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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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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语气里也带着点笑意:“小姐这些时日,很是亲近夫人。几乎日日都要在夫人院里待上一两个时辰,陪着说话、读诗,有时还亲手给夫人梳头。”

    听着这样的话,谢执目光落向书案上那方砚台,唇角那点温和的笑意一丝丝泛上来。

    ——

    腊月将尽,府里上下比往年都要热闹些。

    外头巷口已有孩童成群结队跑着放炮仗,笑声脆生生的,街面上张灯结彩,红绸子和剪好的窗花一摞摞往府里抬。

    府内早已忙作一团。管事们步履匆匆,账房内算盘声噼啪作响,清点着送往各府的年礼;库房外车马络绎,满载着预备打赏的锦缎银钱。

    暖阁里,炭火融融。林氏正陪着谢昭挑选新年用的绸料首饰。小姑娘兴致勃勃,一会儿嫌料子颜色太素净,一会儿

    又嚷着要选雪白的狐裘来配新做的衣裳,眉眼间带着娇憨的任性。

    “瞧着这几日怕是要大冷,”林氏瞧着女儿鲜活的模样,心也跟着软了,亲手替她理了理颊边垂落的碎发,转头吩咐婆子,“把选好的料子赶紧送去裁衣房,仔细着做。”

    谢昭垂着眼睛,任由她理着鬓发,唇角抿了抿,忽而轻轻握住了林氏的手。

    “娘别总顾着我,”她语气温温软软的,像在撒娇,又带着点小女儿特有的黏糊劲儿,“您也要顾惜自己身子,该歇就歇……娘亲好好的,女儿在外头,心里才踏实。”

    林氏听得一怔,下意识问:“在外头?你顶多也就出去逛逛……”

    谢昭像是被这句逗乐了似的,抬眸笑了笑,眉眼弯弯:“是啊,娘亲别多想……就是想着过了年,我也要长大些,总不能事事都赖着娘亲。”

    这话轻飘飘的,她还顺势将头往林氏肩头轻轻一靠,话里话外却叫人听着有点说不出的意味。

    林氏心头倏地掠过一丝不安,正待细问,谢昭却已松开了手,起身替她仔细理好微皱的衣袖。指尖在那光滑的锦缎上流连片刻,仿佛要将那一点暖意牢牢刻进心底。

    屋外风声一阵紧似一阵,廊下红灯笼摇得细链叮叮作响。

    谢昭回头对林氏福了福身子,软声笑道:“娘在这儿等我,我去瞧瞧阿兄,很快就回来。”

    说罢,她拢紧披帛,身影轻盈地没入廊下渐起的寒风中。

    林氏望着女儿的身影被廊下摇曳的灯火吞没,心头却不知怎的,蓦地浮上一丝说不清的空落。

    第26章 第26章她竟会想要逃!原来都是……

    除夕前夕,谢府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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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灯结彩,院门外远远能听到街巷孩子放炮仗得炸响,热闹得很。

    谁知偏在这等最该团圆安稳的时候,谢执病倒了。

    起初只是连夜办公,几日没合眼,外头风雪又大,寒气一进骨缝,风寒便重重压了下来。头两日还只是偶尔咳嗽,谢执却强撑着不肯歇息。

    直到除夕前夜,夜里风雪越发大了,廊下灯火被吹得影影绰绰,守夜的顾长安才听见屋里动静不对,进去一看,他额头烫得惊人,浑身冷汗,连出声唤人都费劲。

    谢昭得到消息时已是后半夜,她静了短短一瞬,旋即披上斗篷,披星戴月地急急往谢执寝房赶。

    她赶到时,屋内炉火烧的极旺,可帷帐里的人却病得气息发沉,鬓发湿着黏在颈侧,唇色发红,眉心紧紧皱着。

    谢昭隔着帷帐瞧了一眼,心头骤然沉闷了下来。

    她轻蜷指尖,眼眸透过帷帐沉沉地望着那道身影,静静站立了好几息,才走到榻前,弯腰俯身去看他,指尖刚一触及,便是一片惊人的烫意。

    “阿兄。”她轻轻唤了唤,谢执毫无反应,只眉心拧成一团,嘴里似乎还在呢喃着什么。

    谢昭的眼眸隐起一片水汽,她用力眨了眨,转瞬便消散了。

    她转身对顾长安道:“快去请大夫,再多备几盏姜茶,我来守着他。”

