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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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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拿捏住把柄……

    总之只有捆在一条绳上,彼此才有信任可言。

    目前看来,楚元河只有一个妹妹拿得出手,若能舍得妹妹换取前程,将来他们便是同路人了。

    然而那人话音未落,一支玉箸凌空射出,“啪”的击碎了他手里的酒壶,酒液与碎片飞溅,吓得他一屁股跌坐在地,若非他拎着酒壶,只怕那玉箸就要扎进他眼睛里。

    楚元河面上虚伪的笑意彻底收敛,捏着琉璃盏的指节微微泛白,“岐王爱美人,又与我妹妹有何干系?”

    江员外一直以为他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不曾想还有这等身手,脸色变了又变,到底生出几分忌惮。

    楚元河目光如刀,“江员外的人若再对我妹妹出言不逊,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

    “是是是!”江员外忙点头哈腰地打圆场,这事儿才勉强揭过去。

    楚元河却已无心逗留,这场宴席背后的意图他已看清,既有心拉拢,一时半刻就不会与他撕破脸。

    楚元河拽过赵清仪的胳膊,“天色不早,本官就先告辞了。”

    江员外谨记岐王与李大人交代的差事,不敢怠慢,忙令美婢相送,就连那舞姬也一并塞入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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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空间不大,三人挤在一起便显得拥挤。

    舞姬牢记自己的使命,娇滴滴地唤了一声“大人”,便欲挨着楚元河坐下。

    赵清仪借着醉意,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抢了中间的位置紧紧挨着楚元河。

    这是她的外室,纵是名不正言不顺跟了她,那也是她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舞姬碰了个软钉子,娇哼一声,挨着楚元河另一侧坐下。

    “……”

    赵清仪暗暗攥紧了手,这舞姬竟还不走。

    瞧她眸中愠色更盛,楚元河怕她发作,当机立断,并拢双指迅速在舞姬颈后一点。

    舞姬原本还想与他亲近,被这一点嘤哼出声,身子便软软瘫倒下去。

    楚元河将人推到角落,这才敢小心翼翼靠近赵清仪,去勾她的小手,“好了,都是我的错……”

    “别乱动!”赵清仪打了他不安分的手,神情严肃,“有你这般做兄长的吗?”

    楚元河一愣,“都结束了,还这般入戏?”

    结束了?

    赵清仪用力揉着酸胀发晕的额角,面上愠怒之色略有缓和,只是眸底还噙着几分朦胧的醉意,对眼前的情形似乎还后知后觉中。

    楚元河恍惚记起初次与赵清仪吃酒的场面。

    那酒品……实在不敢恭维。

    赶紧扶住她微晃的肩,将人揽抱在腿上,圈在怀中温言安抚,顺便解释自己迎合江员外的原因。

    赵清仪的脑袋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并未听清他说了什么,只觉模模糊糊的视线里,他的唇一张一合,引人遐想。

    许是吃酒的缘故,唇上染了些许胭脂色,湿润鲜红,那副清俊的装束已然压不住他的邪气。

    赵清仪心脏莫名跳得极快,眸色逐渐迷离……

    “夫君?”

    她低低唤了声,嗓音里带着酒后的温软。

    楚元河身子微僵,余下的话戛然而止。

    “……你说什么?”他俯身,想听得更真切些。

    赵清仪眨了眨眼,抬手,指尖轻轻抚过他的唇,浅淡的馨香自她指尖肌肤幽幽散开。

    楚元河心弦一颤,低垂视线,将她双颊酡红,眼波莹莹的的醉态尽收眼底。

    “夫君……”

    赵清仪又喊了一声,醉醺醺道,“我……我不喜欢那个舞姬……”

    果然是醋了。

    楚元河眼底盛满笑意,“为何不喜欢她?她今日……得罪你了?”

    为何……

    赵清仪想了想,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

    还能为何……她就是不喜欢,谁来了都不喜欢。

    他问这么多做什么?

