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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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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以为管家会一招定生死,房间外包围的众人一时也被魏危震慑住,不敢再轻易出手。

    夏无疆没料到魏危根本不是什么陆临渊的姘头。如此功夫,少说也是儒宗峰主的水准!

    他此刻终于将魏危放在了眼里,脸色阴晴不定,最终恻恻含笑开口:“请姑娘记住,这一条命,我们记下了。”

    他话音刚刚落下,窗户上罩着的油纸被一柄弯刀从中撕开,窗外两人配合默契,一前一后攻向陆临渊与魏危。

    然而只是短短一瞬,靠窗的陆临渊头也没有抬,香水海被内力一催,与前一人手中弯刀相接的瞬间,香水海剑身中不可抵抗的内劲传到他们刀柄,耳目如蒙纱布,模糊不清。

    陆临渊这一剑并没有停。

    刺客一击不中,香水海却去势未绝,“噔噔”两声脆响,两具刺客身体如泄气般倒下。

    香水海仿佛半点血都没沾染,清亮纤薄,在阳光下泛着普度众生的光芒。

    夏无疆听到魏危语气淡淡,她的脸上自始至终都没什么表情,看他就好像是看一条上蹿下跳的狗。

    “三条命了,你还可以记得更多。”

    “……”

    惊疑迟迟涌上来。

    夏无疆隐隐约约觉得,自魏危三人进入薛府后,似乎有什么东西脱离他的掌控了。

    第64章 忆少年

    薛家房檐下挂着防止鸟雀啄食的铜铃,只要有微风刮过,檐下的几十个铃铛就会发出响动。

    此刻,银铃被刀剑迎面罡风横扫,如波涛汹涌,铃铛激烈碰撞,声响震颤耳膜,很远之外尚可闻。

    伏击的那一对兄弟惨死香水海下,夏无疆终于意识到不妙,眼角微抽。

    他与旁边的下属对视一眼,随即一声令下,围在房间外的所有人骤然飞身而起,提刀而出。

    他们有人的目标放在躲在一旁的乔长生身上,但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在靠近他之前在魏危与陆临渊手下活过三息。

    陆临渊与魏危彼此背对,毫无破绽,霜雪刀与香水海如一道不可逾越的山峰,胡商队伍中的人接二连三地倒了下去。

    **

    霜雪刀在混乱中矫若游龙,犹如撕碎夜空的月色,来者脖颈骤然传来一阵剧痛,他还未来得及出手,就听得噗嗤一声,委顿倒下。

    临死前,那人唇角忽然泛出一抹阴森诡异的笑。他唇齿一动,舌下竟然藏着一枚袖针,劲力一吐,就要暗算近在咫尺的魏危!

    顷刻间,面前的面容忽然变成了陆临渊。

    君子如珩,羽衣昱耀。地上那人错愕的表情还没凝滞,陆临渊已眯了眯眼,手腕如同毫无骨头,香水海在空中一转,剑柄被双手合握。

    不过是瞬息之间,香水海深深插入地上之人的心脏,接着狠狠一绞,鲜血迸溅在他的脸上。

    陆临渊垂眸的神情冷极,在抬起眼睛看向夏无疆的那一刻,眼角微微一扬,笑意潋艳,风姿无双。

    “……”

    夏无疆寒芒在背。

    这两个人竟都是疯子!

    **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胜负已逐渐见分晓,留在薛府防守的十几人都惨死在这两人刀剑下。

    夏无疆脸色愈发难看。

    这次是他看错了眼,谁也不知道陆临渊和这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女子会在今日来薛府。

    但好在还不算功败垂成,先前他的下属领命叫了十几个人出去找薛长吉,此刻正好不在府中,只要能与他们汇合……

    夏无疆的脚步缓缓往后退去。

    “你要去哪?”

    像是出现轻盈的梦里一般,背后忽然传来魏危冷淡的声音。

    是什么时候?!

    夏无疆顾不得思考更多,立马抽身爆退,两袖迎风一招,几枚银针瞬发而出,被霜雪刀格挡落下。

    “魏危。”

    就在他转身的一刻,身后的陆临渊也同时开口。

    夏无疆心中一惊,只见陆临渊甩了甩香水海上的血渍。

    不知何时他的人已全军覆没。陆临渊踏过满地尸骸,向他幽幽走来。

    夏无疆的大脑转得极快。

    魏危……魏危……为什么他在江湖上从未听说过这个人,她出自何门何派?儒宗——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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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重楼?

