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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臣妻惑主》 70-80(第1/17页)

    第71章

    崔英在床上昏迷一夜,次日醒来崔家人无不松了一口气,崔家的顶梁柱要是倒了她们可怎么办。

    谁成想崔英听了今日朝会上的事,又是急火攻心,脖颈涨红,倏地吐出一口鲜血。医师和婢女慌忙都扑上去查探。

    卢夫人坐在床边,鬓发散乱,脸色苍白,早就顾不得世家女的仪态。

    她怔怔地看着床上的丈夫,虽然他寡情少义,心有偏阿,可……毕竟是一家之主,连他都倒下了,剩下的这些人该怎么办。

    杨夫人立不起来,这时候留在房里也只会哭哭啼啼,脑子里压根没装什么计划办法。崔怀身为长子,也是个扶不起来的,跟他娘一样只会在床前守着,外头发生了什么事都稀里糊涂的。

    想到昨夜之事,卢夫人用力地闭上眼,下仆的转述只有只言片语,但已经足够惊心动魄,堂堂皇帝竟然堂而皇之抢夺臣妻!

    她不知屋中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仅仅一夜时间,她的丈夫和儿子全都不成人样,都是因为一个荒唐的女人,崔家的脸面被放在地上踩!

    卢夫人紧紧咬牙,抑住发酸的眼睛,幸好这时候崔英终于缓缓转好。

    他长长地吸吐气息,将汹涌不平的内心压住,随即下令:“夫人留下,你们全都出去!”

    其余人不知为何,但见家主吩咐,全都听话地出去,只有卢夫人坐在原地等他解释。

    “什么!”卢夫人听了崔英的话,惊骇无比,连同手上端着的一碗汤药也尽数洒落。

    她浑身颤栗,“你是不是在骗我!阿慎怎么会做这样的事!他是这一代崔家最出类拔萃的孩子,怎么会有这种念头!他从小就听话懂事,怎么会甘愿自毁,他不是这样的人!”

    崔英身体虚弱,无法再跟卢夫人吵起来,他只是冷笑,“你不信我,就去亲自问问你的好儿子!问问他究竟在想什么,要我们全家一起陪葬!”

    他愤怒的眼神看向卢夫人时忽然又想到什么,当即大声嗤笑,“你觉得他是你的好儿子,他却想带着你一起死!哈哈哈哈哈!”

    崔英笑得越发癫狂,卢夫人僵坐在旁边只觉得浑身发冷,倾洒的药汁浸湿了她的裙摆,那是她悉心挑选的绢白锦缎缀绣兰草,她踉跄着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出去。她要去找儿子问清楚!

    到了崔慎的院中,下仆们守在屋外愁眉不展,见到卢夫人来了就像见了救星,一下围上去语带焦急地禀报。

    “二郎君昨夜回来后就卧于床上不动了,到现在都不言不语、不寝不食,我等询问动作,二郎君都毫无反应,夫人快请去看看吧!”

    卢夫人彷徨又愤怒,如此异样已经明示崔英所说为真,但崔慎是她的亲儿子,从她腹中出来的孩子,他怎敢这样大逆不道,做母亲的有哪一点对不起他。

    他做下孽事,竟还敢耍脾气躲起来!

    她一脚踹开房门,快步走进去果然发现崔慎躺在床上,见到她来了连眼珠子也不动一下。

    “阿慎,你父亲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你故意安排的,你要带着我们一家走向不归路,是不是真的?”

    崔慎毫无反应。

    卢夫人气急,抄起一个东西就砸过去,“我问你话!”

    她没看清,直到那东西砸到崔慎的额头她才忽然害怕,那是一座白玉观音,真材实料,也足够厚重,能把崔慎的额角砸出一块青紫,然后慢慢渗出血。

    然而即便体肤受伤,崔慎依旧不动,他被砸偏过去小半个头,然后就定在那里不动了,额头上的鲜血顺着额角、颧骨和下巴一直流入衣中。

    卢夫人终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她几个箭步冲上去,摇晃他的身躯,“阿慎,你怎么了!”但他睁着眼睛却像死了一样,不知过了多久才把眼睛转过来,轻声无比地说

    了一句,“我……好……累……”

    他知道母亲在焦急,也想起来收拾烂摊子,可他实在太累了,只想就这么躺下去,再也不想起来。

    阿照离开了,他的半幅躯体也跟着去了。

    几日来医师一轮接着一轮地诊治,都说这是心症,无药可治。卢夫人不敢相信,明明前几日还好好的儿子,怎么一夜就变成了这样!