    说罢,她将袖口挽上去,取了丝帕沾了温水,一遍遍替他擦拭着额角冷汗。

    谢执本是烧得迷迷糊糊,眼皮重到几乎无法抬起,却忽然像嗅到什么熟悉的气味,指尖在锦被下缓缓蜷动,眉心一颤,嘴里溢出一声带着沙哑的含糊:“……昭昭。”

    谢昭正蹲在榻前替他擦汗,听见这一声,手心一颤,连忙俯身过去,“阿兄,我在,我在这儿呢……别怕,大夫马上便来了,再忍一忍。”

    谢执睫毛颤了颤,眼睛却没有完全睁开,像是烧的狠了,向来清冷锐利的眸子都带着脆弱的水光。

    他像没听清,又像是怕自己在做梦,唇瓣颤了颤,哑声破碎,低低重复:“昭昭……昭昭,别走……别离开阿兄……”

    他说的模糊,锦被中的手却颤巍着,缓缓从被中伸出,摸索着抓到她的袖口。明明虚弱的厉害,却攥得极紧,仿佛一松开,眼前人便会羽化飞升。

    谢昭看着他这副模样,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心头酸得发疼。

    她看着他从未示于人前的脆弱姿态,俯下身,将自己的手覆在他手背,轻声道:“好,我不走,我极在这儿……”

    那点被攥住的力道却半点没松,他半阖着眼,□□,像是还要再确认一遍似的,反复呢喃:“别丢下我……”

    谢昭鼻尖一酸,眼泪险些滚出来。她紧紧握住那滚烫的掌心,指腹一点点擦去他鬓边的冷汗,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回:“我不走,昭昭不走。”

    过了没多大会,大夫随着顾长安走进,把过脉后便开了方子,嘱咐夜里一副,日里一副,如此两日便能大好了。

    谢昭连连谢过,吩咐仆从下去熬药。

    很快,药便熬好了。

    谢昭试了温度,想抽出那只被他紧紧攥着手喂药,然而谢执却怎么也不肯放。

    她只得低低哄到:“阿兄,先松开,好不好?把药喝了……我就在这儿,哪里都不去。”

    可谢执像是根本没听见,半阖着眼,掌心仍不肯松懈,力道并不狠,却带着近乎孩子似的固执,掌心还带着一层没褪的热汗,又烫又黏。

    无法,谢昭只得吩咐顾长安扶住谢执后背,她把药碗轻轻抵在他唇边,另一只手仍被他攥着,像兄长从前哄自己般,轻柔道:“阿兄乖……张嘴,好不好?喝了这口……昭昭就一直在这儿。”

    谢执睫毛轻颤,喉头滚了滚,像是费了好大力气才听进去,唇角沾了点药苦味,却始终攥着那只手没放开,像是只要一松,眼前这点柔软就要再一次从他手心里滑出去。

    药一口口喂下去,谢昭指腹却被他握得越来越紧,直到过了小半刻钟,才终于喝完。

    喝过药后,谢执就被扶着躺过锦被中,谢昭就弯腰伏在榻边,手背早已被他握的发麻了,只要稍一抽动,那力道就跟着收紧。

    谢昭只好苦笑一声,低头轻轻叹了一口气,整个人倚在榻沿上,眼皮也跟着一点点沉下来。

    炉火在侧,帷帐外的灯火还在摇晃。鞭炮声一阵阵散落,都透着除夕夜里该有的热闹。

    天快亮时,外头的雪已经停了,院里还挂着昨夜没熄的灯笼,红影在檐下轻轻晃着,偶尔传来远远的几声炮仗残响,显得格外寂静。

    谢执是在一阵带着木炭味的暖意里醒过来的。

    他睫毛颤了颤,喉头干得发涩,脑子里还有一瞬的空白,等到指尖下意识动了动,才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度。

    榻前,谢昭趴在褥子边上睡着了,睫毛在眼下落下扇子般的阴影,呼吸清浅,像只困倦的小兔子,手还被他攥在掌心里,没抽开。

    谢执半阖着眼,目光一点点聚焦,病后那点脆弱还未散尽,连唇角都染着一丝失力的红。

    他看着那只手,指腹缓缓收了收,指节还带着微凉,却攥得更紧了些。

    睫毛掩着眼底那点翻涌的深意,喉头像被什么哽着,半天才缓缓吐出一声,几不可闻的低笑。

    “……昭昭……是守了一夜么?”

