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摸摸自己的腿心两旁:“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比以前胖了。”
虞望乐滋滋地消受着美人的恩赏,大手不安分地往里摁了摁:“这不叫胖,这叫丰润。”
文慎连忙把他的手拽开:“流氓!”
虞望被骂了也不生气,依旧笑呵呵地盯着人瞧,仿佛方才埋文慎怀里哭着不松口的人不是他一样。文慎见他这副模样,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总之也生不起气来,便大度一回,对虞望方才的流氓行径既往不咎了。
“看什么!”文慎心里不气,但表面还是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疼吗?没咬疼吧?敷点药吧。”
文慎拢了拢衣襟,紧紧抓住襟扣:“不疼,你别碰……”
“不碰。”虞望隔着中衣虚虚地抚了抚那娇挺的玉芽,真的就没有碰到,可文慎还是浑身一颤,凭空一阵微湿的梅子香。
虞望也有些惊讶,却没有再打趣他,只是又哄着他再吃了点东西,将食盘撤走之后,才跟他说起正事。
“静王那边我去处理,要一个人而已,他不会不答应。”虞望给文慎换了条亵裤,将他从美人榻上抱起坐在榻沿,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前胸,给他披了件雪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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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外衫。
文慎却故作高深地轻哼一声,得意道:“我已经安排好了。”
虞望给他系衣带的动作微微一顿:“怎么安排的?”
他当然相信文慎有把一切都安排好的本事,文慎就是这样的性子,喜欢不声不响地把所有事按他的法子解决好,他只是有些担心,毕竟他手里能直接用的人手不多。
文慎并不瞒他:“我去见了皇帝,让严韫把秦回带了回来,安排在我们曾经住过的那间牢房。”
虞望忍不住皱眉:“我就在你身边,为何舍近求远?刘珉许諾你的一切,我都能为你做到。”
“他没有许諾我什么,我也不需要他的许诺。”
虽然虞望待人接物从来都是一副和颜悦色平易近人的态度,但文慎从来就没觉得他好伺候过。小时候是这样,长大了更是如此,一丁点儿小事就喜欢揪着不放,惹急了就发他那大少爷脾气。这时候往往是越解释越说不清,越哄他他越来劲,可文慎每次还是学不乖,生怕他误会什么、介意什么,总是第一时间解释。
“我不找你,不是因为不相信你,而是因为我要保护你。”文慎紧紧地盯着他那两颗沉黑的眼瞳,认真道,“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哥哥,你不记得了吗?”
虞望心神一动,伸手托住他两腋,稳稳施力将他从美人榻抱到腿上,文慎非常配合,抬手抱住他,一双长腿乖乖地搭在他腿边。
“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虞望揉揉他微鼓的小肚子,怕他积食,“飞虎营的实权还在我手上,京畿还有几支飞虎营的精锐,虞家也还算有些威望,不至于随随便便就能被人扳倒。”
“谨慎一些总是好的。”文慎坐在他身上,总觉得腿心有些犯瘙,但他只是蹙了蹙眉,并不是很在意,被虞望这样熱热地、亲密地抱着,腿心犯瘙发热是很正常的事,若每次都要跟虞望说的话,虞望肯定会笑话他的,“总之这件事你不要管,我都处理好了,再过几天,就随便给他安个罪名把他流放。等出了京城,我有的是办法把他送回潇湘。”
“这么厉害啊。”虞望抬起下巴啄了啄他喋喋不休的唇,虽然讲的是别人的事,但文慎这般胜券在握的模样毕竟少见。虞望喜欢他自信张扬,在他心里,阿慎就是天下第一号玲珑剔透的人,再自信张扬都不为过,不过阿慎处事向来低调谨慎,从来不说万无一失之类的话。
“只是有一点,徐闻雒负责审理流刑案件,不知道他会不会帮我这个忙,还有就是如果他帮了我这个忙,会不会牵连到你。”文慎道。
“你开口,他就肯定会答应。”虞望见他为了这么件小事发愁,实在没办法冷眼旁观,“不过徐闻雒是我表妹夫,你找他跟找我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
“本质的区别就是你与此事无关。”文慎瞪他一眼,蹙眉警告他,“都说了让你别管,你乖乖呆着就是,凑什么热闹。”
第93章 吵架 嫂嫂也不是受气包。
“知道了。”
这种疾言厉色的命令, 除了文慎,再没有人敢用来规训虞望。不过虞望看起来并不反感,反而抱着文慎柔软的腰肢傻乐:“那我不凑熱鬧, 你别人的当吃亏受骗怎么办?”
