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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小声推荐自己的新预收,女扮男装没心没肺颜狗小侯爷*貌美傲娇醋精新帝,男主有一段男扮女装时期,起名废作者文名暂定《霸道“公主”爱上我》[狗头]期待感兴趣的大家收藏并提出文名意见~

    第42章 第42章

    贺嘉石的心思比隋延细腻不知凡几,不仅看出“周黎”是女儿身,甚至已经猜出她的身份,当然,这主要还是得益于梨瓷在靖德侯府赏花宴上作的那一首诗。

    他对梨瓷有几分印象,知道她是山长的外孙女,和自己的妹妹差不多大的年纪,自幼身体不好,这几年来了应天养病,至于今日为何会女扮男装来了书院,贺嘉石只当她是少女心性贪玩,全然未想到自己竟是被一向敬重的山长暗中“牵线搭桥”了。

    午后的日头正烈,梨瓷又才用过午膳,贺嘉石算了算讲学的时辰,建议道:“时间还有些富余,周公子不如先在此处歇息片刻,稍候再随我去贤胜堂。”

    梨瓷还记着隋延先前胡诌的“规矩”,没有答话,只是谨慎地移开眼神,默默地点了点头。

    贺嘉石愣了愣,他性情温和,又是家中庶长子,自幼便习惯了照顾弟弟妹妹,事事以他人为先,久而久之,养成了体贴入微的性子,在书院中也颇得同窗称赞,像梨瓷这样爱答不理、不假辞色的,他还是头一回遇到。若是本身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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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寡言也就罢了,可她方才在隋延面前都是好好的。

    他心中虽然疑虑,不过也没有深究,只是为自己打了个圆场,“看来周公子是不爱说话的性子。”

    这便轮到梨瓷发愣了,“不是在书院里要少说话么?”

    贺嘉石虽不知她为何会如此作想,还是温声解释道:“那是在课上,此处并无师长,不必如此拘谨。”

    梨瓷眨了眨眼睛,“那也可以这样看着人,对着人笑吗?”

    她今日作了男装打扮,肤色黯淡,五官也描得英气了些,远不及赏花宴上那日的清丽绝尘,唯独那双眼睛灵动如初,漆黑浓密的睫毛不过随意忽闪两下,仿佛轻颤的蝶羽,带着笑意的眼眸像是映了夏日的阳光,清澈又明媚。

    贺嘉石心中一悸,刚想问“是谁这样告诉你的”,但与那双眉眼相触的一瞬,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看来隋延也算是粗中有细了。

    他顿了顿,最后还是道:“最好不要。”

    “好吧,”梨瓷抿紧嘴巴,收回一个笑脸,又“啪”地一声打开随身的折扇,自以为风度翩翩地扇了扇自己的鬓发。

    她刻意模仿了男子的言行举止,只是手腕和腰身都太过纤细,落在本就识破了她身份的贺嘉石眼中,便如同偷穿了大人衣裳的孩童,实在是有些可爱,让人看得忍俊不禁。

    梨瓷察觉到他笑意,手中折扇仍然扇得呼呼作响,天真问道:“贺公子笑什么?”

    贺嘉石无意拆穿她,只好伸手指了指她的折扇,“只是不曾见过这样的扇画,一时奇怪罢了。”

    这柄折扇是湘妃竹所制,扇骨上隐约可见淡淡的紫褐色斑纹,宛如泪痕点点,扇面处由近及远是苍翠松柏,琼楼玉宇,巍峨远山,清新雅致,能用如此细腻的笔墨将此景绘于小小的扇面,便可见其功力了,只是此画原是四尺对开斗方,画在扇面上,两边便留了大幅的空白,看着的确有些奇怪。

    贺嘉石正色道:“此扇是周公子自己所作?”

    梨瓷摇了摇头,“这是我买的一幅画,只是觉得好看,特意请了名家仿作,画在了扇面上。贺公子觉得如何?”

    贺嘉石仔细看了看,“山水壮阔,楼阁精巧,观之如临其境,实乃佳作。”

    其实就是谢枕川所作的那幅《高山琼楼图》,买画时只花了五十文,但画这扇面便花了五十两不止,泠表姐当时说她捡了大便宜,她便想到了这制成折扇的法子,想要回赠给“谢徵哥哥”的。

    只是要将此画微缩于扇面之上,的确花了些功夫,昨日才送到府上,反正“谢徵哥哥”已经变成了谢枕川,想来也不缺这一柄扇子,她今日便拿来自己用了。

    梨瓷略有些惋惜地点了点头,此画还是太过淡雅了些,依她所见,那琼楼若是换成金瓦红墙,林间再添一两只小鹿,便更好了。

    她记得方才在书房便看到了朱笔,不由得问了句,“贺公子可会作画?”

