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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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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桩要紧案子,竟是关乎孟家。

    孟嘉文……入狱了。

    —

    “你说什么?”

    赵清仪拿着母亲交给她的手令,一路询问关*于孟家的消息,离京之前,母亲特意提醒她若有难处,可寻表哥孟嘉文相助,不曾想她打听一圈,竟得知表哥孟嘉文卷进了走私白银案,早在半月前就被官府带走了。

    当今陛下继位后开放海市,只要是得到官府文书认可的商贾皆可下海,孟家身为皇商,几乎年年都有商船出海,一向恪守成规,从无纰漏。

    可就在半月前,孟家从海外回来的商船被查出未上报朝廷的白银,数目极大,甚至惊动了知府,那边直接越过钱塘县将人捉拿归案。

    赵清仪惊骇不已。

    难怪从前依附孟家的商行纷纷转投了江家,原来是为了与孟家划清界限,算算时日,表哥入狱的消息应该已经送到上京了。

    父亲失踪,表哥入狱,还不知赵孟两家会乱成什么样子。

    给她透露消息的正是从前与孟家交好的漕帮,这里鱼龙混杂,消息灵通。

    赵清仪强打起精神,又追问钦差赵怀义失踪的始末。

    得知父亲是在城南土地庙附近遇到埋伏失踪的,赵清仪感激不已,给了对方一锭银子,便迫不及待前往城南。

    跟在赵清仪身边的还有两个乔装过的暗卫,在他们的保护下,她找到了城南的土地庙。

    不同其他地方,城南汇集了三教九流,是权贵绝不会踏足的地方,行走往来者大多无家可归,衣衫褴褛,沿街乞讨者数不胜数。

    难以相信,如此富庶的州县里还藏着这么多暗无天日的贫苦百姓。

    赵清仪隐约猜到了父亲为何会在这里失踪,他要重建民生,要推行新政,会涉足此地再正常不过,而这恰恰给了外人下手的机会。

    赵清仪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土地庙,那小庙藏在一条狭窄阴暗的胡同里,一进去,她便止不住的心慌。

    尽管楚元河安抚她,告诉她有暗卫保护父亲的安全,孟家镖局的人也一直守着父亲,可当赵清仪看到地上残留的深色血迹,眼皮还是忍不住剧烈抖动起来。

    她缓缓蹲下身,触摸地上早已干涸的血迹。

    这么多的血,可见当日混乱,什么失踪,根本就是有预谋的剿杀!

    与此同时,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自胡同外经过,刚走出几步,眼尾余光似瞥见一抹极熟悉的身影,女子又缓缓后退,侧目朝胡同深处望去。

    赵清仪还蹲在地上,神色怔怔,只露出半张柔和的侧脸。

    蒙着面纱的女子却是瞳孔剧震。

    是她!真的是她!

    赵清仪……赵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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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仪怎么会在钱塘!

    赵漫仪当下的反应便是捂脸跑开,她躲在墙根下,心脏狂跳不止,随行的婢子惊讶不已,连忙关切地问她怎么了。

    赵漫仪久久不说话,半晌,她才捂着面纱下的伤疤回过神来。

    她已经不是赵漫仪了,不是赵家二房的庶女,她是钱塘江家的女儿,是江家的大小姐。

    钱塘是她亲爹的地界,她根本不用怕赵清仪。

    意识到这点,赵漫仪紧张乱跳的心脏渐渐平复下来,再抬眸时,眼底只有无尽的恨意。

    她准备再探出头去看看赵清仪在做什么,对方的声音先从胡同里飘出来。

    “赶紧回去。”

    赵清仪语气急促,在暗卫一左一右的护送下快步出了胡同。

    赵漫仪慌忙转过身去,对方并未注意到她,快步离开城南,朝城东而去。

    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赵漫仪当机立断跟了上去。

    赵清仪几乎是踉跄着从土地庙里出来,她要回去将消息告知楚元河才行,便一路提着裙摆小跑。

    后头的赵漫仪混在人群里紧追不舍,一直追到了县衙附近才停下。

    之所以不再靠近,是因为此刻的县衙,几乎被抄着棍棒的百姓围堵得水泄不通。

    其实单看衣着就能发现,他们都是从城南来的贫苦之人,往年赋税他们要向朝廷缴纳实物,今年朝廷推行新政,免去当中诸多繁琐细节,改用折银之法,让百姓按所得土地,缴纳相应数额的银两。

    然而对普通百姓而言,白银是稀罕物,尤其在前一两个月,官府与商贾突然大量回收白银,以至于他们手头无银,只能用手里仅有的东西与官府交换,但官府黑心,用多少粮米铜板交换白银根本没个定数,许多百姓掏空家底,依旧换不来等额的白银,如今实物没了,白银还凑不出来,只能变卖土地。

    失去了土地,他们来年又吃什么喝什么?

