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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1章 ☆、第121章

    ◎红绸青丝◎

    一旁候着的温府侍男们红着脸眼神闪烁地互相暗送着眼色,端在他们手中的各种礼器看来是派不上用场了,于是他们轻步倒退着退出了房门,还贴心地将房间内多数蜡烛吹灭,只剩下床前的那两根最粗的红烛在灼灼燃烧。

    但房间内却还留着一个侍男,别人都往外走,唯有他反而向两人走去。

    我只以为方才的那声关门声,是将所有的温府家仆都关在门外。

    所以在听到门合上声音响起的刹那,我脸上情动之色骤然褪去,下意识就扭看向门的方向。

    当迎面就看见这个侍男正向自己走来,给本就心虚的我吓一大跳。

    于是才刚从温去尘脑后抽走的手又立即伸向温去尘,手忙脚乱间的就撞在了温去尘的肩头处。

    温去尘身子被我打的一偏,垂眸看向他自己的这个肩头,随后长睫颤了颤就抬起含春的淡色眸子望我,可却又被我干脆地推倒在了床上。

    我的一只脚跪上床,身子也压下,看似是在与温去尘对视,实则余光是在瞥那侍男……他爹的,这侍男怎么回事?怎么?莫不是新婚夜还要留一个侍男在床前伺候的?

    ……快走啊,真的要来不及了……

    只见那个侍男走到了温去尘的脚旁就蹲了下去……以我现在的视角便看不见他到底在做什么了。

    在我心中正焦躁之时,温去尘曲起手指,轻轻碰了碰我的脸颊,两相柔软弹性的肌肤相触的这种感觉,将我从别样思绪中给骤然拉出。

    我仿佛惊醒,转回视线看向正被我压在身下的他。

    因手臂的抬起,去尘*红色喜服的宽袖都堆叠到他的臂膀处,他身下垫着的被子也是凤龙呈祥精绣的锦被,从我这个方向望过去,此时的温去尘就像是一只被包装精美的神仙模样的白瓷娃娃。

    他轻声温言地问我:“怎么了?……”话音停了会,不止是眼尾,顿时连他的耳朵也红了,像是做了很足一番准备之后,他涂了正红的嘴唇轻启,咬着笑地又吐出几个字:“妻主。”

    红烛顶上的焰火荡悠悠间,温去尘问我:“妻主怎么了,眉头怎锁着?”

    望着这一样一幕,心毫无预备的就被触动了一下。

    在看见他说完这句话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淡色的眼眸微微别开,看向其他地方的时候,我终于抵不住般的猛然低下头不再去看他的脸,将额头抵在了他胸膛上,尝试平复呼吸。

    ……若可以,谁会想在新婚夜还往外跑的呢?尽管是我。

    温去尘就这样环住我的脑袋又问道:“是喝多了,难受着吗?”

    我摇摇头,还是开口问他床边的那侍男为何还留在房内,我说我不习惯被这样伺候。

    温去尘不解地说道:“以后两人夜间总会需要有个人伺候的,且圆房之夜,其他的礼俗可以免掉,但唯有一项是必须的……”

    闻言我便撑起身子回头看向那侍男。

    侍男见我终于看向那个方向,就当着我的面将去尘的下衣摆掀开,我还未来得及说什么,竟发现去尘的两条修长的腿上、白色亵裤之外竟还缠着一根红绳。

    红绳弯弯绕绕一路蔓延到他的大腿,而结却在两脚腕前。

    不难发觉,这样被绑着的去尘,留给他能走动的空间是极少的。

    我觉得有些震惊,去尘竟被这样绑着过了几乎是一天一夜?!不难受吗?要是我,我直接就自己解放自我了。

    思及此,我视线就看向那道结,发现那结其实并不复杂,一扯就能解开。

    温去尘这个时候似乎也在探头去看自己两脚前的这红结,却是安心地道:“还好还好,今日我是一直注意护着它的……有几次心急得不行,心里思念着世……妻主,想走得更快一些,差点要被它绊倒。”

    我不可思议望着他,不明白他这么聪慧的一个人却在这种神叨叨的规矩面前如此老实干嘛,于是问道:“那现在可以解开这结了罢?这结是代表什么寓意吗?”

