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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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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姐姐,只是两人刚相认,却又马上要分离。

    “你放心,你和小侯爷也要好好过,等到时过境迁,我们一定能团聚。”

    沈栩华又悄悄着人在偏门外准备马车,给云棠换了一套侍女的衣服,又从私库里取出一个包袱。

    里头是些细软衣服,还有一沓银票,大小面额都有,且不是侯府的印,最难的是里头还有一张路引。

    “这是我之前就准备好的,那时候不知道能不能用上,只盼着你能用上。”

    云棠接过那包袱,沉甸甸的,银票侯府不缺,难得的是这查不出来源的银票,她定然准备了很久。

    “姐姐,”云棠红着一双眼,眼泪夺眶而出,连眼睫都湿漉漉的,哭得像小孩,委屈极了,“你怎么现在才是我姐姐。”

    心里越发恨起李蹊,若不是他的一己私念,她也不用非得离京,非得一个人孤身回江南。

    一张芙蓉面哭得乱七八糟,沈栩华给她擦完眼泪、鼻涕,又重新给人梳妆。

    她抽了抽鼻子,坐在姐姐面前,“前几日,我对太子说,我不求荣华富贵,只想要坦荡干净。”

    “一个人没有什么,才总会奢望什么,我在皇宫六年,早算不上什么坦荡干净。但小侯爷和姐姐不一样,你们是坦荡干净的人,往后关起门来过日子,轻易不要进宫,尤其不要和东宫有瓜葛。”

    “以陆侯府与皇后、太子的关系,陆侯爷的西北兵权,太子事后即便怀疑,也不会、不敢对侯府发难。”

    “再者,即便太子欺上门来,姐姐也不要出面,小侯爷与太子一道长大,情分非常,他知道怎么应对。”

    云棠一条条叮嘱过去,她既然来了,就已经为两人算好退路。

    两姐妹这边落定,小侯爷灌了兄长几杯喜酒,成功将人放倒,带着他的腰牌,风风火火回了静勉院。

    “腰牌拿到了,趁着当下宾客正在散场,浑水摸鱼一道出去!”

    “太子爷今晚宴席上略露了一面后,便去了密室,到现在还没出来,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阴谋诡计。”

    小侯爷边说边脱喜服,转身去屏风后,穿上华儿为他准备的常服。

    “我方才绕去听水院瞧了瞧,你那院子里外都有侍卫把守,看来他们还不知道你逃出来了。”

    云棠瞧着外头的夜色越来越深,打晕的那侍女不知何时会醒,她若醒来,必定立刻会惊动太子。

    心中隐隐有些后悔,方才应当敲得更重些,让人多昏睡些时刻。

    “走!”

    小侯爷从屏风后转出来,已经换上一身低调的宝蓝色圆领袍服。

    两人双双披上斗篷,压低着兜帽出了静勉院,混迹在满堂宾客里,随着人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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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

    沈栩华站静勉院门口,忍不住跟了几步,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心中愁肠百结,口中念佛保佑。

    希望云棠能顺利出京,希望太子能晚点发现,让她跑得远一些,再远一些。

    身处侯府密室的太子殿下,正在亲自提神张沉太医的遗孀。

    先前暗卫报过,国师少年时曾受张氏夫妻照顾,后来三人于京师重逢,张沉又与国师一道精研再生丹解药,想来张许氏定然知道些什么。

    “民妇只是一介妇孺,不知亡夫在官场上的事。”

    太子在屏风后落座太师椅,双手闲闲地搁在两侧扶手上,金色龙纹的衣袖垂下去,犹如金龙飞舞在侧。

    哂笑一声,若连个妇人的口都撬不开,他还担什么一国的担子。

    早不如挂印而去,陪云棠过她想要的逍遥日子。

    “张许氏,丈夫已成枯骨,但是女儿还在东宫当差,孤劝你,想清楚再说。”

    张许氏对殿下一直感念有加,若没有他的庇护,她们母女俩说不准早就活不了了。

    只是,此事万难启齿,她若不是为了唤水,早已投河去了。

    但也正是为了唤水,她不能说。

    张许氏深深拜了下去,&quot;殿下恩德,民妇感念在心,愿日日为殿下念经祈福,以报君恩。&quot;

    太子靠着椅背,眸色暗沉,手上缓缓着食指的青玉扳指,“唤水说,她临走前,国师曾问起夫人安好。”

    “孤以为,你与国师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国师又给了唤水一医策,一再嘱咐她定要以此来毒害太子妃。”

    “我朝律法,毒害皇家,当凌迟处死,赤三族。”

    张许氏如遭雷击,惊慌高呼,“殿下,唤水无辜!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你还不从实招来!”