    “你、你好烦……话真多……”

    伴着短促的喘息,抚过他薄唇的手猛然勾住他的领口,赵清仪仰起脸,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吻了上去。

    第72章 第72章她想和他亲密。

    马车在夜色中颠簸前行,车厢内的气息黏稠好似化不开的蜜糖,又带着酒香氤氲的微醺。

    楚元河怔愣着,那柔软的唇并非一触即离,反而因为他的不抵抗愈加深入。

    勾住他衣襟的手指再次用力,将他拉向自己,赵清仪无意识地轻哼两声,她的吻更是带着醉酒后的懵懂与娇蛮,在他唇间肆意啃噬。

    起初略显笨拙,仿佛仅仅是为了宣告主权,急切的与他厮磨,生涩又大胆地撬开他因惊愕微启的齿关。

    楚元河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闷哼,所有试图克制的念头,在这个主动又热烈的吻中焚烧殆尽。

    什么名不正言不顺的身份,什么避子汤,什么江家舞姬,在此刻统统化为乌有。

    他什么都不愿想,反客为主的冲动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席卷了他。

    楚元河几乎是立即回应了这个吻,甚至比她的情愫还要汹涌,他一手托着她纤细的后颈,一手紧紧环住她的腰肢,将她牢牢锢在怀里。

    唇舌亦不再是温柔的安抚,而是攻城略地般的强夺,带着积压已久的渴望与之纠缠,交换彼此的气息。

    赵清仪以往是承受不住的,然而酒意上头,面对他的强势回应,她不退反进,攀附着他肩膀的细指收紧。

    “夫君……”喘息间,她小声啜泣,“不要生气了……我们继续扮作夫妻好不好?”

    她想和他亲密,也不愿看到别的女人靠近他。

    楚元河很无奈,不曾想她还记着那件事,“我没生气,只是不想你受伤。”

    此前他一直把事情想得太简单,自认为有承担后果的勇气,只要赵清仪愿意,他随时可以风光迎娶,给她至高无上的尊荣,即便有了孩子,他养着就是,堂堂帝王,又不是要不起几个皇子公主。

    可现实却狠狠给了他一巴掌,他在她眼里,仅仅是一个不能见光的外室。

    他至今不曾坦白身份,她也不曾想过嫁他。

    欢好过后,她想是避子汤,既如此,又何必要走到那一步,落得伤人伤己。

    “般般,我想与你长长久久。”他俯身,与她额头相抵,良久,缓缓问道,“回京之后,你嫁我可好?”

    赵清仪迷迷糊糊的,只剩本能驱使她在他怀里蹭了蹭,显然不太清醒。

    也不知是真听不见,还是装听不见。

    “……”

    楚元河叹了口气,托着她的后腰将她身子扶正。

    赵清仪躺在他腿上挺舒坦的,被迫坐直起来,她蹙眉,不安地扭动着,口中呐喃,“你……你怎么不亲我了?”

    小手又探向他的衣襟往两边撕扯,一副山不来见我,我自去见山的架势。

    楚元河那股堪堪压下的火气又被她勾动起来,他推着埋在他锁骨处的小脸,“别胡闹了。”

    赵清仪哪里听过重话,尤其还是从他嘴里说出来,一整日的委屈顷刻爆发,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地落。

    她觉得楚元河变了,他从来不会拒绝她的。

    难道,就因为昨晚……

    赵清仪脑中挣扎,很快便下了决心,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楚元河一脸愕然,赶紧把她滑落半截的衣裳拢回去,脸色不自觉凝重三分。

    这还是在马车里!

    “你究竟吃了几盏酒?”

    看来以后不能纵着她胡乱吃酒了,这得喝多少才会如此神志不清。

    “也、也不多……”

    她竖起三根手指,“就……两杯?”

