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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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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兵,又立下拓土之功,当加封征西大将军。”

    太后和陛下都这么说了,众人自然也无异议。元思心中也是一番难言滋味,叩首谢恩。

    散朝之后,臣僚们鱼贯而出,三三两两并作一堆,议论着今日之事。

    朔朝向来都是做个形式,要事都是小朝议已经定下的,真有要事百官都没有资格决定。今日的事必定是太后陛下和几位老臣商定好的,待到大朝上宣布罢了。有些并不机密的事许多人事先也都知道了,譬如崔慎擢升一事。而历城王之事一直没个结果,直到今日才宣布。

    靴子落地,众人心里都松了口气。

    说实话,多数臣子心里也觉得历城王不应治罪,尤其以武将居多。武将打仗什么都不看,只看军功,占领前线一城,还能以此为跳板南下,于大卫而言是绝佳的好事。而历城王容止俱佳,文武双全,在众臣中声名极好。没仇没怨的,众人也不忍见其获罪,再者,同朝为官者因立功而获罪,哪个臣子还敢为国冒进呢。如此,自然是皆大欢喜。

    今日大喜的崔慎走出来后身边顿时围了许多人,都是来恭喜他的,这些人笑得像是自己升官了一样,崔慎自然也以笑回之。

    不过其中有人好生自来熟,说着说着就勾肩搭背起来,碰到了崔慎的胳膊。他一顿,脸上表情有一瞬的停滞,旋即又绽出一个笑来,轻轻往右一挪,嘴上告饶,“诸位,某多谢盛情,只是今日还约了人,就不敢多占诸位的时间了。”

    说着,他像是突然见到了什么人,朝着前

    面大喊一声,“冯世兄!”又匆忙谢过众人,直奔前方人群而去。

    等走过了人群之后,崔慎慢慢卸下面上的笑,轻轻甩开袖子,仿佛抖下什么脏物。此时他沿着侧边小门内的宫墙往前走,周围人少,空中也越发静谧。

    不过,崔慎耳朵尖,好像听到墙那边传来什么声音。

    像是几个年长的宫人正在教训初入宫的宫婢,人还不少。他放慢了脚步仔细听,听见什么“罪奴”“放肆”之类的话。如今没有什么大案,能获罪的恐怕只有历城王南征俘来的罪人家眷了吧。

    其实方才在殿上,他心中思虑良多,因为云阳实在是个关键之地。

    清河崔氏自汉时便盛极一时,乃至晋时更加显赫通达。衣冠南渡后崔氏大多仍留在中原,等到中原一统,崔氏出仕受到重用。大卫立国之初更有崔氏先人立下汗马功劳,乃至于卫之国号也是崔氏先祖所取,呈由太祖皇帝采定。然而后来崔氏获大罪,崔慎的父亲崔英南逃宋国才躲过一劫,直至延熙皇帝登基后才归卫。

    当年获罪突然,崔英来不及联系南渡的其余族人,只能先行南下,南下宋国的第一个地方便是云阳。而当时的南阳郡守便是崔家的故交,崔英得以顺利返回江左崔家。如今云阳被占,还不知那故交是否仍是云阳郡守。

    他一边想着,一边走过长长的宫墙,到了前面广场上人又多了起来,他正巧看见了方才喊的人,心道真是巧了,于是又喊了一声。

    冯延也在这散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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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流中,听到有人喊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崔慎上前来,便道:“道安,恭喜啊!真是少年英才!”

    崔慎笑道:“多谢世兄,我向来以世兄为榜样,有世兄这番话我不知有多高兴。”

    冯延虽读书不在行,但身为陛下的侍读,太后的亲侄子,冯太师的长子,不及而立便已加封郡王,比崔慎的官位高多了,有陛下的情分在,将来更是难以限量。

    冯延听了笑道,“道安过誉了,你年纪还小,将来必有一番作为。”

    二人慢慢走到宫墙边,远远绕开人流,崔慎才问道:“听闻世兄要娶亲了?”