    夏无疆做首领这么多年,心思缜密,记忆力远超常人,可他翻遍了脑中所有记忆,也没找出这么一个对的上号的名字来。

    仿佛魏危这人就是突兀降临,命中注定阻碍他此行的劫数。

    夏无疆冷笑。

    但他从来不信命!

    **

    夏无疆起身后跳,在出门的一瞬间运起轻功,足不点地,朝大门飞去。

    薛府后山太大,前去捉拿薛长吉的下属听不到这里的动静,就像是他们杀薛府的这些人一样,哀嚎声不传六耳。

    这里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桃花源,困住了薛府报信的可能,同样已阻绝了他逃命的希望。

    “夏无疆。”

    霜雪刀与香水海如阎王殿里索命的黑白无常,如蛆附骨,如影随形,精准地在薛府重重叠叠花木中追寻猎物,完全没有要留手的意思。

    魏危冷冷质问:“薛府到底为什么被你挑中,薛玉楼他们又在哪?”

    几个问题下来,回答她的只有不断转身旋出的银针。

    夏无疆血气在喉间翻涌,区区两人,竟能将他逼到如此地步。但此刻求生的欲望与从不甘心落败的野心支撑着他——就算是阴沟里翻船,他也不觉得自己会死在这里!

    夏无疆右手刚刚摸上腰际,后面的魏危眨也不眨眼地抬手,一枚飞蝗石分毫不差地击中他的手背。

    夏无疆猝不及防,惨叫一声,手软趴趴地垂下来。

    痛感抽打着神经,他知道自己的手骨断了。

    “回答我。”

    魏危话音刚刚落下,后面一路飞掠的陆临渊忽然借力一蹬,身影一闪,剑锋如鬼魅一般至他面前。

    夏无疆心中一骇,左手一把长刀刺出,与香水海剑刃发出令人牙酸的磨损声。

    但凡是惜剑之人必不可能以剑刃搏刀刃,陆临渊果然后退收起香水海,然而还未等夏无疆歇一口气,一脚正蹬踹便正中他胸口。

    若在平时夏无疆尚能反应过来,但此时他右手已经断,被陆临渊正面一脚,平衡已失,扑通一声跌在了地上。

    霜雪刀抵上他的胸口,被洗刷得浓荫似绿水的树影中,魏危垂下眼睫,有一种淡漠与秀丽兼容的气质。

    夏无疆箕踞而坐,自知无路可逃,喘了几口气,冷笑开口:“我一人死不足惜,但你们这些螳臂当车,妄图之人,下场必定会比我惨上百倍……!”

    像是约定好一般,霜雪刀和香水海一前一后同时刺入。夏无疆面色骤然惨白,痛不可抑,疼痛让他手脚冰冷如顽石,再也说不出话。

    魏危:“东躲西藏的鼠雀之辈,也好意思在我面前狂吠。”

    陆临渊一双桃花眼尾微微下垂,声音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无奈:“……你惹魏危做什么。你难道到现在还没看出来,我们三人中,最不好惹的其实是她么?”

    “……”

    夏无疆能感觉到随着自己身体被这两把刀剑刺入,如同被什么东西打穿,两股大相径庭的内力在他体内蔓延,却恍若太极两仪,缠绵交织,浑然一体,使他一根一根的筋脉断裂。

    夏无疆脸色惨白,常年身居上位者的傲慢使他不可能在魏危他们面前喊痛惨叫。可是就算是如此,他也有些受不住了。

    “你们……你们这些人懂什么?”

