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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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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清仪整理好鬓发,跨过地上的一男一女,“把人搬到榻上,锁好门窗。”

    檀月俏月齐声应是,合力把人弄在一起,又用木钉钉死窗户,确保两人醒来后逃不出去,俏月才屁颠屁颠跑回李家通风报信。

    这样盛大的场面,不让李彻亲眼目睹一回,实在亏大了。

    赵清仪转到隔壁屋子里,优哉吃茶,觉得自己还太善良,至少让李彻知道自己被谁绿了,又即将替谁养孩子,让李彻做个明白鬼,省得他日日提心吊胆,疑神疑鬼。

    上哪儿找她这般贤良淑德的好夫人啊。

    不过檀月俏月到底是姑娘家,下手不够重,隔壁的男人不多时便苏醒过来,扶着胀痛的后脑勺坐起身,口中不时低骂几句,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直到他试图开门出去,发现门从外面反锁了,就连唯一的窗户也被人用木板钉得严严实实。

    男人顿觉不妙,在屋里到处寻找趁手的工具,可惜能用的物件都被搬走了,他赤手空拳,靠着一身蛮力很难破窗出逃。

    不得已之下,他摇醒了赵漫仪,多个人,多想点主意。

    赵漫仪睁眼后一脸茫然,也觉得后脑勺生疼。

    “县主呢?你不是要给老子弄个县主玩玩,怎么老子反被关在这破屋子里了?”

    男人和赵漫仪本就只有段露水情缘,压根没有信任可言,他当下以为是对方算计了自己,语气十分恶劣。

    赵漫仪被他攥着肩头摇晃,感觉骨头架子都要散了,“你发什么疯?”

    她推开男人,护着肚子后退好几步,也开始观察四周。

    怎么回事,原本要被关在屋里的不应该是赵清仪吗?她怎么把自己搭进来了?

    男人追上去,“别装了,是不是你想害老子?老子告诉你,今日若有个三长两短,老子拉你一起下地狱!”

    “我害你做什么?”赵漫仪气急,“我要是害你,我能把自己也锁屋子里吗?蠢货!我们这是被赵清仪那个贱人陷害了!”

    赵漫仪懊悔至极,她真是大意了,事情都成了一半还能出岔子,“赶紧想办法把门撞开,不然让人瞧见,我俩一起完!”

    男人晓得其中厉害,当即用身体撞门。

    他是游手好闲,但赵漫仪怎么说也是官老爷的女人,叫人撞破他与赵漫仪的奸情,轻则浸猪笼,重则掉脑袋,他还是拎得清的。

    只是男人撞到胳膊都青了,门依旧纹丝不动,他只好转去砸窗。

    窗外是一条甬道,不时有流民与李家的仆婢经过,听到说话声,男人吓得瑟缩回去。

    不能再撞了,万一动静闹大,提前把人引来可就糟了,一时间,二人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你快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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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漫仪心急如焚,“那贱人把我们锁在一起,肯定还有后手,不赶紧逃出去,你就等死吧!”

    男人被她催得火大,“还不是你害的!要真被人发现了,我就说一切都是你主谋!”

    “你……”面对这种无赖,赵漫仪完全没办法,“你怎么这么没用?我不管,我肚子里还有个孩子,我不能出事,我要是跟你一起死,我们的孩子就没了!”

    这个男人从前就是个马夫,她若不是为了骏哥儿,为了重回京城,何至于委身马夫借种怀孕,如今事已至此,她只期望对方能看在孩子的份上,承担这一切。

    果然,说到孩子,男人动容了,他就是个地痞流氓,侥幸在贵人跟前混个马夫的差事,人都三十了还没媳妇孩子,眼前女人虽不是他明媒正娶,好歹肚子里揣着他的种。

    若能生下来,就是官老爷的儿子。

    等官老爷一死……

    男人仿佛看见了希望,咬牙继续破窗。

    殊不知他们谈话期间,李彻悄然出现在门口。

    俏月回府禀报说赵漫仪与外男通奸时,他将信将疑赶过来,得知这对奸夫□□就在房里,当即要破门而入,被赵清仪拦下。

    赵清仪的目的是让李彻亲耳听到真相,李彻便沉着脸在门外听了片刻,当他听到赵漫仪亲口说腹中孩子是别人的,登时气到火冒三丈。

    赵清仪看他脸色,知道火烧得差不多了,就差最后添把柴火。

    当房门上的锁打开后,李彻直接抬脚踹门。

    大门破开的瞬间,赵漫仪喜极而泣,以为自己得救了,就见李彻黑着脸气势汹汹朝自己走来。

    “贱人!”