文慎冷哼道:“你当我和你一样傻呢。”
虞望笑着捏捏他的臉颊, “这可如何是好?你偏生嫁了个傻郎君。百姓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时日久了, 怕是你也要变成傻媳妇了。”
“再傻也没你傻。”文慎没挣开他的手, 乖乖地讓他捏着臉颊。臉颊上本来就没多少肉,虞望手劲又大, 稍微一捏就犯疼,文慎眸中蓦然一阵湿意,却没有絲毫怨怼之色, 甚至连疼都没叫唤,只是往虞望懷里挤了挤,将他抱得更紧了。
虞望完全拢住他,将他的长发拂至胸前,捉住发尾牵过来輕輕一嗅,便感到懷中人细微的一阵瑟缩,虞望笑了笑, 倒没做旁的, 反而无比单纯地开始给他编起小辫儿。
“好久没编过了,这一簇该编三股还是四股来着?……罢了,编錯再拆就是。”
他们还未加冠时, 虞望就喜欢每天变着花样给文慎梳头发,有时候是盘简单的半扎发,散漫漂亮,有时候会编很复杂的辫髻, 繁复精致。他的手也不是一开始就这样巧的,年少时他总笨手笨脚,好多次把文慎的头发缠成了死结,最后不得不剪断几缕。
虞望的指尖在乌发间穿梭,动作熟稔地分出三股发絲。文慎的发质极好,握在手里像一捧凉滑的绸缎,还带着淡淡的梅子香气。他手法利落地编着辫子,偶尔扯到头皮,文慎也只是微微蹙眉,反倒又貼近他几分。
“这绺编三股,待会儿盘上去才不容易散。”虞望低声念叨,粗糙指尖灵巧地交錯缠绕。他故意放慢动作,讓文慎能感受到发丝被輕輕拉扯的感觉。半束起的发髻渐渐成型,余下的长发仍如墨绸般垂落腰际。
文慎闭着眼,任由他摆弄,想起往事,唇角不自觉扬起一丝弧度。
“笑什么?”虞望捏了捏他后颈。
“不能笑么?”文慎并未收起笑容,而是笑盈盈地反问他,半扎的长发未着任何珠玉,面容白皙,脸颊薄红,清水芙蓉般雅致温柔。
虞望喉结滚动,空闲下来的大掌情不自禁地抚上文慎微肿的玉酥,没等文慎骂他,就又仰起下颌轻轻撷住那嫣红唇瓣,趁他愣神的时候边揉边亲,不一会儿,怀中人就软成了一汪香熱的水。
“以后也一直这样笑,好不好?”
文慎环住他脖颈,蹙眉轻喘道:“不、好。”
“为什么不好?”
虞望感到腿上略有湿感,却没多想,只觉得可能是仲夏炎热,两人貼在一起总会生汗。文慎神色微怔,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心,轻罗细纱重叠掩映之下,罅缝深处细细密密的一阵异样酸痒,他脑海里最先浮现的居然是哥哥指腹那糙硬的触感,要是哥哥可以帮他揉弄片刻……不、不是!他从未这样想过!定是像哥哥说的那样,和他在一起待久了,自己也染上了傻气!
“怎么了?”虞望摸摸他热得发烫的脸颊。
文慎反手将他的大掌拍开,从他身上下来,慌忙道:“我去净手!”
“这么着急做什么?”虞望跟着起来,想要随他一块儿去东厕,却被文慎砰地一下关在门外,虞望也不强求,横竖文慎的身子他早看遍了,他也没有非要盯着文慎小解的癖好,当然,如果文慎愿意当面小解给他看,他也不会拒绝就是了。
——
午膳过后,文慎登车前往徐府。
虞望答应了他不插手这件事,却也不打算真的让他一个人为了此事四处奔波。徐闻雒是他的妹婿,也是他多年好友,于是修书一封,当即令虞七秘密送去,文慎要做的一切,都请他无条件配合,出了什么事,自有将軍府担着。
徐闻雒收到信时,正在给怕热的妻子打扇吹风,霍雪柔一看是表哥来信,连忙从美人榻上支起身子,凑到徐闻雒肩上想看信中写了什么。
徐闻雒一向不瞒她,甚至将信纸展给她看:“大白天的真是见鬼,文道衡居然有事求我,他倆又吵架了?”
霍雪柔看了眼表哥如假包换的潦草字迹,略一思忖,不知想到了什么,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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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眸笑出声来。
徐闻雒收起信,将霍雪柔揽入怀中:“笑什么?”
霍雪柔嫌热,一把将他推开,但脸上笑意不减:“你方才说他俩吵架,我就想起一件事。也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
“何事?”
