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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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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木儿一惊, 连忙拉着赵炎的手说:“大人,是他们先闹事的,怎的我们也要被抓?”

    “没抓你,这你家相公?”差役见青木儿点了头,说:“他打人了,就得拉去问话,那边三人亦是如此。”

    “没事。”赵炎低头和青木儿说:“你和阿爹玲儿湛儿在这里等着,我和爹过去,不会有事的。”

    “阿爹,你们先把摊子摆好。”赵炎回头和周竹说。

    周竹皱得眉心发疼,只得点了点头。

    商贩和另外两个汉子推着木驾车跟着差役走,赵炎和赵有德跟着他们后边过去。

    赵炎回头看青木儿还愣愣地站着不动,朝他挥了挥手。

    “没事的,是他们先闹事。”周竹安慰青木儿也是安慰自己:“不会有事的,咱们先摆摊。”

    “嗯。”青木儿看到赵炎和赵有德的身影远去,回身和周竹去摆摊子了。

    围着的人一看事情解决了,纷纷散去。

    青木儿忽地想起方才的小哥儿,他往散开的人群看了几眼,都没再见到这人。

    他想起那货郎喊的名字,不知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他意识里,总觉得那货郎喊的,似乎是“何清”。

    这个念头一起,他的呼吸便有些急促,他不可抑制地一遍遍回想方才那一幕。

    货郎喊的是“何清”?

    还是他听错了?

    青木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弯腰拿起簪花,看也不看就往桌上摆,桌上堆叠了不少簪花。

    他猛地抬头往街市看,街市人来人往,每一个角落都有人,窥探的目光从四面八方袭来,他忍不住躲木架后面,试图隐藏自己。

    “清哥儿?”周竹见他脸色不对,宽慰道:“没事,他们不会有事的,别担心。”

    “阿爹……”青木儿听到周竹的声音,似乎冷静了些许,他又一次看向热闹的街市,街市上每个人都在忙活儿手头上的活儿,似乎没人注意到这边。

    青木儿稳住有些虚软的双腿,他不敢看周竹,垂头撑着案桌说:“阿爹,这花摆得差不多了,我、我去找街道司阿炎和爹爹吧?”

    周竹见他实在担心,便说:“行,你小心去,见不到人就回来,别等。”

    “嗯,知道了阿爹。”青木儿左右看了几下,低着头往街道司走,他开始走得有些慢,余光瞟向街边,顺着街边一路往前找。

    那个小哥儿长什么样?

    相貌平平,没什么特点,唯有那双黑眼珠子,直直的,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青木儿越走越快,人群里没看到他想找的人,这让他不安的同时,又隐约有些侥幸。

    如果那人是“何清”,没有理由不揭穿他。

    一定是听错了。

    一定是。

    青木儿深吸了一口冷气,冷气吐完,他搓了搓掌心和额间的薄汗,脚步匆匆往街道司赶。

    刚到街道司,就看到赵炎和赵有德从里边出来,两人身上没别的伤,和去之前差不多,应当没吃苦头。

    赵炎一见青木儿的身影,连忙快跑过去,皱起眉道:“怎么过来了?”

    赵炎的声音裹着寒风,有些冷,青木儿愣了一下,讷讷道:“我、我担心你们……”

    “我和爹没事,差役只是说教了一番,念了念朝廷律法以示惩戒,别的没了。”赵炎放缓声音,低声说:“这么冷过来,耳朵都冻红了。”

    青木儿仰头看他,眉头朝上,眉尾压下,看着委屈又可怜,嗫喏道:“我不冷。”

    赵炎感觉小夫郎的情绪有些不对,以为是被吓到了,连忙揽着人说:“别怕,我们先回去。”

    青木儿闷声应了一下。

    回到簪花摊子,发现那处围了好几个客人,周竹正忙着和客人说价,双胎在后面拿簪花。

    “你们这簪花样式真特别,我们走了这么久,就只有你家有这种样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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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的是一位小姑娘,她拿起簪花对着铜镜摆了几个位置,都觉得不太满意。

    簪花好看,可发式也得跟上。

    “要不让我家儿夫郎给您戴?”周竹眼尖,看到青木儿三人回来了,笑说:“我家儿夫郎盘发手艺好,你看后头这两个孩子的发式便是他弄的。”

