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蹲下来从裙摆下握住她的右脚,褪去湿透了的罗袜,露出白生生的脚。
此地邻近长宁园,太后常来这里歇息,因而也装了地龙,冬日里都是暖洋洋的。今晚皇帝驾临又额外摆上了火炉,更烧得殿内暖烘烘的。
就在塌边还有两个炉子,伸出脚也不冷。
但冯照却觉得坐立不安,她不是那么羞赧的人,向来惯于享受男子的示好,但这并不代表她面对一个男人盯着自己的脚不动还能面不改色,更何况他还把自己的脚放在他的膝上。
他看得太久,以至于冯照几乎想要跳起来逃走,但他的手牢牢握住她的脚踝,让她动弹不得。
热水已经备好在旁边,滚烫的水放到现在温热事宜,元恒一放开手,冯照就迫不及待伸进去,温暖的水流瞬间包裹住小腿,她忍不住舒服地喟叹一声。
如果忽略掉皇帝火热的目光,她想必会很享受这一刻的舒爽。
于是她略略泡了泡就要起来擦干,准备走人。
但元恒此时却动了,他按住她的手,取过来软帕,握住她的腿仔仔细细擦拭起来。
“你!”冯照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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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看着他。
他却不语,坐着矮低着头专心擦掉她腿上的水。
冯照坐在上首,他坐在矮枰上,露出乌黑的后脑勺,让人怎么也想不到,这就是方才在大殿上睥睨众人的君王,此刻竟在她面前低头,小心为她拭脚。
他擦得尤为慢、尤为细,仿佛要照顾到每一寸肌肤,一直到盆中水凉。
冯照甚至能感觉到腿上的热气在一点点流失,忍不住动了动脚想收回来。元恒不让她走,反而握得更紧,她着急离开,竟下意识伸脚踹他。
两人之间隔着水盆,动静大又害怕打翻了水盆,于是多有掣肘,冯照混乱间竟踹到了什么地方,以至于他停了下来。
他捂着自己的半边脸,神色晦暗地盯着她。
冯照被吓住了,“我不是故意的……”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把手放下来,晦涩地看着她道:“你知不知道这是冒犯龙体?”
冯照想顶嘴,嘟囔着说了一句,“没见过谁家的龙喜欢摸脚的。”
这句话不知触动了什么,惹得他忽然起身,定定地看着她。
他走过来,高大的身形几乎要完全覆盖住她,背着光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冯照下意识又是一脚。
“嗯……”他忽然弯腰捂住肚子,像是被她踹疼了,可她又没用力——
她忽然脑子一激灵,不会是……
冯照小心翼翼地问他:“你没事吧?”
他面容痛苦地绞在一起,说不出话。冯照瞬间提起心,不会踹坏了吧?这可是皇帝玉体,她就这么踹坏了不会要被杀头吧?
冯照被自己的想象吓到了,连忙下塌去查看他的情状。
她小心拉开他的手,元恒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你……大胆!”
冯照忍不住辩驳,“谁让你摸我的。”
自己不要脸还好意思怪她,但她也忍不住担心,不会是真坏了吧?但又不能叫太医,万一被发现是她干的就收不住场了。于是小心上前,准备仔细看看。
第53章
冯照小心探手过去,却忽然有一股大力将她拉住,他抬头像恶鬼一样变脸,陡然直起身把她抱住。
两个人齐齐歪倒在塌上,衣袖交叠,毫无间隙。
元恒双手交叠将她牢牢箍住,头埋在她颈窝处一声一声地喘着粗气。
看不见他的脸,冯照有点迟疑地问:“你……怎么了?”
他不说话,但手上身上的动作却越来越紧,以至于冯照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的变化。
她顿时有点慌,但又不敢再动手,磕磕绊绊地问:“你,你先放手……有话好好说。”
但他显然不听,冯照急着拉他的手,“我去给你找太医。”
元恒按住她蠢蠢欲动的双手,终于开口,声音低哑,“我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没事你就放开我呀!
