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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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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护着一颗紫紅肉苁蓉,年份少说有数百年之寿, 五叶三桠,芦碗密布,看着足足有一斤往上。

    “这参草是三年前,幽之师兄从延州回京顺帶捎给我的,徐大人若不嫌鄙陋,权且收下。”

    见徐聞雒不解,文慎耐着性子把话说得更明白些:“这是那边大漠特有的一种肉参,尊夫人多年来不曾有孕,許是徐大人命门相火不足,此参薄切入膳,峻补精血,益髓悦色,都是极好的。”

    徐闻雒反应过来,一张俊臉腾地紅了:“文大人——”

    羞恼归羞恼,他与霍雪柔夫妻多年,膝下无子一事在京城并不算什么新鲜事,他也尝試了多种方子,确实也听闻过可以用延州肉参入药调理,但重金买来的参草却不如文慎今日帶来的一半大,疗效也几乎没有。

    甘幽之在延州主政多年,恐怕也就遇到这么一株极品的肉参,居然就那么“顺带捎给”了文慎,文慎平日里最不肯承谁的情,连他送去的一个食盒都要原封不动还回来,居然也就那样心安理得地接受了甘密的厚礼。这两人之间,要说没发生过什么,徐闻雒第一个不相信。

    他利用完虞望还不够,如今又要拿甘密的东西为他开道,虽说虞望嘱咐过要顺着他来,但徐闻雒心里还是不大痛快。

    文慎将锦盒往他的方向推了推,倾盏又喝了口冷茶:“子嗣之事,说起来并非什么大事,徐徐图之即可,可家中长辈若是催得紧,多試试民间的方子也没什么不好。”

    这下可让徐闻雒逮着机会刺他一下了,“说起来,虞家众多族老怕也是成天盼着小世子降生呢,侯爷很有压力吧?”

    文慎搁盏的动作顿了顿,倏然扯了扯唇,冷笑一声:“谁能给他压力?”

    “倒也是。不过侯爷好像还挺喜欢孩子的,也老是催着我和雪柔给他生个外甥。”徐闻雒摇头失笑,让近侍将锦盒收起来,“你们夫妻也真是,若不收下这份心意,倒显得我不懂事了。”

    文慎听了这话,微不可察地怔了怔,旋即恢复了原本无懈可击的矜冷面容,只是后半程的交谈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茶也不喝了,交代好秦回的事,便匆匆离开了徐府。

    虞望去西市逛了一圈,搁鱼鸟榭买了一笼文鳐鱼苗回来,想着这鱼跟自家阿慎一个姓,美滋滋地被人宰了几百两银子。

    虞望以为文慎不会回来得那么早,便叫来纪青去西城脚下的小茶馆喝了两壶粗茶。纪青从家里带了自釀的杏子酒,傻乎乎地想给虞望倒上,虞望却笑了笑,说要戒酒了。

    “这是自家釀的果酒,不醉人的。”纪青解释道。

    “不醉人也不喝了。”虞望抬手让他坐下,说起正事来,“前些日子不是让你来虞府走动走动?怎么没来?”

    纪青挠挠头,有些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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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地笑了:“不知道备什么礼。恰好地里的葡萄熟了,小妹让属下摘两筐头茬儿的紫葡萄给大帅酿酒,如今还没酿好,哪知道大帅又戒酒了。”

    “等你酿好,兵部的敕牒都要下来了。”虞望喝了口粗茶,差点没被茶叶涩死,闷声咳了两下,推杯不再喝了。

    “如今满朝文武都在议论你带兵绥西南一事,我们自己的弟兄尚且不能保证所有人都对此事满意,更不要说帝党、西南旧党。”

    “属下知道。”说起这些,纪青的神色倒是出奇地平静。

    虞望并不担心他带兵打仗的能力,毕竟是在自己手中一步步成长起来的副将,只是当年阴山围猎一事,他必然不会让它发生在纪青身上。

    “内子和我的关系旁人向来看不清楚,总有人觉得内子和我貌合神离,这次举荐你,实则是想算计我,所以朝堂上风声鹤唳。你多来府上走动,那些人才不会看轻了你。”

    虞望半靠在简陋的竹椅上,脸上似乎挂着笑意,周身不怒自威的气势却压得人不寒而栗:“至于什么谒礼——我何时在意过这些了?”