    那一刻,他心底那根绷了太久的弦,好像真被这点温软熨得服服帖帖。

    没什么好怕的了。

    只要她一直在,就什么都不怕了。

    抬起那只握了整夜的手,慢慢捧到被子里,覆着她指尖,生怕凉着,又生怕吵醒她。

    她睡得困倦,睫毛在颤,嘴角蜷着一点疲惫。

    他偏头,额角轻轻抵了抵她发梢,缱绻难舍:“……昭昭,傻昭昭……”

    这句带着一点笑意,更多是被熨得心口发疼的怜惜。

    他拇指摩挲着她指尖,骨节收了收,又轻轻替她把鬓发理到耳后,动作轻得不能再轻,如对待绝世珍宝。

    心底那点阴暗的执念在他舌根翻了翻,却没冒出来,只落成一句贴在心口的呢喃——

    只要她一直这样,别再走远,他什么都舍得给。

    —

    —

    天光透过窗纸,将室内镀上一层浅淡的鱼肚白。

    谢昭是在谢执轻柔的摩挲中醒来的。她睫毛动了动,意识回笼,首先感受到的便是掌心传来的,来自谢执的微凉又坚实的温度。

    她睁开眼,入目便是谢执那张带着病色却依旧清俊的面庞。

    他半阖着眼,疲惫却又神情地凝望着她,那双向来锐利的眸子,此刻竟带着褪不去的水光。

    谢昭瑟缩地移开了视线,旋即又立即转回,唤道:“阿兄。”

    她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想要坐起身,却发现自己身上竟披着谢执的斗篷,而手,还依然被他紧紧握着。

    谢执的指腹温柔地抚着她手背,低声笑了笑,那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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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病后的虚弱:“昭昭,你守了我一夜么?”

    声音里是难以言喻的怜惜,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柔和。

    谢昭鼻尖微微发热,看着他鬓边还未干的冷汗,“阿兄,你感觉好些了吗?还烧吗?”

    她手指动了动,想要探他的额温。

    谢执却不肯松开,反而拉着她的手带进锦被里焐着,低声道:“别动,好不容易捂热了。”

    顾长安适时走了进来,手里端着熬好的药和一碗清粥。

    “大人,小姐,药和粥都备好了。”

    谢昭见状,又尝试抽出手:“阿兄,该喝药了,先放手……我去端药。”

    谢执眉心微蹙,握着她手不放,声音虽虚弱,却含着固执:“不必,让顾长安端过来。”

    谢昭无奈地笑了笑,只好用另一只手小心接过,试着温度不烫,才将药碗凑到他唇边,“阿兄,张嘴,把药好了,一会昭昭出去给你买你最爱的佛手酥好不好?”

    “好……”谢执乖顺地喝下药,但他那只握着谢昭的手,却始终未曾放松半寸。

    “昭昭,”他半阖着眼,声音低沉而沙哑,“今日是除夕,府外定然热闹。往年你最是爱热闹的,若想出门走走,也无妨……只是……”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恳求:“早些回来。”

    谢昭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微微泛红的眼角,心下酸涩异常,她咽了口唾液,掩下声音里的哽咽:“嗯,阿兄你就在府里等我,好好养着身体。”

    谢执闻言,半闭的眸子微微睁开,看向她的眼神中带着些许探究。但最终他还是轻叹了一声,像是妥协:“好,阿兄……等你。”

    他的声音带着不舍,却也终于松开了攥紧着她的手。他目送谢昭起身,披好斗篷,戴好惟帽,然后望着他,轻轻笑了笑,转身离开了房间。

    谢执靠在床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薄唇轻轻抿了下,那句“别走太远。”终究没说出口。

    从午后等到傍晚,雪落了又停,廊下风灯一盏盏挑亮。府里下人忙碌,准备着年夜饭,笑语从院外传来,刺得他耳膜生疼。

    谢执的心被无形的手攥紧,喘不过去。他目光落在门外,声线发哑:“去看看……小姐回了没有。”

    顾长安出去又进来,低声回禀:“今日除夕,街上人多繁杂,小姐许是耽搁了。”

    谢执没再说话,低头望着茶水里那点倒影,半晌,才呢喃道:“嗯,她让我等她,必不会骗我。”

    可这话落下才没多久,他又忍不住抬眸往门外望去。

    “……回来了吗?”

    他嗓音发涩,还有着及不可察的颤抖。

    顾长安跪下的那一瞬,谢执眸子里那点暖色蓦地收住,喉结轻轻滚了滚,才哑声道:“……说。”

    顾长安手里捧着一个食盒,声音颤得厉害:“……小姐只差人送回一个食盒,说是答应买给大人的佛手酥,……人不见了踪迹。”

    就在这时,窗外忽然传来“砰——”的一声炸响,烟火破空而起,照亮了半边天。绚烂的色彩透过窗纸照映在他脸上,却是寒冷刺骨。

    那双向来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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