    她跌跌撞撞冲到桌上,拿起果盘边的一把刀就往崔慎手里塞,“你想怎么样?你想杀了你的母亲吗!我就在这里,你来杀啊!”

    崔慎微微转头,看着母亲不复昔日的癫狂神态,心中忽然一缩,手指轻颤,那把刀就从无力的指间掉落。

    “当啷”一声,卢夫人怔怔地盯着地上的匕首,忽然崩溃痛哭,“你要娘怎么办!”

    **********

    安昌殿的宫人小心翼翼地在殿外洒扫,极力不露出一点声响,为着殿内的贵人能心情舒畅,陛下来了也不至于迁怒到他们身上。

    冯照静静地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金丝帷帐眼珠子一动不动。

    凤楼龙阙,峻宇雕墙,奴婢如云,靡衣玉食,的确是神仙般的日子,宫中到底是宫中,从前她在冯家钟鸣鼎食之盛,与如今相比也是小巫见大巫而已。

    她并不排斥,反而适应得很快,世上谁不想过上这样的日子。

    但这一切都终结于今日。

    冯照在安昌殿待了几天终于厌烦了,于是要出去看看。自从太后驾崩,算起来她已有三年不曾去过太和殿了。正巧这里离得近,她想去看看太和殿如今怎样了。

    但等她走到随墙门,身边忽然聚来几个膀大腰圆的女侍,冯照心里一紧,加快了步伐,然而刚跨过门槛,两只手立刻袭出拦在身前。

    门前两侧排开,直挺挺地立着两队内卫,个个凛如冰霜,威严不犯。

    左右两人低头道:“贵人请回。”表情谦卑,伸出的手却不收回。

    冯照顿时大怒,“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拦我!”说着就要一把推开。

    旁边出来个人,看着就是个头头,他正颜厉色地对着冯照说:“陛下有令,不得外出。”

    这个狗东西!竟然要把她关起来!

    冯照看着他按在腰间的刀柄,面无表情的脸,更是气得发昏,她咬牙切齿道:“那就叫他来见我!”

    皇帝这时候志得意满,但的确抽不开身,他还在忙着南征一事。

    先前在朝会上他提过一回,但朝臣们不同意,为此还拿崔英杀鸡儆猴。一时半会儿倒是没人敢反对了,但以暴止谏不是长久之计。

    此事也断不能拖,他以三年为期将满朝上下收拢于手,如今正是一鼓作气大干一场的时候,再往后推就办不成了。

    因此皇帝心里也暗自焦灼,一边是思索现下朝廷粮草、今年的收成、京中的兵力,一边是考虑百官动向,哪些人会固执己见,哪些人会左右望风,又有哪些人可为他所用。

    他在堆积如山的奏疏中,慢慢捋顺心中的计划。

    这日皇帝于明堂斋戒,又命太常卿占卜,占得革卦。皇帝很高兴,言道:“己日乃孚,元亨利贞。应顺汤武革命,此卦大吉!”

    皇帝的心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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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了然,但再度提起南征,百官一片沉默。无人反对,自然也无人赞同。

    底下臣子一个个装鹌鹑,皇帝脸色异常难看,眼看着怒火快要烧到众人身上,宁城王元澈率先站出,他是皇帝亲近的宠臣,皇帝也盼着他能站出来帮腔。

    然而元澈一开口,却是劝谏他勿要冲动,还道:“陛下御统中原,非汤武革命之相,此卦未必全吉。”

    皇帝勃然大怒,从御座上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宁城,你想动摇军心吗!”

    元澈立时下拜,“陛下恕罪,臣不敢知危不言。”

    皇帝被他堵得说不出话,陡然坐回座上,沉默良久,方才道:“无妨,抒言无罪。”

    这场朝会依旧不欢而散。

    元澈顺着人流往外走,就在路过一个拐道时被一个小黄门拦住,说是陛下召见。

    元澈满腹狐疑,但陛下天威之下,宫中似乎还没有敢假传圣旨的人,于是便跟着小黄门七拐八扭地走进一处后殿。

    内侍全都守在外面,走进去只有皇帝一人独自坐在桌前。皇帝见元澈进来,和颜悦色地邀他在对面坐下,元澈有些受宠若惊。

    “宁城勿怕,我欲与卿再论今日之事。明堂之上非我本意,只是若无忿色怖耳,恐群臣阻我大计。”

    元澈凝神听着,心里咚咚直跳。陛下私下召见,又屏退左右,恐怕是件非比寻常的事,又涉及今日超会之事,他属实想不到了……

    “今皇卫统御中土,而四海未一。代城居于北土,此地尚武尤甚,非可文治。河洛帝居王宅,因兹南征以光宅中原,卿以为如何?”