    冯延少见地有些羞赧道,“父亲还在说亲,尚未定下呢。”

    第26章

    冯延身为冯家长子,亲事自然马虎不得,冯太师自不必说,冯太后也关切得很。她当年力主冯宽尚公主,如今到了冯延,当然也不会放过和皇家结亲的机会。

    太后为冯延亲自选定了乐庆公主,陛下的亲妹。冯延幼时入宫侍读,常有在宫中走动的机会,早就见过乐庆公主。冯延性情宽厚,对待弟弟妹妹都很照顾,公主在宫中少见外人,当然也记得这个老实的小郎君。

    有此前缘在,太后做主牵红线,冯延和公主都很满意,如此当然是皆大欢喜了,冯太师便将婚事备礼操心起来了。

    但冯延的好心情只到家门口为止。

    冯宽的房中吵吵嚷嚷,看起来里面有人在。冯延走进屋子里,只见父亲坐在上首,赵夫人和二弟坐在一侧,见有人进来,都朝他看过去,空中顿时一静。

    冯延好像没听到他们方才的争吵,先向父亲见礼。冯宽点点头,示意他也坐下。于是冯延便坐在了二人对面。

    冯宽看向赵夫人和冯修,沉声道:“大郎来了,你们当着他的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冯修轻嗤一声,不说话了。

    赵夫人倒是面不改色,语意慈爱地说:“大郎向来爱护弟弟,定然想得跟我们一样,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她上前几步,坐得离冯延更近,含笑说道,“大郎年纪长些,该当先议亲的,又是尚公主,多准备些也没什么,我们家也不算薄待了公主。公主金枝玉叶,愿意下嫁冯家是我们家的荣幸。”

    说到这里,她又顿了顿,轻叹一声,“只是,二郎和大郎也不差几岁,如今亲事也还没个着落。”

    说完了这里,她停了一下,可冯延仍是看着她并不接话,赵夫人噎住,又自己往下接着说:“公主下嫁后定然也会思念宫中,我想着,若是有姊妹亲人在,公主也能宽心些。不如叫二郎也尚公主吧,姊妹二人做妯娌,那是再好不过了!”

    她说完,眼含笑意地看着冯延。冯延一时沉默,半晌才说话:“二弟婚姻之事,我做不得主,不如听父亲安排吧。”

    冯宽先前被二人吵了半天,早已不耐烦。他对长子寄予厚望,这孩子虽然才气不多,但胜在忠厚,又得陛下喜爱,叫他尚公主再好不过。大郎好歹被昌陵公主养过几年,说起来也算是乐庆公主的表哥,但二郎不知争个什么劲,他当皇家公主是地里的大白菜吗!

    “不必再说了!尔父还没那样大的面子叫公主都到我家来,你有本事自己求娶!”冯宽身为家主,一锤定音后再无更改可能。冯修顿时气得面色通红,但也不敢说什么,只恶狠狠地盯着对面的冯延,像是要在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冯延别过头去,只当做没看见,毕竟他已经习惯了这个弟弟从小浮薄易妒的样子。

    冯修一路气冲冲地回到院子,赵夫人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几乎跟不上他的步子,“二郎,你给我停下!”

    冯修充耳不闻,只一路往前冲,直到撞上了刚出门的冯煦。

    “哟!我们家的贵人终于舍得出门啦!”

    他此刻心火怒盛,见谁都想骂两句,冯煦刚好撞上竟也遭了两句讥讽。

    她好不容易修整好,结果刚一出门就碰上了败家子的奚落,可不得炸,她不甘落下风,开口就是痛骂,“你也知道是贵人,狗见了贵人都知道叫两声,有些人攀不上贵人只知道张口吠粪!”

    冯修向来嘴贱惯了,却忍不了别人骂他,忍不住要动手,身边的侍仆吓得不行,立即要把他拦下。

    冯煦还在火上浇油,“你来啊!你敢打我!你个窝囊费只敢对家里人动手,就这点出息,留点力气等着将来出去讨饭跟狗多抢点吃的吧!”

    “啪!”赵夫人气得打了冯煦一巴掌,指着她骂,“你怎么说话的!这是你阿兄!”

    冯煦不敢相信地捂住脸,瞪着眼睛看着阿娘,像是把心也给瞪出来,但出来的却只是泪,“你也知道我们是兄妹!都是你生的,你为什么永远偏心他!刚才他骂我你怎么不说,我骂他你就动手!生怕我打疼了你的宝贝儿子!就因为他下面比我多长了个东西吗!”

    赵夫人一慌,想捂住她的嘴,“你乱说什么!”

    冯煦却挥手挡开,不停大喊:“别碰我——别碰我!别碰我!”说着一路狂奔回去,身边的侍女都被撞倒几个,院门和房门摔得震天响,又把自己锁在里面了。

    赵夫人看着不放心,想追上去看看,但回头一看冯修却已走了,慌着脸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最后又去找冯修去了。

    一众婢女顿时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女郎悉心备好的羊臛已洒落在地上,那原本是去送给夫人的。

