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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10-22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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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泊川再一次斜眼打量起兰辞的脸,沉吟着道:“……手无寸茧,目中毫无贱下者该有的畏缩神色的侍男吗?”

    我视线掠过兰辞,兰辞将长睫覆下,试图垂低视线。

    就在我以为左泊川会进一步发出质疑时,他却在深深看了我一眼之后,好心情地唤来小厮给兰辞松绑,同意了我将兰辞带在身边。

    ……

    欢迎来到沣州,沣州……他爹的沣州!

    若是问我来沣州的这八天,对此地是什么印象。

    那对我来说沣州就是左泊川的房间、左泊川的院子以及左泊川……

    我负手仰头望着明显被加高了一层的墙头沉默良久。

    我昨天不过是在实在没办法找到左泊川藏起来的官印之后,心痒得受不了想出去玩散散心,而多往墙头看了两眼而已。

    这墙隔日竟就被加高了这么一大截,这哪还像个院子?防守森严,鸟都快飞不进了,这他爹的是个牢笼!

    也对,但凡让我跑出去,想办法向京城传达出自己未死的消息,那左氏什么计划都得白玩。

    这时,一道故作神秘幽暗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是时候该实施那个计划了罢?”

    兰辞一身三脚猫的功夫,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蹿到了我的背后。

    “……什么计划?”我在心中叹一口气,毫无兴趣地道:“哦……你之前说过色诱来着?”

    他转了个身走到我面前,郑重地将一只手拍在我肩膀上,又开始第无数次的吟唱:“丞相之女楚二世女云州刺史楚华月,拜托你想想你那些以为你当真殒命崖底而正在痛哭悲伤不已的家人们,你再想想那些正生活在三州世家压迫阴影下的你的民众们,你当真甘愿止步于此,成为左氏小公子院中的一只囚鸟、永再飞不出沣州这一片天地吗?!”

    我恹恹将他手打开,准备回屋,却又被拦住,他继续道:“楚华月,我们生而为万人之上的王侯之子,享受着无边荣耀,那理应也当承受同等责任,人不能只想要好处,我们比起平明百姓来说,已经拥有了太多,必要的时候就是会需要适当牺牲一些东西的。”

    兰辞作为我在这的侍男,已经为我端茶倒水递靴子梳头了也整整八天了。

    从小被当作尊贵“世女”养成的他,一开始对这伺候人的事排斥到面目狰狞,只有在左泊川在的时候,才会主动做这些;

    可左泊川一天到晚总有时间有各种理由的来找我。

    于是渐渐的,为了兰氏主家的秘密不被揭穿,他仿佛养成了某种习惯一般。

    今晨我一起床才坐起身子,他便迷迷糊糊自动从床上的边缘也爬了起来,然后一只腿跪在地上的捧起了我靴子递到我脚边,预备为我穿鞋。

    当然,鉴于和他共处了八天,知晓着他养尊处优生在巨贵世家而养出的矜贵傲脾气的我没敢真的伸脚,只是沉默的别开视线静等着。

    果然,不过一会,等兰辞睡意稍微稍消了些后……

    “砰!”

    靴子被扔,砸得好远,撞上门,摔落地上。

    而那才被无辜砸出巨响的门又豁然被气哄哄的他拉开又关上,怕惊扰左氏守卫所以关门时,他也没敢关太重。

    一直到下午的现在才重新出现在我面前……

    此刻的我漠然地听着快要被左氏关疯魔了的兰辞所谓的计划。

    他苦口婆心道:“不用我说,你我都知道,左泊川他就是相中了你的地位、你的相貌、你这个人!而你……楚二世女,你不也正是风流年纪吗,你就凑合凑合,又或者牺牲一点色相,哄着他放我们俩走,这才是上策!”

    “……”他说得倒是轻松。

    我拒绝道:“你自己听听呢?说的这些像话吗?我风流可我不下流,这种利用纯良男孩来达到自己肮脏目的的事我可做不到。”

    “纯良!你说他纯良?!”兰辞咬牙切齿:“你知道我这几天都是怎么过来的吗?洗衣拖地递鞋吃剩饭!既你觉得他纯良,那你倒是如他所愿的把他娶了,对你我今后的计划都好,而不是在这里空耗!”

