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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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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村内的角落。”

    云笙自然是骗它们的,剑符已然在方才全部用尽,只剩她手上这唯一一张。

    “我不管你们要这些年轻女孩做什么,我是来自蓬莱的修道者,身怀灵力,怎么也比这些凡人值钱多了,不是么?”

    阴童子止住了笑,有些忌惮地盯着云笙手中的符箓。

    二人对视一眼,便朝着手中的铃铛低语了一会。

    片刻后,阴童子抬起头:“主人同意了,你代替她们,作为新娘跟我们走。”

    云笙指了指身后的人群道:“把她们的束魂咒解开。”

    阴童子再度摇了摇手中的铃铛,那些疯魔的少女僵在了原地,纷纷瘫软下来。

    村里的人怔怔地看着立在村头的云笙,少女孑然一身,单薄的身影立在暮霭中,灯笼的火光映衬着她瘦削的双肩。

    她垂下眼,任由那对阴童子给她披上厚重繁琐的嫁衣。

    天上一轮清月落下的光辉照拂在她恬静的面孔上,连她纤长的睫毛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

    她的表情堪称平静。

    柳家村陷入一片沉重的静谧,连夜风穿过林间的簌簌声都格外清晰。

    柳茂德和他的妻子鼻青脸肿地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像是无声的皮影戏,众人定格在夜幕中,几十双眼睛怔愣地盯着那穿着嫁衣的少女,被纸人拥蹙着走向花轿。

    直至从束魂咒苏醒的念儿哭着喊了一句:“姐姐!姐姐!不要走!”

    沉默可怖的夜色被撕开一道口子,村内的少女们纷纷掩面而泣。

    云笙俯身入花轿时顿了片刻,便很快没入了轿帘之中。

    阴童子提着灯笼,齐声道:“起轿——”

    刺耳的唢呐声响起,花轿渐渐远去。

    夜色中,似有人嬉笑着哼唱着:

    “一择吉。二姓和。红绳早系,连理之喜。”

    “三多庆。四美具。唢呐声起,白纸为衣。”

    “结同发。嫁为妻。同床寝。同棺卧。自此碧落黄泉不相离,不相离……”-

    ——

    乌长亭内。

    薛一尘很快便将那些鬼火扫清。

    而身着嫁衣的穆柔锦也将企图偷袭花轿的纸人打得节节败退。

    薛一尘总觉得事情过于简单了些,以至于他在打斗时都会频频去看腰间的传音符。

    没有丝毫动静。

    他虽有不安,却也没理由回去。

    就在此时,萧长老追着一道身影出来:“邪祟休跑!”

    那道身影身着黑袍,动作刁钻,像是一阵疾风没入了林间,很快便不见踪影。

    萧长老厉声道:“此人定是那幕后主使,他精通五行遁术,又熟悉此地地形,我们四人从林间呈包抄之势,将其围剿!”

    穆柔锦和薛一尘点头应是。

    唯有沈竹漪,神色恹恹地转过身:“我对他不感兴趣,先回了。”

    萧长老当即便沉了脸色。

    穆柔锦见状,上前劝道:“师弟,我知道你一心牵挂云师姐,不放心她一人待在柳家村,她那有薛师兄给的传音符,想必不会有事的。”

    沈竹漪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你很了解我?”

    穆柔锦略显窘迫地低下头。

    萧长老拔出剑,拦住了沈竹漪的去路,冷冷道:“沈家小子,郢都王庭那边应当也有派你去彻查乌长山之事吧?你便这般随意,玩忽职守,如何同那边交代?老夫可不会帮你说谎掩盖。”

    长剑映照出的寒光拂过沈竹漪的双眼。

    他目光很平静,薄薄的眼皮盖着乌黑瞳孔的上缘,高束着的马尾融入诡谲低垂的夜幕。

    无甚表情,可却令人觉察出他的不悦,像是这剑锋的寒芒,隐匿于夜色中,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殆。

    半晌,沈竹漪终是开了口,收敛的下颌线尽显锋锐,口吻淡淡的:“长老的手伸的这么长,是宗内没有其他吩咐了么?”

