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当众给储君脸色,气恼又无可奈何。更不敢看容顷那边,如坐针毡地熬着。
总算新人礼毕入了青庐,酒也敬了一轮,众宾客四散游玩。
容濯轻拉她袖摆。
“妹妹喜欢宝石,稍后与孤去陈相府上一赏?”
陈相捉住一个弥补的机会,近乎祈求地看她:“殿下清廉,不肯受用。若得翁主不嫌将那礼物收下,下臣就好与我王交差了!”
在陈相看不到的地方,容濯悄悄地轻扯她袖摆。
灼玉受不了,猛一下扯出来:“不了,我还有些事。”
阿兄眉目温柔,但灼玉决绝而冷冷,趁他被梁王和安阳侯围住奉承皇恩浩荡,提起裙趁机离了席。
经过临湖园子中,碰到了容顷身边的侍者:“公子顷请翁主去前方湖上夜游泛舟。”
灼玉提着裙摆的手顿住,有些事可以躲,可有些事不能拖。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重生后成夫君妹妹》 40-50(第3/44页)
安阳侯府的园子临着大湖,自栈桥即可登船游湖。
乌篷船停在湖畔,船夫道:“公子顷被长公子传去说话了,让小的转告翁主在此稍等片刻。”
他虽是容顷的人,但灼玉曾落过水,出于谨慎不敢清新,借口赏景留在岸边等着。
湖上还有不少别的船只,皆是来赴宴的贵客。这处湖连着江,再往前划片刻就会抵达江上,江畔便是她新得的水上别业。
“这不是灼玉翁主么!?”
不远处凉亭中探出位锦衣少年,是楚王四子容羽。
见灼玉一人,容羽并不讶异:“翁主在等公子顷?他还要好一会才来呢,不妨来我们这里耍一耍?楚国和燕国的翁主也都在呢!”
灼玉本不想去,听到燕国翁主改了主意。燕国离匈奴近,常会探到有关匈奴的消息,她心里惦记着和亲的阿姊,转身入了亭子。
容羽亲自敛袖斟酒,热络招待道:“是侯府后厨送来的佳酿,她们都觉得味道怪,可我闻着与寻常的酒没什么区别啊,翁主尝尝?”
灼玉端起酒杯嗅了一口,蹙眉:“是有些古怪。”
楚国翁主问:“如何古怪?”
燕国翁主说:“似加了香料,但是我也闻不出来。”
酒中加香料并不稀奇,况且又是在安阳侯府,安阳侯府家风清正,仆从训练有素,灼玉见燕国翁主好奇,在容羽的敦促下端起酒杯饮了一口,借着酒将话引到匈奴上。
燕国翁主见她不拘小节、活泛亲切,也知无不言。
灼玉握着酒觞认真听着,问起了和亲公主的事。
燕国翁主面上流露钦佩:“父王说,自三年前这位和亲公主去了匈奴,颇得匈奴可汗宠爱,那位可汗性情宽和,这三年里大桩的劫掠的确少了许多,只是可汗的弟弟对王位虎视眈眈,待中原也不大友善。”
灼玉握紧酒杯,不觉替阿姊忧心。匈奴人不讲礼法,婚俗讲究兄终弟及,父死子继。
若现在的可汗被其弟扳倒,阿姊恐怕要嫁给新的可汗。
担忧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借酒抒发,她端起酒觞一饮而尽。
亭中炭炉燃得很旺,灼玉越发燥热,又聊了片刻便起身出了凉亭,凉风吹去大半燥热。
正好容顷过来了。
容羽笑道:“公子顷来了,难怪翁主*没心思与我们玩喽!”
他看热闹不嫌事大,非拉着容顷灌了杯酒才放走二人。
灼玉和容顷登上了小船。
上船时灼玉腿一软,容顷迅速扶住她:“喝多了?”
灼玉摆摆手:“坐太久了。”
她问他怎这样快回来,容顷稍有迟疑,说:“本与长兄议及你我婚事,太子殿下恰好过来,长兄留殿下议事并放了我。”
转眼看向灼玉,她眼眸竟沾着幽微的湿意,双颊亦绯红,容顷心觉古怪:“翁主怎么了?”