    不知她为何会有此问,贺嘉石*便道:“只是略通一二,远不及此画。”

    梨瓷觉得一二已经够用了,语出惊人道:“那可以帮我将此楼补上一遍丹青吗?”

    “啊?”贺嘉石一时没反应过来。

    梨瓷指着扇面上的飞檐,“此处的瓦色我想换成赭黄,垂柱换成朱砂的。”

    贺嘉石实在没忍住,轻声笑了出来。

    “这…”他大概理解梨瓷的心思,毕竟自家妹妹也恨不得整日穿红戴绿的,他虽然不忍心拒绝梨瓷的请求,但更不忍心破坏了这幅画的意境,只好寻了个理由道:“只是讲学快要开始了,此时作画,恐怕误了时辰。”

    梨瓷也只好作罢,“那还是请贺公子带路,先去贤胜堂吧。”-

    贤胜堂位于书院中堂,院中设了月台,足有十阶之高,台下设了近百坐席,前排的位置已是满满当当。

    考虑到梨瓷的身份,贺嘉石带着她在最远处的角落坐下了,与人群隔开,只是他在书院中的人缘实在太好,不时有相识的学子过来寒暄,难免会注意到梨瓷,他干脆就挪去了梨瓷前一个位置,正好挡住别人的视线。

    时辰差不多了,周则善也来到了贤胜堂,端坐于高台之上。他年纪虽然大了,仍旧眼明心亮,在人群中环视一圈,很快便看到了梨瓷的身影,自己看重的学生坐在她前面,两人不时低语一句,看起来极为融洽。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也不知自己和老婆子挑的人选,哪一个更得外孙女的青睐。

    不过此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周则善转头看了一眼日晷,见时辰已至,专心致志地开始了讲学。

    堂中微风拂过竹叶,发出沙沙轻响,台下或有人眉头微蹙,似在深思;或有人低声赞叹,点头称是,或有人面露恍然之色,提笔疾书。惟有梨瓷听得半懂不懂,好几次想要用手指戳戳贺嘉石的肩膀,问问这是什么意思,但想起书院的规矩,硬生生忍住了。

    又过了一刻钟,她听到自己一旁有人落座的声音,应是来迟了,才不得不坐在这么偏僻的角落。

    梨瓷转头看过去,却发现一张熟悉的面孔,惊喜地睁大了眼睛,正要说话,又想起来自己今日是男装打扮,对方未必认得出来。

    只是她刚这样想着,程立雪便已经含笑以口型朝她问候道:“梨姑娘。”

    不同于初见那日的狼狈,他今日穿着书院同一制发的学子服,身形虽然瘦弱,但也多了一分秀竹的韧性,像是被书院春风唤醒的花木,渐渐舒展开来。

    见了梨瓷,那双黑沉沉的眸子里难得显出几分光亮来,原本眉间略带的几分愁绪也像是水墨洇染一般,融入水间消散不见了。

    见他戳破自己的身份,梨瓷像是做贼一般,拼命朝他比着噤声的手势,又左右看了看,发现并无人注意到此处,这才放下心来。

    她也悄悄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程立雪仍以口型回了几个字,见梨瓷没看明白,又轻声回道:“我今日本就是要来的,只是有事耽误了。”

    似乎听到了此处的动静,贺嘉石在此刻回过头来,望了两人一眼。

    梨瓷对上课走神被抓现行已经很有经验了,早在贺嘉石转身时便已经重新端坐好,而程立雪仍然是面朝梨瓷,话音刚落的样子。

    贺嘉石自然也不会责难小姑娘,便只对着程立雪轻轻地摇了摇头,虽然并无不悦之色,但眼神已经流露出“你不听讲,也莫要带坏他人”的意味。

    程立雪也重新坐正了,他想了想,在随身携带的纸笔上落下一行字,将此页递给了梨瓷。

    梨瓷接过来看了看,字迹是严正工整的馆阁体,仍是感谢上次自己和谢枕川解救之恩,之后又托谢大人的福,来了书院读书,今日本来就是要来听讲学的,只是有事耽误了。

    她这才想起程立雪方才眉心郁结之色,便也在纸上落下一行字,回问是什么事,是否需要帮忙。

    程立雪看着纸上清秀的簪花小楷,却半天不曾动笔。

    他今日才得知那日集市上出手相助的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濯影司指挥使谢枕川,本来以为江南科举舞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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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含冤落榜之事有望了,方才却是朱修金过来找他,先是不痛不痒地为那日欺辱自己道了个歉,接着又威逼利诱他不许向谢枕川透露一个字,甚至以娘亲的性命相要挟。

