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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大结局】(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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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懂不懂!”

    卫伉抱着脑袋,蹲在地上emo。

    三日后,深秋的清晨,寒意凛冽,当第一缕晨曦刺破云层,洒向太学东苑的辟雍时,眼前的景象足以让任何人为之震撼!辟雍中央白玉砌成的高台四周,早已是人的海洋!

    环绕玉台的回廊、水榭,挤得水泄不通。

    岸边的石阶、草地,席地而坐者摩肩接踵。

    更远处的槐树、柳树上,竟也爬满了大胆的少年。

    不仅有太学诸生,更有闻讯从长安各郡国邸舍涌来的学子、风尘仆仆自远方赶来的游学士人、身着低阶官服的年轻官吏、甚至许多布衣短褐的长安百姓!冠冕如云,青衿似海,各色斑斓的衣袍点缀其间。人头攒动,喧嚣鼎沸!

    放眼望去,冠带缙绅之人圜桥门而观听者,盖亿万计!此情此景,竟有几分重现当年初立太学、董仲舒对策时“贤良文学辐辏京师”的盛大气象!

    数万道目光,或灼热,或探究,或敬畏,或好奇,如同实质般汇聚于那方高耸在碧水中央的白玉之台。空气中弥漫着松柏的清气、人群呼出的带着期待的微热湿气。

    “咚——!咚——!咚——!”

    太学宫浑厚悠远的铜钟,钟声雄浑,穿透薄雾,在偌大的辟雍上空回荡,震得人心头发颤,也压下了所有的嘈杂。

    钟声的余韵尚未完全消散,一道身影已踏着那庄严的余音,自东阶从容登临玉台。

    秋日晨光穿透高大槐树稀疏的叶隙,形成几道光斑,恰好落在那人身上。霍彦今日并未着彰显官位的深衣官服,仅一身素净的月白色深衣,外罩一件宽大的墨色广袖长袍,玉冠束发,一丝不乱。他手执一柄白玉为柄、牦牛尾为拂的麈尾,步履沉稳。

    晨光熹微,光影在他清俊的面容上流转,雪衣墨袍,衬着唇边那一点朱砂小痣,竟生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绝色风华,恍若天人临凡。

    青年从容行至玉台中央,那里仅设一方素朴蒲席,一张矮几。几上唯有一壶清茶,一只莹润的玉杯,再无长物。他敛袍,端坐于蒲席之上,姿态清雅,将麈尾横置于膝前。那双温和却深邃的眼眸,平静地缓缓扫过台下黑压压、望不到边际的人潮。目光所及之处,万声俱寂。

    侍从无声上前,奉上一卷用锦缎仔细包裹的典籍。霍彦伸出骨节分明的双手,缓缓解开系带,取出《尚书》,指尖轻轻拂过书他抬首,清越的声音如同碎玉相击,不高亢,却字字清晰。

    “《大禹谟》载: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①

    他声音沉凝,带着洞悉世情的智慧:“大道精微,如履薄冰,如临深渊。学问之道,贵在切磋琢磨,以求真知,贵在知行合一,以践中道。”

    他目光如炬,再次扫视全场,唇边扬起笑意。

    “诸君!今日于此辟雍圣地,共溯尧舜禹汤文武周公之道,非为皓首穷经,寻章摘句!乃欲借先圣之明烛,照我辈之迷途;秉上古之圭臬,定当世之经纬!《尚书》者,上古帝王诰命誓训之汇编,非仅史册,实乃治国安邦之圭臬,修身立命之根本!其言简,其意赅,其理宏深,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他稍作停顿,声音清亮。

    “五日之期,诸君!凡有经义不解之处,古今兴替之思,治国安邦之惑,农工算律之疑难——”

    “皆可登台!当面相询!彦,虽不敏,必竭诚以对,倾囊相授!”

    来吧,让我见见天下英才!

    话音落下,万籁俱寂。

    唯余风过林梢的沙沙声,以及玉台边缘青铜香炉中升起的袅袅青烟,笔直地飘向湛蓝的秋日晴空。

    讲学,正式开始!

    霍彦端坐蒲席,气定神闲。他展开《尚书》,指尖停留在开篇《尧典》之上。

    “曰若稽古,帝尧曰放勋,钦明文思安安,允恭克让,光被四表,格于上下。①” 他随即解释道:“此乃述帝尧之盛德。钦明文思安安,言其敬慎明达,谋虑深远,性情安和。允恭克让,言其诚信恭谨,能谦逊礼让。光被四表,格于上下,言其德泽如日月光辉,照耀四方,通达天地,感格神明。”

    台下众人,尤其是那些听闻霍彦只重“杂学”的老博士们派来打探的弟子,原本心中存疑。此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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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霍彦开篇便直指《尚书》核心,解释精准,引经据典信手拈来,深入浅出,鞭辟入里,丝毫不逊于任何经学大家,顿时肃然起敬,心中那点轻视烟消云散,渐渐沉浸在他所描绘的圣王气象之中。

    霍彦广袖微抬,麈尾轻扬,“帝尧之圣,首在克明俊德。②何谓明俊德?并非独善其身,更在知人善任,推位让贤!” 他目光扫过台下,带着一些期许:“又言以亲九族。九族既睦,平章百姓。百姓昭明,协和万邦。②此乃由近及远,由亲及疏,以德化育,终至万邦协和!亦是告诫后世为官者,心存至公,举贤任能,恩泽黎庶!”

