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柔软的唇舌,再融入他的血肉。
沈竹漪直直盯着她的唇舌,在她闭上唇的前一刻,他的手自刀上移开,用力地掐住了她的下颌。
云笙被他单手掐着下颌,合不拢嘴,话也说不顺口,怔怔地抬头看着他。
沈竹漪的指腹已经触碰到了她口腔里的软肉,和想象中的一样,柔软又湿-润。
他的手指足够长,能够完全探入她的口腔,抵住她的舌根,甚至抚摸她的咽喉。
光是想到被包裹时的那种温热感,他的呼吸便猛地停滞了,浑身发热,耳根也隐隐发烫。
云笙诧异地和他对视。
他的眼神平静,却比方才想杀她时更充满侵略性,令她毛骨悚然。
云笙被吓到了,在他欲要探入时,本能地狠狠咬了他一口。
这一口力道不轻,落在他的手指关节处,眨眼间便红了。
与此同时,屋外传来薛一尘的声音:“云师妹,你们谈完了么?迎亲的队伍准备出发了。”
云笙如临大赦,立刻推开身后的门,像是一阵风似的逃了。
沈竹漪没有追,而是面无表情地垂眼,盯着手指上的咬痕。
薛一尘蹙眉看了他一眼,便转身去追云笙。
沈竹漪这才缓缓抬眼,看着二人相继离开的背影,眼尾凝着淡淡的讥诮。
沈竹漪短促地笑了一声,额角的青筋凸出。
他的视线移向屋内的角落,在房门的阴影后,藏着一个提匣。
提匣上镶嵌着考究的珠宝,易磨损的边角也镀上了金边。
若是云笙再仔细一点,就会发现它。
将其打开后,便会发现里边装着各式各样的护身法器,更有一叠叠的符箓,皆是市面上买不到的宝物,却被整齐有序地排列在了一个提匣之中,甚至为了方便拿取,设置了大小不一的隔层。
在最底下的隔层中,铺满了果脯和糖糕。
沈竹漪抽出身后的白鸿剑,一剑将提匣劈得粉碎。
第23章 第23章
很快的,迎亲的队伍便出发了。
山路崎岖,又恰逢落雨,路途泥泞,迎亲的队伍不得不放慢了脚步。
以至傍晚,才过了山岗处。
而路经一溪水畔的乌山亭时,变故突生。
只见远处的山坡上燃起了数簇鬼火,狂风穿过山坳,像是呜咽,迎亲的队伍登时陷入一片混乱。
为首的轿夫吓破了胆:“闹鬼了!”
薛一尘拔出腰间佩剑,沉声道:“不必慌张,继续护送新娘,此处有我。”
身后的沈竹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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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漠的目光越过慌乱的人群看向他的背影,清隽的面庞在红灯笼的映衬下时明时暗。
喜轿颠簸了一瞬,里头的穆云岚却在此时掀了盖头。
她的目光透过轿辇,落在了薛一尘身侧的那道传音符上,良久,轻轻弯了一下红唇-
与此同时,身在柳家村的云笙正在四处布置符纸。
由于上次使用剑诀的失误,她回去后便细细琢磨,又改良了一番。
直至全部都布置妥当之后,她才轻轻松了一口气。
虽说有薛一尘给的传音符,但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自然没有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只当是多一重保障罢了。
她能依仗的,始终就只有自己。
她观望了许久,没见有什么异样,正暗自庆幸是自己多想之时,一声妇人的尖利的惊叫传到了耳中——
“鬼火!有鬼火!”
云笙一惊,立刻朝着薛一尘给的传音符低语:“师兄,柳家村有变,速回。”
说完,她便匆匆朝着村头赶去。
暮色沉沉,浓厚的雾霭中闪烁着幽蓝的鬼火,甚至有数不清的人影朝着柳家村逼进。
村民们都围了过来,“村长,那位道长不是说了,邪祟都被铲除了吗?这是怎么回事啊!”
柳茂德面色惨白,喃喃自语:“完了,完了。”
“他们发现新娘不对劲了,他们知道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柳茂德的妻子也像是知道些什么,急的团团转:“这可如何是好,萧道长也不在这里!”