    纪青微微汗颜,憨笑道:“属下知道大帅不看重这些身外之物,可也不能真的就厚着脸皮空手过来。长乐乡的葡萄丰美多汁,酿酒是最香醇的。只是大帅戒了酒……家里那几窖还不知该如何是好。”

    虞望嗜酒,尤其爱饮葡萄酒,这在飞虎营中已是人尽皆知的事。匈奴曾派一美人使者借献酒献身毒杀虞望,虞望要酒不要人,晚上那雪肤花貌的美人还是光裸着躺在虞望的帐中,贴在虞望身上诱他喝下那毒酒。

    没人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只是自那以后,营中的葡萄酒似乎红了些許,甜中带腥。

    除了为首的那几尊煞神,再无人敢饮。

    忆起此事,纪青不由得抬眸看了眼虞望的神色。他跟着虞望出生入死八年之久,却并不敢说完全了解这个男人。战场上,虞望总是沉默的,像巍峨不倒的山岳,风雨不撼,雷霆不惊,私下却又平易近人,从来没有将门贵胄的傲慢,待部下如手足兄弟,往往孤軍深入营救残部,不甚惜命的样子。

    但偶尔,纪青也能发现他身上紧绷的弦。他至今还记得景禧十二年冬的那场战役,何如霖旧部中了埋伏,死伤惨重,辎重不至,几乎要全军覆没。虞望亲率八百铁骑顶着暴雪奔袭百里。黎明时分,幸存的将士们看见玄鳞铁甲出现在冰原尽头,残破的军旗竟在朔风中重新抖擞起来。墨麒麟的馬蹄踏过凝结的红河,虞望浑身是血,自尸山骨海中杀出生路。

    他们赢了。

    但没有一个人欢呼。

    是夜,他看见虞望独自离帐,躺在繁星似水的天穹之下,满地冰冷残破的尸体,但暴雪已歇,明天或许是个好天气。

    ——

    闲聊一阵,虞望将陈仓道和子午道的调兵铜符借给了纪青。虞家的势力主要集中在北部,但南方各商道和西南要塞也有不可小觑的兵力。纪青必须活着回来,他是文慎举荐的人,不能在西南出事。

    长乐乡如今都已经不甚安全,尤其是小妹纪缃容易被人盯上。这些日子纪青和虞三已经处理了数十个刺客,纪青不可能时时刻刻和妹妹呆在一起,便鼓起勇气提了个不情之请,希望小妹能借住到虞府。

    虞望知道他在顾虑什么,但他不能立马答应他。虞府家大业大,并不会因为多养个小姐就没落了,但阿慎和纪缃素未谋面,贸然领一个小姑娘回来,阿慎又是个喜欢胡思乱想的笨蛋,肯定又要闷闷地生气了。

    “这件事不着急,有虞三在小妹身边,暂时没有人能伤得了她。”虞望看着天色,估摸着文慎应该也回家了,便笑着说,“小妹到我府上,自然是最安全的,但我得先问问内子的意见——毕竟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他在管,我都只有被管的份儿,说话向来不怎么管用。”

    纪青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昔日驰骋疆场所向披靡的大将军在家里居然这样卑微:“文大人在家里居然……这么专制么?”

    虞望苦笑着嗯了声:“不过你也不用担心,等我把他伺候好了,他什么都会答应我。”

    在纪青饱含同情的目光中,虞望挥挥手和他作别,而后策马回府。仲夏时节,戌时一刻天都未黑,虞望回东厢换了身衣裳,又走到堂屋,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却没见到他最想见的那一个。

    “娘,阿慎呢?”虞望大步流星走进堂屋。

    第95章 取代 “哥……”

    虞夫人:“道衡……”

    “道衡他申时就回来了, 还问你去哪儿了呢,侯爷自个儿成天在外瞎晃悠,不多陪陪他, 现在才想起找人么?”文霜聆搁下筷子, 侧首看向虞望,自从知道虞望那方面不怎么行之后, 看他老是惹文慎伤心难过, 心里总是一股无名火。

    虞望没在意她话里话外的指责:“申时?”

    估计那时候他刚刚把魚苗放青金池里,前脚出门阿慎后脚就到, 恰巧错过。

    “我去找他。”

    “道衡说有政事处理,估计还在书房呢。侯爷带些饭食去,这蟹粉酥和茯苓糕都是他愛吃的。”柳姨妈也有些担心, 但东廂那邊是家主私院,旁人不得擅入,文慎又不喜有小厮在身旁伺候,想傳个话也傳不到。

    “谢谢娘。”虞望接过食盒,又往里添了碗松茸排骨汤和清炒虾仁,亲自提着往东廂去。

    柳姨妈还是不太习惯被他喊娘,脸色僵了僵, 良久, 也只能叹息作罢。

    素月斋里没人。紫檀书案上笔墨纸砚都没有动过的痕迹,堆积如山的折子里全都没有批示。文慎并不在这里。

    虞望将食盒重重地搁在书案上,薄唇微微往下抿, 眸光骤沉,乌睫间蓦然露出的下三白显得整个人如恶禽猛兽般凶戾非常。

    “掘地三尺,给我把文道衡找出来。”

    “是!”