    张许氏出了一身冷汗,整个人都在发抖,嘴唇嚅嗫着、颤抖着,说出了实情。

    听到一半时,暗卫盛成来报,太子妃敲晕了侍女,不知去向。

    盛成日前接了张厉的衣钵,蛰伏多年,终于当上了殿下身边的第一暗卫。

    太师椅的椅脚划拉出一声刺耳声响,于密室中阴森回荡。

    太子面色如霜,眸中暗火沉沉,冷冷盯了一眼盛成后,拂袖而去。

    盛成心中一片冰凉,这第一暗卫的头衔,这么快就走到头了。

    第53章 逃离

    但这事他反复琢磨,总觉哪里不对劲。

    往日在东宫,那可是在皇宫禁内,太子妃居住的寝殿不说护卫地里三层外三层,那也是十步一岗,日夜轮换,从未断过人。

    但今日,到了这人烟混杂的侯府婚宴,看守听水院的侍卫竟不及往日东宫的半数。

    他一介新官上任,凡事必定多请示,但彼时殿下是这样说的。

    “侯府不是东宫,大婚之日兵戈不祥,酌情安排即可。”

    当时他觉得殿下思虑甚是周全,但出了这档子事,又隐隐觉着其中有内情。

    但此时已经无暇去细想,要紧地是速速将太子妃追回来。

    若追不回来,恐怕他不是丢了这第一暗卫的前程,而是要丢了这颗脑袋。

    想到这里,钢筋铁骨的人,不禁冷汗连连,脚步虚浮。

    却说云棠那厢,混迹在宾客当中,鬼鬼祟祟地上了准备好的马车。

    车把式一扬马鞭,黑色大马拔蹄嘶鸣,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

    听着外头车轮碾过石板的辘辘声、马蹄踏地激昂声,云棠悄悄撩起一点车帘,朝外头瞧了瞧。

    夜色沉沉,唯有一轮孤月悬于天际,散下如洗月华,虚虚地拢着这一天地。

    她还记得第一日踏入这京城的场景,郑叔叔也是这般带她坐着马车,她兴奋地撩开车帘去看这繁华热闹的京城。

    马车在宽大的街道上飞驰,掠过无数高门大院、市井烟火,一路将她带进了那座她挣扎了六年的皇宫。

    如今,时过境迁,她终于可以离开了。

    江南故土、旧人不知是否还是从前模样。

    想到此处,她看向一直攥着腰牌的小侯爷。

    方才在侯府她*没有与两人讲实话,此番离去,她并不打算回江南。

    太子一旦发现她逃脱,定然立即会往江南方向追查,恐怕她人还未到江南,八百里加急的搜查令就已经到她幼年生活过的州县。

    是故出了京城,她打算往江北、中州一带行去。

    此一别后,再无归期。

    “小侯爷,”云棠眼底泛起些离情,“往后,姐姐就托付给你了,她没有家了,也没有亲人,将来你不可负她。”

    “若我知道,你往后做了薄情寡义之徒,我就算变成鬼都要来死死纠缠、折磨你。”

    陆思明一腔的离愁别绪被这句话打了个稀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云棠,你就不能盼我们点好吗?”

    “都说男子薄情啊,你瞧瞧那么多世家勋贵子弟,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宠妾灭妻的也不少见,”云棠道,“我姐姐除了你没有别的倚靠,若不是你们成婚了,我肯定带她一道走。”

    陆思明冷哼一声,“万幸,我们已经成婚了,华儿金枝玉叶,喝不惯外头的风霜。”

    啧。

    说得跟着她日子有多潦倒似地,她那是天高任鸟飞,自由又畅意。

    “反正,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云棠道。

    “你那一两心少担心别人了,多担心担心自己罢,一人孤身在外,万事都要多思多虑,切不可马虎!”

