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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0-1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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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砚知口中念完,虔诚地拜了三拜才从蒲团上起来,给宋泊让了位置。

    其实宋泊不知道该与文昌帝君说些什么,但是刚刚江金熙与他说过一嘴,让他把自己的名字、号房号告诉文昌帝君就够了。

    宋泊学着刚刚路砚知的模样,两掌相并抬与额头前,嘴里小声念着自己的名字以及号房的号数,希望文昌帝君保佑他高中,一来是为了自己的仕途,二来也是为了他与江金熙的婚事,考过会试才有成亲敲门砖,他想要这个敲门砖。

    诚心诚意拜完,宋泊在香炉上插上三支香。

    “小伙子,求签吗?我解签可灵哩。”殿内有个老伯支了个桌子,桌子前有一排红色的纸。

    宋泊不懂什么叫求签什么叫解签,江金熙便与他解释着,路砚知站于一旁也跟着听了去。

    “我想求签,江公子你可否教教我?”路砚知道。

    “好。”江金熙教着路砚知,路砚知很快就从签筒里摇了支签出来,他兴致勃勃拿着签到老伯面前求解签,老伯问了他的年龄,又从桌上红纸上抽出相应的解签纸,而后面色一凝,与路砚知道:“你可是今年考了会试?”

    “是呀!”路砚知答着。

    瞧着这面正借着签,宋泊牵着江金熙也凑过来听听,想听听老伯说来有无道理。

    闻言老伯摇了摇头。

    瞧着老伯这副模样,路砚知追问,“可是不顺?”

    “我实话说来你切不可生气。”老伯说。

    往日也有那种抽到坏签的人,听了解签的话来了气,寺庙内不可动手便骂了老伯,自此以后老伯解坏签前都会与香客先打个招呼。

    路砚知心跳加快,他深吸两口气,说:“我不生气。”

    “公子命有官缘,却并非今年,今年会试恐要落榜啊。”老伯说。

    路砚知如受重击,两手撑着桌子,语气都不顺了,“那何年呐?”若到七老八十官缘才来,那他也是有命考没命当了。

    老伯瞧着签纸,说:“三十到三十五岁之间。”

    路砚知今年二十七,下回会试便是三十岁,按老伯说法他高中便在之后两次会试,不过到底是三年一次,他还是想在争取一番,“我今年当真没机会了吗?”

    “安心备考下回吧。”老伯说。

    这下直接将路砚知心底最后一丝希冀的火苗全都浇灭,路砚知谢过老伯,便失魂落魄地出了殿。

    江金熙正想喊阿朝追上去跟着路砚知,就被宋泊攥住了手,江金熙往后看去,宋泊与他摇了摇头,“让他自己静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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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4章 第一百四十四章姜升。

    听了解签以后,路砚知遭到打击想也未想就跑了出来,此刻正站于一棵柳树下暗自神伤,正想着会试不过往后改如何时,便听着一女声在他身后响起,“你怎的在此?”

    路砚知转头一看,是姜轻与他说话。

    路砚知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他揉了一把眼,瞧着姜轻还是站在他面前一动未动,甚至连姿势都未曾变换过,他问:“姜姑娘,你如何在此?”

    “这是我问你的话,你未答我还反问回来呢?”姜轻插着腰上前两步站在路砚知面前,这下离得近了才瞧着路砚知眼眶有些发红,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姜轻头一回看着自家亲戚以外的男子落泪,惊道:“你躲在这儿哭呢?”

    路砚知霎时间脸就红了,他三两下抹掉眼泪,嘴硬道:“没哭,刚刚刮了阵风迷眼睛了。”

    姜轻并未拆穿他这拙劣的谎话,沙子迷眼睛怎么会两眼都迷,还迷得正正好,两只眼睛红得一样,依她看,路砚知就是躲在这无人的地方偷偷哭呢。

    “也是,刚刚那风是挺大的。”姜轻拎着个手袋,她从手袋里掏出油纸包着的小物,直接往路砚知那儿扔去。

    路砚知的脑子还未反应过来,手倒快了一步,他接住姜轻扔来的东西,问:“这是何物?”

    “炸弹。”姜轻逗着路砚知。

    “什么?!”路砚知惊叫,“这么小的东西怎可能是炸弹?再者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怎么可能随身携带炸弹?!”