    除虞三和虞五外,十卫一齐待命, 如今还添了个虞十九。十九在暗閣已经十年了,一直没有机会为主家效命,近日可算有了机会,先是为虞望传达了第一封自静王府搜得的情报,技高虞九一筹,如今又应得最大声,生怕谁不知道他有将虞九取而代之的野心似的。

    暗閣众侍卫中,十九最见不得的就是虞九。可能是气场不合,也可能是虞九脾气暴躁,往往咄咄逼人,总是压虞七一头,十九年纪小,在高手云集的暗閣里没什么存在感,只有虞七总是照拂着他,看着虞九总是去争抢属于虞七的东西,他心里就是不爽。

    虞府九卫,自先祖昭武侯以来就只有九个人,比起景禧末年王侯频频遇刺,眼下根本算不得什么多事之秋,若非主上存了调动的心思,不可能无缘无故从暗阁中抽用人手。

    他要取代虞九。

    十九跃身而出,疾步踏入东厢错落有致的亭台楼阁,眨眼间,各间厢房的窗户被一扇扇打开,转身却看见虞七真的拎了把锄头在给院子里新种的白兰翻土,不由得眼前一黑。

    “七哥,你在做什么?”十九跑来问。

    虞七笑眯眯地:“掘地。”

    十九不明白:“主上不是让我们找文大人吗?”

    “文大人说去书房处理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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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并不在书房,也并未处理政事,说明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行踪。”

    十九更不明白了:“我们不是主上的人吗?听命于主上不就好了吗?为何还要在乎文大人的想法呢?”

    虞七拄着锄头,依旧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头:“我这不是正照主上说的办吗?没准儿文大人真的藏在地下呢?”

    十九:“……”

    “主上眼下正在气头上,正屋没人敢找,你要是不怵的话,可以去那邊看看。正屋里头别有洞天,屏门后还有许多间屋子,一间间找过去,注意别动任何东西。”

    十九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蹙了蹙眉:“我刚看见虞九去那边了。”

    ——

    越过黄花梨木屏门,曲曲折折的溪湾流水尽头辟了间温泉浴池,旁边有间偏阁。说是偏阁,却也并不狭小,里面整齐地安置着一些不怎么用的东西,比如小时候沐浴时文慎愛玩儿的木头魚儿,两个人爱挤在一起的蓮花浴缶……

    虞九屏息凝神,脚步轻得几乎没有一丝声响,他根本没去找别的屋子,这些时日他总惦记着那条手帕,惦记着那条手帕上那美妙绝伦的瘾藥,连梦里都是文慎淌着水求欢求饶的模样,梦醒后床上一片湿润,也不知道是不是文慎真的来过。文慎莫名其妙对虞望隱瞒踪迹,肯定是藥瘾发作,那药若是得不到緩解,便会浑身漫起蚀骨烧心之痛,只有泡在寒潭冰水里才能稍微好过一点,而府中只有这间屋子里有一方冰潭。

    若不是虞望今日指名让他随行,他早就该来到这里,看着文慎褪去薄衫,雪白泛红的指尖拎起自足尖落下的亵裤,透明的香液拉成长长的银丝,看着文慎一步一步走进冰潭,潭水一寸寸漫过他如玉般细腻光洁的肌肤,听他发出难耐的喟叹和低吟。若不是虞望——也许如今他已经帮文慎緩解过一阵蚀心的痛楚了。

    虞九压抑着粗气,掀开层层叠叠的紗帘,最终将那隐隐绰绰的倩影看得清晰。

    文慎仰颈躺在那经久未用的蓮花浴缶中,自冰潭里涌出的水已经变得温热,雪白的脖颈上还留着几枚青紫的痕迹,往下,昔日平坦细腻的地方挺起两片小丘……不知在这儿泡了多久,脸上竟没了一丝血色,平日里那张清冷矜傲的脸就这般了无生气地泛着寒青,乌密睫绒扑在眼窝,右眼下那颗淡红的小痣都被遮掩得不甚分明。

    “慎儿……”

    他压低声音,模仿着虞望的语调,慢慢探进温热的浴水中,看着文慎痛苦却昳美的脸,大手直奔他朝思暮想的地方,速战速决。预想中雪腻肿润的触感到来之前,先碰到的却是一条被紧紧裹住的硬木制成的长鱼,虞九愣了愣,捉住鱼身往外抽了抽,文慎竟猝然睁眼,扬起手使尽浑身的力气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打得实在太重了,虞九风吹日晒的脸居然立马火辣辣地浮肿起来,最引以为傲的能够百丈辨音的耳朵阵阵嗡鸣,嘴角渗血,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后摔去。有这一巴掌在,之前文慎甩到虞望脸上的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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