    陛下竟是想要迁都!

    元澈听着听着,心跳越来越快,直至最后脸庞放光。

    “陛下圣明!凭河洛御治天下,此苍生大幸!”

    皇帝闻言十分满意宁城王的态度,他果然没看错人。但他还是不放心,又试探一句,”故土难离,北人惯居北土,强令之下或生怨怼。”

    元澈毫不担心,“陛下,此事计在千秋,常人岂知,圣心独断,又何惧庸人所言?”

    皇帝听着面色愈加和煦,对宁城王好一番夸奖。

    放下了心中的一桩大石,皇帝顿时龙颜大悦,不过他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内三郎前来禀报,女君正在安昌殿大发雷霆,要面见陛下。

    他的心情更好了,轻缓地抬起脚步往安昌殿去。

    临近殿内,看着卫队戍守在外面,皇帝顿觉心中熨帖。他加快脚步走在最前面,不成想刚走进院中,迎面就抛来一个物件。

    幸好皇帝习武反应快,立即侧身躲开。那物落地发生一声脆响,原来是个瓷瓶。

    皇帝面色如常地走进去,“阿照这是怎么了?”

    他的话尾顿收,眼前的景象令他脚步一顿。

    冯照窝在榻上,整个人缩成一团靠在凭几上,头发也没梳好,只是微微拢起,此时已经散了几缕下来。

    这幅娴静可怜的样子,仿佛刚才那瓶子是自己嫌活得不耐烦飞出来的。

    但……的确可怜,至少皇帝心中是这么想的。

    他轻手轻脚地坐到榻上,从背后轻轻揽住她的腰,“那是邢窑的青瓷,烧出来可不容易。”

    本以为皇帝会解释,谁知道他一过来竟然插科打诨,冯照怒从心起,“陛下的家底这么薄,一个瓶子也要心疼吗!”

    皇帝轻笑一声,“家底再多,也是给妻儿挣的,阿照这么关心我的家底,是想做我的妻子吗?”

    冯照不说话了。

    皇帝还是饶有兴致地说下去,“听说齐国的越窑青瓷,色如青芽,清透之气更甚邢窑,将来我统御南北,专门烧些越窑的青瓷给你摔着玩儿如何?”

    他边说着话,边在腰间摩挲揉捏,掌心越覆越紧,冯照忍无可忍将她推开。

    “够了!陛下为何把我关在这里?”

    皇帝被一把推倒在凭几上,一手撑住,整个身子半仰躺着。

    黑黑的眼瞳盯着她,竟然让她有些发虚。但转念一想又理直气壮,她有什么好怕的,该解释的人是他才对。

    皇帝静静看着她下榻后对着他掐腰怒瞪的样子,眼中幽邃,深不见底。

    骄纵恣肆,无法无天。

    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合该被关在他身边。

    第72章

    冯照见皇帝无动于衷的样子,好像看个无理取闹的狸奴,顿时气得要死,“陛下无缘无故夜闯崔府将我掳走,又关在宫中不许出去,难道一点不顾及自己的名声吗!”

    皇帝幽幽地看着冯照,顺势靠在榻上,忽然勾起一抹笑,“阿照还不知道吧,如今朝臣满心都是我的南征大举,可顾不上一个罪臣家事。”

    冯照一怔,继而气得胸膛起伏,“你悖逆伦常,即便现下无人敢说,将来史书秉笔一定会记你一笔!”她就这么指着他的鼻子大骂。

    皇帝被她这么指着,慢慢敛住笑容,从榻上站起来,然后一手握住她的手,将她无礼的一指攥住。

    他紧紧往前推进,冯照被迫后退,一直退到背后墙壁才退无可退。

    二人之间无片纸相隔,呼吸交错间,冯照甚至能看到他的眼瞳中深不见底的潭渊烈火。

    “我不过是说你几句,你就要跟我一刀两断,以至于错过几年光阴。可他呢!他本意嚣虚、心机深沉、欺罔诈伪,你却这么护着他!就因为他伺候得你满意吗!”

    冯照瞪大了眼睛,这是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呵!”皇帝冷笑一声,“可惜那痨鬼虚得很,已经躺在床上动不了了,再想对着你巧言令色也休想!”

    冯照眉心一蹙,“他怎么了?你做了什么?”

    皇帝心里顿时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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