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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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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刻的长命缕。”

    “除夕夜、籍田、春猎……和哥哥之间的所有,阿雉一点都没有忘记。”

    “即使是,因为误会,将哥哥送进宗人府后,也不曾忘。阿雉那个时候很厌恶自己,怎么能好了伤疤忘了疼,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关心和呵护,像被温水鼎煮的蛙一样,无知无觉地抻展四肢,被煮成一滩软泥?”

    “哥哥,你知道,阿雉发现你不是之前的萧成亭的时候,有多开心吗?”

    “我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对你好是因为……我一觉醒来,便在萧成亭身体里了,我怕你报复我。”听了萧鸿雪的话,杨惜有些莫名的羞愧,垂着眸,轻声说。

    “可哥哥如果只是因为害怕阿雉报复,想要讨好阿雉,怎么可能在我不喝药,我自伤的时候那样生气,同我吵架?”

    “哥哥,不管你是出于什么那样做,那些关心爱护,都是真的,阿雉心里有数。”

    “哥哥,阿雉曾经真的觉得,阿雉的命就是这么不好……爹娘不疼,后母苛虐,唯一能让我感到温暖的,只有身边那只小犬。那日我兄长卧病,我头回被父王带入宫中赴宴,还被一朝太子下药强迫。”

    还有那些他不敢说出口的,充满鲜血淤泥、狼狈屈辱的日子。

    萧鸿雪攥紧了指掌。

    “但是……哥哥出现了。”萧鸿雪将手松开,莞尔一笑。

    “原来阿雉的命没有这么差。”

    “哥哥,阿雉很高兴,你愿意讲这些给我听。”

    “阿雉很喜欢这种,被哥哥当成亲近之人的感觉。”

    “亲近之人?”杨惜一怔,抬头看着萧鸿雪。

    “对,就是哥哥在他面前可以无所顾忌、自如相处的那种人。”

    杨惜听了这话,看着萧鸿雪想了一会儿,非常自然地使唤起了他,“好,既然这样,阿雉,你把我抱下去,我们去大堂等一会儿萦怀,我走路好疼。”

    这是杨惜第一次这么不见外地让自己做事,萧鸿雪怔住了。

    见萧鸿雪没反应,杨惜幽幽道,“阿雉折腾了哥哥一晚上,哥哥使唤你一下不行吗?”

    闻言萧鸿雪白皙的脸上忽然浮出一丝绯红,“……当然可以。”

    贺萦怀带着几位执戟回来后,萧鸿雪当即抱着坐在他身旁的杨惜上车,掀开车帷前还炫耀般看了一眼贺萦怀。

    走进车内后,杨惜因为太疼了不肯坐着,蜷着蹲在了座位前。

    “哥哥,你好可爱啊……”萧鸿雪单手支颐,笑眯眯地看着蹲在自己身旁的杨惜。

    “很疼的话,哥哥上来,坐阿雉腿上吧?”

    “不要,我有阴影了,这样挺好的。”杨惜睨了萧鸿雪一眼。

    睡萧鸿雪的时候,这人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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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畜无害、百依百顺,被他睡的时候,就有多恐怖,简直是变本加厉地讨回来,一边温柔蛊惑,一边将他拆吃入腹。

    萧鸿雪微微俯下身,揽过杨惜的肩膀就要亲,却被他伸手拦住了。

    萧鸿雪可怜兮兮地凑在杨惜耳旁道:“阿雉不是哥哥的亲近之人么,哥哥方才都肯让我亲的……”

    然后,他自行猜测了起来:“哥哥是还在介意和阿雉做了那种事吗?”

    “哥哥放心,阿雉会对哥哥负责的。”

    杨惜:“……”

    “谁要你负责。”

    “阿雉好心帮哥哥解毒,哥哥反倒不高兴了?”

    “还是说……哥哥是对解毒对象不满意啊?”

    “那我去替哥哥把你的旧情郎,或者好义妹叫过来?”萧鸿雪眯起眼,托着下巴冷笑一声。

    杨惜无奈地摇了摇头,“又来了……”

    “别多想,我就是疼的。”

    萧鸿雪闻言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不那么……这下哥哥以后若不愿意和我……怎么办啊?”

    “你知道就好。”

    “我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杨惜转过脸,认真地看着萧鸿雪。

    “嗯?哥哥说。”

    “昨晚我和你……的时候,你是不是偷偷哭了?”

    萧鸿雪眼神飘忽,“……有吗?”