    楚元河:“……”

    赵清仪不想纠结这个问题,继续解衣裳。

    她的小外室生气了,她哄一哄就好了,这是她的诚意。

    楚元河试图阻止,闹了好半晌对方都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干脆抽出腰带将她两只纤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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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皙的手腕捆了起来。

    这下赵清仪的手动不了,只能歪在他肩头呜呜啜泣,口中反复呢喃的只有“你生气了”四个字。

    她闹腾得厉害,狭窄的车厢因为她的闹腾不时传出闷响。

    驾车的马夫是江家人,听到折腾的动静和女子的啜泣,脸上全是促狭的笑,暗道这元大人还真是荤素不忌,当着妹妹的面就迫不及待与那舞姬……

    看来这元大人也不是什么好官,他回头好和江员外复命去了。

    赵清仪闹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敌不过困意,就这么绑着双手歪在楚元河身上睡着了,肩头还披着他宽大的罩衫。

    回到县衙,几个衙役出来迎接,就看到楚元河抱着自家妹妹先从车里下来。

    赵清仪小脸埋在男人胸膛里,罩衫将她全身裹得严严实实,任谁也瞧不出她的端倪。

    衙役们略感诧异,马夫也有些惊讶,他还以为元大人抱的是舞姬呢。

    再一打帘,就看到舞姬躺在角落也昏睡着。

    这……

    马夫一时拿不准了。

    “我妹妹吃醉了酒,我得照顾她,劳烦你们送那姑娘下去歇息。”楚元河的话也没什么纰漏,舞姬和自家妹妹,当然是妹妹重要,况且衙门里都是一帮臭男人,也没个伺候人的丫头,总不能把妹妹交给别人照顾。

    衙役们连忙应是,小心翼翼搀着那舞姬下来,扶到后院的厢房里,之后就默契地退下。

    等元大人安置好了妹妹,说不准又要与那舞姬厮混,他们守在这里,不合适。

    就在后院大门关上不久,几个暗卫出现,直接将那舞姬扛走,翌日一早,就传出舞姬私逃的消息。

    江员外得知此事,当下怀疑是楚元河做的手脚,可询问了马夫,马夫又说昨夜车厢里就有动静,莫非是那舞姬伺候不周到,被楚元河……

    好一个县令,还想和他耍花招。

    江员外不屑冷笑,如楚元河这般圆滑,在他面前阳奉阴违的他也不是没见过,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让这小小县令晓得他的厉害。

    —

    楚元河上任后,便差周县丞调来钱塘县近些年的卷宗,周县丞待他的态度明显冷淡不少,对他的举动并不抱多少希望。

    楚元河一目十行看完卷宗,忽然问起赵怀义,“赵大人是在本县地界失踪的,且是本月刚发生的事,怎么不见相关卷宗?”

    周县丞没料到他上来就问赵怀义,没好气道,“卷宗毁了,就在大人到任前几日,存放卷宗的库房离奇走水,许多卷宗没能救回来。”

    他的话点到为止,也是想看楚元河接下来的态度,若对方只是来走个过场,注定要与江员外等人同流合污,他也没必要说太多,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楚元河淡淡“哦”了声,继续翻阅余下的卷宗。

    周县丞愣了愣,随即气恼,还真是表面功夫,如此敷衍!

    “赵大人可是当朝阁老,陛下亲点的钦差大臣,来到此地是为造福百姓,如今他失踪了,元大人丝毫不担心吗?”

    楚元河没搭腔,周县丞只能咽下这口气,内心绝望渐至麻木。

    楚元河眼下要做的事有很多,暂且没闲工夫与人解释,他花了半日将县衙里的卷宗过目一遍,发现凡是要紧大案的卷宗几乎全部损毁,譬如前几任知县离奇死亡的相关事宜已无从查证。

    他便将注意力转移到户房,户房存放的黄册与鱼鳞图册是需要呈送入京的,轻易毁坏不得,很快楚元河就从中发现端倪。

    按以往惯例,受灾后朝廷通常会免去第二年的赋税,然今年是新政施行的头年,尤其在税法上有了很大变革,楚元河急需验证结果,所以他并未免去钱塘在内的几个富庶州县的赋税,让赵怀义携带密旨前来办差,主打一个出其不意。

    可王党手段通天,竟事先知晓他的打算,变着法的在新政底下钻空子,借“折银”之法剥削百姓,通过事先大量囤积白银,迫使百姓贱买粮米丝绢与他们交换白银缴税,兜兜转转,承受一切的依旧是百姓。

    新政没能取得应有的成效,百姓该吃的苦一点没少,反而是世家富户趁机大捞民脂民膏,这让年轻的帝王如何能忍?

    楚元河脸色逐渐阴沉,祸不单行,他还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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