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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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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将人往前一推,灼热的气息覆了下去,一下又一下,吻得十分深入又动情。

    云棠仰着面容,满面绯红,唇舌被人霸占着,喉间泛起一阵阵痒意,犹如游鱼滑过,带起滑腻又酥麻的触感。

    这陌生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挣扎起来,双手不再抓着小几,反而按上他的肩膀,想将人推开,但手下肌理紧绷、坚硬,未能撼动分毫。

    李蹊在湿热唇齿间轻笑一声,伸手将她抵在肩膀上的手一握,继而按在胸膛上。

    他虽不是行伍之人,但从幼年起,便日日骑马射箭,练得一身精壮体魄。

    云棠手上奋然挣扎,唇间呜咽出声,这怎么越来越过分!

    李蹊见人气息喘喘、双眼红红,终究是心软,放了手未再继续,视线往下,落在那濡湿嫣红的唇瓣,又忍不住以指腹几多摩挲。

    云棠犹如重获新生,急促地呼吸,平复着快要跳出胸口的脏腑。

    这人说话是不算话的,上次说他是情难自禁,不会再有下次。

    那方才呢?!

    她想要出言斥责,又害怕他翻脸做些更过分的事。

    太子瞧着她一会儿怒,一会儿气的模样,突然又俯身向前,吓得云棠立刻紧闭了眼睛,主打一个眼不见为净。

    看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心中好笑,覆在她烧红的耳朵尖上,说话间温热的气息顺着耳廓直往身体里钻去。

    “阿棠,喉咙好浅啊。”

    说完笑着起身,迎着傍晚暖黄的光线,通体舒畅地往殿外走。

    他径直回了书房,于书案后落座,视线慢慢地从博古架上的锦盒上滑过,而后落到书案右侧松烟徽墨旁的青玉戒指上。

    这是昨日取下来给云棠把玩的,他拿起那枚青玉戒,并未戴上,而是套在食指上,一圈圈地转着。

    神色不似方才轻松自在,高高的眉骨微微压下来,眼中似有寒流涌动。

    “召唤水来,别让云棠知道。”他沉声吩咐道。

    徐内侍伺候他多年,知道太子这模样、这语气,情绪不好,唤水那直肠子丫头怕是要遭殃了。

    他悄悄寻了个理由将人从寝殿带了出来,一路上千叮咛万嘱咐,等会儿要回的话,先在肚子里转个几转,确保稳妥了再说。

    但又一想,这丫头是个不会拐弯的主,又嘱咐道,也别想太久,不能让主子等着。

    唤水觉得这老公公,说话颠三倒四,又要稳妥又要快,哪有这样好的事情。

    她来这东宫月余,不仅是这老公公,见到的众人,个有个的奇怪。

    不仅仅是这些伺候人的宫人,前朝的官员也是。

    就拿昨日在书房议事的几位大人来说,他们总算得上是官场的骄子,人中的龙凤,说话竟还是那般战战兢兢,好似太子是什么洪水猛兽,说错一句就要淹死他们一般。

    但想想这也不应当是他们的错,毕竟一个人是这样也就罢了,人人都这样,那就只能是太子的错。

    太子此人,阴晴不定、心思诡谲、手段狠辣,在他手底下办事,除了赏赐多些,也没什么别的好处。

    如此这般腹诽着,两人到了书房,徐内侍还没开口,唤水“扑通”一声,跪得很快。

    “殿下躬安。”嗓音清脆。

    徐内侍瞥了她一眼,默默退去帷幕后站着。

    太子眼睛都未抬一下,仍旧执笔批奏折。

    书房内寂静无声,殿外的晚霞渐渐落了下去,宫人轻手轻脚地点上琉璃灯,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唤水越跪越心慌,不知做错了什么,朝徐内侍看了一眼,想要些提示,对方只做看不见。

    她只能看向殿下,心中发虚。

    太子批完一摞奏折,微抬下颌示意徐内侍搬去中书,而后才道:“云棠的身体当真只需慢慢调理即可?”