    “哥哥记错了吧。”

    “肯定有,眼泪都滴我背上了。”

    “疼哭的。哥哥疼,阿雉就疼。”

    “真的吗?”杨惜狐疑地看了萧鸿雪一眼。

    “……哥哥,别问了。”

    “回京路途遥远枯燥,哥哥就再让阿雉亲一会儿,好不好?”

    “只是亲,不会对哥哥做什么的,阿雉保证。”

    萧鸿雪将杨惜搀了起来,与他五指相扣,温柔地吻了吻他的耳垂,然后将他按倒在座垫上。

    “哥哥昨夜在榻上的风姿,真是让阿雉难以忘怀啊。”

    杨惜听了这话,耳尖瞬间红了,将脸偏了过去。

    萧鸿雪笑了一声,又深深吻了他好几下,杨惜生怕齿舌交缠时发出的暧昧声响被车外的人听见,极力压低着自己的喘息呜咽。

    马车驶入京城时,已是黄昏。

    分别前,萧鸿雪趴在杨惜肩头,把玩着他的头发,“哥哥,日后,我能去相王府找你吗?”

    “找我做什么?难道阿雉听说我相王府还缺位王妃,想自告奋勇不成?”杨惜探手摸了摸萧鸿雪的脸,调侃道。

    “是啊。”萧鸿雪欣然点头。

    “哥哥……可以吗?”

    “前些时日,阿雉一直都不敢主动来找哥哥,怕哥哥还没有消气。”萧鸿雪的声音很轻,满是委屈。

    “还撒娇。我相王府门前又没有贴什么昭王世子不得入内的告示,你想来就来啊。那,下次见了……阿雉。”

    杨惜下车前,回头看了一眼萧鸿雪,笑着朝他挥了挥手。

    他整个人都被笼在黄昏澄暖的光辉里,夕阳为他俊逸的脸廓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晃得萧鸿雪心神一颤,只觉耳旁喧哗的人潮市声都仿佛静止了,看向杨惜的目光异常温柔,“……好。”

    第73章 叨扰你们不要脸,本王还要。……

    杨惜回京后的第二日,清早,王府侍从便来他寝卧外叩门禀报,说府外有人前来拜谒相王殿下。

    杨惜睡眼惺忪地从榻上爬起来披上衣服,刚带着侍从走到前庭,便远远望见了好几位他以前并未走动过、有过什么往来的朝官。

    这些朝官们正抱着袖子支使仆役们搬抬物什,他们携来了数十抬金银珠宝、古董字画、丝绸名茶等礼物,一眼望去,琳琅满目,将相王府门前堆得没法正常进出。

    杨惜打了个呵欠,缓步走向府门处,有些迷茫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自己和这些人至多也就是在朝会宴饮时打过照面,交情很浅,他们怎么会突然这么殷勤?

    杨惜正在心中揣测这些人的来意时,一个锦裘玉带,看模样不过三十出头的男人转头看见了杨惜,上前行过礼后,神秘兮兮将杨惜引到了一旁。

    杨惜一边走,一边仔细打量着这人的脸,他对这人倒还有点印象,没记错的话,应是被庆平长公主一力保荐入朝的宠臣,水衡都尉江宁。

    大燕朝堂势力可分为天子党和公主党两派,分别以睿宗和其姐庆平长公主为首,颉颃相争了许多年,而这江宁正是公主派的一位重要朝官。

    原主萧成亭身为睿宗的亲子,自然和睿宗同仇敌忾,和对立的公主派之间的界限划得很分明。他连与自己的亲表弟、昔日竹马贺兰月都是一派水火难容的架势,自然更不会和被其父视为肉中刺的公主派的官员有什么牵扯。

    因此,杨惜实在很好奇江宁突然前来拜谒自己的理由。

    他眼前的江宁此时满面为难之色,再不复往日朝堂之上多次直谏睿宗,在他施政时给他添堵的辩口利辞,说起话来吞吞吐吐,十分犹豫。

    “臣今日冒昧前来叨扰相王殿下,其实是有事相求,就是这事……唉,实在是……难以启齿啊。”

    江宁几次停顿,举袖拭了拭自己额角并不存在的汗珠,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着杨惜脸上的神色。

    “大人有话不妨直说。”杨惜本来就因为被迫起了个大早有些烦躁,这人说话偏还弯弯绕绕的,支支吾吾了半天还说不到重点上,他耐心耗尽了,抱袖睨了江宁一眼。

    江宁听了这话,尴尬地笑了笑,深吸一口气,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道,“其实是臣有个不情之请,若能得殿下允准,臣一家人便可不再受这熬心之刑了。”

    “哦……熬心之刑?”杨惜挑了挑眉。

    “正是。殿下,您可是昨夜方从丰乐乡返京?”