    “好啦,其实只是一个绿豆糕而已。”姜轻说:“吃点甜的,省得难过。”

    “我没哭!”路砚知重复一遍。

    “没哭,没哭。”姜轻跟着路砚知的话往下说。

    路砚知顺手将绿豆糕揣进怀中,然后问道:“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姜县丞在霞县当官,姜轻应该在霞县才是,怎么会到这京城边郊的众仙岩来。

    “我哥来参加会试,我给他祈福呢。”姜轻说。

    “你哥?”

    “我哥在会甲班,你没见过正常。”姜轻说。

    路砚知过了乡试后,县学将他从乡丙班调到了会乙班,虽说会甲班与会乙班名字离得近,但在县学中却是一点儿不近。会甲班是主攻会试的好苗子,只有二十位学子,专门在一个小院中学习,故而路砚知在县学里待了五月,愣是没怎么见过会甲班的人,自也不知道他们都叫何名。

    “你怎知我不在会甲班?”路砚知问,他未跟姜轻说过自己在县学中哪个班就读,她是如何得知的?

    “那日我哥不舒服,我去接他时正巧看见你,顺耳听着别人提起就知道了。”姜轻说。

    姜轻脑袋灵光,一联系着会试的事,便大致想明白路砚知为何会出现在这儿并且一个人偷偷躲着,这地儿离文昌帝君殿不远,他应是在文昌帝君殿听着什么,这才躲到这儿来。她没有戳人痛处的习惯,方才抬嘴想说“你是不是也来求功业”的话瞬间吞入腹中。

    远处传来男声呼唤姜轻的名字,姜轻与路砚知说道:“我哥喊我了,我先回去了。”

    “啊、好,你去吧。”路砚知赶忙点头。

    姜轻反身往文昌帝君殿跑去,想了一想还是开口道:“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路砚知忽而心头一动追了上去,只瞧着姜轻跑到一男子身边,周遭还有陪着的侍人,想来确实是陪自己哥哥来这庙宇中。

    路砚知把怀中的绿豆糕拿来,小小地啃了一口,绿豆糕入口即化,明明不甜却叫路砚知心情愉悦,下次再遇着姜轻可得问问她这绿豆糕从哪儿买的,他要跟着买去。

    宋泊和江金熙等在文昌帝君殿,宋茶栽由青桥带着往接下来的神殿走去。

    路砚知想开得也挺快的,不过两刻钟便走了回来。

    路砚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让你们在这儿等我。”

    “无妨,反正我们也不赶时间。”宋泊仔细瞧着路砚知的脸,眼眶正常,应当没有躲在哪儿哭,只是不顺心散散心而已。

    江金熙站在宋泊身侧,他小心地问着:“路兄,你现在情绪可好些了?”

    “好多了!我们接着往下走吧!”路砚知说着打量了下四周,并为看见宋茶栽的身影,“宋大姑呢?”

    “先一步走了,我们追她去。”江金熙说着,领着两人追宋茶栽去了。

    宋茶栽溜达一圈回了正殿,并在正殿为大家求了健康平安,还买了三个开光符,宋泊、江金熙、路砚知三人一人一个。

    “学业是重要,但身体更为重要,淤气淤在心中可是会坏事的。”宋茶栽边分着开光符边说道。

    路砚知捏着手里的开光符,只觉得心里暖暖的,先前听了解符的郁气因着大伙儿全都散尽,老伯也说他是有官缘的,只是晚些而已。

    将众仙岩所有神殿都拜过以后,夕阳已然西斜,春日的天黑得很快,他们得趁天色还未完全暗下的时候下山,不然到时路边没有灯盏,摸黑下山危险。

    阿朝先将宋泊、宋茶栽和路砚知送回宋家,而后才载着江金熙和青桥回丞相府。

    走了一天的路,宋泊打了两桶热水,邀路砚知来泡脚。

    路砚知自然高兴,乐呵着就来了宋泊的正房。

    “路兄,坐。”

    宋泊备好了椅子,一见路砚知进来便招呼着他坐下。

    路砚知与宋泊并排坐下,脱去脚上靴子,学宋泊一道把脚泡进木桶之中。

    热水泡脚的酥麻感沿着脚底直窜大脑,路砚知没忍住叹了口气,可是舒坦。

    宋泊道:“走了一阵泡个脚最是舒服。”

    “确实。”路砚知乐道:“泡脚舒服不说,与好友一块儿泡脚更是舒坦。”

