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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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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仁和楼的管事伙计什么德行,刑捕早有耳闻,以防伤到自身,亦或者管事畏罪自杀,叫上几个捕快。路遇金吾卫,捕头又叫上金吾卫。

    碍于仁和楼是皇家酒楼,刑捕想给管事的一次机会,就劳烦金吾卫在外稍等。然而管事的因为清楚刑部没有权利直接拿人,是以无比嚣张,希望吓退刑捕,争取时间处理赃款。

    刑捕心里暗骂,我真是给他脸了!随即给同僚使个眼色,同僚到门外请进来一队金吾卫。

    金吾卫负责维护京师治安,日日在街上走动,管事的打眼一瞧就认出他们。金吾卫怀疑你就可以抓你,何况现在有证据,管事的只能束手就擒。

    捕头把先前叫嚣的人全部带走,又留下两人负责后续事务。

    先前刑部侍郎暗示过薛理想要什么样的结果。

    考虑到太子去年起复今年杀人,有损清誉。哪怕薛理把此事揽到身上外人也不信他一个六品小官敢动皇家酒楼。即便真是他的主意,也会算到太子身上。

    太子如今是储君,还是被废了一次的储君,退一步死于非命,进一步万劫不复,需要事事谨慎,步步小心。

    为太子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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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理直白地告诉刑部,主谋严惩,从犯酌情处理。倘若归还贪污所得,不必累及家人。

    刑部侍郎审理此案时明确告诉仁和楼众人,坦白从宽,抗拒抄家!

    管事的没有被“抄家”二字吓到,仁和楼才多少钱,没到抄家的地步。又寻思着他年过不惑,人到七十古来稀,就是不被抓最多再活十年,不如一人抗下所有事,钱财和人脉留给妻小。

    刑部侍郎经常审案,审的还是穷凶极恶之徒,也经常同贪官污吏打交道,随意一瞟他就看出管事的怎么想的。

    刑部侍郎明确告诉管事的,他抗不了!

    管事的不信,刑部侍郎把人收押。

    三天后薛理把所有账目送过来,刑捕带人查抄。

    此时管事的家人已经把赃款藏匿起来。

    殊不知在收押当日,刑捕就派人盯上管事的家人。

    刑捕一查一个准,连藏在花园假山之中的金银玉器都被找出来。

    薛理给刑部一个清单,这个清单记录了管事的俸禄,以及他家每日开销,每年可以省多少钱,虽然只是大概,但也无妨。毕竟他的目的是合理关闭仁和楼,不是赶尽杀绝。

    刑捕指着一箱箱铜钱以及金银玉器说是贪污所得,问管事的家人有无异议。

    管事的夫人说她家也有铺子,多是铺子收益。刑捕叫她拿出铺子账簿,她拿不出来又改口说是城外农庄产出。

    刑捕问亩产多少,她脱口而出十石,紧接着又改口五石。一石乃一百二十斤,五石可是六百斤。年年用牛粪猪粪的良田,亩产不过两石。

    捕头耐心耗尽,叫人把她带走。管事的夫人哭闹挣扎,刑捕再给她一次机会。管事的夫人找管家,管家只能低声说,赶上风调雨顺年景好,亩产才两石。晒干入库,最多一百五十斤。

    管事的夫人眼前发黑。捕头问她还有何话说。她无言以对。捕头令其尽快搬出去。凭管事的一家穿金戴玉,再过十年也买不起五间七架的大房子。

    律法规定,五品以下官员房子三间五架,三间是宽,五架是指进深有五个顶梁柱。莫说深度,只是宽度也逾制,盖因以管事的职位只能住三间,同寻常百姓以及薛理现在的房子一样。

    京师这种情况很普遍。家里人多住不下不得不把房子加宽,是以陛下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没有修改律法,真要查起来五品以下和城中富人几乎一查一个准。

