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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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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跟着调整了位置,她的注意力全在那只喜蛛上了,全然没留意脚下的门槛,慌乱间,她的脚被门槛狠狠一绊。

    “啊!”她惊呼一声,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朝着前方直直扑倒了。

    网兜和木匣都已经飞了出去,她的身体去在半空中一顿,被稳稳地扶住了。

    梨瓷惊魂未定地抬起头,正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

    斜阳曛色与霜月清辉同时落在那双眼里,眼尾微微上扬,透出几分与生俱来的矜贵。

    梨瓷慢吞吞地眨了眨眼睛,这才想起自己还挂在人家的身上,立刻又起身重新站好,“谢大人。”

    身上的重量骤然一轻,谢枕川收回手,语气又恢复了以往的戏谑慵懒之意,“明日是七夕,不是除夕,便是行了大礼,也没有压胜钱可领的。”

    一旁的南玄已经机灵地将梨瓷的网兜和木匣捡好,甚至连方才那只喜蛛都捉了进去,笑呵呵道:“梨姑娘今日过来,不会就是为了捉喜蛛吧?”

    梨瓷诚实地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外祖母的嘱咐,赶紧又摇了摇头,“我还有话要和谢大人说。”

    外祖母说得有道理,谢枕川毕竟在书院待这么久了,又极擅洞察人心,既然他先前已经答应过为自己相看了,自己拿不准的主意,向他请教一二,定不会错-

    厢房壁上的夜明珠照得屋内如同白昼,谢枕川朝南玄颔首,很快便端来了热气腾腾的茶点。

    茶是橙黄清亮、醇厚甘爽的武夷岩茶,点心是色白如玉、细腻绵密的桂花芋乳,明明才用了饭不久,可清甜的桂花和芋泥的绵软搅合到一起,香气也缠缠绵绵地萦绕上来的时候,梨瓷又忍不住握起了勺子。

    从公主府带来的御厨如今也得知了梨瓷的病情,尽量用食材的本味来做点心,实在不行,便也只添一勺石蜜,确保她食用无虞。

    梨瓷握着勺子轻轻一搅,琼浆般的牛乳包裹着细软的芋肉缠绕在舌尖,又面又甜的味道在口中一点一点地荡漾开去。

    她还咬着勺柄,脸颊鼓鼓的,波光潋滟的眼睛微微眯起,满眼都是幸福的味道。

    谢枕川慢条斯理抿了一口茶汤,入口便已觉回甘,等到那一点清甜尽了,他才慢悠悠开口,“说吧。”

    梨瓷恋恋不舍地放下瓷勺,一本正经地问道:“谢大人在廉泉书院入读一月有余了,不知与同窗相处如何?”

    谢枕川抬眸看她一眼,像是有些诧异她会忽然问起此事,漫不经心应道:“尚可。”

    “我今日去小椽山为外祖送书,偶遇了书院几位学子,不知可为良配。”毕竟是终身大事,梨瓷自然也有些紧张,“我想着毕竟都是谢大人的同窗,若是谢大人愿意帮忙拿个主意,便再好不过了。”

    毕竟,都是?

    谢枕川眼里掠过一丝危险的暗光,勾起唇角,在这个“都”字上加重了语气,“不知阿瓷今日‘都’是如何偶遇的?”

    梨瓷像是被轻盈蛛丝缠住还仍然无知无觉的猎物,掰着手指头,将与三人相处之事说了,语气渐渐苦恼起来,只望向谢枕川的眼神里透出全然的信任,“隋公子能力出众而家境贫寒,但是看起来凶凶的;贺公子才貌双全,虽是庶出,毕竟家境殷实;惟有程公子长得好学问好又家里穷。”

    她声音甜甜的,像是知道给人戴高帽也不用花钱,一顶又叠一顶,“我听闻外祖称赞濯影司指挥使明察秋毫、见微知著,还请谢大人赐教,哪位公子适为赘婿呢?”

    第44章 第44章

    南玄今日端来配武夷岩茶的茶具是一对儿单把柄的金制仕女狩猎纹八瓣杯,橙黄色的茶汤装在金晃晃的杯盏里,茶香袅袅,更添几分茶色,实在是相得益彰。

    谢枕川依旧没什么表情,手中还持握着这只八瓣杯,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柄上的如意云头平拇指垫。只是稍不留神,指垫便已经扭曲变形了,好在他手稳,八分满的茶汤才未溢洒出来。

    他目光微沉,不知从何而来一股闷倦之意——原以为今日只有自己在外劳碌奔波,不想梨瓷竟然也在书院忙忙碌碌寻赘婿,一连“偶遇”了三人,当真是孜孜不倦。

    梨瓷浑然未觉,还在一五一十地数着三人的独到之处,“我听外祖母说隋公子武艺超群,他似乎还擅蹴鞠,是圆社里的中流砥柱。我还未曾尝试过蹴鞠呢,诶,不知谢大人可会蹴鞠?”

