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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不让碰啊?”……
秋去冬来,紫禁城的红墙琉璃瓦渐渐漫上寒霜,宫殿里挂起厚厚的毡帘阻挡外头的寒风,平章台的寝殿更是早早就开了地龙,温暖如春天。
这些日子,她对腹中的孩子有了一些的情感,它在肚子里会踢脚、会翻滚,是她从未感受过的新奇体验。
她好像开始爱这个尚未出生的孩子,这个世间与她唯二血脉相连的人。
因为这个孩子,连带着对陛下也不再横眉冷对,两人相安无事地过起平静日子。
但到了夜间,她常常做梦,梦境中的那些事情,真实到好似是她亲身经历的一般。
逼迫而来的刀光剑影、颠簸嘶鸣的马匹,沾满鲜血的双手,将她紧紧护在怀中的李蹊。
骤然从噩梦中惊醒,冷汗连连的她仓惶地看向双手,没有粘腻的鲜血,又转头去看躺在身旁的人*。
呼吸平顺,安静睡着的模样甚至带着几分乖巧,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白皙的面颊都带着莹润的光。
褪去所有的阴谋筹划、人心幽诡,剥去帝王的傲慢与冷酷,他有一副足以颠倒云棠心神的好样貌。
如果他是个家境清贫的穷小子,为着这般好颜色,她说不准会将人养在家里,然后勤勤恳恳、色令智昏地挖野菜赚钱。
云棠很轻地哼笑一声,方才梦境中的畏惧、惊慌因着这荒诞的想法慢慢散去。
李蹊睡眠一向很浅,尤其是这几个月,随着云棠怀孕月份越来越大,隐秘的不安和焦虑让他越来越难以安眠,听到这一细微声响,闭着的双眸倏地睁开,警觉地立刻转头看旁边的人。
紧张的眸色意外看到一张笑意盈盈的脸,久违的,云棠的笑脸。
他怔怔地看了许久。
自从让她瞧见了那幅画后,这人几乎就没给过他好脸色。
吃苦吃久了的人,乍然尝到如厮蜜糖,下意识怀疑,这人是不是又有什么幺蛾子。
云棠眼见他那双风流蕴藉的双眸,从迷濛到欣喜,再到微微眯起,散发着怀疑、危险的眸光,心中闪过一丝感慨。
这人怎么会安分地被她养在家里,怕不是上一刻她拎着锄头上山,下一刻他就跃出门去害人。
“在笑什么?”
低沉沙哑的嗓音轻轻地响在寝榻间。
云棠眨了眨眼睛,随口胡诌,“在想陛下若是个穷小子,这副好样貌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就知道这张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
衣料摩擦间,他将人搂在怀里,将那张胡说八道的嘴按在温热的胸膛上,
“卖了,我还会再跑回来,争取让你多卖几次,卖成个富户。”
“陛下话本子也没少看,都会仙人跳了。”
李蹊没搭理她的调侃,大手虚虚地拢着她的脑袋,温热指腹贴着她的耳垂,亲密地将人整个护在怀中。
这般姿势让她又想起梦境中的画面。
悄悄伸手,沿着寝衣下摆摸进去,悄悄摸到腰侧,想知道那里是不是真有一道疤。
“做什么?”
李蹊长眉蹙起,抓住那只不安分的爪子,从衣服里扯出来。
这几个月他百忍成钢,不曾有鱼水之欢,整个人燥得经不起一点撩拨,偏她还不知轻重。
云棠就着昏暗的烛光,仰头见他带愠色,眼底幽暗,眼尾眉梢都紧绷着,似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手腕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捏得她腕骨生疼。
“不让碰啊?”云棠问道。
话音刚落,李蹊于幽暗烛光里凸起的喉结重重一滚,急促的呼吸声于这静谧的一方床榻里格外清晰,轻喘声一下一下烫在两人的心上、耳上,搅起阵阵翻涌的情潮。
他俯下面容,半阖着眼皮,盯着她的唇瓣,闻着她清甜的香气,声音沙哑又紧绷。
“官人打算出什么价钱?”
啊?