    边说着,我便直接伸手去拉扯结带……在去尘就是像是那一件被这红绸封锁着的礼物,在我将这结解开、长长红绸被我抽出,看着弯弯绕绕的红绸沿着去尘的两腿从他腿上褪走的时候,我似乎又忽而明白了这一俗规其中代表的含义。

    果然下一刻,就听见去尘说道:“这红绳必须交由妻主来解,解了之后再绑上头发,交给妻主保管。若到了身死的那天,妻主还能找出这缕头发,再返还给男子,等下葬之时,双手交叠只下能握有这样一缕红绸绑着的头发,便是证明这男子贤惠一生,尽到了做主夫人的职责,令妻家满意……被妻主重视着的男子,才会有的待遇。”

    听起来,这轻飘飘的玩意竟囊括了男子的毕生?

    我微微皱起眉:“那若男子虽尽责了,可他的妻主是个忘性大的呢?”

    我觉得这项所谓必须遵从的俗规矩一点也不严谨。

    从结亲到身死,那这中间隔着的光年又是要怎么去计算呢?有些是成亲没几天就死了的,正常情况下,那不正是两人情浓时?且时间短,红绸青丝很容易就能拿得出;可更多的妻夫是到垂暮老矣的时候才身死的,那中间隔着的岁月是何其的长,有些家都搬了几次了。那这样的情况下,红绸青丝又是多难找出?

    温去尘却理所当然的道:“没有红绸青丝,那一定是男子在一些方面是未能让妻主真正满意的,无关时间长短,若被重视,怎会让成亲之日落下来的发都丢失。”

    我心中觉得有趣,于是便问道:“那若是男子的妻主比男子先死呢?那男子活着的那些年,由谁来保管男子的红绸青丝,又由谁来等男子身死下葬时返还?”

    温去尘微皱了眉,似乎有些避讳在两人大喜的日子听到关于“死”的话题,但还是回答道:“若男子妻主先去了,便交由亲生女儿暂管,若两人之间未能有女,那红绸青丝会在男子妻主下葬之日坟前烧成灰,代表这个男子是无能的,一没照顾好妻主,二未能让妻主家开枝散叶。”

    我算是听出来了,这红绸哪是绑青丝,根本就是绑的男子的一生。

    当侍男从我手中接过红绸剪下一节然后拿起剪刀将去尘的一缕头发剪下的时候,我随意将手放在了去尘的小腿上,果然在我手落下的瞬间,他立时就疼得腿微微一缩……果然一天都被绑着,纵然是红绸,那白裤的掩盖之下,他的双腿也一定是被束缚得红痕遍布,火辣辣着疼了的。

    我想了想,便转手将自己的头发也捞到肩前,对那侍男道:“将我的头发也剪下来一缕,和去尘的绑到一起罢。”

    却被去尘阻拦:“怎可伤妻主发肤?”

    我没再说什么,却是直接夺过剪刀,将头发剪下,然后让侍男绑成牢靠的结后,就直接先示意侍男若没其他事了便出去,别耽误我行事。

    毕竟我现在是真的急着有事要走的,这样在我眼中没有意义的规矩,对我来说却也有着另一个作用……

    我抓着两人被一根红绸所绑着的青丝珍重地递向正在往床的更里面爬、似乎是在为我空出位置的去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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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停下了动作,怔怔望我。

    我神色真诚地对他道:“去尘知道的,我很粗心,这样重要的东西交由去尘保管我才能放心……且去尘在我心里就已经做得很好了,怎样的荣誉都是能配得上的,既然这红绸也绑了我的头发,那就劳烦去尘以此来做评定,待到年老之时,若去尘觉得我这个做妻主的合格,就将它还于我如何?”

    我说完,温去尘至少是有感动一瞬的。

    他先是坐在床里怔怔望我许久之后,才挪了回来,坐在床边我的面前,垂眸盯着我手中的红绸,然后再抬眸看我表情中就有了几丝不安。

    温去尘此刻脸上的表情像是很想要相信此刻我对他说出这样的话当真只是出于对两人成亲之后的未来美好规划,却又担心着我只是在以此作为对下一步可能要做出的会让他不开心的一种补偿。

    在这样的犹豫间他终是伸出了手,伸向我手中的红绸……我紧紧盯着他的纤纤细指,离那红绸越来越近,心中早已准备好了下一套说辞。

    可眼见着他的食指都已经挑起红绸了,这动作却骤然停滞在空中,没有再进一步接过。

    我疑惑抬眸,却发现他那双淡色的眸子也在看我,且那眼神显然是已经从我刚才没有掩饰得很好的脸色中读出了什么……

    于是他本来接红绸的手一转而上,便伸向我的脸,学我之前挑起他盖头之后抹他眼角一样的动作,用拇指来抚平我的眉心。

    我霎时一愣,心中想着:这样也行,他既如此的温柔,那我接下来想做的事直接与他商量或许还更加省事。

    可我刚想要张口,去尘却先发话了。

    “妻主,我们就寝罢。”

