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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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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濯抱着妹妹绝然离去,乘船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独留下容顷茫然瘫坐船上失神-

    短暂清醒后,灼玉身处在另一处摇晃的船只上。

    船只摇晃,温暖的船舱让她短暂的神智又被烘烤四散。

    她忘了发生过什么,只记得仿佛经过了数年,身边走走停停好几个人,最后睁眼时还是那个人。

    他揽着她坐在船上,灼玉支起身子定定望着他。

    “我,我难受……”

    她将脸依恋地贴在他颈侧,不满地轻蹭,唇拂过他的喉结。

    他身上香气清冷,似松叶浸泡在雪水里,恰到好处地缓解了她的躁动,灼玉把脸贴在他颈窝不住轻蹭,依恋地环住他腰身。

    容濯抬手温柔扶住她的下巴,让她抬眸看着他。

    “可还认得清我是谁?”

    灼玉睁着朦胧泪眼,紧攒的秀眉里蹙着疑惑,好怪,怎么不自称孤了,她无辜地望着他。

    “你是你呀。”

    “那么,我又是谁呢?”

    他周身气息疏离,目光也沉静,温柔矜贵中透着隐约疏离,仿佛隔着一道雾。灼玉并不喜欢这样的他,会让她看不清他,而她也像被无形的觊觎困在迷雾中的鹿。

    她要打破一切,她不安分地抬手用指甲剐蹭他喉结,刮得他细微一颤,漂亮的喉结上下滚动。

    他有了波动,灼玉得意地眯眼,绽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那,你想听到什么称呼呢……”

    她犯了难,下巴抵在他胸口,纤纤玉指若羽毛抚过他颈侧,天真中充满邪恶:“夫君,喜欢么?”

    青年如玉沉静的眸光似月下江波。他温柔地道:“喜欢。但灼灼心中的夫君是谁?”

    灼玉歪着脑袋认真想了想,她有好几个夫君呢,一个战死的假夫君,一个半死不活的假夫君,第一个是她的义兄,绝无男女之情,如今这一个……她倒是有点那方面的冲动,可惜至今还没勾到他,想想就不甘心,她拇指揉他的喉结,低声蛊惑道:“可是我这会很是难受,你帮帮我,帮帮我才告诉你。”

    容濯哑声道:“怎么帮?”

    他略低下头,唇与她的很近,她一抬头就能尝到。

    好想……啃了他啊。

    灼玉微张檀口,意欲趁他不备突然吻住他的唇瓣。

    “唔……”

    她嘴里忽地被塞入一物。

    是他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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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的指端。

    灼玉不慎含住又慌忙吐出来:“你耍我呢,容——”

    容濯目光一暗,没给她机会说全这个名字,指腹按住她唇瓣在她唇瓣轻捻,揉得她唇瓣微红,不得已松了口,容濯温柔眼眸幽深,似要把她吞噬:“不必再说了。”

    她不说他也舍不得她难受。

    但她若说出了他无法接受的答案,难受的便只有他。

    容濯垂眸。

    妹妹潋滟眸中正漫上柔情,正痴痴望着他。她似乎老实了,不再挑衅地望他,温顺地倚在他怀里。

    但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恼怒咬牙,眸中掠过恶意,试探着开口:“我猜,你是想让我唤你的名字,对么,公子顷?”

    含情脉脉地问完了,果然她倚靠着的人身子一僵。

    哼,谁叫他总吊着她!

    她与他提起吴国二公子曾对她有意时他总不在意地笑,仿佛她一介舞姬不值得王孙公子倾心。因此灼玉铁了心要报复他的自负,她毫无内疚之意地从他怀中抬起眸,眸光一派天真:“嗯,怎么不说话?难道要唤你阿顷,还是说,卿卿——”

    她暧昧的腔调陡然急转,成了一声急促的惊呼。

    船身猛烈晃动,惊起波涛阵阵,灼玉被掐着腰抱上几案。

    她双手无力搭在他肩上借力,容濯坐在几案前方,白净的玉面微仰,晦暗的眸光与她噙着渴望的目光在半空交织出灼热的暧昧。

    有些热。

    他的拇指慢慢擦掠过她唇角,嗓音亦像从清泉变为醉人的佳酿:“妹妹,你也该醒了。”

