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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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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大房心中也有怨气,尤其这次证据确凿,赵怀良却不肯赶走方姨娘,那就休怪大房不顾念兄弟情分。

    他就抱着他的爱妾过一辈子吧。

    “分家具体事宜,等夫君归家再行商议,如今儿媳想先在两府之间修建隔墙,各开一门,从此两房各过各的。”孟氏嗓音柔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赵老夫人今日对二儿子颇为失望,从前最不愿分家的就是老夫人,现如今她不得不松口了,“也罢,就依你。”

    赵怀良神色僵硬,冯氏的笑脸垮下,一把揪住方姨娘的头发泄愤,“都是这个贱人,前前后后都折腾出多少幺蛾子?要不是你,我们赵家怎会离心?我看你就是个祸害!你若要脸,就该回去一根绳子吊死算了!”

    方姨娘被揪得头皮生疼,捂着头发吱哇乱叫。

    向来最心疼她的赵怀良,这次选择了沉默,任由冯氏将人拖走。

    随后长公主亲自下令处置了另外两人,褫夺谭夫人的三品淑人诰命,其夫官降一级,以作惩戒,至于袁四郎,自然是剥夺功名,贬为庶人,此后不得科举,朝廷永不录用。

    身为长公主,这点先斩后奏的权力她还是有的。

    待一切事情处理完,李衡羞愧地冲赵清仪作揖道歉,“还是……给县主添了麻烦。”

    赵清仪淡淡嗯了声,转身离去,态度较以往明显冷淡,甚至连客套的敷衍都没有了。

    倒也不是怨恨他,赵清仪只是觉得没必要,从此只当陌路即可,既是陌路,又何必多说。

    她本就对李衡无意,而方姨娘算计的背后,不管李衡曾经有过怎样的挣扎,事实就是,他的感情确实给她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她还做不到宽容大度,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长公主离开赵家后,没有再回乔府,转头进宫去了,今日之事,她必须要告诉皇兄一声,觊觎她未来嫂嫂的人实在太多了。

    到了紫宸殿,长公主开口就问,“皇兄打算瞒到几时?你再不快些,哪日县主成了别人的夫人,皇兄你可别哭。”

    楚元河从堆积如山的奏折里抬起了头,眼神锐利如刀。

    长公主便将今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与他听,末了又催促,“我看这未来嫂嫂是个外柔内刚之人,你骗了她这么久……”

    长公主想想,都替自家皇兄捏了把汗。

    这也正是楚元河无奈之处,当初他用平西郡王的身份接近赵清仪,只是为了方便行事,后来也确实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至少他在赵清仪心里是有一席之地的。

    但谎言始终是谎言,纸包不住火,早晚有一日他要向赵清仪坦白身份,可真到那时,赵清仪还是否愿意接受他,楚元河没把握。

    “……再等等吧。”楚元河垂眸,按下翻涌的躁意,随手翻过一封奏疏。

    长公主坐在下首,想到一人,“对了,罪臣李彻是不是要流放了?”

    流放?

    楚元河一怔,手中奏折已然摊开,正巧是三司联名上呈的奏疏,关于李彻的。

    当日在大理寺,他下令判处李彻绞刑,但因李彻始终不肯写下和离书,便先将他关押在北镇抚司的诏狱中受遍酷刑,直到太皇太后那封懿旨,否认了这桩婚事,和离书写与不写都不重要了。

    楚元河又忙于繁杂的国事,没再过问李彻的死活,现如今三司联名上呈奏疏,却是要为李彻翻案!

    第63章 第63章陛下居然对他的妻………

    楚元河一目十行看过去,当即将奏疏扔在地上。

    李彻在历遍酷刑后的某日,忽然在狱中喊冤,后来又不知耍了什么手段,竟然说动狱卒为他传话,最后他喊冤的声音传到了王次辅耳朵里。

    王次辅甚至到狱中见了李彻一面,二人说了什么,无人得知。

    再后来,王次辅也认为此案疑点重重,勒令三司重新会审,王家身为大梁数一数二的世家门阀,门客遍布天下,命令底下几个官员还是做得到的,最终三司会审后,将李彻的绞刑改判流放,前几日才写了折子送至御前。

    官员犯案获罪,通常在行刑前要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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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皇帝最后的审批,而内侍给折子分类时,都会将最要紧的国家大事放在前面,那封改判李彻的奏折,内侍认为不算要紧,便将它缀在后头。

    直至此刻,楚元河随手翻阅,才看到这份奏疏。

    楚元河一拍桌案,殿内几人同时噤声,大气不敢喘。

    只有长公主敢去捡那份奏疏,看过之后,神色复杂地望着皇兄,这事儿她得知不久,还以为皇兄早知道了。

    “这王仰止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长公主极少见皇兄发怒,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可要皇妹为皇兄分忧?”

