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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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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我还真是吃亏。我们开始吧!莱伊你听懂没?听不懂输成狗我也不会管你。”

    他说的香榭丽舍……又是谁。

    手中的纸牌被脏辫男子拿回去重新洗入,库拉索的思绪更加混乱。已经被完全抹去的东西翻涌着,像是菌床在湿润的地方渴望重新生长。

    宾加将纸牌重新铺开,让所有人看了十五秒之后,闭上眼睛把牌翻面盖下。

    “女士优先,你先在那堆里抽第一张好了。”宾加似乎也并不是完全毫无察觉,少有的摆出点绅士作风,点了点桌边的纸牌。

    库拉索抽出一张牌置于中央,上面印的是一颗切开的芸豆种子。

    一直保持沉默的赤井秀一突然迅捷地出手按住了一张牌,将其翻开,左上的图案果然与其一模一样。

    【若对人之命运施以分割,是否任其左右。】

    “没有人选错的情况下,胜者可以把问题交给一位玩家回答吧。”赤井秀一抬起头来,看向银发的女人,“库拉索,你能回答我这个问题吗?”

    “这副牌的问题有这么怪吗?我之前怎么没感觉。”宾加自言自语着。

    大概是因为跟一群不正经的人初次玩这个游戏时,那群家伙尽回些曲解题目和混不吝的答案吧。但此时他们似乎已经失去了那种看什么都好笑的氛围了。

    “倘若命运分割……即使予以抗拒,真能得到好结果吗?”库拉索用了一个反问句回答了这个问题。

    组织使她的记忆与过去断联,构想里的反抗不会给一个渺小的个体带去任何好处,即使她从始至终都是朗姆手里最看重的心腹,也不是什么不可舍弃的棋子。

    “唉下一张吧,都什么有的没的。下一张我抽,莱伊你最后。”宾加挠挠脑袋,毫不犹豫地欺压了后来的人,抽出一张牌。

    “星星……我记得这是在……”

    两个人同时伸出手去,库拉索和莱伊的手指却按在了不同的牌上。

    墨绿色眼睛的男人按着牌将其移到边缘,然后缓缓翻开。

    星星。他拿到的是正确的牌。

    那么库拉索手上的……女人使牌翻面。

    【若早有不公,受人驱使,是否高歌至死。】

    一只云雀印于左上。库拉索默看着它浅蓝的尾羽,表情依旧冷然。

    “鸟儿就是鸟儿,贸然舍弃求生的状态并不理智。”

    她算不上被人胁迫,只是自己步入其中,与想利用她的人一拍即合。虽然现在他们已经做的过了头,她对未来的考虑依旧该持保守意见。

    生存应当优于一切,不是吗。

    “你来,莱伊。”

    牌堆被推到墨绿色眼眸的男人手边,赤井秀一刚将牌上的图案展示出来,产生点动静的库拉索就意外撞歪了桌子。

    哗啦啦,静置的牌纷纷落下,唯一一张正面朝上的牌落在她手边,细微的折痕贯在花萼之间。

    【若有生命之界,是否携花涉入其中。】

    又是那张牌

    她突然站起身来。

    “洗手间在哪,我去一趟。”

    “在那边,推开门右转。”宾加几乎无法绷住自己的表情,在库拉索的脚步声在走廊远去后立刻站起身来跟上。

    “你过来干什么,又有你的事了?”他转头对同样跟在他身后的莱伊不满地进行驱赶,但赤井秀一只是摇摇头。

    “她太不对劲了,说不定是谁假扮的。”

    “我能认不出她是不是本人吗?”

    正是因为知道这就是库拉索,他才有意忽略那份异常直到现在。可女人似乎也无意遮掩了,从她问出洗手间的位置开始,就已经昭示了她的状态。

    她的记性一向好极了,怎么会来得迟,怎么会选错牌,怎么会记不住屋里的路?

    于是他大步流星地走向洗手间,推开了那扇没关好的门。

    他看到了。

    红色、蓝色、白色、黄色、绿色。

    五张半透明的色纸划开在库拉索的手中,女人似乎很专注,诧异地转头目视他们的到来。宾加扯了扯嘴角,尽量用了诙谐的开篇方式。

    “你这是在作弊吗?”