    那姑娘一看,俩孩子的头发和别家孩子的也不一样,孩子乖巧可爱,头发的发式像兔耳朵,很是独特。

    “那行,您家儿夫郎在哪呢?”姑娘问。

    “这儿!”周竹冲青木儿招招手,说道:“清哥儿,你给姑娘戴一戴。”

    青木儿看了一眼姑娘手上的簪花,再看她头上的发髻,说:“您给我吧。”

    姑娘一看,竟是这等俊俏的小夫郎,不免多看了几眼,笑说:“给。”

    青木儿让姑娘坐在高木凳上,对着铜镜,帮她整了一下发髻,街市上人多,可不能给姑娘头发弄散了。

    他将发髻上的辫子抽出,绕着发髻折了一个圈,最后用细带扎住,簪花便侧放到了这个发髻上,然后抓起姑娘另一侧的披肩长发,快速编了根花辫子。

    做簪花时,剩下许多花瓣,他挑了几片,一并编进了辫子里。

    簪花是粉色的,花瓣也多是粉色,乍眼一看,姑娘像个粉色的花仙子。

    “太好看了!”姑娘对着铜镜照了又照,同她一道来的两个姑娘顿时围过去。

    “我也买一朵簪花,能给簪么?”另一个姑娘问道。

    “可以。”青木儿笑说:“您买好了,坐过来,我给您戴上。”

    “好!”

    这三个姑娘长得水灵,举手投足间古灵精怪,头上的簪花花瓣随着动作飘动,霎时间吸引了不少行人过来。

    周竹和赵炎负责卖簪花,赵有德在后头和双胎一块递花。

    青木儿是最忙的,站在铜镜前,给排着队的姑娘小哥儿夫郎簪花。

    不仅是姑娘小哥儿来买,不少汉子也跟自家夫郎媳妇儿过来,也跟着买了一朵簪上。

    青木儿是不给汉子簪花的,不过他会和汉子身边的夫郎媳妇说,簪到哪里合适,让夫郎媳妇儿给自家汉子戴上。

    摊子忙起来,青木儿顿时把那小哥儿的事儿抛掷脑后,现下,挣钱最重要。

    午时前,他们就卖出了十几朵,到了午时,大多人都去吃食店找吃的,有的人住在镇上的,就回家歇个晌,待到午后再出门,走走逛逛,只等晚上来看傩戏走街。

    赶在午时到来之前,周竹和赵有德先带着双胎回家,等在家做好了饭,到时赵有德再拿过来给青木儿和赵炎吃。

    挣钱不易,再者今日的吃食一定不便宜,还不如回家做了拿过来,用热水煨着竹筒,不怕冷。

    赵有德送了饭,没留多久,也回家去了,等晚上他们再一块儿出来。

    下午的人不算很多,估摸着都在等着今晚的傩戏。

    临近天黑,这条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当镇东北街尽头锣鼓一响,唢呐一吹,傩戏开场了。

    戴傩面之人边舞边行,舞在最中间的是这一场傩戏的“神”——傩神太子。

    “人有难,方有傩,傩舞起,百病消。”

    “神”舞过,仙童撒纸钱,小鼓声越敲越快,跟着看的众人的心也跟着提起,直至大鼓一敲。

    “嘭”的一声,神唱曲。

    路边看傩戏的人,都会准备一两个铜板,等傩神走过,便将铜板丢进神车里,以保佑来年风调雨顺,百病消除,财运亨通。

    青木儿仰头看着那傩神起舞,眼前是红绿蓝的飘带和漫天纸钱,耳边是震天响的鼓声和唢呐声,这一声声,好似敲打在心上。

    “清哥儿,丢两个铜板进去。”周竹大声说:“保佑你和阿炎日子美满,挣大钱嘞!”

    青木儿猛地回过神,他抬头看向身旁高大的汉子,那汉子也垂眸看了他一眼。

    赵炎摸了两个铜板递给青木儿,弯腰在他耳边说:“清哥儿,你来丢。”

    “保佑咱们以后,顺顺利利。”

    青木儿脑海中蓦地闪过一双眼,直直地看着他,他猛地攥紧两枚铜钱,往前一抛。

    顺顺利利么?

