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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大结局】(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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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拱而治,气定神闲。

    弹幕也是第一次见他这般悠闲,也是知道了对比大司农署,可能太学真是霍彦来休息的地方。

    然而,霍彦不急,有些人却坐不住了。

    被除名的,可不只是博士,还有学生。

    那些无故缺席的学子,多是长安城中列侯勋贵家的纨绔子弟。他们平素在太学就只是挂个名,混个出身,何曾想过真会被扫地出门?消息传回各家府邸,顿时炸开了锅。

    真正有些手段、门路的列侯,早已将家中出色子弟塞进了更接近权力核心的侍中行列。太学除名,对那些顶尖勋贵而言,虽损颜面,却非伤筋动骨。

    但对于一些日渐式微、或本就根基不深的列侯之家,这打击可就大了。太学再不济,也是目前朝廷选官的重要途径之一,尤其是对非嫡长子而言,更是子弟结交人脉、镀金扬名的关键场所。一旦被除名,等于断了自家孩子一条重要的晋身之阶。

    自家孩子是不争气,可在他们看来,这无缘无故就被除名,连个转圜的余地都没有,岂能甘心?

    找天子刘彻告状?他们没那个胆子,且不说霍彦自己简在帝心,告了多半自取其辱。就说他兄长霍去病,那在长安,谁人敢惹?

    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压着自家那哭丧着脸、百般不情愿的逆子,备上厚礼,前往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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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软,希冀能挽回一二。

    这一日,霍府丝竹悠扬。霍彦直接凑了一桌,宴请这些登门道歉的列侯及其子弟。

    宴席设在后花园临水敞轩之中。轩外秋菊怒放,金桂飘香。

    轩内铺陈华丽,鎏金博山炉吐出袅袅青烟,清香袭人。水榭边甚至还搭了戏台,场面热闹。

    霍彦更是亲自在轩外迎候,笑容温煦,言语谦和,与每一位到来的列侯寒暄叙礼,态度之亲切,仿佛昨日在太学挥笔除名的不是他本人。

    席间珍馐美味流水般呈上,葡萄美酒、佳酿管够。

    霍彦谈笑风生,与列侯们谈论些长安趣闻、风物人情,气氛融洽得如同老友聚会,看不出半分昨日的强硬与肃杀。

    席间,列侯们交换眼色,心中暗喜。

    霍侯如此和气,莫非有转机?”

    几个纨绔子弟早忘了来意,只顾品评美人美酒。

    啧,霍侯的酒就比我们喝的好些。

    唯有在侍立角落的李叔越看那些列侯越觉得傻。

    他家主君什么时候会收回成命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正酣。几位心急的列侯互使眼色,终于按捺不住,借着敬酒的机会,小心翼翼地提起了自家孩子被除名之事,言辞恳切,姿态放得极低,左一句犬子顽劣,冲撞君侯,实乃家教不严,还望君侯海涵、右一句求君侯看我薄面,念其年幼无知,乞求网开一面,必当严加管教。

    霍彦端着玉杯,听着众人七嘴八舌的赔礼道歉,脸上笑容依旧,却只是摇头不语,那双杏眼在酒气氤氲中显得格外清亮,仿佛能洞穿人心。

    众列侯见他如此反应,心中更是忐忑,摸不清这位年轻君侯的深浅,只得硬着头皮,将姿态放得更低,好话说尽。

    霍彦终于放下酒杯,轻轻一笑,如同秋日湖面漾开的涟漪,清凌凌的,带着入骨的凉意。

    他目光扫过那些跟着父亲前来、此刻大多眼神躲闪、坐立不安的纨绔子弟,其中不少人年纪与他相仿甚至更大。他盘腿坐直了身子,宽大的袍袖垂落,露出一截白皙有力的手腕。

    他像是突然来了兴致,声音清朗地开口。

    “诸位兄长拳拳爱子之心,彦感同身受。来寻我,自然有诸位的道理。”他顿了顿,“然则,我既承陛下信任,署理太学,自当为社稷取贤,为陛下选材,也不好擅自为你等行方便!”他抬手虚按,止住又想开口的列侯们,语气温和,“这样吧,我给诸位兄长一个面子,也给这些贤侄一个机会。”

    他目光灼灼地盯住那群纨绔,“我出一题,只要你们能当众答得令我满意,明日便可重回太学!如何?”