    库拉索放下了手里的五色纸。

    的确是在作弊。

    她不是因为那几个莫名的问题就产生什么情绪想要逃避,只是因为她觉得如果自己依旧保持什么都记不清楚的状态,那个记忆纸牌游戏是玩不下去的。

    她还想在这里待一会儿,或许能想起来点什么。

    所以她才躲起来,拿出现在她必须随身携带的东西——用这个实验为她设置的开关打开她的记忆,好等下对那些图案记忆得清楚一点,即使擅自这么做是违规的。

    但这恐怕不是随便能跟别人说的事情,一般人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人的记忆能通过视觉进行控制。她便顶着两人的视线放回了色纸,推开宾加往外走了。

    “等等。”果不其然,宾加抓住了她的手臂,他们长得差不多高,宾加却从来没有这么用力地展现自己的强硬过,留着一头玉米辫的男子眼神中流露出一点狠厉,但昔日的朋友似乎并不打算回答他什么,挣开他便走了。

    “库拉索你给我说清楚,你现在这副样子到底是出了什么意外?!”他接连迈步追上去喊,却没有敢再贸然拽住她,赤井秀一也早先一步站在了女人去往门口的必经之路上,神情严肃。

    “什么都没发生。”但不管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即使是很要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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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现在开始也当作不存在了。

    她忽然明白了记忆清除对她的“意义”,即使找到了跟过去相关的人,无论是结了仇还是有过快乐的时光,站在他们面前的自己都已不是从前的那个人。她与过去之间已经割裂出一条巨大的鸿沟,她是一个全新的人。

    所以她没有必要再追随自己的过去。

    她正想着怎么脱身,屋里三人的手机却突然一齐响起接收消息的提示音,她看到脏辫男子的脸色一变。

    这代表着现在发来的,是组织通知给所有代号成员的紧急信息。库拉索趁两人怔愣片刻立刻推窗出去,宾加看到她的动作勉力扑到窗前,身手矫健的银发女子却早已不知所踪。

    他第一次恨自己没能走上高位,否则又怎么会对什么事都一无所知,又怎么会一犯错就要任人宰割。

    他松开抓在窗沿的手,将目光放出去。透过这里看见的风景每时每季都不一样,他在这里跟同伴看过花开、看过落雪、看过玩伴在绿叶沙沙作响的背景下,被猛烈的日光照得受不了时快速掠过窗边,又从前门进来。但现在正处深秋,外面的景连残花败叶都算不上,他找不到任何继续待在这里的意义。

    他看到打开信息的莱伊脸色并不好,便也摸出手机来查看。

    是琴酒带回的消息。

    【波本威士忌已叛逃,遇则格杀。】

    他几乎不知道怎么讽笑了。

    “我有事,先走了。”莱伊也落下一句话就离开,现在他身周连个充数的都没有了,只有自己一个空落落地站在中央。

    去抢功了?宾加木然地想了想对方的去向。自己一直等的,组织里出现叛徒的时机就那么猝不及防地到* 来,但对象是他宾加以前尚算是玩的愉快的朋友。

    他环顾四周,看到的是与今日库拉索进屋时一模一样的风景。

    老旧的榻榻米。这屋子最开始是他找的,他刚流落到东京时曾在窗外往里看过,那时候这里还住着一户人家,他总看到那对笑盈盈的双亲陪伴着孩子玩耍。那时他想他以后也会有这样一间属于自己的屋子,所以在赚取足够的酬劳后将其买下,将认识的朋友一个接一个邀请进来。

    老旧的电视机。电视机也是上一户人家继承下来的,他一度想换台大点的彩电,但某天回到屋里时,他发现老电视机前连上了两支游戏手柄,香榭丽舍插着腰骄傲地告诉他,她跟库拉索一起改造了这台笨东西,以后可以一起玩电子游戏了。

    堆放着娱乐工具的纸箱。这当然是最重要的东西,里面的玩意儿全是他们一点点搜罗的,或许是在任务途中偶然从橱窗里看到的新鲜东西,或许是某天在蹲点到困倦时突发奇想的结果,又或许是他们在围着桌子游玩时,一起商讨出的、并算不得精妙的自制小游戏。