怎么说得她好像个登徒子。
云棠垂眸躲闪着他灼人的视线,想要脱离开这一方天地。
可背后是他刚硬的手臂,身前是炙热的胸膛,手上又被紧紧攥着,她抬腿踢了下他。
李蹊眉尖一挑,“嘶”了一声,声音很轻,压抑中透着舒爽之意。
“官人还想碰哪里?”说话间带着她的手,慢慢往下,“家妻即将临盆,家里负担重,官人出手可不能小气。”
眼看手越来越往下,越来越危险,她的气息也急促起来,结结巴巴道。
“我,我没钱,我,我不玩了。”
手在那硬实灼热的上头一顿,云棠猛跳的心神暂缓,手上发力抽了回来,双手交叉护在身前。
李蹊被她这一遭撩得浑身冒火,垂眸看着如鹌鹑般缩着的人,张着口长长地呼出一口热气。
碰不得说不得,看得见吃不着,还一个劲儿撩拨他,这般憋闷,说出去都没人信。
“备水!”
冒着火星子的低吼,听得云棠一瑟缩。
见他放手,赶紧从他怀里爬出来,贴着里头的板壁,揪着衾被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
外间值夜的是徐内侍的小徒弟,听到这声,立刻带着人麻利地提着冷水,灌满屏风后的浴桶,而后又带着人悄无声息地退出去。
这番动作他十分熟稔,毕竟这几个月,时不时的就要来上这么一回。
刚开始时,他还没这么机灵,一听备水,想着大冬天的,就带着人提着热水进去。
万幸那日师父在,提点着换成冷水,若是真拎着热水进去,瞧陛下那烦躁恼怒的模样,他这颗脑袋大抵早就搬家。
但这事儿也是蹊跷,叶太医都说了,娘娘月份已大,行房事时只要稍稍注意,不会有问题。
怎得陛下还是这般克制?
也不见陛下临幸别人,就这么一日日地憋着,怕不会憋出毛病来吧。
云棠心中还记挂着梦境中的事情,见他起身下床榻,悄悄挪到床边,撩开一点帷帐,往外瞧去。
八扇花鸟屏风后模糊的身影抬腿入浴桶,响起一阵水声。
云棠琢磨着,他坐在浴桶中定然看不见腰侧,不如等他起身穿衣时,躲在屏风后偷偷看一眼?
她被诸多梦境纠缠多时,今年年初时,她说她梦见了一棵姻缘树,陛下说真的有那棵树。
如果那树是真的,那梦境中的刺王杀架会不会也是真的?
他真的这般豁出命去保护她吗?
她不信。
这般想着,鬼鬼祟祟地下了床榻,踮着脚悄无声息地走到屏风后。
屏风那头传来一下一下有规律的水声,其中掺杂着粗喘的气息,云棠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时,面红耳赤立刻转身要走,但刚迈出一步,又停了下来。
双手捂上耳朵,都到这会儿了,她待会儿就看一眼,必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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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眼。
而里头的水声和气息越来越急,越来越急后伴随着一声摄人心魄的低吼声,水声骤停,只余一点点急不可闻的淡淡喘息声。
李蹊静坐片刻后起身。
云棠素白的手指扒上紫檀木的屏风架,悄悄探出一点脑袋,那头长长的白色寝衣一披,长发从里头撩出来,腰间的系带松松垮垮地系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快到云棠在屏风后急得直跺脚。
床榻上也没见他穿衣服这么快,该快的时候不快,这会儿不该快的时候又贼快。
没看到真章的人撇着嘴,抬脚要回寝榻去。
“回来。”
李蹊早就知道她跺在屏风后,方才一阵燥火下存了心思,就是要她看,就是要她听,要她知道这些难以压抑的、来自于她的欲望。
但这会儿情欲褪去,他又变得精明且多疑。
今晚到底在闹哪门子的幺蛾子?
云棠也不客气,慢吞吞走了过去,一双眼睛直勾勾地往那松垮的衣领里瞧,垂着的双手甚至跃跃欲试,想扒开那层薄薄的寝衣,以解那让自己抓心挠肝的疑问。
有鬼。
李蹊垂下眼皮,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白软的面颊,手指发痒地掐起一点颊肉,俯身凑近。
“到底想做什么?”