待到那些人影接近,众人才看清竟是一个个身着红衣的带着面具的纸人。
纸人端着乘着唢呐和红绸的盏托。
每接近一步,它们便会僵硬地齐声道:“吉时已到,请新娘入轿。”
柳茂德满头大汗,早已没了平日的憨厚和平实,颤声道:“柳家村的新娘已经送走了,那位大人不满意么?”
为首的是一对纸扎的童男童女。
云笙认出这是活祭出的阴童子。
女童涂着血红的口脂和胭脂,直直看向他:“柳茂德,你阳奉阴违,当死。”
柳茂德吓得连连后退,他那三个虎背熊腰的儿子也像是鹌鹑一般缩在屋内。
他的妻子连忙将身后的念儿推搡出去:“别、别,我们这有新娘,你们将她带走,放过我们,放过我们!”
念儿被麻绳捆着,嘴也被堵住了,她在地上滚了一圈,那张瘦削的脸上布满了泪痕。
男童直勾勾看过来:“想买柳茂德的命,一个新娘可不够。柳家村所有未有出嫁的女子,都得入喜轿。”
柳茂德双手合十求饶道:“您把她们都带走,别杀我……”
这才意识到不对劲的村民们纷纷变了脸色:“村长,您在说什么?您怎么能对这些邪祟求饶呢!”
阴童子中的女童嘻嘻笑起来:“哎呀,真是一群蠢蛋,还不明白嘛,柳茂德把你们卖了呀!”
她一边笑着,一边走向地上的念儿。
就在此时,只听“咻”地一声,一道尾端燃着火的符箓划破夜空飞来,下坠时带出一路耀眼的星火。
众人顺着看去,只见一位身着粉色衣裳的少女手持符箓脚踏飞檐而来。
她双手掐诀,腕间缀着的镯子叮铃作响,口中念念有词:“神功受命,普扫不祥*,摄!”
那张符箓炸开,纸人的身子瞬时被毁了一半。
阴童子转而死死看向柳茂德:“你竟还敢勾结这些蓬莱宗的道人——”
柳茂德见阴童子那残破不堪的身子,吓得都快昏厥过去:“不是我,不是我。”
他转头恶狠狠地盯着云笙:“你来做什么?萧道长说你是无用之人才将你留在村内,你快快退下!你知道他们是谁吗,莫要逞能害了我等性命!”
云笙没有回话,而是扬手,她身侧的荷包中数十张符箓飘出。
这些符箓围绕着少女飞速盘旋,像是纷扬而落的暴雪。
云笙掐诀,埋藏在柳家角落的符箓纷纷闪烁起金光。
柳茂德见她不听劝阻,上前就要夺她手中的符箓。
云笙侧身避开,反手掏出匕首抵住他的脖颈。
冰冷的匕首贴在他粗糙的皮肉上,云笙启唇吐出二字:“闭嘴。”
柳茂德吓得冷汗直流,也不敢再大声咒骂。
反而是他的妻子在一旁哭丧道:“还有没有王法啊,蓬莱宗弟子伤人了!”
云笙看也没看她,袖中飞出一道符纸,直接封住了那妇人的口。
那妇人涨红着脸,捂着脖子发出“呜呜”的声音。
解决这些拖后腿的,云笙两指并拢,四周罡风四起,卷起她浅粉色的衣角,符箓的金光照耀在她白净的面庞上,乌黑的发荡漾在风中。
她注视着黑暗中的纸人,扬声道:“斩妖缚邪,杀鬼万千*,如律令,摄!”