“没什么。”船已划离人群,灼玉开始斟酌措辞。
她虽怀疑吴国,却不曾把容顷和吴国看作一体,吴国是有所图谋,容顷却单纯,她不忍心伤害他。
但还是得快刀斩乱麻,时间越长,对他伤害越深。
“有些事,我想与你说说。”
容顷浮起不安。
与容濯碰面,容濯对他略带歉意地颔首,再回想宴上容濯端起灼玉饮过酒杯的一幕就更是惴惴。
灼玉清清嗓,刚酝酿完抬眼看向对面的容顷,忽然间她愣住了,到嘴边的话吞回去。
鬼使神遣般,她倾身上前,双眸盯着他淡红的唇不移眼。
“你的唇……”
瞧着怎么好像两片柔软的桃花糕,灼玉不由咽了口唾沫。
她灼热的目光落在唇上,容顷竟也觉得口干舌燥。
他低垂眼帘,见她一双眼眸中泛着薄雾,眼角透出淡淡绯红,似乎也不对劲,容顷倏然想起他来前长兄随口说的话:“二弟今夜尽兴之余,别忘了我与父王的劝诫。”
又想到容羽硬塞给他的一杯酒,容顷心决不妙。
吴国的利益是重大,父兄亦庇护了他,但他无法趁人之危。
容顷别过脸:“翁主,船上不便说话,我们还是——”
“别说话。怎么办,你一张口我就好想吃了你。”灼玉忽然靠近,双手用力按住他的肩头,脸凑近他颈侧,“你身上的香……”
怎和之前的不大一样?
他喜用冷香,还因中毒喝药身上泛着清苦的药香。
那药香怎么没了?
她像只小狐狸,皱鼻嗅嗅地闻了几下,容顷红着脸地往后避,却被她用力按住肩头。
“乱动什么,假正经!”
她盯着他的喉结看,虽未触碰,容顷却感觉喉结被捏住了,他猛地偏过头,声音喑哑:“翁主……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灼玉散漫道:“知道啊,我在挑逗你。怎么,你不愿意?”
都是夫妻了,他还装正经。
“我……”
容顷双颊通红地抬眸看她,仅一眼就被她那双妩媚且透着侵略性的眸子摄去了神魂。
他的目光顿时定住。
灼玉得逞地勾起唇角,脑子乱糟糟、轻飘飘的。
看,他就是个假正经,面上淡漠,一句一句说着“太子妃请自重”、“别忘了你是薛相的人。”
但还不是半点招架不住她?
她指尖轻戳他喉结,无辜道:“怎么办,我好热。”
容顷长睫猛颤,思绪越发混沌,看着她难得地对他露出充满依赖、撒娇的目光,他竟不确定。
他问她:“你知道我是谁么?”
灼玉眯起眼笑意盈盈。
“知道啊,容——”
容顷蓦地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不愿她再往下说。
二人视线交织,容顷心里繁杂的情绪亦交织着。天子对吴国的忌惮、长兄的期望与施压、容濯的横刀夺爱……以及,他对她的渴望。
还有不安和不甘。
种种杂念因药力疯狂滋生,容顷摇动一侧铃铛。
船夫隔门询问:“公子?”
本想说把船划回岸边,可目光落到灼玉无辜且妩媚的眸子,说出口的却是:“船划远些。”
容顷怔住。
他清醒地感知到,他已然在堕落,在抛弃以往的君子之道。
最后一根弦绷断,他朝灼玉低下头,纵容自己下坠,灼玉却按住他肩头,秀丽的眉挑起,似一弯鱼钩:“别急,慢慢来嘛。”
自己嘴上说别急,却凶狠地扒拉他的衣服,她着急时力气又大,不慎竟把容顷的衣服一下撕开。
刺啦的声音在安静的水域上格外刺耳,幸好船只划离了人多之处,否则怕是会引来旁人。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重生后成夫君妹妹》 40-50(第4/44页)
粗暴地把青年的外袍撕碎,灼玉一把将他推倒,。
“呃!”
