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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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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赶紧去里屋催。

    没一会儿虞璎出来了,站在次间门柱旁看向他:“你来做什么?”

    程宪章抬头,就见她确实补了妆,原本头上的金凤簪没了,换上了只素白色绢花。

    云锦脸色十分尴尬,在一旁圆道:“要不小姐戴那只粉色绢花吧,这个和衣服不配,我知道放哪儿了,我去拿。”

    “不用,我就戴这个,刚才突然想起来,今日是我表哥生忌。”虞璎说完,挑衅地看向程宪章。

    云锦呆了,完全不知还能怎么圆,非常刻意地笑了两声,说道:“小姐说什么傻话……”

    一边去看程宪章,只见他仍静静坐着,倒没有立刻流露出怒意。

    在这种忐忑中,见他站起身,开口道:“姑娘先下去吧,我与你们小姐说几句话。”

    虞璎撇开脸,高抬起下巴,一副“无所谓,我不怕你”的态度站在原地,云锦看看两人,终究还是下去了。

    程宪章一步步靠近,站在了她面前。

    虞璎知道自己这举动很过分,可她就是心中憋闷,在家中无处发泄,一想到这是始作恿者,一想到全怪他,就想冲他发一通邪火。

    程宪章看着她问:“真是生忌,还是故意气我?”

    虞璎梗着脖子道:“真是生忌,也是故意气你,你要不高兴,就把这婚事退了。”

    程宪章只是看着她不回话。

    她靠在门柱上,扭开头轻哼一声。

    不期然,他突然低下头来,吻上她的唇。

    虞璎在那一刻头脑一片空白,已然惊呆了,然后才察知他扶住了她的肩,含着她的唇,甚至温软的舌也毫不犹豫就那么闯进来,缠向她,抵向她,攻城掠地,肆无忌惮。

    她整个人已无法思考,恍惚间闻见他身上陌生却又渐渐熟悉的气息,他没有焚香的习惯,衣服上是皂荚水的气味,混杂着他身上淡淡的体息,说不出来,有点像檀香木,又有点像雪酥山。

    恍惚中想起那些夜里的缠绵,因他从未在白天或是他们曾经那间小房之外的地方和她亲昵,甚至没有单纯的亲吻过她,只有在行房之时,他才会抱她,吻她,就算做这些也很克制,就好像一切都是为了繁衍子嗣,生儿育女。

    这个吻不长不短,他将她松开,看着她道:“婚事已经定了,不会再有变数,璎璎。再有一个多月我们就会成婚了,我没有要报复你,是真心实意和你成亲,从头来过。”

    虞璎就怔怔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他继续道:“宴席快要开始了,我先出去,你稍后过来,要不然别人会议论,你爹娘也会着急。”

    说完他松开她的肩,抬手将她头上那只白色绢花抽了出来,放到她手上,说道:“刚才那只簪子比这个好看。”

    随后就转身离去。

    虞璎还站在原地,仿佛大梦未醒。

    好久她才回过神来:凭什么啊,凭什么他敢闯进她房中来,这样……这样欺负她啊!

    最可恨的是她居然从头至尾没反应,没推他,没骂他,没把他打走!

    她什么时候这么败过阵啊!

    第24章 第 24 章 婚礼

    可是……他为什么突然亲她, 为什么突然说那种话?

    不是报复她,是真心实意和她成亲?

    难道……长姐说的是真的, 他对她余情未了?

    可他对她有余情吗?他对他母亲有余情才是,明明都要和苏如黛成亲了。

    其实他是在京城待了这些年,过得油腔滑调了吧,也变得不老实了。

    虞璎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云锦又进来劝她出去,她脑中还一团懵,也就听话出去了。

    直到晚上, 宾客早已散去,他也离去, 整个府邸归于宁静, 她躺在床上半夜没睡着, 回忆了半夜,想了半夜, 突然明白过来自己是怎么了。

    家中所有人都接受了这婚事, 因为这是祖父定下的,而祖父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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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定下, 是因为在虞家危机时承诺了程宪章。

    所以这婚事一开始就是铁板钉钉,她明明也是知道的, 她不能接受的是,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感情来面对这婚事。