    “知道知道,我心里有数。”

    小侯爷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她是真有数,还是在敷衍他。

    两人说话间,马车一路飞驰,西华门的高耸城楼已在墨色夜空下显露出轮廓。

    朱红城墙上燃着诸多火把,若隐若现地照着甲胄加身的巡逻兵士。

    “等到了城门口,你不要出来,”小侯爷嘱咐道,“戴好兜帽,也不要出声,一切让我来。”

    云棠点点头,胸腔里像是揣了只扑腾的小雀,紧张与期待交缠翻涌,连带着指尖无意识地眨着掌心。

    “来者何人!”

    守城门的兵士张武拦下马车,厉声问道。

    小侯爷躬身从马车里钻了出去,面色冷硬,“是本侯。”

    张武捧起一张笑脸,颇有些谄媚,“小侯爷今日大婚,怎得出现在此处?”

    “西北传来紧急军务,大哥酒醉未醒,本侯替他跑一趟北大营。”小侯爷取出袖中腰牌,在他面前亮了下。

    张武瞧见是陆侯爷的腰牌,朝身边的小贾使了个眼色,速速去请示中郎将可否放行。

    “小侯爷,往日您夜出宫门,咱们都不会拦着,但今日,”他上前一步,覆在小侯爷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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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华门的中郎将换了,新来的上峰还没打点好,不好说话地很,您稍等片刻,片刻就好。”

    陆思明知道他意思,从前他送了不少银两,想要行这方便,自然也要打点打点这新上峰。

    他摘了腰上的琅环玉佩,“这够不够?误了军国大事,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啊!”

    张武有苦难言,这也是位惹不起的主儿,只盼着小贾能早点带信儿回来。

    云棠在马车里越坐越不安,隆冬的夜风不时吹起车帘,冷丝丝地往她身上钻。

    白玉般的面颊一片冰凉,葱根似的十指紧紧攥着,骨节发白。

    这个时辰,侍女肯定已经醒了,太子说不准已经出了侯府,正四处抓捕她。

    难不成这儿的中郎将已经收到消息,才拖着不放行?

    彻骨寒气倏地从脚底心猛冲上脑门,双手微微发抖地摸向袖中藏着的短刃。

    “回来了!回来了!”张武远远瞧见小贾跑了过来,亦是快跑几步,压低声音问道,“中郎将怎么说?”

    小贾喘着粗气,抬手扶正歪掉的兜鍪,“中郎将说,军国大事不可耽误,即刻放行!”

    张武喜上眉梢,扑腾着回来跟小侯爷邀功,又抬手,让人开宫门。

    云棠听着这声响,瞧着耸天般厚重的大门被两兵士由两侧缓缓拉开,吊到嗓子眼、怦怦跳的心才慢慢落回腔子里去。

    小侯爷回了马车,一撩车帘,瞧见面色惨白的人,吓了一大跳。

    “没事,放我们出城了。”他坐到云棠身边,安抚般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

    “哒哒”的马蹄声再次响起,马车正要穿过肃穆的兵士、灼热的火把,往城外的自由奔去。

    寂静的夜色里却突然响起一阵整肃的马蹄踏地声。

    铁蹄叩地的脆响,裹着夜露的湿气层层荡开,密如骤雨,又如战鼓擂动般唬人心魄。

    云棠眸中寒光一闪,手上更是紧握短刃,今日既然出来了,就没有再回去的道理!

    便是血溅西华门,她也不会回去!

    “陆思明!下来!”

    浑厚的中年男性声音响起,为首骑着高头大马的人,是应当正在酒醉中的陆思重。

    陆思明倒吸一口凉气,云棠深深舒了一口气。

    还好,只要不是太子爷,就有转圜余地。

    她抽出丝帕,低垂着眉眼,慢慢擦着手中的湿汗,心中落定后,对小侯爷道。

    “请侯爷上来,我有话要说。”

    陆思明额间也是一片湿汗,拿过云棠扔到几案上的丝帕,抖着手擦脑门。

    他大哥自小在军营长大,削的人头可以堆成座座山丘,真真是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铁血将军。

    他们全家,外带西北十万大军,就没有一个人不怕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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