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如果惦记着什么,停下处理就是了,我们不缺这么几天。”
不,缺的。降谷零明白,他已经在FBI埋下楔子,如果另一头的布置慢了,楔子拔起时就无法牵动全身,反而会让手脚互相拉扯,最后摔倒在地上。
如果情报掌握在一个人手中,而这个人无法自主且光明正大地与所有人建立合作,那么想让各大机构顺利合作只有一种方式。
就是将各部分机密分别递到三方的手里,让他们在最危急的时刻知道彼此手中握有的筹码,那时他们来不及再去给友方下绊子,来不及去构想结盟后的利益牵扯,因为如果不抓住那一次机会,组织的扑咬就会明明白白地伤及自身。
他们只能快速囫囵地联合,对接手上的情报进行反扑。在其中,国际刑警组织会成为一个统筹全局的关键点,所以他才去找了工藤优作。他要的不是工藤优作帮助他、相信他,他最开始的目的,就是找借口把自己所有知道的情报全送到他手里。
无论那些东西在工藤优作眼里是真是假,涉及到这么多地区势力的详细分布,作为合作者他自然会把东西递交到合作伙伴手里过目。
他想工藤优作最后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的,即使对方不明白,凭他的作风也不会上去就直接把他的信息全部爆个干净,让他直接陷入被国际刑警组织追杀的逃命阶段。
国际刑警组织现在信不信那些东西也不重要,等舞台搭起,三方势力登台拼起手里的情报,事实自然会推他们去相信的,谨慎的人往往相信自己,他们总会利用其中那些自己觉得可信的部分。
虽然与组织敌对的势力众多,但也大致可以划分出三个巨头。FBI、CIA和MI6。
他此前早就说过自己已经在FBI埋好了伏笔,这计划时灵感的来源还是出自跟那群人在屋里玩人生大富翁的平平无奇某一天。
那时库拉索走入了“有异性向你询问联系方式,你的选择是…”的婚姻格子,银发的女人挑挑眉说道,给他吧,但给出的会是宾加的号码。
那时他们哈哈大笑闹成一团,他们说着以后不管有什么麻烦都留宾加的号码,因为宾加是个喜欢给自己的信息加上十层锁的精通黑客技术的家伙,他问,那如果有人要宾加的号码呢,女孩眨眨眼,说那就给库拉索的。
他们几人接触密切,极少时候会疏忽于自己通讯工具的防备,三人都是朗姆的心腹,于是他在某一次拿到库拉索的通讯器时,暗自种下了种子。
他在里面安装了一个定时的发信装置,是一个朋友教他的,这串小代码不会主动窃取其中的信息,因此隐秘性也极佳,几乎不会被找到。
那时他还没想过这具体会有什么用,只是不想错过千载难逢的机会而已,后来计划到了这一步,他才想到了利用这场曾经的“游戏”。
他在纽约接触了潘多拉之后,加上雾刀的讲述,当然知道香榭丽舍在纽约找的“琼斯”是怎么一回事。他找上实际为FBI办事的布鲁,用“琼斯”的现况为条件,要求他诱导香榭丽舍在FBI的眼皮子底下说出琼斯的号码。
这不是什么违反原则的事,他答应了。得到号码的FBI当然会动用技术检查,在组织基础规格的移动电话对他们的设备进行反入侵时,FBI会用更巧妙的手段获取设备内部的信息。
当然,他们会在邮箱里看到的只有库拉索的东西,里面最新发出的邮件,会是经由他手给出的那三分之一情报。
怕库拉索本人在检查邮箱时发现吗?不,不会的。
——因为此时此刻,库拉索已经在朗姆的贪婪和掌控欲下被洗去记忆,成为空洞又冷漠的、一个全然陌生的人了。
他想到自己与三人一起围坐在桌前抓起花花绿绿的棋子的画面,有些不适。
他们终归要走向对立面的,四个人的人生也从未被一张小小的棋盘束缚过。
CIA那边他已经让雾刀去找一名叫本堂瑛祐的国中生了,他的父亲是一名为对抗组织,在卧底事业中牺牲的特工,不乏是一个好的切入点。
而与MI6的相关人……
他看向旁边站立的男人。
其实已经在他旁边。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你们再跟我邪恶金毛玩抽象试试?》 70-80(第7/17页)
“格菲”是他掀起最后的舞台时不可或缺的一个人,他不能停下,让前进的节奏断裂。
所以……
他举目一时恍惚,在漆黑的夜里分不清东南西北,最后他看到了高悬在空中的北极星,凭此找到了东京的方向。
心脏又开始不安地鼓动,像每一次出发前那样,一些止不住的担忧翻涌着他伸手按上胸膛,将情绪按下。
还有四十一天。
“走吧。”
“去哪?”