可他现在看起来好像不太对劲,冯照不敢逆着毛捋,只好委婉地说:“好歹叫太医看看吧,留下毛病可怎么办?”
他听了竟低低地笑了,“你担心我受伤了?”
这不是废话,她可背不起这么大的罪责,于是含含糊糊地唔了一声。
然而这一声却好像触发了什么机关,即时看不见他的脸,她也能察觉到他浑身的心情变好了,就像是干枯的老树焕发新芽一样充满生气。
冯照尝试着将他推开,他硬邦邦的身体一下就变得轻省了,一推就开。
这时冯照才发现他的脸上薄红一片,额头上布满细汗。看起来极像是被她踹疼了,于是冯照一下就心虚了。
但他没有责怪她的意思,眼睛透亮地看着她,“你不怪我了是不是?”
冯照很诧异,他竟然会问出这样的话,她还以为他会一直这么高傲下去,将一切罪责都归咎于她身上
怪他故意骗她换衣,还是怪他当初说过的诛心之言?
二者分明轻重有别,但他这么含糊地问,也是心里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吧。
但他偏偏这个时候问,在她嫁的夫君被他贬官之后,是想获得什么答案呢。
“我不怪陛下。”她说。
得了她这一句话,他忽然面生光彩,眼笑眉舒,长久以来的郁气一瞬间烟消云散,他看着乖乖坐在他面前的女郎,忽然心生无穷的怜惜,终于忍不住再一次将她紧紧抱住,好像心中的空缺终于被填满。
此刻冯照有些不知所措,皇帝究竟有没有意识到,她已经是有夫之妇。尽管此时殿中无人,但天底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她并不想横生波澜,无奈开口道:“请陛下放开我。”
“我不放,”他反而越抱越紧,离她的脸凑得越来越近,靠在她颈窝上舒适地叹了口气,“我好想你。”
冯照简直被气笑了。
他是眼盲心瞎吗?以为这中间种种他不去想就没发生过。她只见过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没想到堂堂皇帝陛下也像个鸵鸟一样。
冯照冷冷回道:“陛下,我已经嫁人了。”
上一次她这么说,皇帝怒不可遏,她料想这回也当如是。
可皇帝听了一回就练就了金
刚心,面不改色,自顾自地说着他想说的话:“你想让我后悔是不是?”
冯照不知作何回复,他也不是真的要她回答,继续说着自己心里想了很久的话:“我后悔了……你回来吧,我收回我的话……”
他将她紧紧揽在自己怀里,让她的脸靠在自己胸前,看不见她的神色,他就能顺畅地说出这些话了。
“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说,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郎……”
他低低地说着,在这无人的大殿中尽情地承认自己的错,将柔软的身躯揽入怀中,与她合为一体,像是一半的自己对着另一半的自己剖心掏肺。
她太活泼、太率真、太机敏,几乎是上天照着他的心意造出来的爱人,每一寸每一处都照着他的心头好长成。
他们就是天生一对,即使他们之间有误会、有偏差,也应该纠错回正,继续前缘。
她面皮薄,不愿回头,他不介意先低头挽回。
冯照愣住了。
这么久以来,她都以为这事已经过去了,然而在这意外的时间、意外的地点忽然听到他的认错,又想起那时候的委屈。
她长这么大,头一回在情爱上受挫,见色起意的郎君忽然变成了高高在上的帝君,又忽然之间降下雷霆之怒。
她还记着信鸽每次飞回来时期待和喜悦的心情,他在大雨中给她送伞的狼狈,抱着她时温暖的身躯。
他当然也是真心的,她定然看得出来。他看着她时眼中充满光亮,有时候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冒冒失失的,情动生欲,万般难耐,都真真切切。
可是真切的感情一夕之间就能全不作数,他发起怒来真可怕呀,再气上头,也能说出那样的话吗?因为他心里一直是那么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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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是一心攀附的庸俗之辈,又怎么能满心欢喜、当作无事发生一样和她在一起呢?
