经生完一道了。

    但想想她都能在信里写,不辞青山,相随与共,如今不过区区安置一所宅子,又能算什么。

    思到此处,他的眼眸略眯了眯,暗蕴锋芒。

    教了她这么多年书道,好不容易教出来个样子,没给自己写一个字也就罢了,却给别的什么陆什么明写那般情深意重的信,辞藻华丽、行文流畅,想来写时必是用了心血。

    真真是一片赤诚之心照明月。

    “你和云棠,手心手背都是肉,那我是去还是不去?”小侯爷问道。

    太子爷唇角勾起一点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

    “去吧,清贵守贫的栋梁,应当过得好点,好日子也不能全让蠹虫朽木、贪官污吏给过了。”

    这话话说得极漂亮,既宽和又大度,犹如贤惠正室得知夫君养外室,他也得将那外室照料地舒舒服服。

    “你带她出去散心可以,但不许胡闹,用完膳就回来,别再往不该去的地方去。”太子嘱咐道。

    “谁带谁胡闹啊,一向是她比我能闹腾,当初那京湖、那陆宅都是她要去的,我不过就是个作陪的添头。”

    小侯爷大呼冤枉,太子爷说不着云棠,就逮着他教训,他多冤啊。

    太子爷没耐心听他喊冤,挥手将人打发走,自个儿落座御案后,提笔批奏折。

    周世达下江南已有个把月,他将自己当时查到的线索一并给了出去,让他一到江南就暗中查访,必得从速从快。

    这人也算得力,来信上书,证人证言均已在京途中,由暗卫护送,不出一月即可到京,此次定能让崔尚书认罪伏诛!

    太子合上书信,起身走到书案边的灯柱旁,将信点了火舌,橘红的火焰迅速舔舐宣纸,眨眼间化为灰烬。

    他没有周世达这般乐观,帝王断案有时,或多时看的是立场,而不是真相,尤其是他这位陛下。

    上一次的弹劾便已经是前车之鉴,若未能彻底离间陛下与崔尚书之间的信任,就不算万无一失。

    “来人。”他出声唤道。

    平日里侍奉的宫人没有来,暗卫也没有出现,反而走进来一个婀娜多姿、容貌绮丽的美娇娘。

    只见她脚步轻柔,手中提着一只紫檀木雕花的食盒,似是有些重了,美人蛾眉微蹙,目带盈盈柔光。

    “太子表哥,”美人行到书案边,将食盒放在脚下,低着头不敢抬头,轻声道:“今日进宫探望姑母,听姑母说起太子表哥日夜勤政,特让我送来一碗甜酥酪。”

    此人是皇后娘娘的表外甥女-陆婉,年方十八,待字闺中

    她自小便见过太子,待及笄后,又在皇后娘娘的送春宴上遥遥看过几眼,早已心生爱慕。

    家族勋贵耆老也有意推她入东宫,以保全侯门荣耀,她自然无有不应。

    “妾身记得从前在姑母处与表哥一道用膳时,表哥对此颇有赞誉呢。”

    话毕便俯身打开食盒,将那一碗冰冰凉的甜酥酪端了出来,置于案上。

    太子心生不喜,但面上未露,一双黑沉沉的眸子带着一向锋利的眸色看了她一眼。

    母后最似乎日益着急,总不时往他这里塞些人来,打发起来虽不费事,但总归影响他清誉。

    “出去吧。”

    太子言语冷淡,既没有留她的意思,也没有要用那碗酥酪的意思。

    陆婉十指揪成结,咬着下唇,鬓间隐有香汗,“表哥,”她低低地、柔肠百转地又唤了一声。

    “此处为东宫,没有什么表哥,当唤殿下。”语气虽不严厉,却也瘆人。

    陆婉仓皇跪下,哭得梨花带雨,“妾身知错,跪求殿下海涵。”

    一直静立殿外的清月听见这动静,知道这是又不行了,遂撩了帘子走进来,顶着殿下指责的目光,将落泪美人扶了出去。

    而后又走进来,跪在御案前请罪。

    说是请罪,但心里是不认的,这母亲要给儿子房里塞美娇娥,她不过一个掌事姑姑,能说得上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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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虽是这么个理,但也恰恰是个掌事姑姑,领着每月的月钱,所以还是得乖巧地跪着请罪。

    太子倒未责罚她,只是问了一句:“近日公主去过母后处吗?”

    “五日前去过一次,略坐坐就走了。”清月垂着眉眼,恭敬地答道。

    太子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一丝哼笑,亏她想得出来这种馊主意,自己是只小鸡崽子,不知死活地去给黄鼠狼拜年。

    提笔在纸上写下四个字,那字端雅冲和、刚劲险美,她不是说两人关系是饮鸩止渴吗。

    他不认可这个说话,在他看来,如今两人的关系,更像望梅止渴。

    “你将这字送去昭和殿,公主近日十分勤勉女红,让她给我绣个香囊,就说之前那个,“太子顿了顿,似想到什么,笑道。”用旧了。”

    清月微微抬头瞧了一眼殿下,陷在情网里的人真是容易蒙了心智啊。

    即便是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也不能免俗。

    公主从前对太子是满心的信任,什么好玩的,好吃的都会想着殿下,送来与他同享。

    别说一个香囊,就算殿下想要天上的星星、海底的奇珍,公主都会想方设法,上天入地地给他弄来。

    如今,他自个儿生生将这一层窗户纸捅了出去,别说一个香囊了,怕是半根针线都不会给他。

    但这些也不是她一个奴婢能说的,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殿下指哪儿,她打哪儿就得了。

    “是。”清月谦卑地领命而去。

    昭和殿中。

    果然如她所料,原本正在用膳的公主,瞧了那字,立时就将筷子撂下了,若不是兰香眼疾手快将人拦腰抱住,“望梅止渴”这四字早就被公主撕个粉碎。

    “尊者赐字,不能损毁啊公主。”

    殿内的宫人呼啦啦跪了一地,云棠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看着手上那张轻飘飘的宣纸,那面目可憎的书道,再联想到那幅露骨的画,越想越气,越想越气,简直想即刻奔去东宫,将那斯文败类从头到脚、痛斥一番。

    纲常伦理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清月默默将那书道合起来,静立一旁,眼观鼻鼻观嘴,待公主冷静,坐下了,才又说了香囊的事儿。

    云棠:!!!