    此时,一位坐在前排、身着青衿的年轻学子起身,对着玉台方向恭敬地行了一个揖礼,声音清朗地问道:“敢问君侯,《尧典》言亲九族,此乃人伦大义。然古语亦云大义灭亲。若九族之中,有蠹虫败类,贪赃枉法,危及社稷根基,当如何权衡亲亲之私与大义之公?请君侯解惑。”

    此问直指伦理与法度的核心矛盾,颇有深度,台下顿时一片寂静,无数目光聚焦于霍彦。

    霍彦刚解决这一难题,闻言神色未变,眸中反而闪过一丝赞许。

    “问得好!《尧典》所言亲九族,其旨在睦,在协和!然此睦与和,绝非无原则之苟且姑息!”

    他引经据典,掷地有声,“舜帝继位,流共工于幽州,放驩兜于崇山,窜三苗于三危,殛鲧于羽山!③此四凶者,或为前朝重臣,或为皇亲国戚!舜帝又何尝因其亲故旧谊而稍加宽宥?”

    他环视全场,温声道,“圣王亲亲,更重大义!整肃门庭,清除败类,保家族清誉,护社稷安宁,此乃更深之亲,更大之德!岂是乡愿苟且、因私废公者可妄论!”

    这个答案他想说很久了。

    一席话,引圣王诛四凶之铁证,将大义置于亲亲之上,逻辑严密,环环相扣。

    那提问的学子心悦诚服,再次深深一揖:“学生受教!谢君侯解惑!”

    台下顿时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赞叹与钦服之声。经此一问一答,场中气氛更为热烈。

    这五日讲学,端的是酣畅淋漓,高潮迭起。

    霍彦才思敏捷,学识渊博,远非拘泥一经一典。

    他从《禹贡》的山川地理讲到《洪范》的治国九畴,从《吕刑》的律法精神旁征博引至当朝盐铁均输的经济之策。言辞犀利简练,才藻新奇而不浮华,遣词老辣精准。

    他论“德主刑辅”,强调教化根本。析“任贤使能”,痛斥门阀之弊;讲“厚生利用”,力倡农工为本。每每提出观点,总如投石入水,激起千层思辨的涟漪。

    台下诸生越聚越多,情绪高涨。往往一人登台发问,其疑难点破,立刻引发数生共鸣,起身追问或补充,形成众人论辩。

    霍彦端坐玉台,面对这些来自天南地北、背景各异、却大多胸有丘壑、言之有物的年轻学子,如同酷暑畅饮冰泉,眉宇间始终带着欣悦的笑意,应对自如,更是妙语连珠。

    爱之爱之。

    最后一日,辰时。霍彦干脆弃书卷于一旁,命人在玉台之前高悬起一幅巨大的《禹贡九州山川舆地精图》。他立于图前,手持玉柄麈尾,浅笑温文,风华更胜往昔。

    “《禹贡》一篇,非仅述大禹治水之功,实乃上古地理志、经济志、政治志之总汇!禹敷土,随山刊木,奠高山大川。④” 他麈尾轻点图中连绵起伏的山脉与奔流不息的主要河流,麈尾沿黄河走势缓缓移动,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如同带领众人去见千里黄河。

    “导河积石,至于龙门。南至于华阴,东至于砥柱……⑤此非虚言!乃大禹率众实地踏勘,疏浚河道,导洪入海之实录!”

    他目光温和扫过全场一张张求知若渴的年轻面孔。

    “常人言说儒学,多困于章句义理,皓首穷经。然我私以为,儒学之大义,在于经世致用!学精《禹贡》,便是明山川形胜,知天下关隘险要,”他的手点向地图上的雁门、萧关等军事重镇,“方知何处可屯田实边,何处可筑塞御虏!”

    麈尾移动,点向荥阳、敖仓等漕运枢纽及胶东等富庶之地:“晓漕运咽喉,知物产丰瘠,方能因地制宜,发展民生,输赋税以强国力!此乃《禹贡》蕴含之真正要义也!儒学非是空谈几句言语,乃是为官致用之圭臬,为人修身之根本!汝等读圣贤书,当结合这万物百态,方得其中真味!”

    众生何曾听过如此将经典与现实地理、经济、军事紧密结合的讲解?