“去波士顿。”
*
“苏格兰。”
身后的青年跑上来,又叫着。
“苏格兰。”
走在前面的男人还是不理,于是他又叫了一遍。
“苏格兰。”
“怎么了?”
下巴留着胡茬的男人有些不耐烦地回过头来,一路上川耀延已经这样过分踏进他的社交距离无数次,他根本搞不明白对方想做什么。
“哦,没什么。就是……就是想着以后我要是结婚了,会不会还得租伴郎来。”
诸伏景光闻言反倒觉得有些好笑,没那么生气了:“你一天到晚女神女神的,现在已经肖想到跟人家结婚了?”
川耀延的双手缩到背后,把头别过去。
又是那番作态,诸伏景光有时候觉得这家伙真的只像是普通的、有些天真的大学生而已,但他为组织做事,又没觉得自己是违反社会法理的人,他也就没法多谅解些什么。
他回过头去继续走自己的路,这次却没察觉到川耀延正在看他。
前一句只是为了应付苏格兰的疑问,但他此时只是盯着苏格兰深棕色的后脑勺瞧。
四十三、四十二、四十一。
他没有小说里那种可以看到人存活天数的倒计时,但作为应对叛徒和卧底时,掌握信息处于第一梯度的他,能知道的东西也跟死亡倒计时没差了。
他的表情不太自然,演技不佳的眼神里流露着些许的惆怅和悲哀。
正如他先前说过的,前线是不需要他上的,所以他自然也不会接触到那些将死的人,也不会对他们产生什么情绪。这是第一次,他跟其中一个相处了将近十天。
越与苏格兰相处,他就越觉得他身上有着十分珍贵的温和与稳定,他也很久没这么跟人聊过天说过话,因此对走在前面的那个人产生了些不舍。
上面的命令改口了。
他们决定不再等到安插在公安的卧底传回消息,而是直接尽快处决苏格兰。
那个正背着贝斯包,独自走在前头的男人仅剩的存活天数不知不觉就被大刀阔斧地砍去。
从四十二,一路跳水到底。
他看到了。
三、
二、
一。
他用唇部做出了口型。
这尚未落地的三个音节,就是苏格兰仅存的人生。
第76章 围剿计划2
“早上好。”
赤井秀一走进门, 向侧躺在榻榻米上的宾加打了个招呼。
金发脏辫男子用手指支着脑袋,呸得一声将叼着的牙签吐进垃圾桶里。
“来了?”
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 屋里唯一一个元老成员端起了架势, 指了指旁边的软垫。
“坐。库拉索还没来吗?”
“没在路上看到她。”
“切, 好久不约一次, 居然还迟到。”刚直起来的身子又不爽利地躺了下去,金发脏辫男子随手拨弄着箱子里的纸牌和弹珠,像是在考虑待会儿要玩些什么。
他最近日子不太好过,自从被琴酒坑害触及了组织的辛秘,他就被迫一直顶着朗姆的压力, 一边水深火热地赶数不清的任务,一边还要找机会立功。以前最烦看见那群莫名其妙的同事在眼前晃, 现在却巴不得来个有问题的人出现在他面前,好让他开枪消消火气。
本算得上放荡不羁的生活也被压缩了, 正烦躁着呢,还好空出来半天可以休息,他就想着把库拉索他们再叫过来打牌,勉强找点乐子消遣一下。
可除了库拉索以外, 现在身在东京能叫到的居然只有莱伊了。
他看着绿眼的长发男人坐下,搞不懂波本也在外面半天不回来是怎么一回事。香榭丽舍也还没逃出来吗?她还没碰上组织早年挂在FBI里的那个卧底?