    杨惜不明白江宁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轻轻点了下头。

    “丰乐乡一事,自昨夜传回大理寺,便震惊京师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竟有这样多的勋贵同僚私下里做出这等勾当,当真令人不齿!”江宁将指掌攥握成拳,面上神情极其愤慨。

    “据传,殿下您是于外出游览时听闻丰乐乡祸事,便不顾性命安危,孤身潜入蛇窟,后与贺中郎将合作诛杀幕后元凶,解救乡中受难女子,乡民莫不涕零感念殿下恩德。”

    “殿下如此心系黎民,实乃我大燕社稷之福啊……”江宁捋了捋短须,面上笑容有些谄媚。

    然后,江宁顿了顿,不露痕迹地将话头一转,“殿下,臣听说……除了转送回京的那数十具尸首,殿下您还从蛇窟中,带回了一份名册?”

    哦,这人先前铺垫一大堆,原来重点在这儿啊。

    杨惜闻言冷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将缠结在自己耳垂珠链上的丝发捋了捋,然后往江宁身前走了几步,对他耳语道,“怎么,大人这么关心那份名册……难道,是册上有名不成?”

    “那大人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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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辞间怎么又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又是‘令人不齿’的,骂起自己来都这么不留情面,倒教本王听不明白了啊。”

    江宁脸色微微发白,但仍竭力维持着面上得体的微笑,镇定地回复道:“殿下说对了一半……不过,去了丰乐乡的并非臣本人,臣每日案牍朝务缠身,根本无暇出京游玩。”

    然后,他叹了口气,接着道,“是臣……家中的老父。唉,臣的父亲他上了年纪,老糊涂了,受友人游说怂恿,便稀里糊涂地跟着去了……”

    “昨夜丰乐乡一事传回京中后,他被生生吓病了,中了风邪,躺在榻上口齿不清地痛哭自己竟因年老昏聩,做出这样不光彩的事。”

    “臣心里疑惑,仔细询问后才得知,父亲他致仕后终日在府中养鸟种花,倍觉日子闲淡无趣,后来有友人邀他外出‘散心’,他不明真相,稀里糊涂地跟着去了。”

    “到了地方,才发现是丰乐乡的……呃,艳窟,臣父亲几次说要走,都被友人给劝留了,只好干坐在那里,喝了几盏酒。”

    “臣坐在榻边,父亲他紧紧握着臣的手,向臣发誓说他真的只是去那里饮酒听乐的,并不曾做出什么逾矩行径。他听说,那份名册将要被转呈大理寺,届时,他为官一世的清白名声就毁了不说,还要令家门蒙羞……”

    “臣的父亲往日在官场上好歹也是个有些头脸的人物,活到这把岁数,原本也没什么放不下的了,最后也只求留个清白名声,便能安安心心地去了。”

    “可他却偏偏遇人不淑,碰上这么个事。他因为害怕被亲朋背后戳点脊梁骨,身后名声臭秽,被吓得整夜睡不着觉,彻夜哀吟。”

    “臣听着实在揪心,一夜未眠陪侍在侧,最后,父亲他……他求臣想个法子,呃……看看能不能将那名册上的名字抹掉。”

    江宁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着杨惜的脸色,见杨惜面上神色没什么变化,壮着胆子说了下去。

    “臣听说那名册现在还押在贺中郎将手上,尚未呈送大理寺,殿下您与中郎将关系匪浅,那名册又是您亲自找到的,您看……可否行个方便,托中郎将把臣父亲的名字……”

    江宁环顾四周,噤了声,比了个涂抹的手势。

    “臣知道这事实在不光彩,已经痛斥过父亲糊涂了。可臣身为人子,被老父这样苦苦哀求,也是实在没法子了,这才来求您。”

    “殿下若肯行个方便,臣一定记您的情,您日后若是有用得着臣的地方,臣一定……”

    江宁语气委婉,循循善诱,但他话音未落,杨惜便勾了勾唇角,笑了一声,出言打断,“不必了。”

    “大人清早携礼登门,又和本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了这么久,原来……是为了此事啊。”

    “不过,令尊做的事,确实不太光彩。”

    杨惜似笑非笑地看了江宁一眼,陡然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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