    是了……这几日左泊川总笑盈盈却又理所当然地使唤着他做各种合理却又搓磨人的事,以至于短短八日,兰辞那双没什么茧子的手心皮肤逐渐有变硬、皲裂的趋势。

    而这八天里,我与兰辞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培养感情“着,可只要没有旁人在,就是这样一幅你催我我怪你的画面。两人都心急两人也都烦躁,可就是孤立无援的在人家左泊川的地方毫无办法。

    “……你看你又急,”我拨开他朝屋内走去,边道:“你就催着我上他,你倒是在你自己身上想想办法啊。”

    兰辞一愣,转头也跟着我进屋,见我又大白天就爬上了床,准备挺尸消磨时间*,他急躁地手掌拍在我脑侧,然后俯身紧皱眉道:“说实话,楚大人!我要是个女子,若左泊川看中的是我,我早上了他了。我为了自己肩上的责任,我可是能付出一切的。而你呢,你明明在京城就纵身于男色之中,连我的前夫人与我有有婚约期间,你都丝毫不介意也不避讳与他白日宣淫,怎么到这关键时刻,又不行了呢?我真不理解你!”

    什么叫不行!

    兰辞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不行?!

    拜托!我每天面对一个妙龄男子有意无意地暗示和明撩,能闭眼忍住真的也很不容易好吗?

    且这可是左泊川啊,是那种沾上能白吃讨得到好的小男郎吗?他那双看似纯良的眼睛滴溜溜一转,就能生出坏主意来。

    之前听他说什么若娶了他就什么都听我的,我还真差点上头,可仔细一想,我便又觉得人家左氏这是早做好了套子,就等我伸头这一下了,一旦被套上,价值定会被榨干。

    惹上左泊川,就算往轻了说,那也得落个家宅不宁的局面,毕竟他可是摆明了只想做我主夫人,其他位置一概不考虑的。

    不然我是真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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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这么快把我的死讯传回去,反正这至少证明了他们左氏肯定不与我同心。

    听到“不行”两个字,我差点就要翻身起来,气得绕屋走一圈。

    可转念一想,我海量能撑船的肚子里顿时冒出一股子坏水。

    好罢,反正目前横竖都找不见出去的路,那不然就把自己的日子捯饬得好过点?

    于是我本还懒懒散散的眸子一凛地就直视向压在我身上的兰辞,开口道:“你也可以是女的啊,你不是淮北王吗?淮北王不就是女的吗?你也有着不凡的身份,且你现在身上还没有了婚约,那你倒是想点办法啊,不然你就穿上女装,让左泊川移情到你身上,那也是你的本事了不是?”

    见我的眼神发生了变化,兰辞愣了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垂眸思索了片刻之后才重新抬眸与我对视,再开口时突然就换了种语气:“我其实也知道你也在为难着,也很急切,只是确实我们两人现在的处境特殊,一朝被缚,难以翻身,所以我方才那番话其实不是真的想怪你,只是看你最近慢慢开始变得颓丧所以……”

    他顿了顿,然后眼神真挚无比地对我说道:“经历这么了这么多,我其实是已经把你当作生死相交的友人看待而想提醒你我们现在的处境是很危险的,我们不能就如此被困在这一方宅院中,逐渐被时间消磨意志,变得消沉,我们需要团结需要相互信任。”

    我:“……”

    要不说我们南嘉国不管哪个氏族对自己门下的孩子们授的人生第一门课就是嘴遁呢。

    若上位却不会靠一张嘴去拿捏哄人,让她人为自己做事甚至卖命的上位者,那都是不合格的。

    而兰辞显然是被兰氏培养的非常成功的一位家主。

    他这番话讲了很多,从逻辑到情感无一破绽。

    而我也静静听着,顺了他的思路在心中思量着、等着……

    终于等到了他的最后那句话,他问我道:“还在的罢?那块玉佩……”

    看吧,在这等着我呢!

    且原来以前我在向别人说那些花言巧语的时候,对方竟是这种感觉。

    216

    第216章 ☆、第216章

    ◎反向施法◎

    在兰辞那样一番长篇大论下,我看他的眼神已然发生了变化。

    眼里都是信任以及对他这个人的人格魅力的迷恋。

    他问玉佩,我便便立即点头,将压在身上的他稍微推开了些后,从怀中将那块精致的玉佩拿出给他看,然后道:“在这呢。我其实也隐隐猜出这玉佩对你甚至对兰氏都很重要,所以一直小心收着的。”

    玉佩一出来,兰辞的视线便有些难以移开似的定在那上面看了好几眼,这才艰难将自己的视线移回到我脸上,继续道:“我就知道玉佩其实让楚友拿着不会有事,甚至比放在我自己身上还要让人安心。”

    话虽这么说着,但他的手已经朝我手中的玉佩伸来,就如只是从我手中接过一个很没什么价值和争议的小物什一般。

    “嗯!既然兰友如此信我,那我发誓,它在我这里将比我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的保护着!”