话音落下,那些贴在屋顶上,窗棂处的符纸便纷纷化作凌厉的剑刃。
清冷的剑光撕破冗长夜色,如疾风骤雨一般,将那些踏足村内的纸人瞬间绞成粉碎。
一时之间,搞不清状况的村民们纷纷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望着云笙。
那位仙师一直口口声声说她没本事,村长也看不起她,他们自然也将她当做了普通的少女。
却万万没想到,关键时刻,竟是她出手相救。
想起曾经对她刻意的冷落,村民们面色格外复杂,不知如何是好,有人更是羞愧地低下了头。
便连一直哭着捶地的柳茂德妻子也愣住了,贴了符纸的面上,表情滑稽僵硬。
云笙施展着符箓,额角淌下一颗颗汗水。
在符箓组合变幻的剑阵之中,那些纸人也无法接近村落半步。
她一面施展着符箓,一面指挥着村内的青壮年人守住村内的各个角落。
被麻绳紧捆着的念儿仰着头,怔怔地看着护在她面前的少女。
这一瞬,少女衣袂飞扬的背影和披着嫁衣的长姐重合。
似是觉察到她的目光,满头是汗的云笙轻笑安抚道:“你放心,有我在,柳家村的女孩儿们,一个都不会受伤。”
念儿流着泪瞪大眼,像是要将她的模样牢牢刻在眼眸中。
一柱香过后,那些纸人不再前进。
站在最前面的阴童子手牵着手,各举着一枚铃铛。
它们边摇铃铛边低声念着晦涩别扭的咒文,身后一众的纸人也跟着念了起来。
随着急促的铃声落下,原本躲藏在门内的少女们纷纷推开了房门。
她们像是魔怔了似的,朝着灯笼的火光走去。
云笙立刻道:“快点拦住她们!”
村民们反应过来,拼尽全力将她们拖拽回来,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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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绳子将她们捆住。
可这些女孩被控制后变得力大无穷,需要好几个壮汉才能拦下。
被控制住后她们便开始伤害自己或撕咬那些阻拦他们的人,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更有甚者咬舌自尽,直接倒在了血泊之中。
云笙试图用符箓唤醒她们,却无济于事。
她知道这是束魂咒,用于控制人的魂魄,但同时施展的条件也比较苛刻,需要知道准确的生辰八字。
云笙双眼染上怒色,转头看向柳茂德:“你这老匹夫,将村内这些女孩的生辰八字也出卖给了这些邪祟?”
柳茂德有些心虚地低下头:“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云笙握着匕首的手加重了力道,陷入柳茂德的皮肉之中,泛出血线。
柳茂德疼得直翻白眼,生怕云笙一刀将自己脑袋割了,只好承认道:“饶命!饶命!村内有册子登记户籍生辰,我也只是一时糊涂才会将这些卖出去的啊!”
村民们听到这话,彻底明白是柳茂德将他们出卖,破口大骂道:“亏我们敬你是一村之长,事事都听你的,柳茂德,你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有个失去女儿的妇人上前狠狠扇了柳茂德的妻子一巴掌:“还有你这个狼狈为奸的毒妇,就因我女儿不肯嫁给你那蠢笨如猪的儿子,就日日咒骂我女儿是赔钱货,我要杀了你!”
村民们纷纷对柳茂德夫妇拳打脚踢,将怒气尽数撒在他们身上。
云笙看着这一幕蹙起了眉。
她对咒术也多有了解,知道这束魂咒用的越久对人体的损伤越大,轻则魂魄受损一生变得痴傻,重则魂魄离身暴毙而亡。
云笙攥紧手,心中挣扎万分,指甲都陷入了掌心中。
重来一次,她要更珍惜自己的性命才对。
可是……
她盯着自己腰间,那枚装符箓的锦囊。
这锦囊是那位教习她的符师,慕蓉知韫生前留给她的,上头细密的针线绣着一行小字:
“愿度恒沙众,长明日月灯”。
云笙将那枚锦囊捏在手心中,半晌,一脚将柳茂德踢开。
下定决心后,云笙走向那对阴童子:“你们不是要新娘么?我跟你们走。”
村内的众人难以置信地看向云笙。
他们对这个姑娘的印象并不深刻,只知她日日披着厚重的斗篷,不过十六的模样,看起来比那些新娘还要年幼瘦弱些,本也应该同那些女孩一样,躲在家父长兄的身后,被保护关怀着。
阴童子盯着她打量片刻,嘻嘻笑起来:“我们要的是柳家村所有年轻女子,作为献祭给主人的新娘。”
云笙捏着一张符箓道:“你们若要这般贪心,我便和你们拼个鱼死网破。你方才也见到了我剑符的威力,这样的符还有十八张,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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