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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考古所兼职那些年》 40-50(第1/14页)

    第41章 黄朗坡站10“雪貂?”徐星辞疑……

    “雪貂?”徐星辞疑惑得看向程九安,“你不是说这东西是水貂吗?”

    程九安:“是水貂,他们估计当雪貂买的,被骗了。”

    除了这两段视频以及当事者疑似被骗外,房间里再没找到其他线索,无论是水貂的鬼魂、骨笛,它们存在过的痕迹,乃至水貂鬼魂的疑似去向都没有,这只能说明一种情况,拿到骨笛后,水貂没回来过。

    偷到了东西却不回窝,它会把东西带去哪儿?徐星辞想不通,只能寄希望于警方联系上项潘,从而找到其他线索。

    没一会儿,房东便将警方进展传递回来,警方那边得到消息,当即联系了人民医院,可惜传回来的消息让徐星辞很无奈:这位名叫项潘的患者,已经在前段时间的手术中不幸去世了。

    人死了,想找线索无望,现在手头上唯一还可能有线索的地方,也就是两次出现在视频里的花海。

    能开成这种规模的花海,应该是挺有名的景区,而且视频里花的种类也很特别,并不是北城常见品种,徐星辞和程九安回办公室分头查资料,查了一上午,还真被他们查到个地方。

    有个离北城市区一小时车程的景区,正是以这种花闻名。

    抱着不能放过一丝线索的态度,俩人吃完午饭,决定开车去景区碰运气。走去停车场的路上,他们刚好碰到开会回来的谢馨和乔雪卿。

    看见程九安他们,谢馨微笑着打了招呼,举手投足间依旧是温婉和善,但眼底的兴奋溢于言表:“你们肯定想不到,这次堰州的研讨会上有很多跟蛊有关的内容。”

    “那个坑过你们的刘阿娘还记得吧?她不叫阿娘,而是阿酿这个发音,满屋子贴着的药字是药王的意思,也就是放蛊者。”乔雪卿激动地补充,“那个黑色的鸟蛋,就是她放蛊的媒介,可惜,具体蛊是怎么操作的、为什么能让人肚子变大,暂时还没研究出来。”

    谢馨:“另外,你们见过的那种会说话的鸟叫玄鸟,是当地图腾,在你们拆分送回堰州的青铜器内部发现了玄鸟图腾雕刻,还发现了某种类似结盟的仪式,仪式里还涉及的到了牲。”

    “牲?”徐星辞原本想敷衍着打了招呼就走,听谢馨提起牲,他终于有了交谈兴致,“黄朗坡工地也发现牲了。”

    “是什么样的结盟仪式?”程九安也问。

    “具体结盟做什么还没研究清楚。”谢馨说,“流程青铜器上记载了,先以牲祭天地,结盟双方各拿出具有代表性的物品,两方将物品放在矮土台上,就算完成盟约。”

    乔雪卿:“盟约完成以后,还有热闹庆典,看那个意思有点儿像是婚礼或者结拜什么的。”

    婚礼或者结拜,的确也算是某种盟约,按谢馨她们的意思,这种仪式应该在堰州本地以玄鸟为图腾的部落中流行,而刚巧他们在黄朗坡发现的罐子上也绘制着黑色的鸟。

    这种黑鸟,会不会跟堰州的玄鸟有什么关系?或者说,这个提供罐子的部落,会不会是堰州部落的分支、旁支或者后代?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黄朗坡出土的东西就有了解释,那是两个部落进行结盟的仪式,仪式中动用了牲,一个部落提供骨笛,另一个部落拿出的是绘制了玄鸟图腾的罐子。

    这下,现场的情况倒是解释清楚了,可问题是,作为结盟信物之一的骨笛,此刻无影无踪。

    水貂偷走笛子,到底想干什么?

    跟谢馨他们分开后,徐星辞坐进驾驶室,一边开车一边思考,车快开到景区时,他隐约感觉自己想到了什么关键点:“你说,之前我们听过的那个笛曲,就是我说难听的那个,该不会是水貂吹的吧?”

    “水貂能会吹笛子吗?”程九安有些犹豫。

    “你不说水貂和黄鼠狼是亲戚?黄鼠狼那可是黄大仙,吹笛子什么的也不是完全没可能吧?”说到这,徐星辞又有了个猜测,“哎?你说,之前进我们梦里的真是周格知吗?”

    徐星辞:“如果跟黄鼠狼一样,水貂也能入梦呢?那当时在我们梦里,很有可能是水貂。你梦见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的梦里,她学那个周格知的动作说话学的惟妙惟肖的,再学她吹吹笛子,也正常吧?”

