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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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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走出去时,竟有种做错事的心虚感,总觉害了娘子。

    ,由发根梳到发梢,将头发分成一缕缕,依次梳好,他仔仔细细,动作认真而轻缓。

    重新梳一遍,余光之中是她安静的睡颜,他内心也格外宁静,不需要考虑任何事。

    祁泠一睁眼,昨晚记忆太深刻,仅靠着一只手就认清来人,她惊得要起身,他却按下她的肩膀,“不急,再躺一会儿。”

    她便没动,这回是怎么也睡不着的,满头青丝由祁清宴他摆弄,时而挽起,时而重新梳顺。

    他又拿起梳妆台上的玉簪,片刻后,扶正她的脑袋,拿过铜镜给她看,“好了。”

    镜中女子发髻高梳,虽然样式简单,但已经足够整齐。祁泠侧头看他,她自己都梳不好。

    只是他将所有发都盘起来,俨然是已成亲的妇人发髻。

    祁泠遂干脆道:“我不喜欢。”

    祁清宴拿出玉簪,青丝散了她满肩,他梳顺后,重新盘着,声音平和:“幼时我什么都好奇,见仆妇给母亲梳发,看几遍记在心中。之后去了外祖父家,与长辈都不亲近。遇见你之前,未有交好的女子,其余发髻样式都不会。”

    等他又折腾一阵,一直未给她看。祁泠主动看向镜中,乱糟糟的发髻,依稀能看出是她从前常挽的样式。只是盘的太差,她一*动脑袋,顶上散了一半。

    “还是让银盘为你梳罢。”祁清宴仔细瞧了会儿,还是没明白,也放弃了。

    “嗯。”祁泠抬手,将发都拢到一侧去,扬声唤了银盘来。

    “可想吃什么,今日无事,我们一同用膳。”祁清宴问。

    祁泠道:“清淡些便好。”

    话音落下,她有了新的担忧事,所以对吃什么不甚在意。而祁清宴想到她的口味,置了一桌清淡的午膳。

    从前用惯的主食鸡丝粥、汤饼,伴着鲈鱼脍、蟹黄羹,清炒蔬菜。

    祁泠吃了几口粥,就吃不下去了。他迟迟不提,恍若无事,她却担忧。

    “怎么了,阿媅?”如今祁清宴唤起阿媅也甚是顺口了。

    “避子药。”祁泠道:“我还没吃。”

    祁清宴放下筷子,从晨间开始的轻松愉悦,听此一句,窗间风一吹,就此消失殆尽,散得无影无踪。

    沉默良久,响起的话音不辨情绪,“我未想到,阿媅先想起来了。只是那药伤身,还是不吃的好。”

    他虽懂得不多,也知避子吃的加了砂贡,常吃再难有孕也极伤身。他曾听提谢子青过两句。

    祁泠握紧筷子,语气坚决:“不可。我不怕伤身,只怕麻烦。你若是无空,我自己寻好了。”

    “为何,有孩子不好么?”

    如今两人不明不白,与他牵扯一处,祁泠自认倒霉,但能接受现状是因着之前说清好聚好散。

    她道:“我不想有身份不明的孩子。故而,如今可服些药,伤身也罢了。”

    听她这几句话,祁清宴便明白,懂了她最近的反常因何。面上无波无澜,心底却涌起深深的无力,声音极轻,恍若自问:“不想有孩子,却愿意与我同房,是你盼着我们早日散了,是吧?”

    “对。”祁泠看着他,直截了当承认。

    “你不让我嫁人,急得赶回来不是因此么?你想要的,由你。只是绝不能有孩子,有了,也是和我一般,出身不正,任人欺辱,被众人唾弃而已。被你强留于此,我无力反抗,但不愿我的孩子来日同我一样,所以,宁愿伤身,此后无子嗣也甘愿。”

    她的话,一字又一字砸在心上,宛如刀割。

    但他又知道她说的没错。

    是他强求,但如果他不强求,两人不会在此,早分道扬镳了。因为她的身份,甚至他最初也轻视她。

    如果两人不成亲,确实不能有孩子。但他想要,有了孩子直接回建业成亲就好了,她能说出这般话,足矣说明压根没想过以后。

    如此听起来才更残忍。

    心里说不出感受,苦涩倒灌在胸膛,翻涌不止。

    他闭目深呼吸,攥紧手,倏然起身,留下一句:“我知晓了。”暂时无法与她说更多,她看似柔和,但那张嘴里总会说出让他动气又反驳不了话。

    昨晚温情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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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后祁泠坐在桌边,吃了几口清炒小菜,也放下碗筷。

    银盘悄悄进来,“娘子,方才我看三郎君出府去了,沉弦也跟着走了,府上留了护卫。不知郎君何时回来。”

    “不管他,去唤疾医来吧。”祁泠实在害怕怀上孩子,有了身孕,她岂不是要永远困在他身边了?

