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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圆娘怔怔的看着苏遇离去的背影,一时噤了声。
小饕餮叹气道:“好端端的,你吓他做甚?”
圆娘摇了摇头,回道:“我没有吓他,我是认真的,做一年一续的真夫妻,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如果……如果我们能一直相爱,便会一直相伴到老,如果中途有谁变了心,一拍两散,各生欢喜,这样不好吗?我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了。”
小饕餮道:“可他只听到了放妻书。”
圆娘轻叹一口气道:“今天怕是不行了,改天找个时机与他说清楚吧,我不是不要他的意思。”
然而一连几日,圆娘总不见苏遇的身影,兴许是公务繁忙吧,她想。
可是到了冬至日,官衙按例歇假七日,这种时候,便是再忙,官员们也会回家祭祖的,圆娘仍是不见苏遇踪影。
她将这日要用到的肉祭全拿清水煮出来,一一摆放整齐,又包了他最爱吃的羊肉萝卜馅馄饨,一切准备就绪,只待他回家了。
日近晌午,知雪急匆匆的跑进门来,对圆娘说道:“小娘子,二郎最近是不是在躲着你?他宁可去海东楼喝酒也不愿回家。”
“海东楼?”圆娘讶异道,这是泉州有名的销金窟,泉州的男人都喜欢去里面逍遥快活。苏遇之前是从不去这种场合的。
知雪愤愤道:“刚刚砚秋出门办事,看得真真的,特意回来禀告。好呀,咱们在家里忙前忙后,二郎倒是有那闲情逸致!”说罢,她偷偷瞄了圆娘一眼,心道:总算将春砚教给我的话说完了。
圆娘低眉略一思索,叹道:“罢了,他爱玩便玩吧,又不是什么大事,男人都这样。”
知雪忙道:“不能如此,咱们高低去看看是哪个小妖精勾了二郎的魂?!”
圆娘心中五味杂陈,她抿了抿唇,只想要了放妻书,她好回惠州去,再不嫁人。至于是什么人勾了苏遇,她毫不关心,因为没有这个还有另一个,她关心不过来。
她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放妻书,思及此处,她放下手中馄饨皮净了净手,轻声道:“去看看吧。”
沁园里,苏遇见春砚进来了,忙问道:“如何?”
春砚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我将二郎教我的话全跟知雪讲了,小娘子保证能听到,她指定会来寻你的!”
“算算时辰,她该动身了吧。”苏遇道,他拿起桌上的酒往手心里倒了些,全抹在身上了。
这厢圆娘坐在绣楼里描摹半晌,她给自己化了个某嬛黑化妆,将冷峭的画笔勾勒锐角眼影,看上去气势颇足,威风凛凛极了。
左右端详片刻,她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输人不输阵,是这个意思了。
圆娘坐上出门的马车,将脊背挺得直直
的!她现在不叫林浦圆了,叫钮钴禄甄圆!
刚一出门,便见有居民四处奔逃道:“救命啊!快跑啊!有海盗杀进城了!!”
圆娘一掀车帘,问道:“怎么回事?”
砚秋小心翼翼驾着马车躲避四处奔散的百姓,他脸色微白,紧张的掣着缰绳,一边提声回复圆娘道:“小娘子坐稳了,咱们这就去沁园找二郎,今日怕是城中生变了!”
“苏遇不是在海东楼吗?”圆娘纳闷道,她顿了一下,回头看知雪,知雪吓得脸色苍白,连忙摇了摇头道,“在沁园。”
沁园是一处景致极美的园子,隶属泉州官衙,有驿馆和宴客两个功能,想来苏遇不回家的时候,是猫在沁园了。
这二人一唱一和的,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也气笑了。
然而,下一刻,马车剧烈颠簸,圆娘的身子猛然一晃,差点拍在对面车壁上,她死死抠住车扶手才勉强稳住身子。
知雪砰的一声,撞到了车壁,脑袋又疼又晕:“砚秋,稳点。”
砚秋寒声道:“抱歉,有一股海盗朝我们追来了!!死咬着我们不放!”
圆娘立马反应过来,当卢和车轿纹饰都显示这是苏公馆的马车,对面怕是有备而来!