    此言一出,席间瞬间安静下来,连戏台上的人都识趣地停下了动作。所有目光都聚焦在霍彦身上。

    霍彦端起茶杯,轻呷一口,润了润喉,然后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诵道,“《礼记·王制》曾有云:作淫声、异服、奇技、奇器以疑众,杀!”

    他放下茶杯,目光扫过那些脸色开始发白的纨绔子弟,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几分诘问。

    “那农工算三科,算得上这疑众之术吗?”

    “尔等父兄来寻我,想必尔等皆身负真才实学,非是那等不学无术之徒!既有真才实学,我太学岂有不收之理?”

    霍彦身体微微前倾,压迫感陡增,唇角那点小红痣在灯火下仿若跳动的小火苗。

    “来!与我说说!尔等于此,有何高论?有何见解?尽可畅所欲言!”

    死寂!

    一片死寂!

    方才还觥筹交错的敞轩,此刻落针可闻。只有秋风穿过菊丛的细微声响,以及博山炉中炭火偶尔的噼啪声。

    那些列侯子弟,平日里斗鸡走狗、飞鹰走马是一把好手,何曾认真读过几天书?更遑论这等涉及治国理念、儒学经典的深奥命题。一个个面如土色,冷汗涔涔,眼神惊恐地四处乱瞟,恨不得把头埋进面前的食案里,哪敢与霍彦对视。有些人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连《礼记》原文都背不全,更别说阐释辨析了。

    杀?什么杀?《礼记》是啥?王制又是啥?完了完了……

    一个纨绔脸色惨白,求助般地看向自己父亲,嘴唇无声地翕动,“父,他在说什么,救我……”

    其父,一位鬓角微霜的列侯,脸上青红交加,羞愤交加,狠狠瞪了儿子一眼,在心里暗骂:不争气的东西!平日叫你多读些书!问父,父也不知道!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一点点流逝。霍彦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只剩下一种近乎悲悯的冷峻。他缓缓坐直身体,此时的沉默却比刚才的诘问更让列侯们无地自容,如同一个巴掌狠狠扇在每一位列侯脸上。他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羞愤交加,却又哑口无言。

    霍彦没有疾言厉色,没有厉声斥责,只是用最温和的语气,最讲道理的方式,将他们不成器的儿子,钉在了无才无德、不堪造就的耻辱柱上。再想求情,已是自取其辱。

    就在这难堪到极致的时刻,敞轩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个身材瘦削、面容奇崛甚至可以说有些丑陋、眼神锐利的老者,未经通报,径直闯了进来,腰间佩着金印紫绶,气势凛冽,正是以“推恩令”瓦解诸侯、权倾一时却也树敌无数的主父偃!

    主父偃的到来,如同在即将凝固的空气中又投入一块寒冰。

    他目光扫过席间众人难堪的脸色和霍彦平静的面容,心中便已了然。他本以为是霍彦单独宴请他,却不想撞上这么一出闹剧。他冷哼一声,也不搭理霍彦,自顾自寻了个空位坐下,那股子生人勿近的煞气,让本就尴尬的列侯们更是坐立难安,如坐针毡,生怕被主父偃瞧不顺眼,找事。

    有主父偃这尊凶神在侧,谁还敢再多留?

    众列侯也顾不上颜面了,纷纷起身,对着霍彦和主父偃胡乱拱了拱手,连场面话都说不利索,便拉扯着自家那不成器的儿子,狼狈不堪地匆匆离去。

    转眼间,热闹的敞轩便只剩下霍彦、主父偃以及侍立的几名侍人。

    主父偃这才抬眼,冷冷地瞥了霍彦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看什么看?老夫脸上有花?”

    借他吓唬人的霍彦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粲然一笑,那笑容如同冰雪初融,瞬间驱散了方才的冷冽。

    他起身,步履轻快地走到主父偃身边,竟像个孩子般,自然而然地牵起主父偃右手,将其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语气带着一种罕见的、近乎撒娇的亲昵。

    “亚父——”他拖长了音调,眼波流转,竟有几分委屈,“何以只看戏,不看春和?”