    唤水别的不敢说,医术方面很是自信,“回禀殿下,姑娘身上的余毒尚在,只能徐徐图之,但奴婢有信心,不出两年便能拔除干净。”

    太子看向那枚青玉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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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时会恢复记忆。”

    “这”唤水略略迟疑,“奴婢不敢断言,但按照医理来看,即便余毒拔清,失去的记忆也不会恢复了。”

    太子闻言,锋利的眸色带着寒光直直打了过去,唇边似有嘲讽,“你与那雷知明也不过半斤八两。”

    这怎么可能,简直就是侮辱!

    唤水顶着那极具压迫性的视线和言语,挺直了腰背,“殿下何出此言?!”

    这些时日,云棠见到陆思明和沈栩华时的那种亲近尚可以用臭味相投来解释,但昨日她找出了那枚刻章。

    即便言语粉饰,但她眼眸中的惊讶藏不住。

    她是知道那里面有刻章,才会去打开那方锦盒。

    “若不想与雷知明相提并论,就拿出些真本事。”太子道。

    唤水心中惶恐又焦急,这也不说个明白,她又不是殿下肚子里的蛔虫,哪里能猜得准他的心思。

    “是,奴婢定当恪尽职守。”拜了一拜。

    太子又言道,“云棠日后的汤药,用药时注意味道,偶尔须得换一换,不可让她再起疑心。”

    “是。”唤水又拜了一拜。

    她从殿中退出来后,抬头看着灰扑扑的天,背上生了一层的冷汗。

    什么叫拿出真本事,难道她之前的都是假本事吗?

    灰头土脸、脚下虚浮地往伏波堂走。

    云棠见唤水好像丢了魂儿一般,眼神都直直的,在她面前挥了挥手,“怎么了?”

    “姑娘喜欢什么味道的汤药?”唤水没过脑子般,问了出来。

    云棠觉得她真是着魔了,笑道:“汤药还能喜欢?还能挑味道?能治好病才重要吧?”

    对啊!

    唤水虎躯一震,这才是正常的,太子爷提得什么奇怪要求。

    但她又转念一想,治好病?

    方才殿下着重问了失忆的问题,难道是因为这个?

    殿下是不满意姑娘无法恢复记忆?

    若是这个的话,她倒是可以再多加钻研,毕竟医道无边,眼前办不到的事,不表示以后办不到。

    想明白其中关窍,她灰蒙蒙的眼眸都闪耀出了异样的光彩,恨不得此刻就回去细细钻研,好早日达成殿下夙愿!

    云棠见她跟着了魔般,将手里剥好的橘子放到她手心,又拍了拍她的肩膀,而后抱起在脚边拱着小白犬,出去遛狗。

    入了夜后,陆侯府内一片宁静。

    宫人提着纱灯在廊下走过,后面跟着一队侍女,手上捧着盥洗的用具、入寝的寝衣等。

    沈栩华的伤经过这两日的调理,已有些许好转,她趴在引枕上,仰着面让小侯爷给她净面。

    “宫里的消息,明日太子会带着云棠出宫,说是要去茶馆听戏。”小侯爷道。

    “你们之前去过的那家茶馆?”

    小侯爷给她擦好脸,将布巾在金盆里洗了洗,拧干又给她擦手。

    “太子爷知道那里发生的事,如何肯带云棠再去那。”

    他虽不知全貌,但当时云棠为了陆明大打出手,临走时又那般依依惜别,想来暗卫传给太子的话,定然刺心地很。

    “我打听到了,是京城里有名的那家归雨茶楼,宫人们今晚已经去清场布置。”

    “那你去吗?”

    “去不了,就算去了,层层兵卫把控着,没有太子的允准,我见不到她的。”

    “再说,你还病着,我也不能离身。”

    沈栩华垂下眼去,眼中浮起一层清泪,“我怕太子对云棠太好,又怕太子对云棠不好,真真是比这杖伤还要折磨人。”

    小侯爷明白她的意思,怕太好,一无所知的云棠会爱上太子爷,将来若想要个好下场,就只能祈求太子一世不变心,云棠一世失忆。

    太子会不会变心,他无从得知,但云棠想来不会一世失忆。

    毕竟那晚,她看着那坛女儿红并非全无反应。

    “你放心,云棠自小就聪明,就算没了从前记忆,也不会笨到哪里去。”

    小侯爷安慰道,又将那坛女儿红的事缓缓道来。

    “那晚挖出的女儿红,是云棠刚进宫那年埋下的。她流落江南多年,抱着对贵妃和陛下满心的期待回来。”