    竟然还有脸跟自己再要一个,他们是能赠香囊的关系吗?!

    “他怎么不上天要月亮!”

    清月传完话,将书道交了出去,今儿的差事也算干完了。

    她面带微笑地福了一福,“公主用膳吧,奴婢先告退了。”

    兰香捧着那书道,期期艾艾地问,”公主,这要裱起来吗”

    云棠气到极致反而冷静了,眉眼甚至还带上一点笑意。

    “裱起来,搁在床梁上,每日我入睡前、睡醒后,一睁眼就能立刻看到了。”

    “啊?这合,合适吗?”

    第24章 她一日活着,就一日是我的人……

    “你说呢。”

    云棠本就没有食欲,眼下气都气饱了。

    起身经过兰香身边时,双手用力贴着她的脸颊,胖嘟嘟的脸颊肉挤到中间。

    平日里清脆悦耳的声音此刻挂着的寒浸浸的碎冰:“扔到我看不到的地方去。”

    “哦哦。”兰香被迫嘟着嘴应道,“那,那香囊呢?”

    云棠松了手,“谁爱绣谁绣。”

    反正我不绣,本就想离他远远的,还绣个香囊让他日日带在身边,时时提醒还有自己这么个人,当我蠢吗?!

    也不知道皇后娘娘安排的世家贵女们怎么样了,有没有他喜爱的。

    这皇宫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艰难啊。

    尚书府的崔夫人也是如此觉得。

    内弟落了诏狱备受折磨,家里的老爷也不安生,这日子啊是一天比一天艰难。

    她和崔钟林成婚三十余年,事事以他为尊,为他主持中馈、侍奉公婆、广纳姬妾,但自己的内弟出了事,崔钟林却连一句话都不肯替她说。

    她就这么一个弟弟,心里难免觉得丈夫凉薄。

    却道那崔钟林自贺开霁落去江南后,好似没了从前的心气。

    再者太庙梁柱倾塌又需要银钱,他呈上户部一本本厚重的账簿,表明国家财政两年赤字,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实在是没钱,即便是剥去他的官服拖出去砍了,也变不出金子来。

    气得陛下当庭就把手里的玉如意砸到了他脑袋上,额角瞬时破皮,一行赤红的血液从额头淌了下来。

    正好,他趁势告病在家,日日饮酒,夜夜宣淫。

    崔夫人送汤药过来时,屋里头正闹着,她脸色落了下来。

    “谁在里头?”

    身边的嬷嬷垂着眼回道:“姬妾张氏。”

    崔夫人让侍女放下汤药,嘱咐一句后就回了自己院子。

    “老爷身体有恙,少让他饮酒。”

    房中的崔钟林却不只饮酒,还用了药,毕竟年纪大了,需借助点外力。

    “瞧见没有,”崔钟林从玉瓶中道出三粒红色丸药,“宫中有言,日服一粒,颇能幸昭仪啊。”

    张氏心中厌恶又畏惧,面上却柔美欣喜。

    他用酒送服三粒,片刻后今药性上来,整个人飘飘欲仙,眼睛赤红。

    床榻间翻云覆雨、娇叫连连,崔钟林如一滩流动的肥肉般,眼冒金星地躺在榻上大口大口喘气。

    妾室张氏倒在他身侧,肩背痕迹交加,贝齿紧紧咬着下唇,眸中暗含恨意,整个人疼地瑟瑟发抖。

    “舒不舒服,”崔尚书缓过劲儿来,拍了拍小妾的脑袋,让她爬起来伺候自己,“你也就是命好,能嫁进这尚书府,江南那么多没钱没家的姑娘,可都进了秦楼楚馆,千人骑万人睡。”

    难道不是因为你们这些贪官污吏,我们才没有了家!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张氏忍着疼痛爬起来,拿过床头的丝帕,软着腰肢,低着脑袋为他清理。

    “老爷说的是,妾有个远房表妹,年方十四,老家遭了灾,跟着爹娘逃荒来京城,结果刚到京没几天,竟被沈国公府的公子看中了,当即被强掳进了府,可没过几天,就一张草席卷了扔到了乱葬岗。”

    说到此处,她抬起楚楚可怜的脸,双眼含情,“妾当年也从江南逃荒而来,若没有老爷,怕早也没命了。”

    这话说得崔钟林十分受用,他又一向宠爱这个姬妾,在床榻上放得开,又能玩。

    当下对张氏又多了几分怜爱,拢着爱妾说了一些平时不会说的话。

    “那沈公子叫沈洗,是个兔儿爷,只喜欢些清秀俊俏的小倌儿,”脸上笑眯眯,眼角的褶子堆成了山,“他就是个拉皮条的,替京中的要员搜罗姑娘,尤其是年幼未经人事的幼女。”

    张氏诧异,“啊?那我表妹送给谁了?”

    “能让沈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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