    从管事的家中出来,铺头没有去账房家中,而是带着财物回到刑部。刑部侍郎令衙役把人带上来,再给账房等人一次机会。

    管事的一看家中银钱以及贵重物品都被充公,高呼冤枉。刑捕把薛理列出的清单扔给他,叫他看仔细。

    管事的懵了。

    哪一年到仁和楼,他哪一年加薪,上面写的一清二楚。

    转念一想,仁和楼是皇家酒楼,俸禄由皇家发放,这一笔一笔都有详细记录,户部把这些记录拿出来,而且户部最不缺物价清单,加加减减就能算出他每年大概剩多少钱。

    捕头告诉管事的,还差很多。幸好找到他家的地契和房契,改日卖掉想来也能补齐缺口。

    此话的意思他的家人即将流落街头沦为乞丐。

    管事的瞬间面如土色,瞬时瘫在地上。

    刑部侍郎此时提醒管事的,现在坦白还不晚,他可以给其家人留两亩薄田和一处遮风挡雨的小院。

    流落街头可比流放惨多了,流放的路上好歹有官差盯着,除了差役没人敢欺辱他们。流落街头是连野狗都敢咬上一口。

    管事的一改先前嚣张。

    刑部侍郎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前几年的账目不对,可是查不出哪里不对。除非把所有涉事人员都带来。

    然而刑部没有那么多人手。再说了,如此大张旗鼓,闹得沸沸扬扬,也不是薛理想看到的。

    管事的交代清楚,刑部侍郎又要账房补充。

    下午,金吾卫协助刑部拿人。傍晚,刑部大堂被各色物品堆得严严实实。协助拿人的金吾卫惊呆了,指着物品钱财问刑部侍郎,“折成银钱有十万两吧?”

    刑部侍郎比划两根手指。

    金吾卫难以置信,一家小小的酒楼查出二十万两财物。

    若非亲眼所见,谁敢信!

    刑部侍郎熬夜整理出一份奏表,翌日早朝呈给陛下。刑部侍郎没有提薛理,只说收到举报查出这么多。

    皇帝看到最后一句折成银钱约二十万两以为多了一个“十”字。确定没看错,心神俱震,令刑部严查。

    朝中许多人脸色骤变。下朝后都去找刑部尚书攀交情。刑部尚书一退六二五,他们只能去找刑部侍郎。刑部侍郎就说陛下叫我严查仁和楼,又不是诸位大人。

    跟刑部侍郎关系较近的官吏叫他给个准话。刑部侍郎直言,归还贪污所得可以酌情处理。

    这些人到家就问家奴,这些年在仁和楼吃过多少饭,有多少次打白条。随后又交代家奴,回想清楚就去刑部把账结了。

    家奴认为没必要,又不是他们一家在仁和楼吃饭不给钱。

    以前也以为上面不会动仁和楼,如今不也动了。朝中这些官吏其实前两日就收到消息,但是没把仁和楼放在眼里,甚至没有派家奴查看刑部为何突然查仁和楼。昨晚许多官吏还事不关己地去同仁和楼遥遥相望的丰庆楼吃吃喝喝。

    他们近两年没有去过仁和楼,也忘了以前经常打白条。

    若是刑部侍郎一句很多账对不上把陛下惹怒了,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太子贵为储君,还是嫡子,陛下的亲儿子,不照样被废。他们凭什么值得陛下宽恕!若说劳苦功高,太子被废前还代君监国。

    不止诸位朝廷命官早早收到消息没当回事,丰庆楼掌柜的也一样。

    丰庆楼和仁和楼离得近,丰庆楼掌柜的前几天就听说仁和楼被查,当时还幸灾乐祸骂仁和楼掌柜的蠢,什么都往家里搂,陛下不查你查谁。像他只是把亲戚安插进来,偶尔在楼里吃吃喝喝,刑部详查也没得查。

    然而诸位大人去刑部“退脏”的消息传出来,丰庆楼掌柜的立刻去查账,粗略算一下有十万贯之多,心惊肉跳,赶忙叫账房去要账。

    这个时候没人敢赖账。

    刑部侍郎把这些事交给底下人,他去户部找薛理,问他仁和楼的伙计和小厨子们怎么处置。

    薛理问他贪的多不多。刑部侍郎直言贪了一点,今天上午就送过来了。薛理请他派人去仁和楼把人找齐,届时定会有坊间百姓围观,他当众发一个多月俸禄。

    刑部侍郎不明白为何要这样做。

    薛理就说殿下仁慈,念他们知错就改,月薪发到三月底是叫他们这段时间安心另找生计。即便无事可做,撑到三月底春暖花开也不至于饿死。

    刑部侍郎心里嘀咕,殿下如今行事怎么如此小心。面上刑部侍郎应下来,从查抄的银钱中拿出几百贯交给捕头,捕头按照名字发钱。

    坊间百姓强烈不满,认为应该把他们全部下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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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在坊间议论纷纷,自然传到文臣武将耳中。此时朝中官吏也收到消息,先查仁和楼的是薛理。