“疼啊,”云棠偏着头,抓着他的手腕,不让他掐,“我就想看看那里。”
李蹊顺着她的视线,落到自己的腰侧,又狐疑地抬起的眼皮,“为什么想看。”
云棠将那可怕的梦境一一道来,“梦境太真实了,就跟那姻缘树一样,所以我想看看你身上是不是真的有那道箭伤。”
竟然会想起来?
庸医。
李蹊眸色晦暗不明,如今他与云棠虽算不上恩爱夫妻,但能这般平静相守,就已经天大的恩赐。
那些过往,他并不希望云棠记起,因为那里掺杂着很多他的谎言,最为重要的是,那时他曾杖责沈栩华。
“可以给我看一看吗?”
云棠睁着纯净明亮的眼眸,看向紧抿着唇的人。
李蹊没有解开寝衣,只是带着她的手伸了进去,后腰处有一道微微凸起的疤痕。
“真的有!”
云棠惊呼出声。
他真的为了她奋不顾身吗?
这怎么可能,在她的认知里,若有险境,他这种只想着争权夺势、阴谋诡计的人,一定会把她推到前面,替他挡刀挡箭。
毕竟这人利用起她来,从来没有手软过。
李蹊沉着眉,牵着人往寝榻走,“陈年旧事,想这些做什么。”
云棠落后他两步,慢吞吞走着,瞧着他颀长的背影,“哥哥,你不会真喜欢我吧。”
他停住脚步,匪夷所思地回头,看向她带着疑惑的眉眼,视线下滑到那隆起的肚子上。
都怀着他的孩子,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疑问?
不是真喜欢,何必这般折腾?
李蹊抬手点了点她的眉心,聪明的脑瓜子一天到晚就知道琢磨着怎么跟他作对,该想的事一点不想。
“不准叫哥哥。”
云棠耸了耸肩,“好罢,那陛下,你喜欢我什么?”
见他不说话,只是阴森森地盯着她看,云棠抖了抖,一边走一边道。
“我知道我脑子聪明,模样也不错,从前还有个尊贵的公主名头,贺开霁大概就是看中了这些。”
“再者是陆”说到这里,她紧急闭上嘴。
李蹊冷笑一声,跟幽魂一般阴恻恻地跟在她身后,“陆什么。”
云棠掀开衾被,侧身向里,闭上眼睛,假装没有方才的失言,“再者是陛下,大概也是看中了我的聪明和样貌罢。”
半晌之后,床榻里响起细细簌簌的声音,李蹊在身旁躺下。
云棠因失言半吊着的心才缓缓落了下去。
这份偏执的喜欢背后到底是什么。
她第一次正视这个问题,花心思去思考当前的困境,而非一味地飞蛾扑火。
是一道长大的情谊?
或是占有欲作祟,从来都高高在上的人不能忍受别人逃离他的手掌心,越是反抗,就越要占有。
君王的怪脾气,她好像摸到了这人的一点脉。
但事有轻重缓急,当务之急是先把孩子生下来,日后等他烦了、腻了,说不准就到了她脱身的时候。
云棠身后躺着的李蹊并未阖眼入眠,昏暗的烛光中,高挺的眉骨落下一片阴翳。
她若是都想起来,必定会把沈栩华的那笔账全然算到他头上。
想到此处,心脏恍如被利刃刺穿,周身血液逆行。
现下两人是难得的和谐平静,不能被这些旁支末节影响。
陆思明不能再留在京中了。
也因为沈栩华的先例在前,李蹊对生产一事格外谨慎。
不仅对饮食严加控制,还要她每日跟着吕二活动手脚,不准她食后即躺,更有太医一日两次的请脉,折腾地整个平章台的宫人都跟着陛下提心吊胆。
这日,云棠刚用过午膳不久,正是昏沉犯困的时候,吕二又来寻她。
云棠打着哈欠,困得眼皮子直打架,“二姑娘,你都没有别的事情要做么?”
“要不我去写道旨意,让你回家一段时日?”
听到这话吕二却不似从前般雀跃,垂着眉眼沉默片刻后苦口婆心地劝她。
“娘娘,勤快些罢,也就这一两个月的事了。”
个个都这么劝她,这些话听得她耳朵都要起茧子,抱着手炉,闭着眼睛躺在软榻上动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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