    “再说,周格知视频里不也说了,想让水貂替她陪项潘?项潘最爱听她吹笛子,水貂就偷偷学吹笛子,多合理。”徐星辞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

    程九安被说服了:“听上去也有些道理。”

    “还有还有,我们之前看见它拜月,仔细想想,它当时那个动作也有可能在吹笛子。”碍于还在开车,徐星辞只能简单比划个吹骨笛的动作,“它要是像这样,一边吹一边配合着曲调晃悠,远远看起来就应该跟拜月差不多。”

    程九安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推:“后来长孙婆婆摔倒,水貂受到惊吓将骨笛扔掉,不知道怎么进了长孙婆婆的袋子。它想找回骨笛,偷偷跟着长孙婆婆他们来了考古所。按这么说的话,事情倒是都串起来了。”

    事情确实都串起来了,但徐星辞还是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假设如果成立,那水貂的目的是拿到骨笛,拿到以后,它应该是要吹奏的——按照周格知的愿望,它应该会吹奏给项潘听。

    能在那片花海里代替周格知吹奏当然好,但问题是,现在那里没有花海,项潘也不在,而且最关键的是,项潘已经死了。

    愣了愣,徐星辞连忙掉转车头:“不对,水貂要去的地方不是景区。”

    程九安也反应过来:“它想吹给项潘听,一定会去找项潘。”

    摸出手机给长孙婆婆的儿子打了个电话,程九安很快问到了,项潘的尸体因为没有亲属认领,此刻还躺在北城殡仪馆。

    俩人开车到殡仪馆时,刚好赶上下班时间,本来作为无关人员,俩人就没有进去看尸体的权利,又刚*好赶上下班,工作人员更是不愿意接待,最终还是程九安打电话联系熟人,俩人才被放进去。

    但也只限于放进去,带到地方,陪着瞻仰尸体什么的,工作人员是毫无兴趣的。这倒正合俩人心意,他们本来要处理的就是鬼鬼神神的事情,有外人在场反而麻烦。

    等工作人离开,徐星辞对着冰柜上的名牌一个个找,很快锁定了项潘尸体停放的冷柜。

    殡仪馆徐星辞不是第一次来,但手动拉开冷柜,绝对是第一次,心虚发憷不至于,不习惯总归还是有点儿,他做了两秒钟心理建设,才拉上把手,正准备发力,手腕忽然被程九安攥住了。

    “换我来吧。”程九安拉开他的手,拽住把手一抬一扯,就将长条形冷冻柜拽了出来。

    徐星辞瞬间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寒意。

    “这温度可真够低的。”小声吐槽着搓了搓胳膊,徐星辞探头朝冷柜里看,尸体估计美化过,除了双眼紧闭脸色暗沉外,看起来跟照片差别不算大。除了美化过的尸体外,冷柜里再没有其他东西。

    “骨笛不在。”徐星辞说。

    话音还没落下,他余光忽然扫见个细长的东西窜出来。徐星辞挥手挡了一下,咚的一声,那东西被挡到了地上。他皱眉细看,发现被自己挥落在地的正是俩人寻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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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的那根骨笛。

    但落地后,骨笛却没有老老实实躺着,而是以一种离奇的姿势再次飘了起来。徐星辞连忙摘掉颈间吊坠,这次除了骨笛外,他终于看见了水貂黄褐色的身影。

    “你想进冷柜随意,骨笛得拿来。”徐星辞伸手去抢骨笛。

    水貂挥舞着小爪子,灵巧叼骨笛避开。

    “想跑?”徐星辞快步追上,找准时机单手攥住水貂后颈,看着水貂四爪腾空拼命扑腾的模样,徐星辞勾了勾嘴角,一把抽走水貂嘴里的骨笛,“小东西,偷我们的东西哪儿那么容易。”

    可能是没在梦境里的关系,水貂嘴巴陡然空了,张开嘴好像想说什么,但却只发出了一堆意义不明的嘤嘤声,嘤了一会儿后,水貂泄气般闭上嘴,乱扑腾的四个爪子也慢吞吞垂了下去。

    “它这是服软了?”徐星辞得意得把水貂举到程九安面前,“骨笛拿回来了,这东西怎么办?”

    程九安迟疑了几秒钟:“要不,就放了吧?”

    “放了?”徐星辞诧异,“它可是偷盗文物的罪魁祸首,说放就放了?再说,这种玩意放了以后万一兴风作浪怎么办?你们程家不是冷面无心只求保天下安吗?真执行起来竟然是这种慈悲风格?”