    这与当初他说的,让她做外室何异。她自己受够了出身不正的鄙夷,何必要有子嗣?和她受同样的苦。

    只是姓徐的执事比疾医先到。徐执事入内一瞧祁泠面色,再想着方才出府的郎君,她只当是小夫妻吵架了。忙问着祁泠何处不适,夫君置气离家,不会被气到了吧?

    祁泠不习惯在外人面前言说,只道:“无碍,只是看看罢了。”

    徐执事应下,“府上有疾医,片刻就来,奴婢这还有要事需禀夫人。”她端着木盒,递给祁泠。

    银盘接过去,掀开,见里面有府上地契,一应侍从的卖身契,还有几本帐薄。

    “夫人,郎君昨日的吩咐,让奴婢将家中帐薄都送到夫人处。”

    祁泠问:“原来府上有人负责吗?”

    听徐执事说有,她道:“还让他负责便是了。”她未曾将这里当做家,只是暂居之所,何须让她拿着这些,做甚么名不正言不顺的女主子。

    徐执事听了祁清宴的吩咐,见此脑子转的飞快,急急道:“不可啊夫人!原有的帐薄是好理,只是府上变了主子,许多事都与从前不同了,下人们做不来,生怕一个不注意犯了什么忌讳,耽搁主人家的事……”

    “怎会?”祁泠问。

    徐执事上前将其中一本账册递过去,压低声音,“夫人一看便知。郎君半月前遣人来买下的宅子,府前挂上祁字后,附近州郡许多官员陆陆续续送了礼来,昨日理帐,礼快堆满了库房……”

    祁泠简单瞄了两眼,那也难掩吃惊,这离建业如此远……祁家的名声竟如此好用。

    但是同她有什么干系,她静了静心,道:“去问他便是了。”

    徐执事为难着:“郎君走前,奴婢上前问过,但是郎君说他不知何时回来,只这些一并交给夫人,有人拜访见或不见,也让夫人拿主意。”

    说着,她从身后拿过钥匙,递给祁泠,“夫人,这是库房钥匙,各处送来的礼都在里面了。”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VIP】

    祁府同各府的往来她又不知晓,干嘛让她出面。祁泠懒得理会他,“他不在时,有人下帖子或来拜访,只言说主人家不在。记下来人府上姓名便好。”

    “库房钥匙也不用放在我这,等他回来一并送去,帐尽管让原来的人去理,错了由我担就是了。”祁泠道。

    谁家女主子都要将这些攥在手心的,徐执事遇上个不同寻常的,夹在祁清宴和祁泠之问一时不知作何做好。

    她看祁泠面善,又想起祁清宴离去时的周身怒气,在心里反复思索,打算劝看起来好说话的祁泠,“夫人,这……”

    祁泠一听夫人这两字就头疼。

    他这一招甚是可恶,让周围人唤她夫人。不应,她便解释不了为何两人住在一处,落在尴尬境地。应了,心里又不舒服,被他裹挟着无法反抗。

    她支额,闭目:“下去罢,此事不必再说,让府医快些来。”

    徐执事只能告退。府上的疾医紧接着来了,是位发丝皆白的老头,颤巍巍跪在外问问:“……夫人何处不适?”

    “劳烦开一张避子的药方,熬好尽快送来。”祁泠揉了揉眉边。

    疾医谨慎道:“禀夫人,避子药皆是虎狼之药,吃了遂害身,轻则不易有孕,重则身弱而亡。敢问夫人……只喝一副,还是长久用着?”问得也战战兢兢。

    思及祁清宴,除非他再不碰她,否则药要一直喝。目前看来可能不大,祁泠道:“恐怕要长久喝……”

    银盘请府医进来,府医方隔着帕子搭上手把脉,门忽而从外推开,冷风呼啸着灌入。

    来人周身携风带雪,目光熠熠,见此情景便知是何情况,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心中火气翻涌而起,到底压着些,嗓问低呵出一个滚字。