    朱修金轻而易举地便说出娘亲的病情,去过的医馆,服用的药方,最后拿出上好的山参和一千两的银票。

    自己也许等得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娘亲的病情却等不起了。

    他思虑再三,最终还是在朱修金轻蔑的笑意里应下了此事。

    程立雪握着笔杆的手微微用力,直到指间传来痛意,才回过神来,发现梨瓷此刻正凝眸看着自己,眼中流露出一丝关切之意。

    他故作轻松地摇了摇头,“无事。”-

    谢枕川一行人今日一早便驱车外出了,此行还需隐匿行迹,便只是向广成伯府借了马车,由北铭充当车夫。

    南玄坐在一旁,看着路边飞驰而过的树影,不由得感慨道:“自打世子乔装来了应天,居然有月余不曾坐过马车了。”

    北铭将缰绳往他面前一递,“要不你来赶车?”

    “不了不了。”南玄连连摆手,他至今仍然无法忘怀上次自己赶着驴车带世子来应天,在城门口被一个老头子超过的情形,偏生那老头还带了一背篓的胡萝卜,那是老头走到哪儿,那驴子便跟到哪儿,犟得拉都拉不回来,都给他留下赶车的阴影了。

    快马疾驰了一个时辰,终于停了下来,北铭拉住缰绳,“世子,到了。”

    谢枕川下了马车,望着山门前金漆所书“净明寺”三个大字,面上神情颇有些微妙,却还是大步流星踏上了台阶。

    北铭也想起了自己先前关于那张签文的误会,挠了挠脑袋,低声嘀咕道:“怎么挑了这里啊?”

    南玄却是知道为什么的,背好了行囊,一边催促一边道:“你连这都不知道么,净明寺前朝受了水淹之灾,先帝下令苍云子主持佛像修缮一事。哎呀,世子都进去了,先别问了,快跟上。”

    寺内香客络绎不绝,梵音伴着香火绵连萦绕,庄严肃穆之余,尽显人间烟火气息。

    谢枕川目不斜视地步出主殿,径直朝观音殿走去。

    还未踏入殿门,便已扑面而来一股檀香,殿内光线幽暗,只殿角悬挂着几盏长明灯,日光从高处的窗棂斜斜洒落,映照在叩拜的信徒脚下。

    谢枕川立于殿前,冷眼看着中央躬身跪拜的信徒,并无拜谒之意,只是微微抬眸,仔细将观音打量了一番。

    这是一尊木胎髹漆的观音像,高约五尺,面容庄正祥和,眉目低垂,仿佛在俯瞰众生。

    她手持净瓶,瓶中杨柳和衣袂飘举,面部纹路清晰和缓,像是带着慈悲的笑意,望之便可安定人心。

    不愧是苍云子之作。

    谢枕川凝神望着佛像之时,已有人偷偷将目光转向了此处。

    他立于殿内一角,顶上长明灯微弱,却有日光慷慨地倾泻而下,映出他修长提拔身影,那双眼睛深邃而幽暗,眼尾微微上翘,带着几分似笑非笑之意。

    来观音殿拜谒的多为女眷,替自己求姻缘的小姐、替儿媳求子的婆婆,恍然见了如此俊俏的儿郎,皆愿所求当如是。

    更有一个平素胆大又自恃貌美的姑娘,鼓起勇气走了过来。

    大人今日是微服,北铭正要阻拦,那位姑娘已在一步之外柔柔开口,“不知公子所求何事?”

    谢枕川连一个眼风也未施舍给她,只淡淡道:“求一个清净。”

    他本来就是众人视线的焦点,两人说话的音量不大不小,近处皆清晰可闻,立刻有不少人看了过来,殿内的低诵祈福之声也一滞,不知是在指责谢枕川不懂怜香惜玉,还是在嘲笑那位姑娘的不自量力。

    姑娘家脸皮薄,又不曾受过这样的冷待,顿时便掩面而逃了。

    北铭和南玄对视一眼,好,这下也不用拦了,这些人再见了世子,只怕都要绕着走。

    谢枕川并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只用眼睛将自己要看的东西记下,转身便去了禅室。

    南玄包袱里还背着世子的笔墨纸砚,赶紧跟了上去。

    三个时辰之后。

    谢枕川垂眸望着今日临摹的《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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