    若是郑泊如,或是其他别的什么人, 她都能坦然接受,也不会一直闹脾气,唯有程宪章……因为她曾对他一见钟情,因为她曾将所有的憧憬都放在了他身上, 最后却徒劳而返,她早就打好了主意忘记那段傻子一样的过去,做回自己。

    为此她不惜离开家乡五年,不惜嫁给表哥做假夫妻,她确实如娘亲所说,虚掷青春。

    好不容易,她觉得自己可以了,自己真的放下了那一切再回来,却又要嫁给他。

    所以她烦,她憋闷,难受。

    想明白这些,她就知道该怎么办了,既然婚事已成定局,那就嫁嘛,得过且过好了,不走心,不期待,最好各过各的。

    想通之后,长舒一口气,觉得万事都开朗起来。

    然后就又想起他那个吻。

    真是的……干嘛突然那样,他们很熟吗?下次再敢,她一定给他一拳!

    打算好之后,她倒是不再闹脾气了,虞夫人觉得多半是已经下定,婚约已成,所以她认了,便又一边替她筹备嫁妆,一边劝她嫁过去之后好好的,敬着些婆婆,体贴点夫君,赶紧生个一男半女,这婚事也就稳妥了。

    说着这些虞夫人都长叹一声气,嫁妆礼单她都准备第三次了,东西都没怎么变,第一次,成婚才一年半不到,两人和离后程家将所有东西原原本本送回来了;第二次,虞璎没回长安,就在洛阳办的婚仪,嫁妆送去了洛阳,五年后那外甥过世了,小姑子到底还存了些良心,将嫁妆也原原本本还回来了;如今这是第三次了,她真不想再准备第四次。

    转眼到八月十二,是迎娶的吉日。

    迎娶前三日是催妆,然后铺床,虞家派了几位堂嫂和婶婶去程家布置新房,云锦雪罗几名丫鬟也去了,回来告诉虞璎,程家院子虽没虞家这么大,但特别新,特别别致,而且虞家虽大,却是好几房人一起住着,虞璎也就是个小院子,但程家不同,她去了就是当家娘子,住的是五间大正房,院里全是花木,就这个季节,便有紫薇,月季,木槿,好些花,另外还有不在季节没开的,比如牡丹这些,还有一方水池,里面养着一池锦鲤……

    总之是比这边宽敞,比这边好。

    虞璎听好们说的都觉得不信,程宪章可不是什么风雅之人,以前她在外面买了盆牡丹回去,可是一花双色的二乔呢,他也就淡淡看一眼,低头就忙他的公务去了,他是个一心升官发财,非常无趣的人。

    这样的人,竟然会精心打理园子?

    有一种可能,毕竟是大官了,总要附庸风雅,不能太朴实。

    隔一天,虞璎出嫁。

    第三次了,没什么新鲜的,她甚至觉得喜娘给自己盘的发髻都差不多,恍惚中总觉得又回到当初。

    只是当初她是娇羞窃喜的,嫁衣是自己亲自盯着绣娘做的,提前熏了三天香,穿上就一阵暗香,从里到外,无一处不精致、不美,连贴身抹胸都是特意选的,绣的并蒂莲。

    结果呢,她在房中等他到半夜,不见人来,一个招呼也没有。

    她还以为婆婆摔掉了半条命呢,让人去看,好好地躺在床上和程宪章说话,也不是性命垂危的样子。

    想起那时候她就来气,便想不通他这是发的什么神经,又要来一次。

    虞璎打扮好了,等在房中,有许多姐妹来和她说话。

    许婵也来了,送了她一对牛角发梳,上面还刻了字,一只刻着“百年好合”,一只刻着“比翼双飞”。

    明显这是一只给她,一只给程宪章,虞璎挺喜欢的这对发梳的,决定两个都自己收着。

    但许婵话里话外,总是吞吞吐吐,好似有话要说,但又不好怎么说出口的样子。

    直到其他人去宴厅,许婵终于寻得机会,落在后面和虞璎道:“你怎么又嫁给他了?不是说……他那个吗?”

    虞璎微张了嘴巴,才想起来这茬。

    这是……搬起石头来砸了自己的脚?虽然她不觉得和程宪章成亲是什么好事,但她也不想让人觉得自己要嫁给一个身体不行的男人啊……她也要面子的!