冯照久久没有说话,元恒等得久了,心里越来越没底,于是轻轻把她拉开,看到她泪流满面。
他一下慌了,急着上手拭去眼泪,“阿照别哭,你别哭,是我的错,我的错……”
但他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冯照哭得更厉害了,她嚎啕大哭,脸上涨得通红,喉中酸疼,几乎哭得肝肠寸断。
元恒不知所措,抖着手捧住她的脸,一遍又一遍地吻掉她的眼泪,不停地重复着别哭别哭。
不知过了多久,冯照终于平静下来,她的眼皮肿了,脸上铺满疲惫。
元恒让她轻轻靠在自己肩上,一点一点抚摸她的头发,两个人都不说话,慢慢体会这一刻的平静。
“太迟了……”,冯照一动不动,低低地哑声说着。
元恒一下僵住,很快又放松下来,“一点也不迟。”
他轻轻转身,把冯照扶起来,认真地说道:“你和离吧,明天就去京兆府。”
太荒谬了,冯照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然后呢?”
“然后我们重新在一起,没什么大不了,我们有误会,把误会解除就好了。”
见她不肯,他有些着急,“你不用担心,我带着你去找京兆尹,他不敢不办,没人敢说什么。”
冯照忍不住笑了,“你要我进宫?”
“当然,你进宫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元恒轻快地说着。
她轻轻摇头,“太迟了……陛下,太迟了。”
元恒还要再说什么,她却捂住了他的嘴,“陛下,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那时你说的话让我很伤心,可你说你错了,我就不伤心了。”
“只是过去的已经过去,如今我在崔家过得很好,崔慎是个不错的丈夫,他没有做错什么,陛下不要为难他了。”
她放下手,看着他的眼睛慢慢说道:“我们,都往前看吧。”
然后她起身离去。
“等等!”元恒拉住她的手,却不知如何是好。
明明她看起来已经原谅他了,为什么会这样。
他心里空落落的,有种格外的心慌,好像她这一去就再也不回来了。
冯照看着他慌张的样子,忽然有种奇妙的感受。他们决裂之后,她一心想着要他后悔,可现在他真的认错后悔了,她却觉得不过如此,一直以来的耿耿于怀一下就云流雾散了。
“陛下,你只是不习惯别人先你而去,等到以后你遇到更多的女子,你就会知道这不过是从前的一段风流韵事而已,没有谁离不开谁——”
咚咙一响,夹杂着她短促的惊呼,元恒压着她倒在榻上,一手揽住她的后脑,一手制住她的手,发着狠地挤着她。
她笃定地说着,但元恒痛恨她的笃定,恨她薄情寡义,不肯回头,索性不让她再说话。
冯照只觉得脑中空白一片,然后高大的身躯沉沉压下来,疾风骤雨一样落到她身上。他的舌头进来,又热又大,堵住她的嘴让她不能呼吸。她呜呜地可怜叫着,元恒却越发凶狠,竟像是要进到她的喉咙里。
她害怕了,怀疑自己快要被憋死,然后挣扎地更激烈,口中甚至流出涎水。
元恒一点点吞咽下去,还要把她的手拖过来,简直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猛地咬住他的嘴,慢慢吃到血腥的锈味,但他就像是没有感觉一样,反而攻城略池地更加凶悍。
两个人挣扎斗狠,将垂委在榻上的毛氅搅得乱七八糟。
外面守着的宫人都能听到里面剧烈的动静,纷纷眼观鼻鼻观心地当作不知道。白准守在门前坏笑着给抱巍使了个颜色,这下可算是稳了。
抱巍却忧心忡忡的,轻声叹了口气,依他来看,恐怕还早着呢。
“啪!”冯照在间隙中寻到机会甩过去一巴掌,正正好好打在元恒的脸上,打得他偏过头去。
她趁机推倒他下榻,平静地整理自己的衣装,然后回过身对着他,“陛下,你逾矩了。”
皇帝还半撑在榻上,他的左半边脸上是鲜红的巴掌印,身上的衣衫也七零八乱的,颓丧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说:“前缘已散,我祝陛下再得良缘,我们今后不要再见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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