    萧长老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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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圆了双目:“你……”

    “想来也是。”沈竹漪双眸微弯,凉薄的笑意顺着眼尾消散,自顾自道,“长老年岁已高,腿脚多有不便,追一个小妖也要竭尽全力,就等着告老还乡、颐养天年,宗内怕是也不敢授予重任。”

    这句话几乎戳在了萧长老的脊梁上,他年纪大,修为也在倒退,全靠着偷服禁药维持大宗长老的脸面。

    萧长老气得脸都涨红了,持剑指向他:“你、你屡次出言不讳,顶撞老夫,简直是目无尊长,无法无天了!这次就算你再怎么解释,老夫也绝对不会轻饶了你,定要告到郢都王庭那儿要你好看!”

    沈竹漪淡淡瞥他一眼。

    而后,便见他腾空而起,足尖一点萧长老的长剑,直接踩着那剑尖跃到了树上。

    他居高临下瞥了他们一眼,像是多停留片刻都是浪费时间似的,直奔柳家村的方向而去。

    萧长老盯着晃动的剑身,惊出一身冷汗,自己都尚未反应过来,若是那小子方才想做些什么……

    他又羞又恼,对着他离去的方向怒吼道:“你给我回来!”-

    云笙坐在花轿中,死死地攥着手中那张剑符。

    身上的嫁衣似有千斤重,压得她喘不过气。

    这嫁衣和盖头,就像是会汲取人的生机和阳气似的,让她无力觉得昏昏欲睡。

    盖头底下是一片黑洞洞,耳边凄凄的唢呐声响个不停。

    她暗自庆幸,自己身上藏了十二道护身灵符,符纸散发出的热度熨帖着她的心口。

    只等符纸起效,她便可自主行动。

    不知过去多久,花轿停了。

    “请新娘落轿。”

    云笙听见轿帘掀开的声音,她屏住呼吸,被搀扶着踩着什么东西下了轿子。

    她目光垂下,顺着头盖看过去,瞳孔微缩。

    那是一个扭曲四肢,被挖去双眼的人墩子。

    由不得云笙害怕,她被搀扶跨过门楣,进入一个极为阴冷的房间。

    那些唢呐声戛然而止,四周陷入诡异的静谧。

    她僵硬地立在原地,便觉得有什么靠近了自己。

    云笙终于忍不住,一把掀了盖头,这才惊觉自己竟身处一个灵堂中——

    悬梁处挂着红白相间的绸缎,正前方摆着牌位和香炉,而在灵堂的中心,横放着一个黑木棺材。

    漫天飘散着雪白的纸钱。

    云笙听见身后窸窸窣窣的动静,就看见几个对她举起桃木锥的面具纸人。

    桃木锥的尾端打磨得极其锋利。

    她想起沈竹漪说的,这桃木锥是要插入新娘的体内,用于封住灵魂。

    她想也不想,扭头就跑。

    那些带着面具的纸人见她逃跑,张牙舞爪地朝她抓来。

    云笙虽有符纸护身,但也躲不过这般多的纸人,很快便落入下风。

    眼见她要被抓住,这时袖中一个东西掉了出来。

    竟是沈竹漪捏的那枚草编傀儡。

    傀儡跳起来,发出尖利的咆哮,那些纸人竟都纷纷停在了原地,不敢上前。

    近年来浊气盛行,人死之后,受到浊气影响,会变成邪祟作乱,比如柳招娣。

    邪祟的等级分为魑魅魍魉,依次递增。

    这些纸人应该是等级最低的魑。

    她显然没想到沈竹漪随便做的这东西还比这些纸人等级高。

    她眼神有些复杂,但也很快上道,狐假虎威地跟在草编傀儡身后,竟还真从这群乌泱泱的纸人中开出一条道来。

    就在她快要跨出灵堂时,一道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那也是一个带着面具的纸人,不过身着和她一模一样的嫁衣。