容顷后背磕到船板,船身微微摇晃,他亦重重地闷哼。
倒下时他不慎扯到了灼玉的发丝,灼玉急促惊呼了一声。
声音格外暧昧。
她不悦嗔道:“哎,你小点力气嘛,弄疼我了!”
如此妩媚娇嗔的声音像沾了蛊,容顷还不想彻底堕落。
他克制地道:“翁主……”
咚!话没说完,船身突然猛烈地摇晃撞了下,船上对峙的两人一怔,紧张地面面相觑,像偷偷干坏事的小孩被大人逮住。
双双怔愣的须臾,船又晃了下,似乎是有人上来了。
船夫惊呼:“这是吴国二公子顷的船,贵客未经我家主子允诺怎可以冒犯登船?!”
来人没说话,铿!似乎是利剑出鞘的声音,船夫不敢再呵斥,颤声朝舱内道:“公子,有、有客。”
骤然被打断,灼玉颇不高兴,她引诱了多日才将将要得手,哪个没眼力见的要坏她好事?
今日她势必要把这道貌岸然的殿下吃干抹净,与薛邕交差!
她继续扒他衣裳,并不悦地扬高声量,隔门朝着外道:“来者何人,容。我夫君他说了,我们夫妇有事要忙,恕不奉陪!”
她的话还没说完,砰!单薄竹门被来客一脚给踹了开-
船舱内气氛旖旎,而舱外的一道视线似江风寒凉。
灼玉正扒拉着容顷繁复的腰带,她自己的外衫也被她一通胡来弄得褪至臂弯,两人虽还未贴到一起,但无一处不流流露着旖旎意味。
门外是个长身玉立的玄袍公子,姿态清濯出尘。灼玉定定神,就着灯烛光芒看清了来人。
她看了看来人,又看了看身下被她压住了肆意作乱的斯文公子,一时间脑子陷入一团混沌。
怎么会有两个一样的人?
他们是谁来着?
即便神智不清,她也明白这两个一样的人里必有一个是她所想那位。顿时她仿佛一个四处拈花惹草、对谁都允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浪荡子,不慎让两个情人碰了面。
她强撑底气,对门外青年道:“……回去吧,我正忙呢。”
“妹妹。”
低柔沉冷的轻唤破开了混沌,灼玉的思绪清醒瞬息。
她懵了一瞬,随后抖了抖。
“王、王兄!”
说完再一看身下的人,不是吴国二公子容顷还能是谁?
容顷虚弱地倒在船板上微喘,一副被她欺负得动情的模样,天啊……方才她做了什么?
灼玉一时想不起。
她迅速惊醒,像犯错被逮般跌跌撞撞地爬起来。
“阿兄……”
灼玉迅速穿好外衫,容濯走到她跟前,垂下眸看着她。
他没说话,灼玉思绪迟滞,不知今夕何夕,喃喃道:“是要找容顷对吧!我先回避……”
容濯看着妹妹春情迷乱的模样,回想适才靠近他们船只时听到那此起彼伏、惹人误解的呻吟。
彼时他想,他会杀了容顷。
刺客见他们还未发生什么,他暂且能压下怒气。
“我来寻你,妹妹。”
他俯下身把她拦腰抱起往外走,头也不回地朝容顷道:“望煦之回去转告容凌和容羽,下药促成联姻并非君子之道。”
容顷渐从动情中醒转。
起初他为自己的趁人之危的念头倍感羞耻,然而随后是不甘——这些话容濯没资格说。
他嗓音里残存着动情的缱绻,冷声反问他:“殿下身为储君强夺他人之妻,难道算君子行径么?”
灼玉冷不丁听到这话,思绪归拢几分,想起容濯已是太子,她和他也已不再是单纯的兄妹。
“放我下去……”
她支着绵软的身子想推开他,容濯却攥住她的手,温柔地低声哄道:“灼灼,乖一点。”
他替她拉好凌乱的衣襟,指腹轻柔拭去她额际薄汗,而后略回头回应容顷的话:“孤已与长公子达成一致,自今日起吾妹与吴国的婚约作废,她已不是你的未婚妻。”
“长兄?”
容顷不敢置信。
“胥之若是有困惑,不妨待回去后问一问长公子凌。”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