    青木儿抛的那一瞬间,手抖了一下,只有一枚铜钱丢进神车了,另一枚,往前一弹,不知落到了哪个鬼面童子身上。

    他心头一慌,差点想爬上神车,把那枚丢错的铜钱找回来。

    “清哥儿,怎么了?”赵炎拉住了他。

    青木儿回过头,哀戚道:“铜钱……没丢准。”

    “那就再丢一枚。”赵炎又给他摸出一枚,放在他手里。

    此时神车已过,在这儿丢,很难丢进去,赵炎转头和周竹说:“阿爹,我带清哥儿去丢铜钱。”

    不等周竹回答,赵炎揽着青木儿便往人群中挤去。

    人声鼎沸,锣鼓喧天,周遭的人似乎都化成了火光下的虚影,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只剩肩头异常清晰的被攥紧的感觉。

    “在这儿,丢吧。”

    青木儿没再犹豫,对着神车一扔,然而这一次他们不知道有没有丢中,神车上的火神朝天喷出火焰,遮住了那枚铜钱的去向。

    青木儿伸长脖子去看,怎么都看不清,那枚铜钱到底去了何方。

    进神车了么?不知道。

    碰到鬼面童子了么?也不知道。

    赵炎也没看清铜钱去哪了,他怕小夫郎失落,安慰道:“无妨,不过是讨个意头,只要碰了那车,意头就有了。”

    青木儿顿了一下,心知这不过是因为自己心有欺瞒,才会如此在意进或是不进。

    此事,鬼神管不着,只看他自己。

    青木儿望着神车,沉默许久,轻声说:“我知道,回去吧,簪花卖完了,收拾东西回家吧。”

    第55章 真假

    赶夜路回家时, 青木儿还在想那枚不知所踪的铜钱。

    进而又想起那一声模糊不清的“何清”。

    明明就是今夜发生的事情,可他就是怎么都记不清那时的货郎喊的到底是什么。

    那个小哥儿是“何清”么?

    “何清”回来了?

    若是真的回来了,他该怎么办?

    他骗了赵炎, 骗了赵家, 他一个清倌, 装成清白人家的小哥儿去替嫁, 他是个无耻又卑鄙的人, 被打死都不为过。

    但他最害怕的不是死。

    杂乱的心绪使他一时难以呼吸,然而心里尚存的一丝侥幸, 又叫他找到了出气口。

    他左右摇摆不定, 走得越来越慢,渐渐的, 他落在周竹后方, 看着他们的背影。

    赵炎挑着桌椅走在最前方,赵有德和周竹两人抱着双胎落后一步,累了一天, 此时大家都是闷头赶路, 并没有任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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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可即使没有说话, 光是看背影, 就能感受到这是一家人。

    这是一个温暖的家,一家都是好心人。

    青木儿缀在后面,不远不近,默默跟着。

    到家时,已过亥时。

    夜已深,只匆匆烧了些热水泡泡脚擦擦身。

    等热水烧滚的时候,青木儿回到房间,把钱袋里的所有铜板都倒了出来。

    几百枚铜钱堆在桌上, 光是听响儿就能让人心情愉悦。

    青木儿轻抚几下,路上愁思被此刻的喜悦冲散。

    这是他挣的,他凭着自己的手艺,挣来的。

    他坐在桌前,抓起一把 ,手掌一摊,慢慢倾倒,铜钱的碰撞声,清晰入耳。

    真好听。

    赵炎端着水盆进屋,他见青木儿趴在桌上,手指把铜钱一枚一枚地搓到另一堆,嘴里还念叨着:“八枚、九枚、十枚……”

    赵炎没有出声打扰,把木盆放下后,也坐了过去,仔细听他数数。

    烛火将小夫郎的眼睛照得极亮,宛如夜星般耀眼。

    凭借着自己的手艺挣钱,这样的满足感与成就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只能一遍一遍数着自己挣来的钱,才能堪堪缓解心中的激动。

    赵炎看到最后一枚铜钱被小夫郎的指尖移过去,他笑问道:“拢共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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