    “谁是你妹妹……”

    灼玉含糊地应了一声,他拇指顶入她口中,沾了她口中润意。

    而后他的手指从她口中离开,像支蘸了墨汁的笔,顺着她姣好的下颚线往颈侧游走。

    微凉修长的指尖抵在她细长的脖颈上,就像冰游曳过灼玉发热的肌肤,划出了陌生的痒意。

    “嗯……”

    灼玉上身不觉地往后仰,以便他能肆意在她颈侧游走。

    那指尖犹如一杆可执掌生杀的笔,从脖颈正中往下,经过两道锁骨中央,挤入层云。

    凉意让灼玉轻颤,她不由扣肩,那杆笔便自然而然地夹住。

    但有层绸布挡着,容濯收回长指,他指尖的冰离开了灼玉身上,她发出不满的低吟。

    “你怎么磨磨唧唧的呀。”

    “不急。”

    容濯自行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灼玉以为他还要慢条斯理地停下来品茗清茶,伸手不悦地从他手里夺走了茶杯:“你够了啊……”

    她声音软得不成样子,仿佛一杯糖水:“你不给,我就去找旁的郎君,又不是只有你可以……”

    “只能有我。”

    容濯毫不客气截断了她的话,左手与她的手一道捧着茶杯,右手伸入杯中净手,垂着睫羽温柔道:“急什么?总得先净手。”

    灼玉脑子还转不过弯,看着他泡在茶水间的玉白长指。

    “净手作甚……”

    容濯悠悠掀起眼帘。

    温润但透出侵略性的视线让灼玉蓦地脸红,如被他的目光侵入灵魂,她突然不敢看。

    灼玉偏过头,垂睫看他的手,他温文尔雅地净手,每一根手指都要仔细用茶水洗濯一遍。

    仔细洗净手,他从茶杯中抬起手指,修长漂亮的指尖莹润,悬着一滴晶莹的茶水。看着这玉竹一般的指尖,灼玉气息陡然变急促。

    她有些渴,忍不住俯下身想吮去他指尖水珠。

    她的唇刚靠近,容濯突然收回指尖:“阿蓁,手指不能吃。”

    对上她灼热渴求的妩媚眼眸,他顿了顿,喉结微动:“能吃,但不是这样,也不是这里。”

    灼玉乖乖点头:“哦,都听你的……”只要他上钩就都好说。

    依恋信赖的神态让容濯本清冷的眉宇漫上温柔,他端正坐姿,握住她一只手扶住他的肩头。

    “扶稳了。”

    而后他玄底金纹的袖摆与她石榴红的裙摆交叠缠绕,玄色袖摆慢慢被石榴红织锦覆住。

    一红一黑暧昧地交织着。

    “嘶!”

    冰凉的手抚上里侧,灼玉陡然惊呼,手紧抓容濯肩头。

    她紧咬着唇,总算知道为何他要净手,也知道为何他要特地握住她的手扶住他肩头。

    灼玉身子软得像柳枝。

    容濯则似一阵风,他袖摆往前一动她就会随风摇颤。

    灼玉开始受不了,眼中含泪忙不迭地跟他求饶。

    茶水即将被她打翻。

    容濯袖摆忽地静下,落在她腰上的手往上,他扶住她后脑勺,让她抬起无力的头看她。

    突然的停止让灼玉回神。

    虽未彻底解脱,但也从方才他的拨弄中获得些许平复。

    神智清醒几分。

    她慢慢睁眼,被泪沾湿的眼眸怔忪看他,两人视线交汇,仿佛刚化的糖丝交缠勾连。

    “清醒些了么?”

    容濯目光既晦暗又温柔似水,声音亦是如此。

    “现在我又该是谁呢。”

    被这一句话提醒,灼玉混沌的神思逐渐清明。

    “你是……阿兄?”