    边说,我边将手往后一撤。

    兰辞拿玉佩的手落空,僵在那里。

    “……”

    兰辞扫我一眼还不放弃:“是这样的,其实我这几天一直很难睡着,这玉佩,是家母留给我的唯一东西,它从我记事起就从未离开过我,所以它还在放在我这最为妥当。”

    说着他又伸手向玉佩。

    这次我让他碰到了玉佩,可我却也没松手,于是他是连我的手一同握住着的。

    他见我没再躲,向我扫来探究的一眼,随后想将玉佩从我手中抽走,却又听我开口道:“可我还是觉得玉佩放在我这比较好……”

    顿时,我这一句话让兰辞一惊,本来还慢慢小心翼翼着的动作忽而变快,玉佩就被兰辞抽出。

    真是道行还不够深,不经事,玉佩才到手,他的嘴角立即忍不住地往上勾起。

    可我反应也不赖,我抓住了他的手腕,连着他整个人往下拉。

    他便死死用另一只手撑在我耳边,不让两人身体过于贴近。

    而我对这一些仿若未觉,也似乎对他拿走了玉佩并不在意,只望着他愣了愣,然后很好脾气地道:“罢了……本是觉得兰友在这里是侍男的身份,留有玉佩在身上会容易被注意,担心会因此给兰友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但既然兰友如此想要自己保存,那便是我多心了。”

    “……”兰辞看着我的眼睛,仍是沉静,视线打量着我脸上神色,片刻后,他只是点了点头。

    目的达到他不再说什么,扭了扭手,示意我将他松开,他想要起身,却又被我握更紧地又一次拉近。

    我继续说道:“我们来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计划罢……方才兰友一席话令在下茅塞顿开,我们都想从这出去,我们目标相同,且我们不能再在这停滞下去了,我其实也厌倦着自己这种一边逃避一边心安理得的每日在这里怨天尤人却又毫无作为!……所以我方才想过了,兰友身手比我好,而我刚好又能引得左泊川的视线,所以我们需要合作,且我也愿意对此迈出心里的那道坎,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

    我开始反向施法。

    玉佩的到手,以及我的醒悟和真挚仿佛点缀了星光的直望向他的眼神,让兰辞怔怔:“你是说……你愿意对左泊川放下身段地哄他了吗……当真吗?”

    我郑重点头,然后道:“可怎么办啊,其实兰友说的那些话,我早都想到了,也自己一人尝试过想要做些什么,可……”

    我话音停了停,显得露出一种尴尬,声音也小了下去,“可我没感觉啊……这段日子,左泊川他明着对我好,实则将我拘禁,阻碍着我的步伐,还让我亲人伤心,他所做的事几乎等同于将我从这个世间抹杀!我恨他都来不及,哪能有那种感觉……每次都是提前做了好大一番的思想准备,话都到了嘴边,却硬生生说不出口,这真是难受极了。”

    这果然说到了兰辞的盲区。

    他时而锁眉垂下睫毛尝试理解,时而又抬眸想通过我的表情获得一些讯息,茫然不已。

    而我舔了舔嘴唇,语气迟疑:“兰友你知道吗,有时候我跟他多说几句话都要看向,看向……看向屋内的你……”

    “你……”兰辞张了张嘴,停了会,才小心说道:“看我?……为何?”

    我显得心虚一般地答道:“为找感觉……这几日在每次左泊川来找我与我接近时,我时常需要看向屋内的你,才能够压制得住心中的怒火不对他发出,而导致我们二人的处境变得更差。”

    边说着话,我望着他视线片刻不移:“所以兰友,为了实现我们两人共同从这里能出去的目标,你帮我一下罢?帮我找找感觉,他今天晚上肯定又会来,而我也决定了,今晚上就好生哄哄他……”

    空气仿佛凝滞。

    兰辞脸上表情空白。

    他眨了眨眼,像是终于反应过来我说的可能代表着什么意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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