    “那你想怎么办?”程九安抬眸看他一眼。

    “我啊?”徐星辞拉长音调,一错不错盯着程九安。

    这玩意灭了放了徐星辞其实无所谓,他又没什么保护天下的崇高精神,也不是什么嫉恶如仇光辉璀璨的大好人,他甚至对这东西都没有多少逗弄的兴致。

    但,他想看看程九安到底有多喜欢小动物,顺便再看看程九安会不会为这么个小东西崩人设,来跟他说句软话或者求求情。

    温润如玉和冷面冷心的程九安他都见过了,放低身段来求情的程九安,他还是很好奇,很感兴趣,很想看看的。

    可能是盯程九安盯得太专注,等徐星辞察觉到手下有异的时,水貂已经重新挥舞着小爪子,以很扭曲的姿势狠狠给了他一爪子。

    第42章 黄朗坡站11徐星辞吃痛皱眉,却……

    徐星辞吃痛皱眉,却没松手,反而将水貂脖颈捏得更紧,另一只手想去按水貂爪子。手抬起来,他意识到还攥着骨笛,连忙硬生生停下动作。

    “小心。”程九安上前半步想帮忙。

    徐星辞顺手将骨笛塞给他。用空下来的手捏住水貂两只前爪,徐星辞狠狠发力上翻,咔的一声脆响,水貂凄厉哀嚎,两只前爪软绵绵耷拉了下来。

    “你就这么把它爪子折断了?”程九安诧异。

    “它活该。”徐星辞冷哼。

    程九安没接话,垂眸看着水貂。

    “怎么?它都抓我了,你还心疼它?”徐星辞有点儿不爽,“该不会就因为它长了满身毛,你就这么舍不得它吧?毛茸茸有这么得你心吗?”

    “不是毛茸茸的事儿。”程九安目光还停留在水貂折断的前爪上,仿佛在探究什么。

    确认水貂前爪完全没有恢复迹象,程九安才抬眸,将目光转向徐星辞,深蓝色的瞳仁里涌出疑惑:“它是灵体,和活着的时候有差别。”

    这句话徐星辞倒是很认同,他刚刚就是盯程九安盯得太入神,忘了鬼鬼神神和活着的东西不同——它们的形态不是固定的,可以千变万化。

    当然,死掉的东西一般都还保留活着时的习惯,所以这水貂挂了以后,还是维持着水貂外形,被抓住以后,它本来也是按照生前习惯挣扎,发现挣扎不掉,便开始泄气。

    估计是卸了会儿气后,它不甘心,再次挣扎,这次挣扎得太努力,终于打破了之前的固化习惯将爪子伸长翻转,这才成功抓伤徐星辞。

    徐星辞看了眼手背上的抓痕:“就刚刚那个姿势,它要是活着绝对抓不到我。”

    “我不是说这个。”程九安眼底疑惑并没减少,“我的意思是它是灵体,你赤手空拳应该伤不到它。”

    徐星辞没吭声。

    “但你什么东西都没借助,单凭一只手就把它两只爪子折断了,而且看起来,这种折断并没有修复或者说恢复的可能。”程九安说,“我从没在人类身上见过这种情况。”

    徐星辞还是没吭声,心里隐约有点儿懊悔。

    他刚刚被抓伤,太气愤,不管不顾动了手。现在手动完了,被程九安察觉出异常,怎么办?实话实说认真解释?还是顾左右而言他的敷衍?

    还没等徐星辞纠结好,程九安又再次出声。

    “这种情况,我只在妖身上见过。”程九安声音有些冷,目光里除了疑惑外,更多的是审视,“普通的妖很难化形,就算能化形身上也会带有本体特征,但我跟你接触这么久,并没发现你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何止接触的久,我们还负距离接触过呢。”徐星辞脑子还在纠结,嘴巴顺口接话,“都负距离接触过了,我是不是人你还不清楚?”

    程九安一愣。

    发觉程九安没声了,徐星辞也意识到这个说辞虽然奇奇怪怪,但仿佛还挺有道理?能敷衍过去当然最好,清清嗓子,徐星辞连忙继续:“我们当时这样那样的,好多姿势都做了,我进去了也那什么了,如果我真有问题,你会发现不了吗?”

    程九安没吭声,目光微凝,仿佛是在回忆。回忆着回忆着,程九安耳根隐隐约约开始发红。

    徐星辞乐了:“呦,程教授这是害羞了?”

    程九安没理他。

    “当时在床上你可没害羞。”徐星辞笑眯眯比划个抽卡姿势,“不只没害羞,你还霸总气场拉满,要给我黑卡随便刷呢。”

    “行了,说正事呢。”程九安瞪他一眼,眼底的疑惑和探究被某种波澜冲淡。轻咳了两声,程九安没再看徐星辞,改成继续盯水貂。

    水貂原本断了两只爪子,正痛苦哀嚎,被陡然这么一盯,它全身抖了抖,竟然离奇地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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