    她陡然清醒,想起片刻前她才和容顷泛舟,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似乎做了个梦。

    梦里她不是灼玉翁主,容濯还是劳什子太子,但她绝对不是他的妹妹,他也不是她兄长。

    到底是什么样的梦来着……

    她想弄明白,下方生生嵌着的怪异感觉让她无法思索,她低头一看,她坐在几案上,裙摆堆叠成褶皱,底下是他玄色袖摆,而阿兄的指腹正压着她的软肋。

    灼玉脑中一阵空白。

    适才闯入错乱神思的片段都散尽,什么殿下什么太子妃都如云烟散去。灼玉腰肢猛地一颤,被绮念浸染的媚眼泛上羞耻。

    “你……”

    她震惊地望着眼前的容濯,他清润的眸光像是被染暗,直视着她的眸子:“妹妹总算是清醒了。”

    是,她清醒了,才发觉自己和容濯正在做什么。

    “阿兄,你松开我……”

    他们是兄妹,他只能是她兄长,不能对她如此!

    灼玉慌乱地要挪开他的手,容濯在同时刻扣住她的后脑勺往下压,他略微仰着脸,迷蒙的眸光似是意乱情迷,萦绕着深深的偏执。

    他按住她后颈,让她的额头贴上他的,唇贴着她的。

    “阿蓁……”

    兄长的声音轻颤,仿佛有无法抑制的情愫从他喉间奔涌出。

    “不能收回了。”

    他指腹施了几分力按住了她,灼玉顿时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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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已静止的袖摆再次拂动,像被风吹拂的树梢簌簌摇曳。执弓握笔的手上生着薄茧,摩挲得灼玉的理智也发麻。

    她无力地唤他。

    “阿兄……”

    可她越唤他阿兄,容濯的目光越发喑沉,他哑声道:“阿蓁,你最好别再这样唤我。”

    他不会因此记起他们的兄妹情,从而唤醒兄长的良知。

    他只会更执着于追求无上的亲近,胜过兄妹,亦胜过夫妻。无法被任何人取代,无论是她其余的兄长,还是方才她在船上动情时戏称为“夫君”的容顷,都无法取代他。

    灼玉紧咬住嘴唇,试图往后退让,避开他的手。

    可容濯欺身上前不给她回避的契机,灼玉被禁锢在一方几案上,身后再无多少可以退让的余地。

    她退、他进。

    她被他抱下矮几,重新扣入怀里,手再次往两侧分。

    第42章

    江上月光粼粼,船只随水波动,灼玉石榴红的裙摆像绽放到极致的芍药,一次次晕开水泽。

    等灼玉清醒时船已靠岸,容濯抱起她登上栈桥。

    夜幕下她看到前方的水上别业,是她从容濯那得来的酬金。原本她很喜欢那里,此刻却格外抵触,仿佛他们曾在那发生过什么,亦或即将要在那发生些无可挽回的事。

    灼玉撑起身:“我不去那里,送我回君母那……”

    容濯停下来认真思忖,声音在夜风之中时隐时现:“也对,我们如今是该先见一见君母。”

    话中意思很明显,事已至此,该与张王后商议他们的婚事。

    灼玉被点醒了。

    这种事就像兄妹俩偷尝禁果被父母撞个正着,她无法想象张王后得知的场面。不仅不能指望任何人劝服容濯,还得避开旁人。

    “……我现在不想见谁。”

    “那就不见,只有你我也好。”容濯抱着她入别院。

    毕竟未经人事,今夜在他撩拨下,灼玉数度失神,浑身气力被抽干,睡梦中身体残存着灼烧过后的烦躁,而身侧有清雅的冷香萦绕在鼻尖,仿佛是一块清透的冰。

    她忍不住按住那块冰吮吻,试图用冰缓解余韵。

    后脑抚上一只大手,头顶有个清越的声音微微低喘着,手指嵌入她的长发间,用力将她扣向他。

    灼玉不大喜欢这样充满控制欲的力度,报复地轻咬。

    他的气息随她齿关而急促,低哑的声音很是蛊惑。

    “阿蓁,这样并不会让我痛,

    “用些力……”

    她更恶意地用力咬。

    耳边传来青年克制的喟叹,灼玉沉沉睡去,零零碎碎地,她梦见许多模糊荒诞的画面。

    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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