“应该是我十岁,表哥十二岁的时候。那天我正好去将军府找嫂嫂下棋,但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听府里人说表哥在校场受了伤,我就先关心表哥的伤势去了,结果去了东厢还没敲门,就听见表哥在冲嫂嫂发脾气。”
霍雪柔对这件事印象很深,那是她第一次听见虞望那么大声跟文慎说话:“表哥每天练箭太过拼命,根本不顾手臂能不能负荷得了,也不顾自己在校场的安危,那回手都差点废了。”
“嫂嫂又气又急,先说了几句,表哥平日里最疼嫂嫂的,那天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居然摔了杯子让嫂嫂滚,还说了些很伤人的话。”
“嫂嫂也不是受气包,反正真的就收拾包袱走人了,但没走远,去了国子监。”
徐闻雒难以置信:“虞子深还有那么硬气的时候?还能真的让文道衡踏出将軍府大门?我不信。”
霍雪柔猛地拍了下桌案:“我亲眼所见!”
“好好好,雪儿说的,那肯定就是真的。”徐闻雒厚着脸皮凑过去轻轻搂住霍雪柔的腰,脑海里想象了一下那画面,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虞子深就是一妻奴,估计那时候就忙着给文道衡提鞋了,要他伤文慎的心,估计比杀了他还难。
“更不可思议的还在后头。嫂嫂在国子监过夜,你猜他遇到了谁?”
“谁?”
“三皇子!也就是如今的静王殿下。”霍雪柔压低声音道,“听说嫂嫂半夜回了将军府,爬上表哥的床,却带了一身三皇子宫中的伽楠香味。表哥本来就没睡着,闻到那香味更是心烦气躁,当即抄起折扇往嫂嫂臀上打,嫂嫂哭得不行,鬧着要回江南,后来不知怎么,又被哄好了。”
“从那以后,表哥就再不敢对嫂嫂说一句重话。”霍雪柔摇头失笑,“毕竟嫂嫂若真离开了将军府,很可能就是天家的人了。”
徐闻雒却不这样认为:“我看未必。”
“文道衡就算真的嫁进天家,成了什么皇子妃、太子妃……甚至皇妃,按虞子深那性子,怕是血洗皇城都要把文道衡给抢回来。”
他对虞子深好歹还有几分了解,开什么玩笑,天家的人?哪怕是仙家的人,虞子深也能把他从云端捉下来,管他什么皇帝老儿太上老君如来佛祖,就是漫天神佛来了都不好使,该是他虞子深的人就该是他虞子深的人。
霍雪柔眨眼:“若是嫂嫂不愿意回来了呢?”
徐闻雒的脸色有些怪异,没有直接回答霍雪柔的问题,只是压低声音问:“你知道吗,你表哥打仗的时候有一些鲜为人知的癖好。”
霍雪柔也低声回:“什么癖好?”
徐闻雒故意吓她:“他没事的时候会剖开敌尸腹腔,把割断的头颅塞进去,还有……”
霍雪柔脸颊一白,连忙往他怀里缩,徐闻雒抱住她,深深嗅了嗅她身上的雪信香,露出个得逞的笑容:“骗你的!”
霍雪柔气得直揍他,两人打闹间,侍卫叩了叩门,说文大人在正堂等着老爷。
第94章 嗜酒 侯爷好像还挺喜欢孩子的。
仲夏炎热, 徐府取冰井内藏雪,備了些清心的莲子雪露茶。文慎平日与同僚叙谈,很少喝对方府上備的茶水, 今日也不知怎么, 喉中干渴,腿心却悶悶地犯潮, 文慎接连喝了好几盏莲子茶, 才堪堪压住隐秘的酥意。
但在徐聞雒看来,这尊玉面阎罗不知吃错了哪门子的药, 自家青梅竹馬的大将軍不找,偏偏跑到徐府来议事,还端得副眉峰蹙雪的样子。徐聞雒私心不想和文慎沾上半点关系, 当初那个被退回的食盒算他多管闲事,这人骨子里就是冷的,捂不热。
他和虞望说过多次,文慎愿意委身于他,大抵并非因为年少情谊那样虚无缥缈的东西,明眼人都知道文慎不过是天家安插在虞望枕边最致命的一颗棋子,只可惜虞望根本不把他的劝告往心里去。
“文大人, 今日莅临寒舍, 不知所为何事。”虞望不在,徐聞雒臉上并未帶笑,只托着一盏青花瓷, 杯中茶液甘冷清透。
文慎从袖中摸出一方锦盒,身边近侍恭谨俯身为他打开,赤色锦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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