    她也理解,楚元河身居高位,掌控天下的同时,还得爱惜自己的名声,有些事情不宜他亲自动手。

    “浙江官场尚未厘清,此时动王家,势必打草惊蛇,那些被世家大族吃进去的银子就吐不出来了。”

    愤怒过后,楚元河很快冷静下来,召来司礼监秉笔黄内侍,将提议为李衡翻案的三司主官拎出来,只要是可顶替的,无关紧要的角色通通寻个由头处置了。

    至于改判之事,楚元河略一思忖,在奏疏上落下自己的朱批。

    流放是吗?想好死不如赖活着?

    行,他允了。

    他会让李彻后悔这个决定,既然不想死,那就体会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赵清仪是在隔日方听闻李彻的案子改判了,从最初的绞刑改为流放西北三千里做苦役,流放的日子就定在两日后。

    和离过后,赵清仪已经很少想起这号人了,蓦然从婢子口中听到这个名字,觉得或许是个了断的时机,便向孟氏提出回自己的宅子看看。

    东西两府中间的墙已经砌得七七八八了,二房的人无论是主子还是下人,没有孟氏允许,是进不到东赵府的,赵清仪也放心。

    回到赵宅,那种物是人非,时过境迁的感觉才渐渐真实起来,管事妈妈也回到这里,之后就不走了,由管事妈妈负责看顾这座宅子。

    赵清仪看着曾经住了三年的院子,想起了前世李彻在她病榻前甩下休书的样子,干脆翻找出她重生当日,表兄孟嘉文送给她的那套霞影纱裙。

    当时是为了庆贺李彻调任回京,想让她穿上这身衣裳迎接李彻的回归,今日她要去了断一些恩怨,索性换上。

    只是更衣时,一本小册子从她身上掉落,檀月俏月不解,好奇地捡起来。

    赵清仪恍然想到什么,一把抢过来,重新塞回怀里,那是送张婉琰出嫁当日,对方慌乱之下塞给她的,她居然带出来了。

    婢子面面相觑,咬唇忍笑,谁也没去追究那小册子是为何物。

    —

    上头批下来后,李彻就被带到刑部大牢关押着,这也是内阁王次辅的意思,在这里,王家势力想渗透进去还是轻而易举的。

    李彻身上换了干净的囚服,关押在甬道最深处的一间牢房里,此刻他正靠着墙壁闭目养神,除了鬓角散落的几缕发丝略显狼狈,瞧着还有几分淡然的闲适。

    过来巡视的狱卒们见了他,私下里忍不住议论,“……听说他在诏狱里受尽酷刑,整日哭爹喊娘的,忽然一天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还很镇定地说要见王阁老。”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说不准他是为了活命,要向王阁老告发自己岳家……”哦不,现在不是岳家了。

    但李彻娶过赵家女是事实,作为女婿,他能知道岳家一些不为人知的隐秘实属正常,不然王次辅怎么会亲自到狱中见李彻。

    狱卒们也只是猜测,等他们议论的声音走远了,牢房里的始终闭目。

    李彻面色沉静,苍白的唇勾起一抹冷笑。

    没想到啊,两辈子了,他居然都在牢房里。

    过往几十载的人生匆匆而过,如今想来还觉得是大梦一场。

    那一世,他过得可谓顺风顺水,他有赵清仪这样的贤内助,岳父一家绝户后,赵家的层层关系通过妻子,落到他李彻手中,他成了上京炙手可热的新贵。

    再后来,短短十来年的光阴,他从区区从六品的翰林编修,一路畅通无阻地升至内阁,而他的儿子李骏,也在赵清仪的教养下出人头地,二十岁的年纪便一举高中状元。

    当初的落魄寒门再度崛起,在上京挣到了一席之地,他的母亲罗氏,在这富贵乡的滋养中成了人人敬仰的老夫人,他的妹妹李素素,婚姻虽有波折,最终也还是安安稳稳当上了忠勇伯府夫人。