“尽量甩开他们一段路程,咱们弃车跑吧!这辆马车现在是活靶子!!”圆娘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嗯!”砚秋答道,他得益于这段时间时不时跟在圆娘身后东游西逛,对泉州的大街小巷早已了然于胸。
他一振缰绳驾着马车左右腾挪,后面那群皮肤黝黑如炭,披头散发的海盗不停的投掷手中的标枪,车厢外面传来叮叮当当作响声,甚至还有标枪尖头如雨后春笋般在车壁上冒出来。
马车横冲直撞来到一处狭窄的弄堂,因有了墙角凸出来,又摞了许多细竹竿在旁边,车马很难通过,他叱马驾车奔过去,碰巧蹭到堆在墙角的竹竿堆,车轮碾压下,竹竿哗啦啦的落下来,打在车顶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马车蓦然停了。
沁园里,苏遇得知海盗登岸来袭的消息来不及震惊,他攥起佩剑就往外走,毫不犹豫。
“二郎,外面的海盗密密麻麻的跟捅了蚂蚁堆一样,咱们去军营搬救兵吧!”春砚焦急的说道。
苏遇脸色冷硬,解了自己的腰牌抛给春砚,寒声道:“你拿着我的腰牌去军营借兵,之后回家接应我,海盗来袭,圆娘一人在家,肯定怕极了,我必须得回家一趟。”
主仆二人分头行动,苏遇骑快马回到家中,却见家里到处乱糟糟的,煮好的白肉滚落的满桌子都是,有些甚至滚落在地上,沾了尘土,馄饨馅料盆倒扣在桌子上,包好的元宝馄饨散落的到处都是,甚至有几个被人踩扁了,糊在地上。
人是不见的。
苏遇心里一空,喃喃道:“圆妹!圆妹!”
府中亭阶上有滴落成串的血迹,奴仆们要么歪躺在地上,要么逃散的无影无踪!
只是仍不见圆娘的踪迹。
春砚这时领着禁军进门来,看到这种情形也是呆住了,沉默半晌,他方劝道:“兴……兴许小娘子本来就不在家呢,我里里外外翻遍了,不仅不见小娘子,就连知雪和砚秋也不见了,家里失了一辆马车,兴许小娘子命砚秋驾着马车去沁园寻您了呢。”
苏遇目光沉沉,他紧紧攥着手中的宝剑,冷声道:“走,随本官杀光这些毗舍邪海盗!”
他率众军士重走了一边苏公馆到沁园的路,仍没见到圆娘等人的踪迹,海盗在泉州左翼军的奋起反抗下,像见光的蟑螂一样,四处逃散。
“二郎,这些毗舍邪人除了掠夺财物,还劫了市舶司大牢,把程潍给劫走了!”春砚禀告道,“另外,我们的人还是没有找到小娘子。”
苏遇心凉透了,生怕圆娘在海盗船上,他果断下令道:“追!”
“是!”众军士跟着他登上海船去追海盗。
——
高墙之内,圆娘一边吃葡萄一边动了动腿。
知雪忙道:“小娘子别动,红花油要抹歪了。”
“麻了。”圆娘娇声道。
对面的陆小娘子气呼呼道:“我的院子真真是遭了母蝗虫,一整串甜葡萄你一个人竟然快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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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圆娘抬眸,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不吃?”
陆小娘子气的不说话了!
圆娘一边吐葡萄皮一边总结道:“你也是个好人,今日之事多谢了,回头我让苏遇将水果钱和药钱赔给你!”
“我在乎的是钱吗?”陆小娘子一百个瞧她不顺眼,看着她脸上这厚重妆容,不由挑剔道,“你这幅怪模样,是要去作甚?”
圆娘拈了葡萄,清了清喉咙,表明立场道:“捉奸。”
陆小娘子瞬间瞪大眼睛,并不相信:“你别是诬陷吧!”
“有没有搞错,他是我夫君,我诬陷他我能得什么好?!”圆娘端过茶水来,轻啜一口说道。
见圆娘这般笃定,陆小娘子瞬间来了兴致,忙问道:“苏遇和谁?”
“我哪里知道?”圆娘摊了摊手,一脸遗憾道,“他只暗示我来捉他的奸!这不还没捉成就遇上海盗袭城了嘛!”
“你……你们!狗男女!”陆小娘子发现自己被耍了,立马怒道!
她顿了顿又道:“瞎显摆什么,外头那么危险,也不见他来寻你,可见他对你的心思也有限,你别自作多情了。”
圆娘幽幽吃葡萄道:“你急什么?寻人也是需要时间的,我在这里安全的很,又有甜葡萄吃,就等着他来接我回去。”
日头逐渐西斜,海盗亦被官府清理干净,有新丧的人家置办丧事,该祭祖的人家祭祖,陆家也在热火滔天的煮馄饨。
圆娘已经吃足甜葡萄了,等了一日,苏遇竟然还没寻来!