    薛理是个毫无背景人脉的六品小官,没有太子示下,他哪敢动仁和楼。

    朝中还有礼部尚书的人——他为官几十载,皇帝不可能把他连根拔起,这位就趁着上奏今年春耕一事暗示太子懦弱。

    皇帝没听出来,以为夸他儿子仁慈。再次看到刑部的奏章,皇帝跟内侍聊起仁和楼管事小官大贪,内侍想起近日听到的风言风语,忍不住说起太子竟然还给那些伙计一个多月俸禄。

    皇帝叫来刑部侍郎了解实情,刑部侍郎就把薛理的那番话上告皇帝。皇帝皱眉,也嫌儿子仁慈。愈发厌恶贵妃。若非她胆大包天,太子何至于挑断她和二皇子的手筋脚筋。他也不会一怒之下废太子。

    翌日,皇帝召见太子,教他为君之道。

    太子趁机说出,他想派人接管仁和楼。名曰身为储君,不能不懂民生。

    仁和楼如今是一处空屋子,太子又不是要武库,皇帝觉得也别接管,把仁和楼送给太子,叫太子随意处置。

    太子回到东宫就召魏公公。

    魏公公看着日头,决定明日上午再去拜访林知了。

    与此同时,刑部侍郎把这些日子查抄的财物送到户部。

    户部侍郎认为最多五万。然而打开箱子,铜钱只有几箱,剩下的全是金银玉器,侍郎震惊。

    户部尚书准备回家,看到堂内堆得满满的很是好奇,进去一看,惊得微微张口,半晌憋出几个字:“甘拜下风!”

    侍郎看向他:“大人此话何意?”

    户部尚书意识到说了什么,赶忙辩解:“被这些蠹虫气糊涂了。天色已晚,先收入库房,明日再登记。”

    牵着马到门外看到薛理租车,他不禁停下:“通明不会骑马啊?”

    薛理:“会是会,没在路上骑过,担心撞到人。”

    “那也不能天天租车。”户部尚书翻身上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趁着休沐日学起来。别叫人笑话咱们户部。”

    薛理一脸受教,看着他走远才上车。

    到车上他就腹诽,你以为我不想骑马?买得起马谁要窝在车里!不明真相的还以为哪家闺阁女子出行!

    第93章 操碎了心

    明月高悬, 薛理回到家中,薛瑜朝厨房跑去:“二嫂,三嫂,三哥回来了!”语气中的兴奋要凝实了。

    薛理朝二哥看去:“鱼儿这是怎么了?”

    “饿了啊。你二嫂和弟妹说你回来再煮面。”薛二哥放下锯, 去厨房打水洗手。

    小鸽子朝薛理跑去:“姐夫, 你怎么每天都那么忙啊?”

    “近日有点忙。明日休沐, 姐夫领你玩儿去。”薛理指着地上的木头, “什么情况?咱家要建房?”

    小鸽子拉着他的手去堂屋。

    薛二哥端着水出来:“去哪儿?洗手!”

    姐夫和小舅子双双停下。

    薛二哥同薛理解释,这几日听左邻右舍提到别的官员都是骑马上朝,只有薛理日日乘车。他们就商量趁着最近不忙在院里搭个马棚, 改日去买个食槽, 再为他选匹马。

    薛理朝厨房看去:“娘子的意思?”

    “我的意思!”说起这事薛二哥就有些生气,“怎么不说别人都骑马, 只有你租车?”

    薛二哥认真的样子让薛理心里有点触动, 但是不多,只因那个梦太真,仿佛他亲身经历过似的。薛理不信什么带着记忆投胎, 忘了喝孟婆汤之类,否则他应当是生而知之,哪有半路重生的。是以薛理一直把那个梦当预警。

    然而因为真实,薛理待他二哥始终有些保留,“我只是个小官,一直租车也没人说三道四。娘子不是叫你们去城外看看地和房子吗?钱留着买地买房吧。”

    “一匹马能值多少钱?”薛二哥的语气毫不在意, 仿佛说这点小钱哥还是有的。

    薛理:“良驹吗?五十贯!”

    薛二哥震惊:“多少?!”

    “骑出去不会被同僚调侃的马,五十贯!”薛理没有胡说八道,“可以上战场的马还要贵。像你们来的路上租来拉车的老马一匹也要四十贯。”

    薛二哥难以置信:“可是,一头驴才三四贯。怎么差这么多?一头活牛才两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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