    走投无路之下,这群流离失所的百姓聚集起来,举着棍棒向官府讨要说法,场面混乱不堪。

    楚元河这才刚到任,便遇上如此棘手的局面。

    赵清仪忧心不已,在暗卫的保护下勉强挤进县衙,楚元河正好从里头出来,二人一碰面,眼底皆是担忧。

    楚元河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准备出面摆平此事,不料江员外的动作更快,百姓们刚开始叫嚷,江员外就带着一帮家仆前来驱逐。

    楚元河暗道不妙。

    果然,江员外就是来帮倒忙的,他一现身驱逐,更是激起民愤,不少人纷纷指责他是官商勾结,骂他们是一丘之貉,更有甚者拿出几筐烂菜叶子臭鸡蛋朝县衙丢去。

    楚元河护着赵清仪后撤数步,堪堪躲避。

    “这可如何是好?”赵清仪都来不及说表哥的事了。

    楚元河的神色异常平静,“且让他们闹吧。”

    赵清仪颇为意外,让他们闹……

    “不闹大了,还真不好料理。”楚元河昳丽的薄唇噙着淡笑。

    赵清仪看了看四周,知道现在不是问话的好时机,只能暂且选择相信他。

    江员外带着家仆,联合十余名衙役勉强稳住局面,后来直接越过楚元河这个县令,向百姓许诺,“诸位放心,咱们钱塘百姓的苦难,归根究底是因为新政,这新政实乃暴政,元大人皆看在眼里,必定会向朝廷反应此事,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百姓在乎的哪里是什么新政旧政,他们在乎的是实实在在的好处,但凡日子过得下去,他们也不敢到县衙闹事。

    带头的汉子不服,还举着棍棒嚷嚷。

    江员外一改先前的和颜悦色,冷着脸呼呵,“诸位,这里可是县衙!是官府!你们再闹下去,惹恼了元大人,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吵嚷的百姓这才安静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等着谁先带头拿个主意,江员外见他们冷静了,赶紧让家仆给闹事的百姓分些银钱,如此一番恩威并施,百姓们也不再闹了,各自散去。

    “元大人,让您受惊了。”江员外含笑上前,借着行礼之际,也往楚元河怀里塞了一叠银票,给他压压惊。

    “这钱塘啊,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乡亲们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还肯卖我江家一个面子,下回大人再遇到此事,尽管来寻江某,毕竟大人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有人互相关照,总是好的。”

    江员外一席话别有深意,说罢又朝楚元河拱手,“听说上回献给大人的舞姬跑了,是在下调教不力,改日再给大人送几个。”

    楚元河看着怀里的银票,蓦地笑了,将那银票揣入袖中,“如此,就多谢江员外了。”

    江员外顿时露出大大的笑脸,“那在下就告辞了。”

    目送江员外一行人走后,楚元河才抽出那叠银票,数了数,居然有五百两。

    他稍加思忖,便转手给了周县丞。

    周县丞惊骇不已,当即打落银票避之如蛇蝎,“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休想用这黄白之物收买我!”

    “周县丞,你还看不清局势吗?”楚元河觉得好笑,“今日闹事的百姓,你猜有几成是受江员外撺掇来的?”

    周县丞抿唇不语,只警惕地盯着他。

    “江员外是在施压,他想告诉本官独木难支的道理,在钱塘,没有他江家,我这个县令屁也不是。”说出这番话时,楚元河依旧在笑。

    周县丞觉得他一定是疯了,“那你还笑得出来?”

    “为何笑不出?”