    “略懂。”谢枕川懒懒散散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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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蹴鞠,他十岁便玩腻了的东西。

    “贺公子早慧持重,文章诗赋皆似锦绣珠玑,谢大人觉得如何?”

    “或可。”

    除了比本座年长两岁,书院课考成绩样样都不如自己,也能称得上早慧?

    “程公子虽然武不如隋公子,文不如贺公子,但是其他条件好像都满足,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庖厨应当也不在话下吧?”

    “未必。”

    实在是梨瓷天真好骗,他竟不知这出身贫寒何时也算作优点了。

    梨瓷说了半天,也未等到谢枕川一个肯定的答复,她将视线从自己的手指头转移到他身上,这才瞧见了谢枕川手中歪掉的杯柄。

    她好心地将自己的八瓣杯递了过去,“谢大人,你的杯柄好像坏了,这样握着会烫到自己的,我这盏还未饮过,不如用我这一盏吧。”

    谢枕川并未接过,只是弯了弯唇角,笑得让呆立在旁的南玄毛骨悚然。

    不知为何,他心头那股烦乱之意更甚了,他试图说服自己,这不过是自己看不惯她傻乎乎的识人不清,可那股不悦却像一根细刺扎在心头,挥之不去。

    他抬眸望向梨瓷,神情晦暗不明,“无妨,这对仕女狩猎纹八瓣杯已跟了我有些年头,算是心怡的旧物了,怎能因杯柄坏了就弃之不用。”

    如月华般绮丽的夜明珠光倾洒而下,那双湛深而清贵的凤眼中便透出几分熠熠生辉的凌厉来,勾魂摄魄,而又气势逼人。

    梨瓷只顾着看那双眼睛了,她懵懵懂懂地点点头,将自己的杯盏又挪回来,顺口夸赞道:“谢大人真是长情重义之人。”

    “愧不敢当。”谢枕川漫不经心应了一声,放下手中杯盏,用白皙修长的手指扶住杯柄,轻轻一捏,金制如意云头平拇指垫又恢复了平整。

    “只是比上不足,”他这才抬眸,定定望向梨瓷,语意不明道:“比下有余罢了。”

    梨瓷一直在将隋延、贺嘉石、程立雪这三人作比较,自然也当他所言上下是对这三位同窗的评价。

    她眨了眨眼睛,诚心请教道:“谢大人在书院里可曾与这三位公子接触过,你觉得如何,哪位更好?”

    谢枕川唇角弧度更深了些,语气却不咸不淡,“我在书院一心读书,不如阿瓷勤勉友善,也未曾与同窗往来。不过,既然答应了要为阿瓷相看,我自会去打听一番,届时再告知你消息。”

    他顿了顿,目光微深,“只是,这也是有条件的。”

    梨瓷好奇地问,“什么条件?”

    “阿瓷可还记得要与我配合作戏之事?”

    梨瓷乖乖地点了点头。

    “画作被毁那日,南京守备冯睿才已经登门询问,更是步步紧逼,问我此番南下所为何事,我不得已,只能说要在七夕为有情人放一夜烟火,愿得以终成眷属。”

    他并未曾向人言明梨瓷的名字,只是此时声音清透低沉,在夜色包裹下多出几分暗哑的温柔来。

    听到“烟火”两个字,梨瓷的眼睛也像是夜空中骤然点亮的星辰,心中满是期待,只是很快露出一丝为难之色,“明日是乞巧节呢,我答应了要和两位姐姐拜月、乞巧、放河灯。”

    谢枕川不说话,只是微微垂下眼眸。

    梨瓷立刻于心不忍了,又想了想,折中道:“可以晚一点么?”

    谢枕川状似不经意地“嗯”了一声,语气难得耐心,“我可以等。”-

    为了讨好谢枕川,冯睿才特意带人在七夕前一日将城内的灯会集市巡视了一番,确认一切布置妥当后,才满意地回了府邸。

    进了府,他卸下了道貌岸然的伪装,搂着新纳的小妾靠在太师椅上,对站在一旁的心腹说道:“到底还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这大名鼎鼎的濯影司指挥使也不过如此。对了,再过半月,江南科举的主考官便要定了,你去告诉徐玉轩,让他抓紧时间联系主顾,别耽误了正事。”

    下属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大人,徐玉轩前几日因*出言不逊,得罪了谢指挥使,已被濯影司带走两日了。”

    冯睿才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不过是些口舌之争,何必小题大做?你再去濯影司带个话,就说是我冯睿才的意思,让他们把人放了。”

    “这……”下属犹豫片刻,硬着头皮回道:“不瞒大人,属下今日已经亲自去过了,濯影司仍旧不肯放人。”

    冯睿才闻言脸色骤变,“怎么不早说?!”