“话说你在那里发消息发个什么劲呢, 来这里就是让你玩手机的?”他突然对着赤井秀一发难, 迁怒的态度不写在脸上,也写在话里行间。
赤井秀一看了看停留在屏幕上的消息, 川耀延在向他请教怎么追求自己喜欢的女性, 他便头也不抬道:“人又没齐, 回个消息。”
“你很受欢迎吗?这么多人找你?”
对付完疯狂追求者, 赤井秀一终于把注意力上移放到了他身上:“你是不是没什么朋友。”
膝盖被箭扎到滋血的声音缓缓冒了出来,屋里瞬间寂静,而后愤怒的拍桌声响彻他的脑门。
“莱伊你大爷的看不起谁呢?!”他现在不就在等他朋友过来打牌吗!再说了再追溯到小点的时候他也有共同生活的人啊!!
玄关处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勉强压下他心口的一窝火,他视线甩开莱伊主动站起身来,大步前去拽开了门把手。
熟悉的银发女子正站在门外,宾加不耐烦地抱怨道:“怎么来得这么慢,你不是一向挺有时间观念的?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库拉索看着面前情绪不佳的玉米辫男子,缓慢眨了一下眼睛。
考虑要不要赴这个不知底细的邀约时,她多花了些时间。
“抱歉,路上耽误了。”
她随意扯了个不会出错的借口,宾加仍抱怨着侧身让她进门去,高挑的女人步入其中,目光扫过屋内的边边角角。
平整老旧的榻榻米,堆放有不明用途工具的纸箱,四四方方的老电视机,还有……正坐在角落盯着她的墨绿色眼睛的男人。
她以视线回敬,赤井秀一只看到了她怪异的态度、和过于冷漠的眉宇。可惜这里的确不是他能支配的场合,只能避其锋芒,静观其变。
“我都挑好了,我们来玩记忆纸牌游戏吧,这几天朗姆那个混球蹉跎死我了,真是给他脸给多了。”
脏辫男子大跨步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坐下,毫不避讳地痛骂着自己的顶头上司。一边从箱子里挖出了一副挺新的卡牌,将纸盒打开,他伸手把一张张印有文字和图案的卡牌背面朝上铺在桌面上。
“你看我干嘛?”宾加奇怪地看了盯着他的库拉索一眼。
“没什么。”库拉索收回视线。
这两个到底是什么人?即使从称呼就能看得出来是同事了,但专门把她叫到这里到底是想做什么。她看着宾加理所当然地开始介绍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你们再跟我邪恶金毛玩抽象试试?》 70-80(第8/17页)
游戏的规则,愈发想不通。
朗姆说她犯了错,才被送去实验室进行记忆的干涉。但当她从惨白的床上挣开那些束缚她肢体的束带、扯断连在她脑袋上的线管时,体内流淌的恐惧与痛苦依旧久久无法消散。
她想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在醒来后被灌输的事实究竟是否正确。她犯的那个错误到底是什么。
她在组织的人际交往并不丰富,手机先前留下的信息也被全数删除了,朗姆的意思,就是要她被洗净后当一把全新的冰冷利刃,但她既是人,就会想要知道一个“为什么”。
因此她才来赴约。耳边关于翻开纸牌的规则络绎传入,她却无法集中注意力去听。
铺陈在桌面上的牌背看起来并无二致,凌乱的摆放更加增添了记忆的难度。指尖的熟悉感忽地让她按上了其中的一张,主动将其翻开。
【若有生命之界,是否携花涉入其中。】
“对对对!就是这样,用桌边的这副牌抽一张参考,最先找到有对应图案并翻开的人记一分,如果翻错了,就要回答上面的问题。”宾加兴奋地点着头肯定了她,她却描摹着其上的纹路,微微出神。
“这不就是之前香榭丽舍作弊的时候偷偷折角的那张吗?也是你唯一一次选错的那张,这么久了你还记得?”宾加也扫了一眼其上的文字,纸牌的左上角印着一朵初绽的樱花,瓣瓣浅粉承接露水,吐露新蕊。
“也对,你的记性一向很好,这么一想挑了这个游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4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