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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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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跟只豹子似的,搭个彩绸,就跳到了霍彦身边。

    霍彦笑得开心,按着批把的手指纷飞。霍彦的琵琶弦在指尖炸开最后一个高音时,霍去病恰好落在他身侧。少年将军战袍上的尘土气混着东市的蔷薇露,惊得琵琶弦微微震颤。刘据趴在他肩头,小手里还攥着半块沾着口水的蜜糖。

    “糖好吃吗?”

    霍彦放下批把,又拆了一块糖给霍去病,拉着他们下去自己的包间,就亲自给霍去病上菜。

    这不过巳时,霍去病和刘据根本不饿,但在霍彦的注视下,还是慢吞吞的吃。

    霍彦一看霍去病,就忍不住抽了抽鼻子,絮叨得不停。

    “咋瘦成这样了,我让人带的糖,还有肉饼,都没吃上吗?”

    “这战场太苦了,饿成这样,这眼边怎么还有疤,快,让我看看。”

    霍去病就笑,他边吃饭边克制不住的笑出声,小虎牙亮闪闪的。他默不作声将自己怀中给霍彦带的战利品,那些亮闪闪的金饰,放了霍彦满手,就连刘据脖子上也不放过。

    “阿言,我从匈奴人那拿的,最好看的,都是你的。”

    霍彦的眼疼,不是被金子,宝石闪的,纯粹是心头酸痛,想哭。

    “你,你。”他啊呜一声,猛地捂脸,须臾,才缓过来,没让自己哭,“把脉。”

    霍去病却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退,不让他碰。

    霍彦何等聪明,登时冷笑一声。

    “不会有人到现在伤还没好吧!”

    霍去病吃了一口鱼,装听不见。

    霍彦冷笑,把刘据牵走,交给了隔壁的丹叔他们,然后在众人惊恐的眼神下,把门一甩,反锁上,又当霍去病的面,坐在了窗户前。

    跑,往哪跑!

    “那些医者给我回的说君侯身体好得很,没受伤的信,是遭君侯威胁了吧。”

    霍去病摇头,“没威胁,只是说你会担心,让他们体谅你。”

    [更坏了啊!]

    [去病,你,天王老子也救不了。]

    霍彦牙都咬碎了,弹幕顿时不敢吱声。

    [打他就不能打我了哦!]

    “君侯真是关心下官,下官何德何能!”

    霍去病就笑。

    “阿言不要这样说话,想骂就骂,不然我想笑。”

    霍彦艹了一声,“日你大爷,霍去病,把你的皮扒了,不然老子就扒了。”

    霍去病实在是忍不住又笑了。

    阿言跟小猫呲牙一样,怪可爱的。

    霍彦气急败坏,他阿兄一幅大猫看小猫发脾气的样子,是在挑衅他嘛!

    可恶,不就战斗力强亿点点嘛!

    可恶!

    霍彦一气之下把霍去病衣服一点一点给绞了,然后那肩胛骨处的箭伤和胸口处的刀伤映入眼帘,中间的新肉叠着血淋淋的伤口,发着红,肿胀着发烫,稍一动作,红殷殷的血就染红了绑伤的布帕。

    布帕上的白色粉末是霍彦为他留的,可现在只顺着血附在帕上。

    为追求夜行八百里,霍去病的伤口未裹,甚至连霍彦为他备的药都没来得及涂,早在回营时就发炎了,医者只为他清了创,正欲要他静养,他便疾援苏建去了。他不光没有告诉霍彦,他连卫青都瞒着了。

    没有关系,他不怕疼,他抹了药,很快就好了。

    霍彦的眼眶顿时红了,忍不住一大滴眼泪就掉下来,他号陶大哭,眼泪顺着腮边成滴的滚落。

    “阿兄”他就是哭,边哭边手忙脚乱去翻自己的医箱,“你疼不疼啊,疼不疼啊!”

    “你为什么不包一下伤口?”