    楚元河耸耸肩,“我与他们同流合污不好么?你看,他手指缝里随便漏一点就是五百两,够你我八辈子吃喝不愁了。”

    “你——”

    周县丞深感羞辱,怒瞪着楚元河满眼失望。

    其余衙役见两位长官吵嘴,忙四下散开,生怕听了不该听的话,他们只是衙门最底层的小吏罢了,还想多活几年呢。

    最终是周县丞败下阵来,抱着乌纱帽气冲冲走了。

    赵清仪回到屋里,不由感慨,“这周县丞瞧着倒是个好官,就是太刚直了些。”

    “不光刚直,嘴还笨。”楚元河抿了一口茶水,说话毫不客气,若是周珣嘴皮子厉害些,他倒是能考虑将此人提到御史台。

    赵清仪见他神色轻松,想来他对方才的局面已有安排,忖了忖,还是将表哥入狱的事说了一遍,“……赵家在此地并无根基,孟家又出了那样的事,你能否设法保全我表哥?”

    孟家绝对是被陷害了,既是陷害,就要翻案,可若人没了,如何翻案皆是无用,她得先保住孟嘉文的性命。

    楚元河是平西郡王,以他的身份,若肯出面,兴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别担心,他们不会轻举妄动。”楚元河比她先一步知晓孟家的案子,已经给按察使司还要锦衣卫去了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再者,孟嘉文虽是商贾,却是孟家唯一的嫡子,亦是孟家未来的主事,他的命可比一般官员还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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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岐王若想起事,还需大笔银子,留着孟嘉文,才有与孟家谈判的筹码。”

    话虽如此,赵清仪还是担心对方狗急跳墙。

    楚元河握了握她冰凉的手,“今日出去一趟,累不累?”瞧她鼻尖都沁出了薄汗。

    不提赵清仪还没有感觉,经他提醒,才觉得小腿肚子酸疼。

    “我查探了父亲失踪的土地庙,那里有打斗痕迹,还有血迹,我一着急就跑着回来……”

    “坐下我瞧瞧。”楚元河扶她坐到床榻上,俯身褪去她的鞋袜。

    赵清仪起初还不好意思,想要推拒。

    “和我还要生分不成?”被楚元河一句话堵了回去,她悻悻收回手。

    楚元河就坐在脚踏上,将她褪了鞋袜的玉足搁在腿上,一手捉着脚踝,一手掌着她的足底轻轻转动,温热的触感自足心传来,她忍不住蜷起足趾,半是舒坦,半是羞赧。

    楚元河垂下眼眸,神情专注,“疼吗?”

    赵清仪摇摇头,脸颊莫名有些热,“好多了……”

    楚元河的手又顺着她的脚踝往上,嫌那绸裤碍事,索性将裤管卷起,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小腿。

    赵清仪的脸更红了。

    楚元河依旧是那副认真的样子,粗粝的掌心覆上她的小腿肚,缓缓打圈按揉,动作格外轻柔。

    赵清仪总觉得他的动作更像是抚摸,尤其那动作……

    怎么看怎么眼熟,好似也曾落在她别处……

    思绪开始四处乱飞,赵清仪不由放缓了呼吸,气息隐隐有些发颤。

    可小腿肚的酸胀感的确缓解不少。

    “大腿疼吗?”楚元河忽然又问。

    赵清仪没多想,下意识点头,她一个娇生惯养的世家小姐,平日出行不时马车就是轿子,极少跑跑跳跳,可方才她却从城南跑到城东,把她累得够呛,两条腿无一处不疼。

    楚元河盯着她微红的小脸,眸色渐渐黑沉。

    她心真大。

    待裤管卷上膝头,一股凉意钻了进来,赵清仪才蓦然惊醒,忙拽下裙摆遮掩,“不、不用了……”

    “别动。”

    楚元河按住她曲起的膝头,将她的腿重新放平,“这里没有外人,害什么羞?”

    “真不用……”赵清仪脸皮薄,此刻已是涨红了脸,小声道,“我、我今日出了汗,尚未沐浴……”

    她能感觉出对方的亲昵之意,也不是真的想拒绝他。

    “你若想要,等我沐浴完了再、再……”兄妹什么的,她也演不下去了。

    在楚元河逐渐灼热的视线里,她声音越来越弱,羞耻至极。

    不等她说完,楚元河霍然起身,将她压倒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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