    他抚平我眉间之后,手便下落,落到我的腰间饰带,然后手指就勾进了宽腰带,却被我一只手阻止般的抓住:“不是,去尘你听我说,我其实有事要出去一趟,但心中觉着既然你我已成夫妻了,凡事还是应先来告知你一声。”新婚夜若面都未在这房间露一面就直接走,若被温府的那些家仆知晓了去,定要节外生枝,难得安宁。

    可我话音都还未落,温去尘的另一只手就也像我握住他解我腰带的那只手一样的也紧箍住我的右肩,他又膝行向我挪更近,垂首望我,然后道:“商量?……商量什么,总不该是新婚夜,妻主要留去尘一人在此罢?”

    我:“呃……”

    被一言说中心思,本都到嘴边了的话就更加难以脱口。

    122

    第122章 ☆、第122章

    ◎温去尘成亲之后比以前好哄◎

    我有些落逃般地转脸将自己的视线从他的注视下平移开,却还是被温去尘浓稠的呼吸追了过来。

    他先是在我的嘴角轻轻落下一吻,然后微微分开,然后盯着我,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他这是在索吻,在等我允许他的下一步行动。

    可我却道:“去尘,我是要去救人的……”

    “救人?可妻主不还是来选择见我了不是吗?这就证明那边也并非是什么特别危急的情况罢?……今夜可是你我的新婚之夜,有什么事我们都等天亮再说好吗?等天亮去尘和妻主一起去救。”

    我身子却是在他这一吻之后微微往后撤了一些,又开口道:“天亮会来不及的。”

    望着这隐含拒绝的动作,温去尘愣了愣,却还是偏执般地又重新靠了过来,重新落吻,边模糊着问道:“那好……那妻主是要去救谁?是救人……还是救男人?”

    我心里斟酌了番,语气肯定地回答道:“救友人……女的。”

    整件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和温去尘说,以及要不要和温去尘说。我和他之间有很多隔阂,当然不是一场婚约就能打消的。

    但怎么说,有些事情既然已一路不允许它也发生到了这里,这日子就干脆这么过吧。

    所谓生活,并非是每一件事情都要往前翻往后倒的去较真的。且有一说一,温去尘作为夫人怎样都是合格着的。

    但能有一点能肯定的就是,我此时当然不能告诉他说,我是要去找一个可能都已经死了的男人,就因为另一个男人信上所留下的那几句话,以及另另一个男人的几句分析。

    可我如此说完,温去尘却眸子静静地盯着我好一会儿,然后说道:“原来不是要去救妙生公子……”

    我一愣:“什么?”

    他是怎么知道是和李妙生有关的事?

    沈鹤扬走了,在我结亲之时,他去救的云悠,他说不让我插手。

    而李妙生更是瞒着我直接将云悠绑了。

    两人之间必然要有一番明暗争斗,可让我始料未及的是,以两人的实力,这争斗竟然会结束得这么快?

    我本想成亲之后再对此时做围观的,我当然也不是想眼睁睁地让这事最后变成你死我活的局面。

    可一切竟结束的太快。

    沈鹤扬现在应该已经出了京城,却留给我一封信。

    信上没有署名,我却一眼看出是他留给我的:

    小世女,本不想刻意与小世女做道别,可救云悠之时,一切都进行得过于顺利,思来想去间,在下还是决定留下此信做一些澄清。

    若在小世女成亲这日,有人殒命,那一定不是在下做的。

    这封信中,沈鹤扬没直接点明“若李妙生在我成亲之日死了”而是用的“有人”两字。

    明显是沈鹤扬他察觉出了他和李妙生之间的争斗混入了另一股势力。依照沈鹤扬的性子,当事情发生他计划之外且没有足够把握的情况时,他救下云悠之后,会选择直接离开京城。

    至少在他离开京城之前,李妙生和在暗中那股让沈鹤扬救云悠的时候“一切进行得过于顺利”的那个人是无生命危险着的,两方应该是还未分出胜负的状态。

    沈鹤扬应是预感到这件事之后可能还会有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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