    还有……还有他娇养了二十年的心爱的女人。

    李彻觉得,至死之际,他应该还是爱她的。

    家中发妻在操劳中渐渐老去,芳华不再,而他的漫儿,快奔四十的年纪,享受了半辈子的富贵荣华,从未受过丝毫磋磨,让她依旧保留着少女时的娇媚可人,对方也二十年如一日的温柔小意,总能令他满意。

    李彻觉得,那一年是他李家最风光的一年。

    他当上了首辅,他的儿子中了状元,糟糠妻猝然病重,临死前,陛下还给他的妻子赵氏封了一品诰命。

    赵清仪终于熬到头了,她可以功成身退了。

    李彻则要娶赵漫仪做平妻,在他小登科当夜,他给了赵清仪一封休书。

    不出意料,他连着下了十几年的毒药弄垮了赵清仪的身子,在得知真相后她气血攻心,最后吊着的一口气也散了。

    李夫人的位置,她占了二十年,是时候还给漫儿。

    当晚,李彻赏了赵清仪一卷草席,还赐了檀月俏月一人一杯鸩酒,从此以后,这座宅子只有他李彻一个主子,他和骏哥儿,还有漫儿,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李彻原以为余生将是一片光明,可就在他迎娶赵漫仪过门的翌日,陛下一道旨意召他入宫,平静地祝贺他新婚之喜。

    随着祝贺而来的,还有一摞又一摞的弹劾奏疏。

    李彻跪在殿中,听着昔日巴结讨好他的御史,反过来在折子上将他痛批成猪狗不如的禽兽。

    许许多多他自以为处理干净的陈年往事全被翻出来,李彻承认,他为官二十载,确有犯错的时候,可他绝对没做过对不起朝廷的不忠之事,他没有通敌叛国。

    可仅仅是一封猜疑的折子,就惹得陛下龙颜大怒,甚至都没过问半句,当场给他定罪,将他打入诏狱。

    通敌叛国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不出意外,他的母亲,他的妹妹妹婿一家,甚至还有他的新婚妻子赵漫仪,他的嫡子李骏,顷刻间通通入狱。

    李彻只在诏狱中匆匆见过家人一面,过后他就被单独关押在一间暗无天日的水牢里。

    并没有人来审他。

    李彻想,如果有官员前来审问,他还能设法辩解逃出生天,可是没有。

    他被关在水牢里,半截身子泡在潮湿的血水中足足三日,也饿了三日,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死的时候,紧闭幽暗的牢门终于开了。

    一道高大的玄色身影走了进来。

    李彻颤巍巍地抬起头,目之所及,只有一截滚边玄色锦袍,袍角依稀绣着……五爪金龙。

    困在水牢中的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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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彻猛然惊醒,旋即狂喜,他一个劲儿地喊冤,求陛下详查,他真的没有通敌叛国。

    最多……最多就是卖官鬻爵,手里有过几条人命罢了。

    可身居高位者,哪个手里没有犯过人命?

    也不见得陛下事事追究,不然这大梁的官员世家怕是早就杀光了,没有他们,谁来替这个王朝卖命?

    李彻笃定,即便过去犯的命案翻出来了,陛下也会看在他是当朝首辅的份上,小惩大诫,不会真的要他命。

    锦衣卫解开了束缚他手脚的绳索,他被锦衣卫拖到帝王跟前。

    李彻激动万分,恭敬行完大礼,等着陛下开口询问,只要陛下问了,他就把准备好的说辞脱口而出,然而等到的,只一句无关痛痒的话。

    “赵氏是如何死的?”

    李彻不解,陛下为何要关心他的亡妻,却还是恭敬回话,“贱内沉疴在身,是病逝的。”

    他回答得毫不心虚,半晌,头顶只有一声极其轻微的笑,又轻又快,让人琢磨不出那笑的深意。

    “李彻啊李彻,你可知满朝文武,朕为何独独重用你?”

    李彻心想,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他的能力,面上却是谦虚的,“罪臣……罪臣不知。”

    “因为你有个好妻子。”二十年过去,帝王的嗓音不复年轻时的清朗,透着历经千帆的沉稳与难以捉摸。

    李彻只能说是,他承认,他的确娶了个好妻子,没有赵清仪倾尽全力的扶持,他想坐到如今的位置,怕是还得多几年。

    帝王又问,“那你可知,今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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