    “他……我……其实我当时……”虞璎想了好久,最后道:“他医好了。”

    许婵也听说过程宪章去找大夫诊治的传言,问:“他说的?万一没医好呢?”

    这又把虞璎问得不会了,这能怎么保证,除非她试过。

    莫名其妙都把她弄脸红了,无可奈何只能说:“是真医好了,总之……我能保证。”

    许婵欲言又止,担心地看着她,好半天才道:“医好了,那就好。”

    很明显,人家不信。

    八成觉得她是不好意思承认,所以粉饰太平,要么是太傻,相信男人的话。

    虞璎还想解释点什么,但许婵被人叫走了,让她赶紧去宴厅入宴。

    虞璎无奈,欲哭无泪:天啊,别人表面上笑着祝贺她,暗地里该不会在可怜她吧,觉得她嫁了个阳事不举的男人。

    她又闷闷不乐起来,程宪章一定想尽快生孩子洗清冤屈,但她才不想呢,她不想和他同房!

    万般矛盾纠结中,迎亲队伍来了,她在锣鼓声中上了花轿。

    下轿、拜堂、进洞房,整个人都是糊里糊涂的,直到他与她在床边并排而坐,红枣花生桂圆莲子从头顶落下来,洒在身上、落到床上,喜娘说着撒帐祝词,他在旁边人的笑语中也露出几分笑容,然后在笑容还未散去时看向她。

    她望过去,那一瞬有些恍惚,想起多年以前。

    那时两人已订婚,还未成亲,她想见他,假意出来买胭脂,却用食盒拿了一盘鲜荔枝来给他。

    那是长姐从宫中送过来的,她觉得他一定没尝过岭南的鲜荔枝,所以悄悄顺了一盘出来给他。

    那时天还热,他却端坐在房中看书,知晓她来,也是一本正经模样,起身向她行礼。

    她说是娘亲让她过来的,虽然她忙,却还是耐不住娘亲唠叨,勉为其难过来了,然后将荔枝拿出来给他。

    他客气收下了,她非要催着他当场吃,然后问他好不好吃,他点头,问他甜不甜,他说“嗯”。

    她便不高兴了,嗔怪道:“我辛苦给你送荔枝来,你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都不说一声感谢,气死我了,我走了!”

    他连忙去拦她,认真道:“好吃,很甜,多谢小姐。”

    她又气了一会儿,而他一动不动守在一旁,看着她,冷静自持下分明带着几分无措。

    这让她忍不住笑起来,他于是也朝她露出笑容来。

    后来婚后许多次伤心和不如意,大概都是因为他偶尔露出的无措和浅笑,才让她一次次自己把自己哄好,一次次坚持,直到再也坚持不下去。

    喜娘送来两只金盏,让两人喝合卺酒。

    之前虞璎心里浑浑噩噩的,此时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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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神,两人真的又结成了夫妻。

    她这辈子活得真像做梦似的。

    当即也无法去细琢磨,执起酒杯与程宪章互相绕过对方手臂,喝下这杯酒。

    随后程宪章就出去招待宾客了,虞璎一人在房中。

    她才能仔细看看自己的新房。

    的确比以前的屋子大,也比自己在虞家的房间大,从窗口看向外面,果真能看到两株紫薇和几丛月季,开得真好,远处似乎还有一方小池塘,隐约能看到里面开着两朵睡莲。

    不管怎么说,这院子她还挺喜欢的。

    此时云锦到她身边道:“小姐,我刚刚发现,这院子是分两路的,一路就是这边,叫锦绣园,还有一路在东边,叫顺福堂,两边隔着围墙,只能从前边走廊穿过去,老夫人就住那边。”

    虞璎纳闷了,很快问:“那程子均也住那边?”

    云锦莫名其妙看着她:“那怎么可能,这不是新房吗?里面还有姑爷的书和书桌呢。”

    “我是说以前。”虞璎道。以前这宅子里就他母子二人,两人那么好的感情,难道分两个院子住?不能吧……

    但不管怎么说,这意思是她以后不会和他母亲低头不见抬头见了?

    那可太好了,婆婆看她不顺眼,她也不爱看婆婆。

    等到日头西落,宾客散去,夜幕降临时,程宪章进房来了。

    云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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