    那一切在组织里稍显灰暗的生活里都熠熠生辉。

    但现在只剩他一个人了。

    他走到那台笨重的老电视机前,一脚把他踹下了柜子。堪称脆弱的老朋友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巨响,榻榻米的缓冲让它不至于四分五裂,但断裂的插头和脱落的金属框统统零落在地上,那被精巧设计过的新线路纠缠成混乱的一堆。

    它再也不用工作了。

    然后是桌子,坐垫。木头砸在移门之上留下木屑和巨大的凹陷,从断线中扑出的绒毛飞舞在狼藉的客厅,脏辫男子怨恨地追着被甩出去的四方桌在边缘又狠踹了几脚,直至抵着它的移门不堪重负,也无力地重重倒在走廊上。

    最后就是那一箱子东西了,他伸腿一拨,纸箱就翻倒在地上,里面花花绿绿的东西倾泻而出。他依旧用踩的,把那些昔日把玩在手里的东西全部碾在脚下,怒气和自讽越涨越高,那些平铺在地上的纸牌无论怎么踩都看起来如新一般,这里几乎所有新东西都是波本带过来的,但他现在也背叛了所有人。

    他有真心吗?或许一开始就没有呢。

    无法彻底地破坏那些东西让他火大,回忆里在此地产生的欢颜被现实里男人怒吼喘出的粗气掩盖,他开始喊出声来。

    “滚开!”“骗子!”“啊啊啊啊啊!!!!”

    激烈的发泄和垃圾与墙面地板的碰撞声笼罩了耳,他迷乱在久违的纯粹愤怒中,上一次有这种无可回忆的感受还是被琴酒那个垃圾初次见面就全盘否定的时候。但这一次负面感受的来势似乎更加汹汹。

    一阵发泄后他突然伫立在原地,盯着自己的脚尖冷却下来,脑中钻上了一个诡异的念头。

    这些东西完全破坏不掉啊,干脆用火烧吧。

    纸当然最怕用火烧的。

    口袋里放着打火机,自从香榭丽舍说他再到处抽烟就不跟他好时,他就再也没在这里拿出它了。

    透明的塑料壳中莹溢着满满的油液,他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张纸牌。

    那么就从这里开始吧。

    蓝绿色的浑浊眼珠中映出火光,火焰舔舐上纸牌的一角,左上方印着的樱花似乎也簌簌颤抖起来,但这只是因为高温扭曲了空气,所有正常人都知道,纸牌是没有生命的。

    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宾加转动脖子,眼神扫过去

    “你回来干什么。”

    银发的女人正站在门外,扫了一圈他身周的狼藉,没有过多在意。

    “我听说你正在找一个出头的机会。”

    “是又怎样。”

    “上面决定把苏格兰打成卧底处理,两天后动手。这个消息送给你了。”

    就当是一点她自己也不理解的歉意。

    银发的女人说完就走,发梢拂过门框一瞬,再没有丝毫留恋。

    男人手上的纸牌还在燃烧,火焰已经灼上了他的手指。

    整朵花被焰色吞没,灰烬落在脚边。

    “可以。苏格兰是吗?”

    他将留着焚烧气味的手盖在唇边,鼻腔内吸入渴求的气息,锐利的眼角锋得像要割开仇恨,他唇角咧开在耳根。

    全都不打算回来了是吗。

    那他可就要继续往上爬了。

    *

    诸伏景光放下了听筒,走出了公共电话亭。

    最近的卧底情况还算顺利,他已经给本部传回了一部分关于组织在东京安全屋位置的消息。不过由于之前疑似电诈集团盗号的事件,每月的定期联络变得麻烦了很多,有好几次他都是独身走在路上时身旁冒出乔装的同事,擦肩而过时给他递出下一次联系的事件和地点。

    他相信局里的同事会解决其他事情的,他只要做好自己能做的。

    酒店里,川耀延正在等他。自从那次狙击任务后,对方就以“感觉跟着他比较好混”的理由一直缠着他,想来他的后门也的确有些来头,原本他一个人可以解决的任务现在全都变成了双人出行。

    他倒无所谓,尤其是在知道川耀延一天到晚在组织里关注那些风言风语,脑瓜子里全是相关逸事的时候。至少他不用自己去关注组织里的各种风向了,旁边有个像天气预报一样的喇叭每天会自己告诉他的。除了跟“女神”网恋的时候叽叽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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