    下属战战兢兢地回道:“一开始听说是徐玉轩得罪了谢指挥使,而且传闻那位大人喜怒无常,杀人如麻,属下不敢妄动……”

    “不敢妄动?”冯睿才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你是觉得本官就很好说话吗?徐玉轩经手了那么多账目,若是他在濯影司乱说了什么,你我谁都别想好过!你若是不给我把他弄回来,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那名下属吓得浑身发抖,连忙道:“大人息怒!属下已想到一个办法。您不是说那位大人最近对广成伯府的姑娘很是上心,还要为她放烟花、办灯会。不如我们今晚就派人请来那位姑娘‘作客’,以此令濯影司放人?”

    冯睿才眯起眼睛,伸手捏了捏怀中小妾的脸蛋儿,点头道:“这办法不错。最好把徐玉轩的妻女也抓过来,双管齐下,免得他在濯影司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手下为难地摇头:“大人,濯影司最近对西市书斋看得很严,徐玉轩的妻女也在此处,恐怕没办法下手。”

    冯睿才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大人没办法,小孩你也没办法吗?赶紧找人去办,要做得干净些!”

    “是,属下这就去办。”那名下属连忙应声,匆匆退下-

    七夕已至,今日撤了宵禁,家家户户都在门口挂了彩灯,富贵人家更是扎起了高高的彩楼,楼檐下缀满了五彩斑斓的花灯,映得整条街道如同白昼。

    此时天色渐暗,街市上灯火通明,人潮涌动,除了年轻的姑娘和郎君,还有叫卖河灯、巧果和金凤花的小贩,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知道小姐今日要出门,绣春一早就备好了要穿的衣裙,月白色绣重瓣莲的浮光锦襦裙,细密的银线金丝闪烁出潋滟波光,华灯之下,光彩动摇。

    梨瓷穿戴好衣裳,随意簪了支珍珠累丝凤钗,和两位表姐在府中拜月乞巧,然后又一起出门去放河灯。

    还未行至金陵河畔,三人已被路边的灯市摊儿吸引了目光。

    此刻正是生意兴隆的时候,掌柜的迎来送往,忙得不可开交,一盏盏精致的河灯被取下,又挂上新的。灯纸上绘着各式图案,莲花并蒂盛开,鲤鱼成双成对,喜鹊登枝报喜……实在琳琅满目。

    周泠挑了一盏莲花灯,周滢则选了一只憨态可掬的兔子灯。轮到梨瓷时,她左看右看,实在难以抉择,干脆一口气买了三盏。掌柜的见她出手大方,还笑眯眯地附赠了一只竹篮,方便她提灯。

    金陵河岸边早已挤满了人,河面上漂浮着无数盏河灯,烛光映照在水面上,仿佛天上的星河落入了人间。

    梨瓷怕人挤坏了河灯,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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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拎着竹篮,在两位表姐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才到了河边。

    她蹲下身来,小心翼翼地将第一盏仙鹤灯放入水中,轻声许愿:“愿家中长辈身体康健,福寿绵长。”

    紧接着,她又放下第二盏葫芦灯,心中默念:“愿谢大人的案子平安顺遂,早日查明真相。”

    烛光摇曳,映得她的脸庞格外柔和。这两盏河灯像是感应到了她的诚心,顺流而下,稳稳地漂向远方。

    轮到第三盏灯时,梨瓷微微抿唇,双手合十,一脸虔诚地许愿:“愿我能在三位公子中挑选出称心如意的赘婿,听我的话。”

    说完,她睁开眼,紧张兮兮地看着那一盏锦鲤灯,然而事与愿违,“锦鲤”刚游到河中央,就被河中的暗漩卷了下去,沉入河底了。

    两位表姐早已经放完了河灯,见状忍不住掩嘴轻笑。

    周滢更是打趣道:“阿瓷不会是许了三位夫婿吧?织女看不过去,才让河神卷走了你的灯。”

    “才不是呢,”梨瓷不服气道,自己明明只许了一位,“一定是这盏河灯做得不够好,我再去买一盏。”

    周泠笑着嘱咐道:“我们在此处给你占着位置,你快去快回。”

    梨瓷点点头,转身向灯市摊儿走去,正准备挑选河灯,忽然听到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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