    他的声音与戏台下的欢呼声一起如潮水般漫进霍去病的耳中,霍去病低头,“不疼,阿言,你不要哭。”

    暗红的血痂嵌着细小得几乎看不清的沙粒,边缘泛着不祥的青灰。霍彦用银剪绞开与布帕粘连的皮肉,指尖凝着颤,哪怕痛苦几乎抑制不住哭腔,但他的手还是很稳。

    “我见过野狼。”霍去病突然开口,他用笑宽慰霍彦,“它们受伤时会用烧红的砂土止血。我用了你的药,比沙土好。”

    窗外飘来霍彦叫人炒的栗子焦香,他喉结滚动着错开霍彦的目光,“那些医官太吵了,他们在劝我休息,可我不能休息。”

    "所以你还可以带伤疾驰,肿成这样,血流了不少吧。”霍彦摔了药杵,青金石碾钵滚出闷响。他没说话,只是消炎的羌活与三七的苦香瞬间盖过蔷薇露的甜腻,霍去病轻皱起眉。

    他不喜欢药苦味。

    霍彦强制他去躺下,霍去病看着他片刻,乖乖起身,躺在了小榻上。

    刘据趴在雕花门缝偷看,被丹叔提着后领请走时,正瞧见霍去病起身时肩上那道深可见骨的箭伤。

    霍彦将酒精撒在伤口处,又小心地剔掉腐肉,把血迹擦干,才抹上药粉。

    戏台上正唱到八百骑破敌,琵琶弦铮铮如铁马冰河。

    霍去病脊背骤然绷紧,肌肉起伏如祁连山峦,却仍挺直如松。喉咙里滚出半声闷哼,又被他咽了下去。

    他不用阿言的麻沸散,所以生扛。

    霍彦把自己平日用的安神香点上了,霍去病却摇头,“晚上有宴。”

    霍彦背对着霍去病,神色不算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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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明天,直到你的伤口长好前,神仙老子来了,他都得给我滚出去。”

    戏台上正唱到河西大捷,琵琶声裂帛般撕开凝滞的空气:&quot;纵马踏破贺兰山,汉家儿郎血未寒——&quot;

    “你转过来,我们说说话。”霍去病忽然轻笑,指尖摩挲着袍角干涸的血迹。夕阳将他的影子拉长投在绢帛屏风上,与屏风绘着的山河融作一处,“这曲子里少了八百匹战马的哀鸣。阿言可知,被弯刀划伤时,人最初是觉不出疼的。”

    霍彦起身,喊丹叔。

    “把那个栗子给我拿一盏。”

    香烟被风掀起,青烟掠过霍去病身上交错的伤——有道箭痕自左肩斜贯腰际,像条赤蛇盘踞在象牙色肌肉上,他的眼皮发沉。

    “阿言。”

    放天灯,我想看。

    霍彦从鼻孔里出气,扭头给他塞了一颗栗子仁。

    霍去病的笑直到眉弓。

    “你睡吧,我守着你。”霍彦将手放在他额上,轻柔地拍他的胳膊,“灯亮了,我叫你。”

    霍去病缓缓闭上眼睛,头无意识的往霍彦身边靠。

    霍彦坐在脚踏处,轻柔地给霍去病顺头发。

    “肯定是因为那个赵信,我阿兄才要疾驰的。”

    他的声音很轻,弹幕却一清二楚,知道了他是一腔恨意没处撒。

    [言崽,臣有一计。此计虽毒,但立竿见影。仿个匈奴文风,伪造赵信与李广的&quot;密信&quot;,然后传出去就行。]

    [大汉在匈奴有探子,匈奴在大汉也有啊。]

    [嘿嘿,再添砖加瓦一番,搞个忠臣传,把赵信的事一抖落。]

    [只要单于不信任,把他搞到外围汉匈边境,咱们就能弄死他]

    ……

    霍彦冷笑,看了看霍去病,才出去叫了丹叔。

    “可主君,赵信那人秋后问斩了啊。”

    霍彦笑起来,“那我要他遗臭万年,嗯?”

    丹叔点头应是,再多编几部戏的事,他主君说了,那就干。

    霍彦满意了,心情稍好。

    霍去病醒时,宫里来的人早被霍彦以霍去病累了为由打发走了,顺带着刘据也被带走。

    暮鼓在此时震响,惊得满城雀鸟齐飞,戏楼下的欢呼声浪突然拔高,千百盏天灯冉冉升起,将长安夜空染成橘红。

    霍去病在房间,望着窗外渐次亮起的灯笼,忽然哼起不成调的歌,是幼时姨母哄他们睡觉唱的歌。

    霍彦将头靠在他床侧,轻轻为他拢了头发。

    “去病安康。”

    霍去病笑起来,神采飞扬。

    “好!”