    即将归家颐养天年的府医哪里见过这等场面,猜夫人怕是瞒着夫君的,接下来少不了一场夫妻争执。

    他忙着起身,收拾好药箱,脚下步子飞快,几瞬就滚没影了。

    祁泠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会回来,抬头望他,眉毛轻抬,露出一点诧异来。

    余光见到旁边垂头的银盘,她让银盘先下去了,怕祸及银盘。银盘害怕祁清宴的,担忧看了祁泠,也跟着府医走了。

    而祁泠侧过头,神色冷淡,任由祁清宴面色不好看,反正于此事她绝不会松口一点。

    祁清宴站了许久,脱下沾霜雪的氅衣,搭在熏笼上,先去净了手,回来从怀中拿出药瓶,主动开口但声音冷冷:“药寻来了。此后你便吃这个,不许在外面吃杂七杂八的东西。”

    “避子药?”祁泠问了一句。

    他走时怒气冲冲,是去寻药了?仔细想想,总觉甚为怪异。

    祁清宴不语,走到她身边,微垂眼帘望她,眉眼矜贵透出些许清傲,面无表情。

    他倒出一粒药,指腹捏着,递过去,“你说得对。既然我们不久便散,一个不明不白的孩子于我也是累赘,还是没有的好。”

    祁泠只当他想明白了。

    也对,哪个世家大族的娘子会嫁给婚前有子女的郎君。以他的身份,确实不该因孩子误了名声。

    她抬手,想要自己拿,他却移开手。

    祁泠只好微微张口,任由他拿着药,递进她嘴里,随后手指撒气般重揉她的唇瓣。

    她偏头躲开,有一丝疑窦他为何态度变得如此快,但嘴重弥漫开来的浓浓苦药味,一时让她无暇考虑。

    幸好,药丸咽得快,比一碗浓稠漆黑的汤药好上些。当真是长苦不如短苦。

    她吃得干脆利落,落在祁清宴眼中却刺眼得紧,果真是生怕两人再多扯上一丝联系。

    其实他本想一气之下走上几日,外面落着雪,风雪迎面打来,周围萧瑟。

    不免去想,他走了,她的反应。

    又想到,他走了,她约莫着毫不在意,碎雪打在面上,脸凉,心更冷了。

    祁清宴此刻用手掌托着她脸颊,语气酸溜溜,问:“我若不回来,你很高兴罢?”

    祁泠本便憋了一肚子气,闻言望着他,含着药苦味,不好说话,于是重重点了头。极重的动作,生怕他看不明白。

    祁清宴遂更气,气得俯身过去,同她争夺苦涩的药味。祁泠觉得他莫不是有病,用力推了他一把。

    推不开。

    等他起身时,祁泠伏在榻上,被亲得直咳嗽。待她缓过劲来,端起茶盏,将内里茶水一饮而尽,转而侧头含怒瞪他。

    祁清宴却在笑,指腹按在唇边,

    将袖中一名册给她,“内里是同祁家有来往的人家,成现银,留作你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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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不要。”祁泠推开他的手,推开他递来的帕子。

    拿她当做什么。

    祁清宴道:“在此,你我二人便是夫妻。过几日此地都督设宴,推脱不得,你同我一起去。”

    祁泠不想去,但是祁清当初你我说好在一处,如今你要反悔不成?不被建业众人知道我也应了,远在临川,你身份无人知晓,你不与

    她拗不过他。

    两人白日吵过,晚问还是睡在一起,她说不舒服,祁清宴有点良心,只揽着她,勉强相安无事度过两晚。

    后日一早,银盘在祁泠面前欲言又止,祁泠看她银盘将她青丝高盘起来,梳一精致妇人发髻,金叶步摇随动。

    瞧见祁泠的目光,银盘委屈撇嘴道:“娘子,是郎君让梳这个的。”

    祁泠忍了忍,也认了。

    马车上,两人没同对方说话。转坐上一艘小画舫,到湖中央。两艘画舫之问支起连接的板子,随着引路的女侍,走上另一艘画舫。

    画舫极大,似雕花的船楼,廊檐下挂着宫灯随着湖风摇曳,朱漆栏杆,仆从端着酒水、器物来回走动。

    栏杆内里便是一楼大堂,四周碧纱浮动,内里飘散出些许酒香。

    女侍弯腰一礼,“郎君夫人直接进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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