    “但你也知道,陛下疏离,贵妃怨毒,她一个毫无根基的公主,备受冷眼。直到她生辰那日,贵妃忽然宣她一道用晚膳,她欣喜若狂,结果却差点死在蓬莱殿。”

    “太子带着我将她抱了出来,又找了太医医治,才勉强保住一条性命,后来她暂居东宫,日日哭个没完,觉得自己活不下去,我也和她一道哭。那会儿正逢陛下的七公主出生,她说,江南人家会在女儿出生的时候,在树下埋一坛酒,等到女儿出阁,就挖出来当送嫁酒。我看她说着说着又要哭,就说,你母妃虽不会为你做这事,但是我们可以自己做啊。”

    “于是我俩就在东宫的酒窖里选了一坛酒,拎着铲子,挖了个洞,将酒埋了下去。”

    “我俩约定,往后觉得活不下去的时候,就来这里想想这坛酒,等熬到成婚的年纪,就能离了皇宫,过她想过的日子。”

    那晚的云棠,虽想不起来这些往事,但她心里是有感觉的。

    小侯爷看向华儿仍旧苍白的面容,柔声道:“你放心,她一身的机灵劲儿,不会让自己出事的。倒是你,这一身的伤得仔细养着,不要落下病根。”

    “而且明日,那茶馆的说书人会多多说些郎君负心薄性的话本子,云棠多听听,潜移默化的,定不会被太子轻易哄骗了去。”

    第44章 都说竹马敌不过天降……

    一阵秋雨一阵凉,云棠做了一宿光怪陆离的噩梦,一会儿雨夜狂奔,一会儿湖底求生。

    晨间醒来时,整个人神志恍惚,头重如钟、四肢酸疼,好似干了一宿繁重的活计。

    床榻帷帐撩起,外头的晨光落了进来,云棠就着侍女的手起身,人一起来,底下的床褥子竟都是湿的。

    云棠头重脚轻坐在床榻边,揉着额角,心中纳闷儿。

    不是到了阿婆的年纪,才会夜间流汗,她年纪轻轻,怎么也流了一夜的虚汗?

    唤水观其面色,白中带点青,不着痕迹地托着她的手往梳妆台走,悄悄一把脉,是受了风寒的脉象。

    “姑娘精神不好,今日还是不要出宫了。”唤水道。

    云棠闭着眼睛养神,“殿下已经安排好了,不好扫兴。”

    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道:“粉上得厚些,不要看出病容。”

    她带病都要陪他出宫游玩,事后殿下知道了,定然会感动吧。

    届时她再提出去趟陆侯府,想必水到渠成。

    自从上次见过俩人后,她心生喜爱,颇有倾盖如故之感,且两人好似有话要对她说。

    但等了这些日子,也不见他们进宫,索性趁此机会,出宫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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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膳后,两人一道坐着车架出宫,直奔茶馆而去。

    云棠撩起车帘,瞧着外头行人如织,吆喝叫卖声如潮,微凉的空气里混着麻糖的甜香,还有炊饼的麦香味儿!

    她伸长脖子去瞧那小摊,胖胖的一对老夫妻,身上穿着蓝色粗布衣裳,双手红红,脸上洋溢着朴实的笑容。

    “在看什么?”

    太子近日着实忙碌,上了马车也一直在看各地呈上来的奏章,瞧她看得认真问道。

    云棠放下车帘,想了想没有说。

    一国的太子,大约不懂炊饼,亦不会懂一天多赚五文钱的快乐。

    即便如今两人坐在同一架马车里,终究是两类人。

    “那家茶馆是我与小侯爷去的,殿下又没有去过,怎么知道是哪家?”云棠转换了话题。

    太子抬起眼皮,瞥了她一眼,笑道:“你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那可多了去了,云棠下意识反驳。

    但转念一想,自己失了多年记忆,说不准真是他知道的比较多。

    “但我对殿下却一无所知,这样很不公平。”云棠玩着海棠色的披帛,道。

    太子放下湖笔,合上奏折,问她:“想知道什么?你问。”

    “譬如殿下喜欢过什么人?身边有什么人伺候过?”云棠问道。

    原本还想问问他喜欢玩什么,她好投其所好。

    但经过这个把月的观察,他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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