    “现下我觉着来趟京城也挺好,就算会试没过,瞧着你名字上榜也行。”路砚知胜在一个心大,白日的难过不会留到晚上过夜,更别说还有好友帮着开导,他那牛角尖只钻了一刻便钻透了。

    “解签不一定的。”宋泊道。

    “是准的。”路砚知两手往后一撑撑在椅子上,“会试第三场,我隔壁有学子犯了腹痛,请来官差带他出去,一顿闹腾之下我被影响了,策论未写完。”

    路砚知一直未说过这事,宋泊自也不知他在会试上竟然经历了这一茬,会试人才云集,写错一个字都有可能落榜,更别说卷子未写完了。会试查作弊查的严,断不会出现乡试时把一群人择出去的情况,路砚知落榜的事大概是榜上钉钉了。

    宋泊还未开口说些什么,路砚知便自己给自己打气道:“没关系,我能一次通过乡试已经是撞了大运,现下会试没过也是件好事,我还得再历练历练,怎么说也得先挤上会甲班,再谈上榜的事。”

    “路兄能这么想我很高兴,会试不止一次,那老伯也说了,往后两次你必定会上榜的。”宋泊安慰道。

    “诶,宋弟,你们班可有姓姜的同学?”路砚知问。

    宋泊作为解元一下就被县学提去会甲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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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上了两月就请长假上京城,路砚知也不确定他能不能认识会甲班所有人。

    “你说的可是姜升?”宋泊答。

    姜升是姜县丞的儿子,姜轻的哥哥,宋泊觉着路砚知要问的人应该就是姜升。

    “还真有啊”路砚知小声嘀咕一句。

    因着路砚知声音太小又伴随着脚踩水声,宋泊实在是没听见路砚知说了什么,他问:“路兄你说什么?”

    “姜升,他学习如何?”路砚知问。

    宋泊细细回想一番,模糊道:“我只在县学上过两月,不太清楚各同学的实力,不过一月一次的月试他总排名在前,想来应是学习不错。”

    “他竟如此厉害。”路砚知道。

    宋泊觉着有些奇怪,路砚知不会平白无故提起一个人,而且提的还是自己并不认识的人,“你可是想认识他?我听闻他也留在京中未走,明日我便引荐你们认识?”

    “不、不用了。”路砚知拒绝地飞快,更让宋泊觉着其中有他不清楚的门道。

    姜县丞身为县丞却爱财,爱财之人多少会沾上些铜臭味,不过姜县丞的儿子姜升却不如此,他每日着着县学统一服饰,吃穿用度都与寻常人一般,用的笔墨纸砚比普通人稍微贵些,却也贵不着哪儿去,他每日投身于学习当中,除了吃饭、洗澡、睡觉,其他时间都在学习。

    听闻今年是他第三次参加会试,想来是不想再参加下次会试,将所有都赌在今年了。

    姜升品性端正、学识丰富,引荐路砚知与他认识也不是不行,不过既然路砚知说不用,那他就不多管闲事参上一脚。

    泡到水桶中的水渐渐凉去,路砚知才端着两人的水出门倒掉,宋泊接水他便倒水,断不能一个活都让一人坐去。

    把水倒了后,路砚知便说自己要歇息回了偏房。

    房间内安静下来,宋泊爬上了床直直平躺瞧着上头的红色瓷砖,他双眼放空,脑袋中一丝思绪也无。每日自醒来他的脑子就在飞速转动,这般呆愣的放空时间倒没多少。

    人非机器,总得休息几分,宋泊难得觉着累了,躺在床上发愣。

    也是床太舒服,宋泊看着看着便眼皮落下睡了过去,窗外一阵风吹过,将屋内唯一亮着的蜡烛熄灭,四周黑暗下来,亥时中,宋泊终于睡了个早早的觉。

    第145章 第一百四十五章会元。

    三月二十八日会试出榜,这日子可是准时,多一日没有少一日也无。

    天还未亮,路砚知便来敲响了宋泊的房门,同住宋家便是这点儿好,起来找人方便得很,穿个院子就行。

    这一夜宋泊睡得并不怎么安稳,途中睡睡醒醒,算来不过睡了一个时辰多,也是浅眠,才能一下听着路砚知敲门的声音。

    宋泊将房门打开,门外路砚知穿戴整齐,一瞧着宋泊就催促道:“宋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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