    霍彦也笑,然后抄起案上的药递到他嘴边,“喝!”

    霍去病不想笑了,他不喜欢苦药汤。

    第84章    接霍光(上)

    霍去病错过了庆功宴, 刘彻倒没生气,只听闻好大儿受伤,赏赐如流水般抬进霍府。

    霍彦让人理了册子, 一概收进库房后,就忙着去上朝, 因着酒税改革效果显著, 酒政司现在早已不是个草台班子,大大小小百十号人,俨然一副大司农署手下第一部的风范。

    汲黯还是因为嘴臭, 调任右内史去管汉朝宗室去了,霍彦这个新上任的酒丞,每天大大小小一堆细纲要把控。

    毕竟一个新衙门,霍彦是需要把规矩都定好的。

    但对他来讲,这些不过小事,让他觉得棘手的分明另有其事。

    霍府。

    “喝药!”

    霍彦端着药碗,放在床头小案上,霍去病见到他, 神色一下子由晴转阴,默不作声地偏头。

    不想喝,不想喝!

    霍彦也不惯他,直接单膝跪上床头,把他双手绑好,捏着下巴就递勺子把嘴里塞。霍去病呜啊一声, 也不能反抗他,生怕把他脑袋撞了, 最后只能任他把药塞进嘴里。

    “你要不还是灌吧!”

    霍彦喂药间隙, 他被苦得直皱眉。

    霍彦从善如流, 直接就灌,灌完又塞药丸,塞完药丸,神色稍和缓了些,给霍去病松了绑,又递给他一碗水,霍去病拿右手接了漱了口,霍彦又递了碗莲子汤,“甜的。”

    霍去病不想喝,霍彦就给他剥新调的水果味麦芽糖,“那乖,吃些糖。”

    霍去病定定看着他。

    “你拿我当据儿哄呢!”

    他说完,就抱拳,一幅小爷不吃你这套的样子。

    [阿言,你叫他宝贝试试,我家娃我一叫就吃了。]

    [阿言有的是力气和手段,我的个乖乖,生擒冠军侯。]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万不敢相信。]

    [乖,跟叫宠物一样,这个我懂,闹别扭嘛,你叫他一声乖乖,夹里夹气夸他一下。]

    ……

    霍彦拳头紧握,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努力夹起来,“乖乖,宝贝,药都吃完了,奖励吃颗糖,好不好?”

    弹幕哈哈大笑。

    霍去病吓了一跳,但是耳朵红了起来。

    “你乱叫什么!”

    霍彦从善如流,“不喜欢换一个,娇娇,吃糖,甜甜口。”

    霍去病耳朵红透了,抓着那颗糖就往嘴里塞。

    “你出门不要乱叫,我是阿兄!”

    霍彦完成任务后,面色更加温和,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好,不叫。”

    霍去病更郁闷了。

    “我是冠军侯,是你阿兄,这个府里应该听我的,你不要还拿我当孩子。”

    “嗯,都听你的,我一会儿还要去给舅舅施针。”霍彦喝莲子汤,头都不抬。“霍府你当家。”

    霍去病幼稚哼哼。

    “那我也去!我都快好了。”

    霍彦只是叫人收碗,自顾自的嘱咐家丞。

    “我晚间回来为君侯上药,在这期间不准君侯下床。霍府现在除了我,谁都只入不出,尤其是君侯。陛下若下诏传唤,你就找人报我。”

    他出了屋门,理了理官服,末了,望着霍去病的方向,笑了一下,眉眼温和。

    “给君侯的沙图,兵书都搬过来,你们陪着他说说话,提醒他吃药,注意着不要他动左手。”

    说完嘱咐后,他才出门去了一趟卫府后直奔酒业司。甫一进门,他就看见了自己的文书,杜周端坐在案前。

    这位续张汤之后以外宽内深,善逢迎的酷吏现在还很年轻,二十三四岁,笑起来有小酒窝。

    酒业司缺人,张汤就荐了这个杜周上来。

    “您今日似乎早了很多。”

    小伙儿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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