    只觉眼前豁然开朗,仿佛推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对儒家经典的认知被彻底颠覆和升华!原来圣贤之道,竟可以如此有用!

    霍彦轻笑,正讲到兖州土壤肥沃,贡品为漆、丝和精美织文时,突然,人群中站起一位青年。他面容黧黑,指节粗大,一看便是常年劳作风吹日晒所致。一身粗布短褐上甚至还带着未干的泥点,显然是长途跋涉、风尘仆仆而来。他满面风霜未褪,眼中却燃烧着炽热的光芒,对着玉台方向,用带着浓重兖州口音的官话,扬声问道,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

    “君侯!圣王禹迹已邈!纸上山河虽好,然我兖州父老,世代饱受河患之苦!昔年黄河岁岁怒号!浊浪裂堤,屋舍尽毁,良田化泽国!百姓流离失所,溺毙者不计其数!哭声震野,饿殍载道!此等惨状,岂是《禹贡》一句可蔽之!”

    寥寥数语,惨烈景象如同血泪画卷在众人眼前展开!

    台下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呼和叹息。那青年胸膛剧烈起伏,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无比的崇敬。

    “然学生亲眼所见!元光年间,君侯年少,亲赴兖、豫水患重地!整整三月!栉风沐雨,踏遍两岸!泥浆没膝,蚊蝇如云!与河工同食同寝,日夜督工!方有束水攻沙之良策,驯服黄龙!现今兖州虽年年涨水,却不见昔日之景,百姓稍得喘息!闻得君侯讲学,学生自衮州而来,跋涉千里,一为代兖州父老,拜谢君侯活命之恩!”

    说罢,他对着玉台上的霍彦,便是郑重无比的三拜!

    霍彦静立图前,微微侧身,接了他三拜。待青年起身,霍彦温雅一笑,声音平和:“衮州儿郎,赤子之心,可嘉!可爱!今登台,又有何问?”

    那名青年抬起头,目光灼灼。

    “君侯!《禹贡》言兖州富庶,然河患虽暂平,此地元气未复,富庶无存。君侯曾亲历我衮州,深知其弊。学生斗胆,敢问君侯,除却治水,可有因地兴利、助民恢复之良策?使兖州重现《禹贡》所载的丰饶景象?恳请君侯指点迷津!”

    说罢,再次深深一揖。

    “好!好!好!”

    霍彦眼中赞许之色更浓,连道三声好。

    他麈尾精准点向图中兖州区域:“问得务实!立足乡土,心系民生,甚好甚好!此乃真学问,真担当!大善!”

    “兖州土质肥沃,然惧水涝,此其根本。”

    他用麈尾在图中兖州区域内仔细勾画,“治水之后,根基已固。更当兴修沟洫排涝,广植耐涝之桑麻。此乃恢复之基。” 他语气温和,带着对政策的熟悉,“想来你州官府,应已设劝农使,为乡民传授新法技艺,贷与良种籽粒。此乃朝廷定制。”

    他略作停顿,麈尾在图上黄河与济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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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虚划一道:“漆树喜阳坡高地,需择水土稳固之丘陵广植,此乃漆丝之源。” 随后又指向兖州内陆:“蚕桑之利,重在推广新法育蚕,选育良种,提升丝质,方能织出精美织文,行销四方。”

    霍彦的目光仿佛穿透地图,看到了兖州的未来:“我更有一念,欲沟通济、泗,拓一水道,连接鸿沟,为你州物产直通河洛、关中,拓开商路。”

    他麈尾在图上划过一道更长的弧线,最终指向关中方向:“另有此渠,”他在图上仔细勾画出一个设想中的路线,“自龙门而下,引汾、黄之水,灌溉河东、河内乃至兖州西鄙。此乃千秋大计!待国有余力,国库充盈,彦必亲赴勘测,欲以此渠,换千里荒滩变沃野,换百万黎庶得饱暖!”

    他言罢,目光悠远,仿佛已看到那水渠纵横、桑麻遍野的盛景。恍惚间,晨光落在他沉静而悲悯的侧脸上,竟似神像般庄严。

    “子可愿意,”霍彦看向台下激动得浑身颤抖的青年,“待此渠勘测之时,可随我同行,再创你桑梓!”

    少年听得双目放光,热血沸腾,仿佛看到了家乡复兴的希望。

    他再也抑制不住,对着霍彦的方向深深一拜,声音哽咽却洪亮:“君侯心系兖州,学生愿意!”

    台下,来自兖州或饱受水患之苦的学子们,无不眼眶发热,喝彩声如同潮水般涌起!

    霍彦笑起来,继续讲学。

    铅灰色的厚重云层,竟在此时轰然裂开!一缕金金辉照在他脸上,似圣人化羽。

    “《尚书》之道,其核心在‘德,在‘中’,在‘民’!”

    “德者,非独君王之德,亦在士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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