    **********

    秋高气爽,暑热退散,宫中已然开始为过冬作备了。代城地处太行山以北,阴山隘口,每逢秋冬时节便阴寒非常,隆冬时更是常有大风席卷而过,因此刚过了暑热便要开始骤冷了。

    宫娥内宦在夏末秋初之时常要备好冬季衣食,修缮宫室。譬如太和殿中的内侍近来爬上爬下,利索地撤去内室中挂起来的竹帘,那原本是盛夏避暑所用,到了九月时节也用不上了。匠人们拎着小桶,在门窗上刷上桐油灰,待其凝固后将门窗糊得密不透风,这便是为了隆冬防风之举。

    冯照靠在柱子上,看着院子里侍婢们忙来忙去,有些无所适从。

    她人在宫中,消息闭塞,想着

    打听消息又怕传到太后耳中,可不去打听又只能在这里做睁眼瞎,只能暗暗旁敲侧击。

    都说陛下常来太后宫中,可她日日在此竟一次也没碰见过。且不说面圣了,就连人影也没见着过。她问过奴婢们也都说没来过,再往下问就太明显了,窥伺帝踪可是大罪,以至于来了这段时日,她竟连一声消息也不知。

    冯照琢磨一番,觉得还是不能坐以待毙,心里又活泛起来,想了想决定再去膳房看看。

    阿耶说叫她侍奉太后,但太后又岂会缺人伺候,衣食起居都有无数人操心,她帮不上忙,不过是跟着做个孝顺样子而已。太后日常饮食药膳,衣赏起居她都跟着看了个遍,至于文书奏批,她还没有沾上的份。

    冯照进膳房时,众位女食和女飨都在忙着。她走近一看,原来是在做蓬饵,这是北地名吃,以米粉混入茱萸、枣栗蒸制而成,这是时令糕点,兴于初秋之时,如今正是吃它的好时候。

    御细在一边盯着,见冯照来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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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郎来了,来的正好,蓬饵已经做好了,菊华酒也备好了,女郎可要取一些?”

    冯照走到御细跟前,轻言细语地笑回:“多谢御细,烦请为我取些蓬饵吧,酒就不必了,白日献酒恐怕太后要嫌我耽于享乐了。”

    御细虽然品阶不高,但一手厨艺深受太后喜爱。冯照乍来宫中,对这等红人自然是小心周旋着,好在御细多少也看在她身份的面子上多有照顾。

    冯照便取了一盘蓬饵回太极宫了。

    走至巷道尽头,左转便是去太极宫的二方门,可右边的门后却隐约传来一阵吵嚷声。冯照顿了顿,这可是了解禁宫的好机会,吃食日日有,凑热闹可不常有。

    走进去一看,几个老宫人正在厉色训斥跪在地上的几个小宫娥,宫娥看着很小,头上磕破了口子都渗出血了,地上洒落着几段牛骨与丝线。

    “这是怎么了?”

    老宫人见冯照穿金着锦,身后还跟着几个宫娥,显然身份不凡,自然不敢冒犯,忙说:“这位贵人,这几个女婢初入宫,毛毛躁躁的,摔了要送去作司的器物。”

    “这是做什么用的?”冯照问。

    几个宫人面色犹豫,显然有所顾忌,不知该不该说。冯照便道:“我是冯家的大娘子,太后的侄女,几位老媪尽可放心。”

    宫人一听顿时惶恐,小心回道:“女郎,这是送去作司的祭物,要再行雕琢的。”

    “祭物?近来有祭祀吗?”冯照发现自己还真是闭目塞听,宫里有什么事都不知道。

    宫人见她全然不知,便仔细说道:“近日陛下将于西郊大阅,作司要为大阅备好祭品。”

    什么?

    难怪陛下最近不见踪影,原来忙着这事呢,说不定甚至都不在宫中。

    冯照懊悔不已,就说自己闭目塞听嘛,这等大事都不知道。但想着想着心里也难免生怨。宫中尽是耳目,她入宫陛下定然知道,但他从未找过她,这么久气也不消,气性也太大了吧!

    真是瞎子给哑巴拜年,一个摸不着门,一个光看不说话。

    只是这样,她费尽心思见面还有意义吗?说不定等到见了面的那天,他都要忘了他们的情意了,尽管她也不知道陛下心中他们的情意还有几分。

    想到这里,她又惆怅不已。预备要走时却被跪在地上的宫娥绊住了脚。宫娥小心磕了个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冯照向来不是个发善心的人,但这回见到这小宫娥的可怜样子却有些感同身受,她如今境况与这宫娥何异呢?

    于是便对着老宫人说道:“我瞧她们年纪还小,难免犯错,便再给她们一次机会,多教教吧。”说着把自己都感动了,唉,我年纪也不大,怎么没人原谅我呢。

    宫人见贵人求情,当然不会再为难,只吩咐道:“还不多谢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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