    一声惊怒交加的暴呵在廊下炸开,仿佛将他多日积压的阴霾爆发出来,李彻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揪起瘫软在地的赵漫仪,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个不知廉耻的贱人!”

    他这一巴掌没有收力,赵漫仪惨叫出声,娇弱的身躯打了个旋,狠狠撞在床榻边缘,震得她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

    赵漫仪一手护着小腹,一手抚着火辣辣的脸颊,美眸含泪,惊恐不已。

    “夫君……夫君不是你想的那样!”

    赵漫仪惊慌失措,赶紧跪好,苍白的手攥住李彻的衣摆,“夫君,我是被陷害的!”

    “滚开!”

    过去李彻最吃她矫揉造作的一套,但在得知真相后,她这幅样子无论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恶心。

    李彻一脚踹向她的心窝,赵漫仪又一声惨叫,这次嘴角都渗出了血迹。

    他尤不解气,膝盖重重压在赵漫仪身上,双手擒住她的衣襟,迫使赵漫仪抬起头来,“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

    妻子冷待,官场失意,命根被废,母亲瘫痪,如今,连他曾经最宠爱的外室都背着他与别的男人苟且!还有了孩子!

    一连串的打击接踵而至,已然超出他承受的极限,积压许久的情绪终于在此刻爆发,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汹涌而知,瞬间淹没他所有理智。

    “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

    李彻目眦欲裂,口中反反复复只有这一句泣血的质问,“我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你说啊!”

    赵漫仪何曾见过他这幅恐怖凶恶的嘴脸,俨然是地狱里的恶鬼修罗,强烈的恐惧让她双唇发抖,说不出半个字。

    落在李彻眼中,更让他狂怒不止,他忽然用力掐住赵漫仪的脖子,“贱人!你去死!去死!”

    只有亲手掐死了她,才能消磨对方带给他的耻辱!

    娇小的身躯完全笼罩在他暴怒的阴影之下,赵漫仪死死抵住他的手,却无济于事,呼吸从一开始的急促逐渐转为微弱,她的生命仿若随风摇曳的烛火,忽明忽暗,随时面临熄灭的危险。

    “夫、夫……君……”

    赵漫仪艰难吐出几个字,苍白娇美的脸蛋迅速爬上一层青紫色。

    这般惨状也无法唤醒李彻的理智,他的手反而收得更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手臂虬结的青筋突突狂跳。

    就在赵漫仪两眼泛白,命悬一线的刹那,被忽视的男人——那个马夫在角落里找到一根麻绳,从后猛然套住李彻的脖子。

    窒息感袭来的刹那,李彻闷哼一声,松开掐住赵漫仪的手,开始拉拽脖子上的麻绳用力挣扎。

    马夫红着眼,就像过去无数次套马一般,用麻绳死死套住李彻的脖子,将他整个人往后拖拽,跌倒在地。

    东窗事发,马夫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只要弄死李彻,就没人知道他与赵漫仪的事,于是他就跟拖拽牲口似的,勒着对方的脖子一路拖行。

    李彻倒在地上,被勒得面红耳赤,撞过桌角之际,他的手摸到一只琉璃茶盏,当即举起朝头顶砸去。

    马夫只顾勒死他,没有提防,被茶盏狠狠砸破了脑门,手中力道不由一松,让李彻有了可趁之机。

    赵漫仪得救后,扶着掐红的脖子用力咳嗽,等她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李彻已经和马夫撕打在一处,场面混乱不堪。

    一个身强力壮的马夫,一个文弱书生,胜负不难分辨,但或许是情绪上头,李彻大有拼命的架势,竟与马夫打了个不相上下。

    赵漫仪慌乱过后,便撑着床榻起身,贴着门窗准备逃走再说。

    她这自私自利的举动激怒了马夫,“贱人!还不快帮忙!”