    主父偃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弄得一愣,随即嫌弃地想把手抽回,却被霍彦紧紧攥住。霍彦凑得更近,声音压低,带着一种洞悉世情的清醒,如同在陈述一个无可辩驳的事实。

    “亚父,推恩令已经把诸侯王拆完了,陛下的目的达到了。他不需要一个手段酷烈、得罪了几乎所有宗室勋贵的谋主在身边日夜提醒他的冷酷。”他直视着主父偃骤然收缩的瞳孔,一字一句,清晰无比,“亚父,你该退了。”

    话语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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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戏唱起。

    众生悲欢。

    敝轩内。

    “休要多言!”

    主父偃猛地抽回手,那张因常年殚精竭虑而更显嶙峋的丑脸上,唯有那双眼睛爆发出骇人的光,如同受伤的孤狼,“我一策胜万策,自诩千古第一阳谋!助陛下收天下权柄于掌中!为何要退?老夫还能为陛下再献良策!”

    “因为没有用了,亚父。”霍彦贴近他,声音平静得近乎残忍,“您没有新的、足以打动陛下的奇策了。这个时代,需要的是新的东西,新的面孔,新的……玩法。”他轻轻摇头,“您该给更合陛下心意、也更能适应新局的人,挪位置了。”

    你比我了解我们的陛下。

    这话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刺入主父偃最深的恐惧。

    齐王那次事件,陛下就已经流露出放弃他的念头,是霍彦,在关键时刻劝下了他。但这被赤裸裸点破的无用和过时,依旧让他心如刀绞,愤怒、不甘、还有那深藏骨髓的恐惧。对失去权力、跌落尘埃、重回那父嫌母厌、受尽世人白眼与嘲笑的卑贱岁月的恐惧!

    他拼命往上爬,用尽一切手段,终于位极人臣,难道那根维系着他高高在上的丝线,真的就要断了吗?

    他主父偃聪明一世,他看不清吗?只是当局者迷。

    主父偃死死地盯着霍彦,胸膛剧烈起伏,那双精光四射的眼眸深处,翻涌着惊涛骇浪。良久,他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喉头滚动,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低语,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托付与绝望。

    “吾若死,托于汝,可好?”

    阿言,可为我收尸矣?

    他不会退!他死也要脏刘彻一身血!也要让那些厌恶他、嘲笑他的人付出代价!他主父偃的一生,要的就是轰轰烈烈,万众瞩目!才不要像郑当时与汲黯那样,黯然退场,门庭冷落!

    霍彦没有回答他关于“死”的托付。他拿起酒壶,为主父偃斟满一杯美酒,递到他唇边,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亚父,饮胜。”

    一杯又一杯。

    辛辣的液体滑入喉中,灼烧着五脏六腑。

    主父偃不知是醉了,还是清醒着。

    他没骂刘彻无情,因为他早已看透。他只是恐惧那深渊。

    霍彦看着眼前这位亦师亦友的老人,看着他眼中那混杂着刚强与脆弱的复杂光芒,终于放软了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和恳求。

    “因为我不想你死。”他的眼睛很亮,“所以亚父,请你为我到太学来吧。”

    他微微偏头,露出一个近乎纯真的笑容,这是他第一次对主父偃明确地表达自己要什么。

    其实以他的能力根本不需要再加一个主父偃。

    他只是如多年前一样,保住他。

    活着!亚父!吾为汝谋!

    “那些太学博士,说话都掉书袋得很,满口之乎者也,动不动就抬出圣贤压人。我管不住,也懒得跟他们费那些无谓的口舌官司。”他伸出手,轻轻抱住主父偃略显僵硬的身体,声音低沉而坚定,“亚父,我有万千宏图,欲在太学施展,欲为大汉育真才!您得护着我啊!您说您护短,您会护着我。”

    他抬起头,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果决。

    “我只劝一次,你知道,我的手段的,你不退,我有的是办法。”

    半是威胁,半是撒娇。

    主父偃的身体在霍彦的拥抱中,从僵硬到微微颤抖。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霍彦真心要护他周全。

    他想起当年自己对这个聪慧早熟的霍家幼子的相遇相护。

    他是真喜欢霍彦,原来不止他记得啊!

    他长长地、无声地叹了口气,那叹息中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最终,他抬起手,生涩地、却有力地回抱住了霍彦。

    口上却不留情。

    “哼!”

    他推开霍彦,努力板起脸,掩饰眼中的动容,声音依旧带着惯有的刻薄,“连那群只会掉书袋的老蠢货都搞不定,还得老夫出马?看来我主父偃下半辈子,是注定要为你这臭小子操心劳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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