    痛极之余,夏无疆反而大笑起来,看着魏危他们的眼神如同下辈子还会遇见的仇人。

    他的骨头够硬,到现在他浑身的骨头都已碎,经脉俱断,依旧一句求饶的话语都没有。

    他瞳孔逐渐失焦:“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刽子手不会被曾经视作牲畜的手下羞辱。

    魏危淡淡:“我知道了。”

    她没有回头,匆匆忙忙追上来的乔长生听见魏危开口对自己说:“乔长生,闭眼。”

    下一秒,霜雪刀回头利落地割断了夏无疆的喉咙。

    初春里温热的阳光下,沾血的霜雪凛冽生寒。

    乔长生的反应还是慢了一拍,他倏而睁大瞳孔,陆临渊上前一步虚虚捂住了他的眼睛,缓缓向后带去。

    乔长生呼吸在抖,但他深呼一口气,最后冷静开口。

    “……陆临渊,我可以看。”

    陆临渊一顿,最终还是一点点移开了自己的手。

    夏无疆死了,被魏危一刀断首。

    从内院那个房间一路走来,四处都是激烈交战的痕迹,有薛府之前留下的,有魏危他们刚刚留下的。血与泪静静交融在一起,分不清到底出自于何人。

    夏无疆他死前凝固的最后一个表情,倨傲与算定一切的神情消失,就像是不可思议于自己所看见的一切——自己居然真的死在了一个不知底细的女子手中。

    魏危擦干净霜雪刀,陆临渊则叹了一口气,有些嫌弃地捡起了夏无疆的头颅,叫远处那些观察了很久不敢出来的人看清楚,夏无疆确实已经死了。

    ……

    ……

    被救下的薛长吉实在太困太累了,她强撑着向魏危三人说明了薛家这几日发生了什么。在魏危点头表示明了之后,薛长吉从床上滚了下来,重重朝他们磕了一个头,被乔长生与陆临渊拉起。

    薛长吉此时连哭都没有眼泪了,她低头咬牙哽咽开口:“除了那个姓夏的之外,还有一队十多人的人马在后山。我知道我与几位恩人素未谋面,不敢要求什么。但如有可能,一定要杀了他们……求您……我今后什么都能做……哪怕是死……”

    薛长吉又要磕头,乔长生揽住薛长吉,却一下硬是没拖起来。

    魏危蹲下来,目光清明,甚至称得上温柔,朝薛长吉轻声开口:“不要将加害者的罪过揽在自己身上,错不在你。就算没有你,那些人也会下手。你能活下来,她们一定很高兴。”

    就这么一句,薛长吉眼眶骤然湿润,薛家上下只活了她一个的内疚与羞愧被魏危点破,心脏蜷缩成一团,泣不成声。

    此后薛长吉每每午夜梦回,夜夜惊醒,梦里惨烈的杀戮之后,都会想起魏危那一双宛如霜雪一般的眼睛。

    **

    陆临渊在夏无疆身上翻到了三样特别的东西。

    一件是信号烟花,还有一白一红两个瓷瓶。刚刚夏无疆被追击时摸上腰际,恐怕就是想以信号烟花召回出去的部下。

    白瓶中装的是夏无疆所说的断肠散,至于另外一瓶,分不清到底是解药还是毒药。

    陆临渊皱眉问:“魏危,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这个简单。”魏危点了点刀柄。

    “用烟花弹将后山那队人召进来一网打尽。先喂白瓷瓶,再喂红色瓷瓶,看他们是死是活就可以了。”

    陆临渊:“……”

    第65章 一剪梅

    在后山追捕薛长吉的青年男子带人绕了一大圈,却只找到了几具疑似薛长吉那般年纪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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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进府以来,青年不知杀了多少人,这些人在他眼里都是一般面孔,哪里分得清什么长吉短吉。他粗粗对着尸首比较一番,以为薛长吉已死在了外头,正欲回去复命,正听见示警集合的信号烟花响起。

    被陆临渊摁在地上时,青年男子还没有从屠夫与猎物的身份中转变过来,眉眼间尤带几分狠厉。

    他的背后是提着刀的魏危。

    反抗最为激烈的几人已成霜雪刀下亡魂,剩下的人见到夏无疆的头颅后也彻底丧失了斗意。

    乔长生与薛府的杂役找来粗绳,将他们手脚捆在了一块。怕还有舌底藏针或是牙囊□□自尽这种事情,连他们的嘴巴也堵住了。

    从收到信号弹赶来,到刚刚进门就被从房顶一跃而下的陆临渊踹翻在地,最后全军覆没。两边兔起鹘落,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

    “……”

    青年男子面容英俊且邪气,左肩伤口一抽一抽地疼起来,听见后面的动静正要忍痛抬头,却被香水海剑鞘不轻不重地按住脖颈,如一口铡刀般压下去。

    他整个身体被迫贴在地上,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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