    只要赵漫仪识相,二人合力制住李彻,就有生路,可赵漫仪压根不想淌这趟浑水,先前濒死的恐惧已经深深烙印在她心底,她只想一个人尽快逃走。

    他们打吧,最好打得两败俱伤,如此谁也顾不上她。

    赵漫仪盘算好一切,就在她即将跨过门槛逃出生天之际,马夫一个过肩摔扳倒李彻,李彻的身体正好砸在门口,堵住赵漫仪的去路。

    赵漫仪抱头尖叫,被鼻青脸肿的李彻抓住脚踝,一同拽倒在地。

    极致的愤怒令李彻的心态完全扭曲,今日他就是被打死,也决不让这个背叛自己的女人好过!

    拼着一口气,李彻再度压制住赵漫仪,对她好一阵拳打脚踢。

    很快赵漫仪也被打得鼻青脸肿,发髻散乱,被李彻按倒在地时,散落的发钗划破她的脸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印子。

    尖锐无比的疼痛席卷而来,赵漫仪蜷缩在地,捂着脸痛哭哀嚎。

    李彻双眸猩红,此刻已经不单单是泄愤了,而是畅快,扭曲的畅快。

    他看着赵漫仪下身涌出的浓稠血色,仰头大笑。

    那个孽种也被他弄死了,太好了!

    赵漫仪,还有那个孽种,全都是他人生里的污点!都该死!

    赵漫仪浑身是伤,等她察觉到腹部的异常时,裙下皆是黏腻滚烫的触感,“疼……我的肚子……好疼……”

    赵漫仪撑起上半身,看到身下的血泊时,再也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马夫瞧见这一幕,一股寒意自脚底蹿起,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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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脑门。

    这被打掉的,是他的孩子。

    “你个杀人凶手!”

    马夫猛地扑上去,把李彻按在地上打。

    自始至终,赵清仪都在门外冷眼旁观,等里面的人狗咬狗,打得三败俱伤,才懒洋洋地差人去报官。

    而厢房周围,不知何时围了一圈好奇看热闹的流民,这次无须赵清仪找人散播消息,有这帮流民亲眼所见,不出两日就能宣扬到满城皆知。

    等五城兵马司的官差赶到时,李彻还与那马夫打得如火如荼,最终在官差的插手下勉强分开,分开时,两个男人皆是鼻青脸肿,半死不活。

    赵清仪向五城兵马司的人简单说明情况,马夫与赵漫仪就被扣上了通奸罪,直接移交刑部收监。

    至于李彻,他尚有功名在身,又是本案苦主,只能先抬回李家医治,过几日再去刑部走一趟。

    而今李家,罗氏瘫痪在床,就剩李素素还能主事,看见哥哥浑身是血被人抬回来,她当场吓哭,不知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跑到罗氏榻前哭诉。

    罗氏中风瘫痪的人,眼看将养得好些了,已经恢复神志勉强能张口说话,乍然听闻此事,直接气急攻心,口吐鲜血,又昏死了。

    事关赵漫仪,赵家同样得到消息,赵老夫人直言不管,闭门念佛,至于大房,她们身为赵清仪的父母,对这个插足女儿婚姻的侄女本就不满,如今又是对方自作自受,他们便顺利成章的选择袖手旁观。

    只剩方姨娘急得团团转,跪在二老爷赵怀良的跟前痛哭流涕,“即便漫儿被逐出赵家,那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啊!”

    方姨娘试图用亲情牌感化赵怀良,谁知赵怀良拂袖冷哼,“她这是自作孽不可活!我早就当这个女儿死了!”

    笑话,他要是愿意管赵漫仪,当初就不会被流言蜚语裹挟,将赵漫仪从族中除名,事到如今,他要是敢插手,第二天弹劾他的奏折保准能满天飞。

    为了自己的仕途,他只能,也必须冷眼旁观。

    方姨娘心如死灰,良久,她翻出最后的积蓄,只身前往刑部,去了才知情况远比她想的还要糟糕。

    且不论赵漫仪被李彻拳打脚踢所致的外伤,光是小产就足以致命,方姨娘花了不少银钱打点关系,才带了个郎中过去给赵漫仪诊治。

    几日下来,赵漫仪的情况有所好转,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央求母亲救她。

    在大梁,通奸一旦被抓,至少要杖八十,而赵漫仪属有夫之妇,罪加一等,杖打九十,九十大板之下,就算壮得像牛都很难活命,那个马夫必死无疑。

    而赵漫仪刚小产过,别说九十杖,十杖就能要她的命。

    “娘,你救救我,你去求父亲,求大伯,只要他们肯出面,我就不用死了。”隔着牢房,赵漫仪死死抓住方姨娘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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