她那么大个马车就停在陆府围墙外面,苏遇怎么就看不到呢?这么磨蹭,难不成还在跟她治气?这个气包!!他是属河豚的嘛?
陆府离苏公馆很远,单靠走是要累
死人的,圆娘在陆家的盛情款待下,用了一碗羊肉馄饨。
忽而有人来报,说苏遇带着左翼军登船追海盗去了!
这个时节出什么船!!圆娘眼前一黑!她忙向陆家借了一辆马车,急匆匆的赶回苏公馆,却见苏公馆一片狼藉,无人收拾。
家丁伤的伤,亡的亡,很不成体统。
圆娘又厚着脸皮从陆家借了些人手,将苏公馆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打扫了一番,留下几个身强体壮的护院,其余的都领了赏钱全须全尾的还了回去。
正堂里烛火森森,圆娘却毫无睡意,一颗心都悬在了苏遇身上,总是惦念他如何了?可又不敢细想。
砚秋在苏公馆门口时不时张望着,试图第一个看到主子归来,然后给小娘子报信。
三更鼓后,外面寂静如初。
圆娘抱着茶盏,心里却越来越慌了,恨不得自己出门雇条船前去查看。
直到天蒙蒙亮时,门口传来一阵喧哗。
砚秋提声道:“二郎回来了!二郎回来了!”
圆娘从瞌睡中,立马清醒,忙起身去迎,却忘了自己白日跳墙时崴了脚,脚踝处受力太重,瞬间传来一道钻心的疼痛。
圆娘:“……”她单腿跳着去看!
却发现苏遇比她还狼狈,是被人用担架抬回来的,身上鲜血如淋,面上也血迹斑斑,骇人的紧!
圆娘只一眼,便吓得腿软。
春砚命军士将苏遇抬回了卧室,他一抬头看到了圆娘,差点惊出声来,低头瞧了瞧自己的主子,又生生的将惊讶吞回腹中。
军士告辞,满室都是自己人,圆娘扑上去查看苏遇的伤口,手却抖得不成样子,她悲从中来,忍不住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春砚挠了挠头,劝道:“小娘子莫哭了,白日你可到何处去了,令我们一通好找!”
圆娘抽噎道:“都何时了,还打探这些有的没的,还不着人请郎中?”
春砚叹了一口气,幽幽道:“大抵是没救了。”
圆娘听闻,眼前一黑,霎时往旁边一栽,差点晕倒,口中还喃喃自语道:“我有药的,我有许多许多好药,怎么会没救了呢?”
春砚抿了抿唇,可不是没救了,刚刚在海上,二郎一人杀穿一整个船的海盗,就为了寻小娘子的下落,偏偏程潍找死,说将小娘子抛到海里去了,若不是自己用手刀敲晕二郎,他指不定能把海翻一遍,若还找不到人,他都要投海殉情了。
春砚眼见圆娘要误会,忙解释道:“这些血都是旁人的,二郎这是累的,小的可不敢让他醒,生怕他闹着要殉情,小娘子再不出现,二郎可要逼死自己了!刚刚在海上的时候,程潍胡吣说把小娘子抛到海里去了,二郎便疯了一般要去海里捞人,小的没有办法这才将人敲晕了抬回来的。”
春砚虽是这样说着,圆娘仍是不信,她命人打了热水来,解开苏遇的官袍,拿热帕子给他擦身,他身上的伤口纵横交错,十分可怖,可见是十分不要命的打法,明明是个文臣,却得了一身武将的伤。
她心疼极了,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苏遇被她呜咽的哭声惊醒,他猛然抬头见她一双眼哭成了桃子,恍恍惚不知今夕何夕。
“圆妹?”苏遇声音沙哑,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生怕惊醒这个美梦。
圆娘见他醒了,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趴在他的胸膛上嚎啕大哭起来。
苏遇幽幽回神,见房间的布置便知自己是回家了,他仍不敢置信道:“我这莫不是做梦吧?”
圆娘张嘴,泄愤似的往他肩头上咬了一口。
苏遇闷哼一声,终于彻底清醒了!
他紧紧的抱住她,像是确认什么似的,一遍又一遍的吻她,又深又重。
春砚、砚秋、知雪等人十分有眼力价的退出房间。
苏遇边吻边不停的道歉,他身上的伤口又开始渗血,圆娘触手一片温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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