    见到这枚纸人,她身前的草编傀儡似乎有些焦躁不安,扭头手舞足蹈地催促着她。

    不知怎么,云笙从中听出了要她快逃的意思。

    云笙也确实照做了。

    然后,那纸新娘动了。

    她飞速朝云笙跑过来。

    云笙看见她手上涂着豆蔻的指甲,像是锋利的钢刀。

    云笙心中冒出一万个要避开的念头,可是腿脚却像是灌了铅一般,长在了原地。

    ——她身上的嫁衣,竟在此刻变得像是一个沉重的枷锁,将她束缚在了原地。

    眼见那指甲要落在云笙脸上,依偎在云笙裙摆的草编傀儡,两步作三步跳到她的肩头。

    然后一跃而起,挡在了她的面前。

    云笙一怔,她清楚地看见那锋利的指甲穿过了草编人的躯体。

    而后,那枚粗糙的草编人便被毫不留情地撕碎,化作几片凌乱的蒲草,纷飞从她眼前落下。

    很快便要轮到云笙,就在此时,阴童子自灵堂中走出,呵斥道:“停下。”

    那纸新娘便僵硬在原地。

    阴童子道:“她是主人钦点要亲自活祭的新娘,你们退下吧。”

    那群纸人便如潮水般褪去了。

    阴童子看了云笙一眼,将灵堂的门重重合上。

    云笙却不敢有半点放松。

    因为她听见,在她身后的棺材内,传来了细微的动静-

    沈竹漪回到柳家村时,便看见了桃树下满地凌乱的符纸。

    耳边传来女子的哭声,他沉了面色。

    柳茂德的声音夹杂在其中,“你们别打了!别打了!还不快替我松绑!”

    念儿恨恨地看着他:“你害了大姐姐不说,又将云姐姐出卖给了那些妖怪!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柳茂德的妻子被抓瞎了一只眼,脸也被扇肿了,她恨恨啐了一口:“你这吃里扒外的小贱蹄子,才和她呆了几日,便帮衬着外人来害你父母了!”

    柳茂德眼珠一转,看得出这些失魂落魄的村民们仍沉浸在恐惧中,便冷笑一声:“你们若不放了我,那些纸人迟早还会回来,届时遭殃的可就是你们。”

    “若你们现在给我解绑,或许我还能在他们面前替你们求情。就算你们不替自己着想,也要为你们的儿女着想,全村的生辰八字都给了他们,你们逃到天涯海角也无用!”

    村民们震惊地看着眼前撕下忠厚老实面具的柳茂德,有火气盛的年轻人抡起袖子提起锄头就想要弄死他,被年迈的父母连拦住。

    说着,柳茂德得意洋洋道:“那个小丫头片子的下场你们也见到了,就算再有本事,也要死,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

    “是么?”一道清凌凌的声音自低垂的暮色中响起。

    早已如惊弓之鸟的众人立刻转过头,便看见一位身着红色颈装束着高马尾的少年踏着满地纷乱的符纸的走进村内。

    他的眉眼自低垂的夜幕中显露,苍透的面色,浓黑的眼,过分红润的唇,像是蛰伏在黑夜里的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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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茂德一下慌了神:“你、你还活着!”

    沈竹漪冷淡的视线掠过众人:“云笙在哪?”

    无人敢回话,还有人在默默垂泪。

    只有念儿像是见了救命稻草,哭着道:“村里来了邪祟,姐姐为了救我们,跟它们走了。都怪他——”

    她指向柳茂德:“若不是他和那些邪祟勾结,控制了村内的女子,姐姐也不至于冒险和它们走!”

    被亲生女儿指着鼻子骂,柳茂德又惊又怒:“明明是她蠢笨,我都叫她别惹它们了,它们把人带走便满意了,她还要平添事端,是她自己活该,啊!”

    因为手背上传来的剧痛,他的话戛然而止。

    柳茂德垂眼看着那只踩上自己手背的鎏金皂靴,上边金丝线绣着怒目圆睁的凶兽,华贵逼人。

    沈竹漪居高临下看着他,落下的眼神空洞冰冷,像是在看圈养在围栏里的任人宰杀的牲畜,“你知道它们在哪。”

    他的口吻不容置疑。

    柳茂德眼珠子转了转,心中似在谋划些什么。

    只是没等他思考片刻,柳茂德便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沈竹漪的靴子在他手指上用力碾过去,柳茂德甚至都听见了自己指骨粉碎的声音,仅有一块耷拉下来的皮肉连接着指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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